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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採花大帝全——卷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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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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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q900627 于 2011-4-21 11:35 编辑
此文超长,共八卷,每卷十章,共八十章
所以看文时,要有心理准备
第二卷第一章
这天我早早的起来,要监斩那混蛋,还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开心,舒儿知道我是在为着件事
不高兴。「好爷,您就不要在生气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给您消消火这可以了吧。」我一听道:「雨微还
沒有过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爷弄的要休息,虽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积起来,就会是大事,你们都是
爷的宝贝,济南到江苏的苏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爷我还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况是现在,
你再休息几天,爷实在忍不了时,你在给爷去火也不迟。
舒儿温柔且欢愉的笑说道:「好爷,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们,不过你要答应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
上让人家服侍你,舒儿已经有五天沒有侍侯您了」我一听心中一笑,我说这小妮子怎么了,原来是发春
了,这也难怪,春天都到了很长时间了。
我点头答应了,舒儿笑着离去。我则去处理监斩的事,我的将士们,带着杨彪游街示众,一路上百
姓都用石头砸那混蛋,口里还在不住的叫骂,当要行刑的时候,杨彪大喊道:「我是皇上亲点的巡抚,
你不可以杀我,你沒有这个权力。」
我也不顾在场的官员,不耐烦的叱责:「你爷爷的,那么多的废话幹吗?你是皇上钦点的巡抚,大
爷我还是我皇帝老哥,钦点的钦差呢!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大爷我说要将你凌迟就将你凌迟,来人动
刑。」
我将令牌一仍,行刑人就动手起来,他们等着这天很长时间了。「皇上救我,奴才不敢了,皇上开
恩呀!看有沒有特赦令,特赦令来了沒有。」
拷,做了这么多坏事还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爷我也要杀了你这乌龟王八蛋,大爷我已经不开心好几
天了,就连赌钱都沒有兴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萨哈这混蛋骑着快马喊道:「皇上有旨,杀无赦,
皇弟可以自己做主。」这时的杨彪才彻底的沒戏了,也是到这时,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亲弟弟。
随后就传便大江南北,皇帝的亲弟弟在山东,代天杀了一群贪官,这件事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百
姓中有了很大的影响,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个武官,不但如此,我十岁就上战场杀敌,而且大
获全胜,这对于江湖人来说我将来一定是条汉子,可是我的好色与好赌,让他们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仪表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白有如妇人,眉长过目,
黑白分明光焰却常流不定。睫毛长长,直鼻朱唇,脸庞白晰,国字脸,拥有发达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
我的双目十分邪肆,这种眼楮就是咱们目前所说的「猪哥目」。朷
有「猪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视,偏好斜视,別处用不着,惟有偷看美女,却是顶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几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娘的!美貌,三国,骚不骚,浪不浪,立即一
目了然。
像我这种人,若派来担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观测员」,应该是最佳人选。可惜,我养成了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拼命看的坏习惯。
当晚我搂着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时间才睡着的,舒儿知道我的用心,紧搂着睡
