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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医春歌十四
匿名用户
2020-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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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梦幻迷离
一个男人的桃花运太好也是很苦命的,尤其是夹在两个强势的女人之中,嫣瑶虽然知道我跟筱莉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并沒有将它拿来作为威胁我的把柄。
其实嫣瑶这个女人,除了在感情上有点秀逗之外她的性格倒是蛮豪爽的,她似乎是真的把筱莉当作竞争的对手来看,想要凭真本事和她一决胜负。
她甚至打定主意,要让筱莉叫她一声「妈妈」
来作为嘲弄她的手段。
可是我家那个令人头痛的小恶魔,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傢伙,她们常常会不小心在我的办公室狭路相逢,接着就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展开。
她们俩个几次交锋下来倒是各有输赢,因为如果是斗嘴骂人的话,那当然是筱莉的天下了,可是要比身材胸部的话,那却是嫣瑶佔上风了。
我对她们之间的吵吵鬧鬧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对于嫣瑶我认为她是工作上的好帮手,闲暇时的好炮友。
对于筱莉她则是我灵魂的支柱,生命活下去不可获缺的伴侣,所以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孰轻孰重的选择了。
可是嫣瑶那傢伙可沒那么好打发,她尝了几次甜头之后,再加上每天几乎都会在医院里碰面,因此就时常的熘到我的办公室,找我陪她一起进行爱情运动。
可是每当我回家时筱莉总会嗅出我身上多馀的脂粉味,她像是要和嫣瑶一別苗头似的,晚上就会挑逗着我,让我将仅存的精力发洩在她身上。
別看她平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一且认真起来施展她的吸星大法,那可是会连我的骨髓也一起抽干了。
再厉害的男人也禁不起这种折腾,有一阵子我甚至一想到那档子事都觉得会害怕。
幸好这种日子并沒有持续很久,因为嫣瑶又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目标,那就是我的老前辈,这间医院的院长。
那院长的年纪虽然一大把了,但是丧偶多年,加上长期以来所累积的名声财富,其实条件并不会比年轻人逊色。
而且他平时又很注重养身及运动,因此对于女人的慾望还是非常浓厚的。
所以嫣瑶根本就不必费什么手段,只是将她丰满苗条的身材微微展露,就一切都搞定了。
而他们之间进展的飞快,才短短几星期就准备步入红地毯的另一端,最高兴的莫过于嫣瑶了,她终于实现嫁给有钱大鱼的心愿,婚礼时她甚至将手中的花束抛给了筱莉,以敬佩她这个过去可歌可敬的对手。
撇开她们之间原先的竞争关系,其实她们还蛮互相欣赏对方的,我看她们在婚礼后咕咕哝哝的好像谈得挺开心的,我这时也终于喘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恢復往常宁静的生活了。
筱莉的高中生涯好像也并不太长,因为她的资优智商,让她又只花了两年时间就跳级毕业了,结果她马上又再一次的,要面对以未成年的年龄,报考大学联考的挑战。
只是这次的事情沒办法像他国中时那样,封锁媒体的报导。
因为她们学校为了要打响升学的知名度,竟然主动向新闻媒体寄发新闻稿,媒体这次可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个题材给炒了好几天。
于是乎筱莉这个天才美少女的名字,马上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比偶像明星还知名。
医院的每个人见了我都恭喜我,说我的「女儿」真是不简单,真是虎父无犬女。
我听到他们的赞美,只能脸上苦笑的代替回答,他们哪知道我真正希望的,只是能够跟我的小宝贝,过着平静安和的生活而不要被人打扰。
反倒是筱莉却挺看得开的,因为她平时在学校就蛮出风头的,所以对于別人看她的注目眼光,倒并不是很在意。
我知道她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就算不做什事都会引起別人的注意,筱莉应该去当明星的,因为她拥有着秀玲所沒有的天赋条件。
可是当她越显眼时,我就越觉得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越远。
原本筱莉想要报考OO大学的医学院,像我一样做一个医生,但我不希望她侵入了我的专业领域,也怕她对这一行越瞭解,就越会揭发我以前对她外婆所作的种种事情,因此在我花言巧语的劝说之下,她终于转而报考了xx大学的音乐系,想要做一个音乐家。
其实不管是念什么学校,我知道凭她惊人的智商都是绰绰有馀的,只要她有心的话,都能够在那片天地中有所成就。
甚至她也不需要对任何事情太过努力,因为凭我一个人所赚取的,就已经足够她将来过着幸福富裕的美满生活了。
大学的生活比起青涩的高中生涯来说,是非常多彩多姿而且十分忙碌的,筱莉在还沒进去之前,就已经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当她开学之后,精彩灿烂的求学过程似乎就更离不开她了,筱莉不但被推举为班联会的主席、社团组长、学生会的幹部,甚至大大小小的活动都会想要找她参一脚。
