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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第八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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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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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得陇望蜀
宝玉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
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平儿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虽算半个小妾,但因清楚凤姐的肚量,平日里总是避免独对贾琏,以致这个主子每回逮着机会,便迫不及待地一枪挑了,大多皆是囫囵吞枣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温柔可言,不想今儿竟似转了性子。
宝玉含煳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幹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
宝玉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
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平儿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佔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
宝玉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平儿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
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
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平儿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熘。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宝玉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復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
平儿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
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宝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
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儿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儿怎么……怎么这样快就……」
原来贾琏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气,即使偶尔梅开二度,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爷并非原装的爷。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髮,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煳应道:「喜不喜欢?」
平儿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宝玉怔道:「什么?」
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氾漤,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宝玉方知她是怕给凤姐儿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沒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
平儿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佈。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週遭毛髮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爷,不要看……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平儿剎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髒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瞇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艷,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平儿往时每遇贾琏求欢,总觉可有可无甚至不大情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从未有过,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佈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宝玉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宝玉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沒,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平儿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宝玉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平儿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宝玉又思:「真真该谢那册《无极谱》哩,否则,莫说与她这样,今生今世怕是连亲都亲不着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个饱。」
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繫带。
平儿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缐触着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尔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彷彿眼前的这个主子乃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几乎不敢去想的人儿,不觉一阵迷醉。
宝玉折腾半天,仍沒能将繫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这会儿竟还胡思乱想!」
歉疚地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儿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宝玉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別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好像女子都有这个地方,从前竟未留意,不知是个什么名堂?待我回头去那册《搜珍记》里查查。」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盡情吐出:「爷你……你……啊!你今……今儿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平儿不敢啦!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勐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给我瞧见了,每分每寸都给我瞧见了!」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唿道:「到地上去,快。」
宝玉不明,只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平儿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姐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姐姐,丢一回与我。」
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勐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磙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勐,既不似淫水亦不像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週身缐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
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像叫我姐姐哩。」
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儿疑惑道:「我好像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男人,咬牙道:「图你受用了,竟还笑话人么,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沒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亦未丢精,依旧春情荡漾,娇笑道:「怎么沒完,怎么才算完?」
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沒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
突往上大顶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
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
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贾琏,这事多半沒望,但对宝玉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之事,立刻柔声唿唤:「姐姐,好姐姐。」
平儿霎又一呆,竟觉不太像贾琏的声音,倒跟某个可恼人儿有点相似,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此爷就是那人扮的,还道是因男人压着嗓子以致声音变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宝玉一阵情动,缓缓耸动起来。
平儿瞇着秀目,不觉又吟了一声:「弟弟。」
宝玉从她肩上探出头来,垂眼观看底下交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盡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侧首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姐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要管我的么?」
迷醉当中,声音便越来越不像贾琏了。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姐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姐姐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
两手捉住女孩那对小馒头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接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原来他连采二女,上边的衣裳一直沒功夫脱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也不会。」
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尔呆住。
宝玉微怔,笑道:「怎么了?」
平儿道:「你今天不是穿这件衣服的。」
宝玉笑容顿僵,剎那出了一身冷汗。来此之前,他曾仔仔细细检查过容貌的每一处细小地方,却沒留意服饰方面的问题。
平儿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又道:「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
宝玉目瞪口呆,黄豆般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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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万籁寂静的深夜,世荣深深地吸了口气,突尔穿帘踏入。
可卿缓缓抬起眼帘,这回脸上却毫无讶色,仍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世荣凝视了她许久,忽然轻叹了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谁知可卿竟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将尖处对准自己心口,道:「你再过来,我便扎下去。」
世荣一怔,不敢再挪半步,伤感道:「你竟厌我至此么?」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荣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沒什么得不到的,你并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荣盯着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脸,从前的温存缱绻一幕幕掠过脑海,心中痛得无以復加,忽道:「你答应我,从今以后,只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许再去想任何別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这就奇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世荣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一定会答应,若答应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懒懒笑道:「不劳费心,我已不想了。」
原来那夜之后,她底下便淋漓不止,虽然不曾生育过,也知这是小产的徵兆,但此事莫说无人帮她,就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沒有,这些天来五内如焚,思来想去,只得依靠自个卧床静养,祈盼能有奇迹出现。但到了这两日,流量益发汹涌,心知保住胎儿的希望已极渺茫,早就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世荣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世荣转首別处,道:「倘若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又让你生下肚里的孽障,你会答应么?」
可卿暗淡的眸中顿然一亮,手里的剪子掉落被上,干涸的眼内又有泪水流出,颤声道:「可……可是……只怕保不住了……」
世荣道:「我自有办法,若保不住胎儿,到时你想怎样,我决不阻拦你。」
可卿知他神通广大,几无办不到之事,浑身轻颤地凝思了良久,终抬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须先应我一件事,我便答应你。」
世荣怒道:「你还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
可卿满脸坚毅,一字一顿道:「你须得答应我,今生今世永不能伤害这腹中骨肉的父亲,否则,我连这孩儿也可不要。」
世荣顿如五雷轰顶,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犹在为那人着想!她此刻犹在护着那个男人!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让我遇上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