前啵了我好几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时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坠,残星渐渺,天地之间充满无边无际的黑暗。这种时候,
失眠的人儿早该沈沈的睡去,而早醒的鸟儿,也还在梦中打唿犹未觉醒,大地一片沈寂,较之夜初更加
安静三分。
可是我的军队却在整理行装,准备出发了,「大爷,有必要如此吗?不过奇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
毫无怨言。非常乐意的在整理,你看还有说有笑的。」索萨哈笑问着。
「拷,他娘的大爷我在训练他们时经常这样,有时大爷我还和他们,一个晚上都在捉蛐蛐,来赌钱
呢!这叫有什么样的教官,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
我邪气的问着,索萨哈也无奈的点头,「他们赢了钱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们去妓院。小王爷你可
是很久都沒有赌钱了。」
「拷,那个死混蛋,将大爷我南巡的兴趣打乱了,等爷开心了再说,那还有心情赌钱。」我无奈的
说着,不久,我就登上已经准备好的一部密篷马车上,舒儿和雨微已经在马车上。
我进入马车后,我就仔细打量舒儿的脸庞,但见清秀的脸细腻无比,高挑的秀眸中隐透着淡淡的忧
郁与空虚。看来着几天我沒有碰她,让她以为我对他沒有兴趣了,舒儿比之雨微的清纯羞涩,更令男人
心醉。
我的心口一荡,情不自禁地脱口贊道:「舒儿,你好美。」舒儿温驯地偎在我的怀里,她脸颊也在
慢慢升起的日光里,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星眸也是,似醉非醉,吹气加兰。
听我如此一说,芳心一颤,不知那来的勇气,不顾雨微在场,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热烈
的香吻。另一只玉手却放肆地在我身上来回抚摸,似寻求心灵的寄托,显得主动至极,犹如一只饥饿数
目的老虎,令人吃惊。
我被舒儿的疯狂与大胆的动作给惊呆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一心要侍侯我,心中暗笑:「采花规
则,送上门的好事,却之不恭。」
我一边热烈地回吻着她,一进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们二人无声缠绵,温存盥结,低吟轻喘,不知不觉地进入如疑似狂之境。
舒儿忽然觉得下体一惊,芳心一惊,下装也被我,在不知不觉中除去,露出了殷红的肚兜儿与修长
的玉腿,娇躯为之一颤。
她慌忙勾住我的脖子,羞涩道:「好爷,好哥哥,在这儿怎么行,这里是马车,而且还在官道上,
有很多人看着,还有您的手下都在会听到的,人家将来还要见人呢。」
我被舒儿如此挑逗,已经欲火高涨了,此时又岂会让她反对,「小宝贝,你点起来的火,就要想办
法灭掉,大爷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了。」我说完就紧紧挽着她的柳腰,解自己的裤子,温柔地回吻着她的
玉腿。
「嗯咛┅┅爷┅┅你真坏。」舒儿与我相拥相抱,忽觉一种渴望多时的需求感充盈全身,轻吟一声,
缓缓扭动臀部,配合着我在车上奏响一曲鸳鸯销魂之曲。
「哦┅┅好夜┅┅人家┅┅要┅┅不┅┅要┅┅停┅┅」舒儿已经被我弄的呻吟起来。
阳光灿烂,日光点点的照到车内。舒儿的呻吟声已经惊动了,给我赶马车的德福,德福给玉玄子使
了个眼色,玉玄子乖巧的过去,他一听到车中的动静就知道我在幹什么,连忙运功暗运神功隔断音响的
外传,这需要十分厉害的功力才可以。
舒儿也通过六识,知道有人帮他们护着,以免声音外传。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怡娇躯一阵颤栗,紧
紧地勾着即事长胜的颈子,低吟一声,微微地闭上了双眼,脸上红霞密布,醉人至极。
「好爷┅┅饶┅┅饶了┅┅人家┅┅好哥哥┅┅哦┅┅啊┅┅噢┅┅噢┅┅不┅┅不行┅┅太┅┅
太深了┅┅停┅┅」舒儿快乐的大喊,胡言乱语。她坐在我的身上,她的身体也随着马车的晃动,活动
着。
所有的将士都见到这种情况,明明马车在晃动,可是怎么听不到,呻吟声呢!真是奇怪。不过如果
王爷不和福晋欢好,那才是怪事,王爷本来就很好色,更何况美如天仙的福晋呢!一定不会放过的。所
以的人都视若无睹的,继续前进,倒是索萨哈带领的一群一品带刀侍卫,有些好奇。
我轻喘低唤,「舒儿,舒儿。」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醉心醉魂,兀自揽着她寻觅需
求与满足。
「哦┅┅好爷┅┅你要人家的命呀!」良久,舒儿又是一声低唤,我们就相拥相偎地搂在了一起,
舒儿但觉玉腿间湿轭流的,酥软乏力地勾着我的颈于幽幽轻叹道:「好爷┅┅你真坏,连坐着也欺负人。」
双眸中却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我轻笑道:「如果爷在不给你,你一定将爷怨死了。还说爷坏,你看爷喂饱了你,自己还饿着。」
「好爷,你真是坏。」舒儿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还熊熊燃烧着,我的神智还在被欲焰烧毁着。
在一旁的雨微听的都有些脸红,暗叹我的厉害,从我和舒儿做爱开始,她的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
春宫图,看见我那要人命的大家伙┅┅抽┅┅插┅┅美得令人神□颠倒┅┅尤其最后顶住花蕊几下。
她看见车内的那种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动,阴户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软绵绵的
她斜偎在车壁,脑海中思潮如麻┅┅我的那怪物┅┅又粗┅┅又长┅┅又大┅┅真急死人了!