因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人群聚集的地方,筱莉的美貌和才艺让她在校园的追求者,更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我有时光清信箱里的告白信件,和接听一些莫名男子的无聊电话,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
随着筱莉生活视野的开阔,她和我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和同学朋友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
虽然她依旧将家里整理的有条不紊,但是我所盼望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和她厮守在这个属于我和她之间的小小天地里。
渐渐的有时我回家后,不是要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发呆,就是要面对满屋子热鬧的男男女女虚应一番。
筱莉的一些女同学都很惊叹,说她有一个有名又多金的帅老爸,她的那些女同学瞧着我的目光多离不开金钱和慾望。
那是我相当熟悉的眼神,只是我已经不再感到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过去那些年少轻狂风花雪月的生活,竟然不再是我所追求的。
曾几何时我的心竟然只栖息在百合花上,而不再随风飘零,我内心开始隐隐约约害怕,害怕迟早会出现一个夺走筱莉芳心的男人。
担心的事情似乎要变成事实了。
有一天我回家时,客厅就多了一个男人和筱莉聊的很开心。
筱莉很高兴的介绍我和他认识,那男人叫柳关,是筱莉大四的学长,是个长得相当秀气举止非常斯文的年轻人。
他和筱莉之间似乎非常要好,因为他们之间的言行举止非常亲密,我看着这个娘娘腔的男人就一肚子火,不知道他是那点吸引筱莉,我找了个借口寒暄一下,就回到房间去了。
可是事情好像并沒有停止,我看他和筱莉相处的时候越来越多,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们俩个,竟然在筱莉的闺房里谈的很高兴,我心中感到一股无名火升起。
因为那间房间是连我也无法轻易踏入的「圣地」
,今天竟然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臭男人给进去了,忽然间我觉得一种寒冷不安的感觉逐渐在我胸中扩散,我等他走了以后赶紧将筱莉搂进我房间和她温存一番,因为我如果不确认她是确实在我身边的话,我会被这股感觉给逼疯了。
柳关好像不光只是打筱莉的主意,甚至还将脑筋动到我的身上,他大概是想讨好未来的「老丈人」,为以后的将来预做准备吧。
所以他常常会趁筱莉不在家时,故意跑来对我嘘寒问暖的,还一头热的陪着我聊天解闷。
他不停的打听我的喜好兴趣,和我过去的种种事情,可是我为了表现风度不想让筱莉丢脸,也只能苦笑着和他虚应周旋。
说实在的这真是相当痛苦,因为明明知道对方来意不善,还要这么委曲求全,实在是不符合我相对牺牲的报酬率。
更糟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拿起电话要拨时,竟从分机的另一端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柳关叹气的说:「……可是英国伦敦满远的,我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留学,……而且以后也不晓得要多久才会回来……」
筱莉安慰他说:「……沒什么可怕的,那里是个好地方……我一直想找机会去的。」
柳关又说:「……那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也比较有伴……」
筱莉竟然高兴的说:「……好啊!其实我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去……有你作伴我也比较不孤单……」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竟凉了半截,她们好像是隐隐约约的在谈,柳关要出国去留学的事情,而且那个娘娘腔竟敢怂恿筱莉和他一起去伦敦,最让我伤心的是筱莉竟然答应了。
由于筱莉拿的是无缐式的电话,可以四处走动,我听到她开门出来的声音后,就不敢再偷听下去,于是我赶紧将电话轻轻挂上,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房。
筱莉对这件事情似乎相当认真,她不但开始四处收集英国的旅游留学资讯,而且还开始努力的学习更高阶的英语。
可是她对于出国留学这件事情,却完全沒有向我提起半个字,有时候我装着试探性的口气询问她,看这些东西资料是想要做什么,她都只是笑笑不答,不然就是含煳其词的岔开了话题。
我不敢太深入追间,怕证实之后会让我承受不住,可是我更提不起勇气去阻止她,叫她不要走。
随着柳关留学日期的接近,他和筱莉之间来往的次数就越频繁,出入我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柳关好像为了掩饰即将带走筱莉的愧疚,他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有时比筱莉还多。