这种滋味,真够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里面乱钻┅┅再听听
┅┅房内浪语如珠,尤其是舒儿那种淫声┅┅浪语┅┅一定是在舒服┅┅美┅┅
终于一切静止了,难以抑制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烧得她无法忍受┅┅懒懒的撑起娇躯,来到我
的身边。她大胆的勾住我的脖子,凑到我的耳畔低语道:「让雨微来服侍爷吧!」话一出口,偎入我的
怀里。
她的玉唇堵住了他的嘴,雨微空虚的心灵沒有得到了充实,变得主动异常,比之新婚之夜,又別有
一番情韵。一双玉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逸,不时地挑逗着我的大腿之间。
玉唇在我的身上又舔又吻,又亲又咬。我怎能不为之心醉神迷,心中叹道:「看来这宝贝还懂得侍
候男人,而且富有情趣。」我一双色魔手大胆地毫不客气的,剥光雨微的衣衫;放肆地在其缎一般光洁
的肉体游逸探戈。但觉酥胸丰满,圣女峰圆润光滑,丰富弹性,此时心中喜悦无比,兴奋异常。
雨微被我挑逗得浑身躁热酸软乏力。咬牙享受,不敢娇吟作声,唿吸浑浊,一双玉手挽着我的虎腰,
一个翻身,我们如疯似狂地缠绵在一起,交颈亲吻着蠕动着身子。
我也似勐虎出押般沖刺着。她倏觉一疼,急忙扣住我的腰际。她又自己挺顶良久,方始松手。不过,
她已渐能适应啦,她立即放松四肢承受着。沒多久,她已尝到甜头,立即迎合着我的推挺,车中立即炮
隆隆。
我立即又横沖直撞着,「啊┅┅哦┅┅好爷┅┅冤家┅┅不┅┅要┅┅停┅┅停止┅┅噢┅┅好爽
┅┅哦┅┅好哥哥┅┅你插┅┅插的我好┅┅舒┅┅舒服┅┅」雨微在狂喊着。
我更加卖力的挺动着,「哦┅┅我的好爷┅┅好哥哥┅┅饶了┅┅人┅┅人家┅┅不┅┅不行了┅
┅好┅┅好哥哥┅┅饶┅┅饶了┅┅我┅┅我┅┅要洩了┅┅啊┅┅」雨微一阵喊叫,就全身发抖,阴
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我的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我也进入了高潮,额头,胸前汗珠一点点的。
马车也一连晃个不停,现在是大白天,官道上又不仅只此一部马车,引人侧目的人非常多,但都很
奇怪,为什么沒有声音传出。
盡管如此,德福却还似石人般,挺坐驭车。他的双手持缰绳,却任由健骑缓步前进,他的双眼注视
着车身之稳定情形,因为,我可是王爷,身份很高的皇帝的亲弟弟。
「好雨微┅┅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啊┅┅我也要射了┅┅喔┅┅射
了┅┅射了┅┅啊┅┅」龟头一阵酥麻,全身肌肉同时紧绷起来,精液像帮浦加压般地直奔子宫,我们
两人都洩了拥在一起,云收雨歇,雨微满足地偎在我的怀里,都不愿动一下,享受着片刻的永恆。
德福专心的驭车,官道上的车辆纷纷让路。他驭车甚缓,即使车身在此时已不再剧晃,他仍缓缓驭
车。
我将舒儿和雨微,拥入怀中,给我们盖好棉被。虽然天气暖和,但是寒风还是有的,我们刚做完运
动,又流了汗,当然要盖好,以免伤风感冒。
一路上我们都是在驿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闺房之乐,也被人津津乐道着,舒儿和雨微都非常怨我。
可是大爷我,如果不受你们诱惑,一定不会有事发生。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谁叫大爷我好色如命呢!
当马车行到苏州城下时,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来见他们,在场的人除了,两江总督麻勒吉、江宁巡
抚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学政、淮扬道、粮道、河工道、苏州府知府、江都县知县以及各级武官,
早已得讯,迎出数里之外。还有许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来迎接。所有的人见到,舒儿和雨微都为之一
叹,可惜她们嫁给了一个好色的人。
舒儿的母亲张氏也来迎接,我见其母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我跪下给张氏磕
头,「天星给岳母大人请安,我带舒儿到这来看您了,您老可一切安好。」
舒儿见状也跪了下来,雨微也跪了,一时间王爷福晋都跪下,给她请安,的确让张氏吃惊不小。
「痴儿,別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将一切都安排的那么好,还给了我的女儿一个名分,这就足够
了。
我听人说舒儿在皇宫的地位,都超过了格格和阿哥,可见你非常的宠爱舒儿,她沒有跟错人,从你
给她爹报仇,为你岳父翻案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来,別跪着。」张氏拉我起来。
「老夫人,八年沒见,您可安好,您的面子可真大,王爷就连皇上都很少跪,今天一见面,王爷就
给您磕头,看来他很孝顺您。」德福微笑的说着,「德福你就別说了,扶我岳母上车,从今天起我们就
和岳母住一块,舒儿可是要盡孝道。」
第二章
「月落乌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姑苏」,自古均为吴
国所属,至隋代始称「苏州」亦名「姑苏」。
「苏州」位于水乡泽国之地,全城便建于密集河道之上,城内港道纵横,拱桥处处不下四百余座,
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横跨「据台湖」及运河(通济渠)之上的「宝带桥」。
「宝带桥」南岸,有数条交叉纵横的大街,查报茶肆鳞格而立,青楼大院重是集歌响彻不绝于耳,
达官贵人万金商贾川流不息,轩车骏马往来不断,真乃显现繁华兴盛的富足景象,决非中原城邑的战乱
之象。
而桥北之地则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寻常住家,绝多住户皆过桥为贩,或是身为店伙、苦力,也有
部分摆舟为生,十之八九皆依靠劳力为生。
我骑着马,和玉玄子一块欣赏着这,繁华的景色,百姓安居乐业的快乐生活,的确让我高兴不少。
我们行使在最繁华的地段,还见到了乞丐,我不由对两江总督麻勒吉道:「你这个总督做的不错,
比那个该死的杨彪要好很多,不过,你可不要有把柄,落到爷手上,那时爷也会,六亲不认的将你给办
了。」
两江总督给吓的,不住的擦汗答「是」,早在八年前,我就将一个姓何大户的房子买了下来,称其
为梅圆。里面栋宇连云,泉石幽曲,亭捨雅致,建构精美,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黄金白银。
我吩咐亲兵随从都住入园中。索萨哈带领着黄马褂的一品侍卫进驻了进去,而我手下的官兵,分驻
附近官捨民房。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规矩,所以非常安分,而索萨哈的手下就有几个,虽然是我提拔,但是已经有几
年沒有跟着我的军官,他们以前就有些自以为是,我就有些担心那几个人会生事。「额亦都,安费扬古、
扈尔汉,给爷传令下去,谁要是敢在这里生事,大爷我要他的脑袋。」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非常骁勇
善战。
索萨哈见到我如此命令部下,他也传令下去,让那群带刀侍卫安分点。
今天是苏州府知府崔季书设宴,为钦差王爷洗尘。他善于逢迎,早于数日之前,便搭了一个花棚,
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树搭成,树上枝叶一仍如旧,棚内桌椅皆用天然树石,棚内种满花木青草,
再以竹节引水,流转棚周,淙淙有声,端的是极见巧思,饮宴其间,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贵人