有好几次我看着他这张娘娘腔的表情,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脑中所想的却是如何把这狗娘养的狠狠地教训一顿,要不是筱莉在我身边的话,我早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最让我捉狂的是,筱莉在送走柳关之后,竟然在我面前公然的赞美着说,柳关有多温柔多体贴多善解人意等等。
我听着听着再也忍不住了,我咆哮的骂说:「这娘娘腔有什么好,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他知道你还未成年竟然还敢整天缠着你!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恋童癖、想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的……!」
我骂到一半时,筱莉突然斜着一对白眼瞧着我。
筱莉讽刺的说:「究竟谁才是变态、恋童癖、嗜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啊--」
我脸上一征忽然会意的傻笑了起来,因为刚刚些话与其拿来骂柳关,倒比较适合拿来骂我自己。
我索性摊开来质问她说:「那傢伙不是叫你陪他一起去英国吗?你怎么都不来跟我商量呢?」
筱莉惊讶的说:「哎呀!你怎么都知道了啊,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自己就可以处理了。真是的,我本来是想全部准备好之后再跟你说一声的。」
筱莉说得好像若无其事般的轻松,我内心却气得无言以对。
我实在后悔过去对她太纵容了,将每件事都让她自己去解决,本来这样并沒有什么不对,可是过于自立的结果是,她凡事都是自己决定好了之后才告诉我,而且不容我反对。
我忿忿的跑回房间,将自己关在里头生着闷气,筱莉这天晚上却并沒有进我房间睡觉,她好像刻意躲着我似的,跑回她的房间去睡。
说起冷战的工夫,其实我是不如筱莉的,不过因为每次战争都是我起的端头,所以最后都是我自己乖乖的,对她低头认输求和示好。
不过这次的起因是在筱莉身上,所以我反变成强势者,筱莉好像也发现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因此很聪明的以低姿态对我百般讨好。
我每天在饭桌上都可以尝到最喜欢的菜餚,晚上在房间的床上,小傢伙也都给我最愉悦的性爱享受。
可是虽然如此她对于出国的事情,却似乎并沒有取消的打算,她还是三不五时的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事,只是每次她一说起来我就找借口躲开,根本就不想听她解释。
这种态度其实是蛮消极的,对于阻止她的行动也沒有什么作用,我虽然曾想断绝筱莉的金钱援助,因为我知道留学的费用相当可观,如果沒有我的同意的话,她沒办法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不给她经费,她自己还是有能力独自出资的,筱莉在银行里的存款虽然只有几十万,可是我知道她另有一个秘密户头,里面却存着八、九百万的巨款。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是不知情的,是有一次会计师在帮我报税时无意中查出来的。
我当时也很纳闷这小傢伙哪来这么多的钱,一直到有一次一家网络证券公司不小心寄错地址,把一份股票交易明细表寄到我的办公室后,我才知道原来筱莉冒用我的名字,在网络上买卖投资股票。
由于网络交易看不见本人,所以她虽然未成年却还是可以开户买卖投资,也难怪有一阵子我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一些金融投资的书籍很感兴趣,还每天晚上收看一些第四台的投资讲座。
不过筱莉确实有眼光,她投资的都是一些获利不错的股票,几年下来也让她赚了不少钱,我对这件事情虽然知道却并沒有说破,心想只要她高兴就好,却沒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也后悔少了一个对她的钳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当我正在书房里,写一份即将发表的医学论文报告,筱莉忽然拿了一份文件进来叫我签名。
我好奇的问她要做什么?筱莉说因为她还未成年,所以出国时需要监护人的签名同意才能成行。
我压下即将爆发的怒气,看也不看的就在那份文件上签名盖章,然后就将它丢给了筱莉。
筱莉装着无辜的表情,好像不晓得我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不过她也沒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份文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孤独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中的思绪却纷乱的无法继续下笔,就忍不住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沖淡我的烦恼。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禁开始静静思索着往事问自己,有资格限制筱莉的人生。
这几年来我虽然给她富裕的生活环境,可是她所回报给我的,却是远胜于物质世界的心灵充实及肉体的满足感。
而且筱莉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在外面的风流行径,用她小小的心胸包容着,如果我们是一般成人夫妻的话恐怕早已经鬧离婚了。
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将她成长的青春岁月完全虚掷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如此牺牲奉献而又无怨无悔的,我现在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我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个想法让我既矛盾又痛苦,因为现在放走筱莉的话,那等于是叫我的灵魂失去了一角而不再圆满。
可是为了她好,我却应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飞向海阔天空的前程,让她和真心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最后的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不再阻止筱莉和那小子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我也从不过问。
我只告诉筱莉说,当她走的那一天早上不要叫醒我,因为我不想面对和她分离时的锥心之痛。
筱莉也很听话,果然在那一天早上静静的离开家里沒有吵我,少了那小傢伙每天早晨在厨房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香气时,竞让我一直昏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
其实与其说我赖床,倒不如说我不敢面对筱莉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当我打开房间门口,空荡荡的屋子里沒有小傢伙的欢笑声,和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我知道我是真的失去她了。
我脑中乱乱的毫无头绪,这时医院却不识时务的拨了通电话提醒我说,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要我准时出席。
我告诉秘书说我要放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电话里传来一阵急迫的询问声音,我沒有多作说明就将电话挂上,为了图个清静我索性将手机和电话缐全都拔掉。
漫长的夜晚让我不知道如何来打发孤寂时间,我不敢去想筱莉不在的事情,反而跑到年轻时流连的酒店,藉着酒精和小姐的簇拥来麻痺自己的思绪。
挥金如土,就算一个晚上花了几十万也面不改色,筱莉不在的话财富对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义。
可是不管我喝再多的酒抱再多的女人,我的内心依旧空虚的不着边际,我的灵魂依旧无法平静,所以沒过几天我就对这些声色场所感到厌倦了。
北部繁华的夜生活地方虽然多,我却只是毫无目标的散步在热鬧拥挤的街头,半夜里刺骨的寒风伴随着冷冷的月光好像在嘲笑着我,可是我更怕在晚上回到那间广阔的豪宅。
以前筱莉的房间我很少进去,可是我现在白天中却都只是蹲坐在她房间的地板上发呆,我不敢弄乱她房间的摆设,彷彿只要我不去碰它的话,小傢伙就仍然在这个房间里陪着我。
她的化妆台上有一个音乐盒是她的宝贝,以前我所送她的一些珠宝首饰,她虽然都沒有戴过,却都很珍惜的收在这个音乐盒里面。
如今她连这个盒子都沒带走,看来是真的想放下我和她之间过去的一切。
我的心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段诅天咒地的少年时期,我怨恨命运为何要这样的捉弄我,在让我功成名就游戏人间时,却又让我品嚐到孤寂的滋味,在让我尝盡孤寂之后,却又让我拥有了温暖和真爱,更让我在瞭解了何谓真爱之后又叫我失去了她。
行尸走肉或是百无聊赖的成语,都蛮适合我这段日子的行为,屋子里逐渐渐积满的酒瓶和垃圾,象徵着我生活的堕落,我无心去整理收拾只是任由它们自由的堆积。
日子过去虽然才短短的七天,我却像是过了七年那么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现在倒是真的非常的有心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沒有意义了,当早上我还沉醉在昨晚烈酒的宿醉之中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和香味竟然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跳了起来冲到餐厅,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让我朝思暮想的小傢伙又回来了。
她的身影她的动作一点都沒有改变,仍然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在做着厨房的工作。
我心中的狂喜不下于初次获得筱莉的那一天晚上,可是我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喜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筱莉知道我来了却并沒有回头,只是用不悦的声音背对着我说:「怎么我才离开家里沒几天,你就把它弄的这么乱啊!」
我用鼻子哼的一声,冷冶的问说:「怎么?你不是去了英国就不打算回来了吗?」
筱莉转过身来用一种惊讶的表情说:「我为什么要去了就不回来呢?」
她的样子仍然和「以前」一样可爱,我看了几乎要冲过去狠狠地抱着她亲吻。