家雕梁玉砌的华堂,又是別有一般风味。
那知大爷我喜欢做个庸俗不堪之人,周身有雅骨也装着沒有,来到花棚,第一句便问:「怎么有个
凉棚?啊,是了,定是你家死人请庙里和尚搭来做法事的,放了焰口,便在这里施饭给饿鬼吃,有沒搞
错,大爷我是来玩的,你居然触我眉头。」
崔季书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脸色十分尴尬,还道钦差大人有意讽刺,只得陪笑道:「
卑职见识浅陋,这里布置不当王爷的意,实在该死。」
我见众宾客早就肃立恭候,招唿了便即就座。那两江总督、江苏省巡抚、布政司等,这时都陪伴钦
差我这个大臣。其余宾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顶戴的盐商。
苏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一点都不输给皇宫,单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细点,便有数十种之多,喝了
一会茶,日影渐渐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数千株各种花朵之上,璀灿华美,真如织锦一般。我正寻思如何离开时,巡抚曾布
笑道:「王爷,一路上车马劳顿,一定非常辛苦,这是上好的云雾,再配上,上好的甘露,请王爷品尝。」
众官只知钦差王爷是统领正黄旗、正蓝旗、镶黄旗以及镶白旗的满洲王爷,对于此地的特产一定不
熟悉,见那巡抚乘机侍侯我,不由纷纷起哄。
「他娘的,你们当大爷我是白痴,大爷我又不是沒有,吃过这些东西,皇宫内什么沒有。」我都被
这群人讨好的不耐烦了,「王爷息怒,下官还有节目奉上。」崔季书说着就拍了两声。
只听得花棚外环玎,跟着传来一阵香风。我精神一振,心道:「有美人看了,大爷我到要看看,她
有沒有舒儿漂亮。」果见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花棚,向我行下礼去,娇滴滴的说道:「钦差大人和
众位大人万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华丽,姿色却是平平。笛师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来,唱的是一首
情诗:「有心已解相思死,况復留心念连理。似此多情世所稀,请君听我歌天水。天水才华席上珍,苏
娘相向转相亲。一官各阻三年约,两地同归一日魂。遗言弱妹曾相托,敢谓冥途忘相诺?爱推同气了良
缘,赛歌一绝于飞乐。」笛韵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
可我听惯了名瑶的歌声的,所以瞧着这个歌妓,心中就有些不耐烦起来。那女子唱罢,又进来一名
歌妓。这女子三十四五岁年纪,举止娴雅,歌喉更是熟练,纵是最细微曲折之处,也唱得抑扬顿挫,变
化多端。唱的是秦观一首「望海潮」词:「星分牛斗,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
朱帘十里春风。豪杰气如虹。曳照春金紫,飞盖相从。巷入垂杨,画桥南北翠烟中。」
这首词确是唱得极盡佳妙,但我听得十分气闷,忍不住大声打了个呵欠。那「望海潮」一词这时还
只唱了半阕,崔季书甚是乖觉,见我这钦差大人无甚兴致,挥了挥手,那歌妓便停住不唱,行礼退下。
崔季书陪笑道:「王爷,这两个歌妓,都是苏州最出名的,唱的是苏州繁华之事,不知大人以洛
何?」
他并不知道大爷我听曲,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眼前这两个歌妓姿色平庸,神情呆板,所
唱的虽然颇有意境,但是我还是觉得,她们比不上名瑶的一根指头。我打了个呵欠,已算是客气之极了,
听得崔季书问起,便道:「还好,还好,不过她们沒有名瑶唱的好听,大爷我沒什么胃口。」
崔季书道:「王爷居然见到了,以歌声闻名的名当家,下官如果知道,就不应该让她们出来了,不
过还请王爷听完下一曲。」作个手势,侍役传出话去,又进来一名歌妓。
那歌妓走进花棚,我不看倒也罢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登时便要发作。
原来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颇有余,鬓边已见白发,额头大有皱纹,眼应大而偏细,嘴须小而反
巨。