我装着生气的说:「你不要再骗我了,那娘娘腔不是叫你和他一起去英国留学吗?你们不是约好要一起私奔的吗!」
筱莉听了后一征,忽然抿着小嘴哈哈大笑,我愤怒的制止她说有什么好笑的,她勉强忍住后微笑的说:「你这个呆老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关他是去英国留学沒有错,不过我只是去那边观光游玩的,谁说我要跟他私奔的。」
我这时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好笑,我诧异的说:「什么!你……你只是去观光的,你怎么不早说呢?我看你这一阵子忙东忙西的,还叫我签一些有的沒有的文件,让我以为你--」
筱莉用活该的表情看着我说:「谁叫你都不听我解释,而且那份文件上面也写的很清楚,註明说我只是去观光的,你自己当初看也不看就签名了,现在还想要怪我咧!我原本想要打电话回来跟你说清楚的,可是医院说你在休长假,我打电话回家又打不通,害我担心的要死。我本来预计要玩半个月的,现在连一半的日子都还沒有过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我听了她的解释后,心中忍不住骂自己是庸人自扰,原来这整件事只不过是我因吃醋所造成的一场误会,也难怪她沒带走首饰和其它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问筱莉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么亲近。
筱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她笑着说:「我就老实的跟你说一个秘密吧,其实柳关是一个GAY,我一直把她当一个大姊姊看待的,而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沒事常常跑来找我,其实她是对你比较有兴趣的。」
我突然回想起柳关的一举一动,以及她看着我时确实是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本来看人是蛮准的,只不过被小傢伙的事气昏了头,也因此才对柳关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也难怪沒有发现这件事。
筱莉笑着说:「柳关当初来家里看到你时,就对你一见锺情,他偷偷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时,我知道后吓的要死。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说服她,说你对同性恋不感兴趣,还鼓催她到英国去留学。为了怕她不肯去,我还特地陪她跑了一趟推她一把,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缠着你到什么时候呢?」
我听了筱莉说的话后,眼眶湿润的模煳了起来,其实她对我一直是那么的关心,那么的为我着想。
筱莉走到我身边,小手摸着我粗糙的脸颊,温柔的说:
「你看看你自己,我才离开沒几天就弄的这么邋遢,连鬍渣子都不刮了。我以前就说过了,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也不想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她的温柔融化了我这座顽固的冰山,我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哭起来是很难看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伏在筱莉的胸膛上号啕大哭。
她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手掌轻轻拍着我宽大的背嵴安慰着我。
这时我心中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将她拦腰抱起冲到房间,非常猴急的扯开她的衣服。
我在筱莉身上不断的探索着过去七天来的失落,我像是一座囤积许久的活火山,不停的将我无处发洩的热情,倾倒在她小小的身体里。
到了第四次时小傢伙已经忍不住的开口求饶了,她拜託我剩下的次数以后再做,可是我的激情却沒有答应,因为她不知道这七天来,我对她的思念有多么的深。
我无止盡的慾望让她完全失神的瘫在床上喘息不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厉害,最后筱莉全身宛如沐浴在雪白的乳海之中,而我则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终于无力的沉沉睡去。
我的四肢肌肉似乎因为过度运动,而感到十分酸痛,可是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因为我的小宝贝是真的回来了。
在黑暗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筱莉不停的长大,她大学毕业出了社会之后,变得更加亭亭玉立更加美丽,最后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和我携手走进教堂,又过了几年我们手中又抱着一个小筱莉。
不知道现实之中是否能够如此幸福,但是我知道,此刻梦中的我是幸福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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