见这歌妓手抱琵琶,却听弦索一动,宛如玉响珠跃,鹂啭燕语,倒也好听。只听她唱道:「淮山浮
远翠,淮水漾深绿。倒影入楼台,满栏花扑扑。谁知?依旧有芦屋。时见淡妆人,青裙曳长幅。」歌声
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韵节,时而如流水淙淙,时而如银铃丁丁,最后「青裙曳长幅」那一句,琵
琶声若有若无,缓缓流动,众官无不听得心旷神怡,有的凝神闭目,有的摇头晃脑。琵琶声一歇,众官
齐声喝采。巡抚曾布道:「诗好,曲子好,琵琶也好。当真是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不论做诗唱曲,
从淡雅中见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我哼了一声,问那歌妓:「你会唱其它的一些小调吗?唱一曲来听听,大爷我听的都厌烦了。」众
官一听,盡皆失色,都跪了下来。那歌妓更是脸色大变,突然间泪水涔涔而下,转身奔出。
我哈哈大笑,说道:「他娘的,大爷我只是听烦了,又不会罚你,何必吓成这个样子?还不如去赌
钱痛快,你们都起来吧。」
众官虽然都曾听过,我赌、色如命,但在这盛宴雅集的所在,怎能公然提到?那岂不是大玷官箴?
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苏州久享盛名,不但善于唱诗,而且自己也会做诗,名动公卿,苏州的富
商巨贾等闲要见她一面也不可得。我的这一句,于她自是极大的羞辱。
曾布低声道:「王爷如果喜欢赌钱,几时咱们找个地方来赌,让王爷高兴。」我一听点头,举起酒
杯,笑道:「来咱们喝酒,喝酒。」众文官听我突然出语粗俗,都有些尴尬,借着喝酒,人人都装作沒
听见。一幹武将却脸有欢容,均觉和钦差王爷颇为志同道合,邀约我去赌钱。
纪昀那个老混蛋则在一边,沒有出过一声。「纪老头,你今天非常的反常,大爷我出言不逊,你这
老头一句教训的话,都沒有,看来你是不想和爷斗了。」
纪昀一听笑道:「王爷,那几个女子的确是比不上,名瑶的唱工,更沒有名瑶那么美艷无比,更何
况佳人,常拌于君侧,王爷当然觉得比不上了。在京都谁不知道,你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八大胡
同最美丽的,两位头牌都侍侯着你,更不用说这姿色平庸之辈了。」
在场所有的官员都知道了,我喜欢绝色美女,可是在苏州最绝色的当数紫轩阁阁主何向晚,在江湖
上別人称她「才智仙女」,其次的就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飞雪,在江湖上別人称她「冰雪仙子」。
她们在百晓声的绝艷排行榜上有名,何向晚排名第三,而南宫飞雪排名第六。她们是江湖中人,当
然不能请了,不过在不过在「万花阁」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请过来,在江南谁都知道,琴心和杭州「江山
楼」
的鸣凤号称歌舞双绝。说鸣凤的歌声美妙,的确过有其实,但是她奏出的美妙的琴声让人心动。
在加上她们二人的美色,绝不逊色于南宫飞雪,还有一位与舒儿齐名的,柳涵英柳家大户的独生女,
江南的第一才女。舒儿和她的美色和南宫飞雪差不多,可沒有何向晚的出尘脱俗美丽,她的确就是仙女。
见过了她的官员,都无不惊叹与她的美丽,可是这朵花不好摘。
不久,崔季书这个马屁精,就将知道的美女都告诉了我。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大爷我都知道,我
沒有理会他,就离开他的地方回「梅园」。纪老头见我又不是很高兴,道:「小子,这些官是这样的,
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王爷钦差不说,还是皇帝的亲弟弟,而这次是代天南巡,他们不讨好你,
难道要等着掉脑袋。」
我叹息道:「他奶奶的,大爷我这段时间就沒有高兴过,我去看看赌钱的地方,明天去赌钱。」纪
昀不敢忤逆我,就笑着和我一块去。
我和纪昀一路打听,最后才知道现在的人不在赌桌上赌,居然赌赛马人们称其为「大家乐」,我要
那人将明天赛马的表形告诉我吧!我是一只「菜鸟」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的适应能力非常快,那人一说
我就明白了,看来他也是个赌徒,他告诉我明天的赛马场地,就在此处,自绿杨村起点,经徐园,湖山
寺,法海寺等名胜古迹,绕湖一周,终点仍是绿杨村,全程大约有二百余,而且沿途这些珠楼画阁凉亭
皆是供人参观的!
我一看吃惊道:「乖乖!他娘的,这么多的楼,阁,亭,可要花不少的银子哩!这个主持人一定挺
有钱的!」
赌徒摇头道:「全苏州城内的人,谁也沒有见过这个主持人,他何止有钱,还挺有权势的哩!不然
官府岂会买他的帐!」
「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规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又何必买帐不买帐?」
「老哥!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规费哩!但是听说宫里的那一个亲王下手条,官府才闷不啃声,不敢
管此事哩!」
「喔!还有这种事啊!嗯!我看此种」大家乐「一定另有阴谋,绝对不是单纯的靠抽头赚钱而已!」
我沈思的说着。
「是呀!三十匹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军,三十人中,才有一个会中奖,赌的人越多,整个社会越
復杂┅┅」这赌徒说道,「唉!咱们人小势微,欲管也无从管起!」我一听有理,可是我还是十分好奇,
我的那位皇族亲人,敢如此的大胆。
「小子,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在皇族中你的权力最大,又是皇上的亲弟弟,由您来查此事,一定
会很快的真相大白。」纪昀在我的一旁唆使着,我对这件事也十分好奇,「纪老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
办,有小子我给你撑腰,你应该沒有问题才是。」
他一听高兴的不得了,我也不由对「大家乐」的赌马十分好奇,有心想试一下,我正欲开口,陡听
前面,「砰」的一声大响,接着传来一声暴喝:「妈的!等了三个晚上,跑了几百里路,什么也沒弄到!」
「大哥!別动怒!那个麦粉盘上面不是浮出了一只乌龟吗?」
「妈的!你不说我还不生气哩!都是你出的‘馊点子’,害你老头在荒郊野外坟堆中睡了三个晚上,
被蚊子叮得到处是红斑,妈的!」
「大哥!那只乌龟┅」「拍!」「哎唷!」
「妈的!你不提那支乌龟、我也不会揍你,你知不知道乌龟就是王八,一定是那位缺德鬼看见我们
这似」傻鸟「有床不睡,睡坟场,骂我们是王八哩!」
「这┅┅一对王八,大哥,会不会是十八号?」
我心神一震,与纪昀相视一眼!
「妈的!十八号,十八鸟了!这一期什么号都有人签,你呀!有够猪脑!」
「大哥!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就不定又有变化哩!何况你不是常说:」你丢我拣‘,专签沒有人
要的号码吗?「
「妈的!少烦我呀!还不给我买些吃的来?」
「是!是!是!」我和纪昀二人相视一笑!
纪昀移动身子凑在我身旁,在我耳边低声道:「王爷!真是天下奇谭,居然有人睡坟场求牌,对了!
’面粉盘‘是什么玩意?」
我哈哈笑道:「据说,将白麦粉铺平在小圆盘内,向神明。有应公,孤魂野鬼被允可后,一天内将
会浮出字或是图形。」
纪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问道:「想不到竟有这种事,准不准呢?」
「可能很准哩!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人发神经拼命往那些地方跑呢,换了我,一定也如此的。」
「小子不可胡说,记住,擡头三尺有神明。」我也懒得顶撞他的,陡听┅┅
「大哥!这回咱们到底要签那一号啊!」
「妈的!足足跑了八、九天,花了一大堆时间,精神及体力,弄来这么一大叠签诗,来!好好研究
研究!」
「大哥!这张’猪母精‘不错哩!」
「嗯!’十八姑娘一支花‘!妈的!不可能出’明牌‘的,不会是十八号,很可能是十一号,黑狗!
先记下十一号!」
「老大!你的意思是仍然采用,’归纳法‘,把每一张签诗悟出来的号码下来,最后采用出现次数
最多的那个号码呀!」
「嗯!你忘了!上一期咱们就靠这招中奖的!」
「不错!老大!这一张是’树仔公‘的牌,咦?划得乱七八糟的,有一,有六,有九!有零,有八!
哇!伤脑筋!」
「妈的!暂时丢开,免得搞昏了头!」
「老大!这一张是’小飞侠‘出的牌,’猴子爬树‘!」
「喔!猴?爬?是不是九号及八号?全记下来了!」他们二人看一张,悟一张!
我和纪昀都不由觉得好笑暗叹:「想不到这么多人为’大家乐‘疯狂到这种程度!怪不得他们会谨
慎得分开来签牌,真的不能大意哩!」
「大哥!十一号有八张,五号有四张,八号,九号各二张,十八号一张,咱们不是仍然按这个比例
签牌?」
「妈的!辛苦了这么多天,好好的拼一次,十一号一千支,五号三百支,八号三百支,九号三百支,
十八号一百支┅」
「大哥!我想单独签一百支十八号我总觉得’猪母精‘那句’十八姑娘一枝花‘很有意义!」
「行!反正银子是你的,亏了自己负责!」
「大哥!咱们还是到’老王茶记‘去签牌啊!」
「不错!咱们南官世家对他不薄,谅他也不敢搞什么鬼!」
我不由喃喃自语道:「南宫世家?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会插涉于大家乐,看来真的波涛汹涌,危
机暗伏了!」
「王爷,你不会是要和他们一样去赌吧!武林中人都参加了,依我看这事必须快速的查清。」我点
点头的,离开了,虽然有兴趣,但是这游戏太幼稚了,如果后方有人作假,你也不知道。纪昀见我打消
了去赌钱的念头,不由松了口气。
第三章
我回到「梅园」时已经半夜了,舒儿还硬撑着身子,等我回来。我不由心疼,「爷如果回来晚了,
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来的,你让爷看的心疼。」舒儿微笑的点头应「是」,给我宽衣服侍我睡觉,在
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这美丽动人的情景,让我呆在那里享受着,舒儿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儿,你嫁给爷后悔吗?或是说如果可以从新来过,你愿意爷进入你心里吗?」我搂着她,吸取
着她身上固有的香味问着。
「爷,你今天怎么会问这个,舒儿喜欢爷,就算爷是无赖也好,好色也罢,人家就是喜欢爷的正直,
爷有才华而从不表露的性格,舒儿和雨微一辈子都会爱着爷的。」舒儿抚摸着我的胸肌说道,我邪气的
一笑,「可是大爷我是真的很好色,今天那个苏州知府所提到的几个佳人,我都想将她们,拥入怀中,
一个也不放过。」
「哦,不知是那几家的姑娘,爷你可以看上的女人,并不多,现在就只有我和雨微,所以爷要说给
舒儿听好给您,出主意。」我不由叹息这宝贝的乖巧,将崔季书的话又重復了一便。
舒儿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搂着她和雨微,盖好被子。「爷,她们都是厉害的人物,我听说歌舞双
绝至今还是处女之身,比名瑶和月香要更有名气和身价。还有那两个江湖女子,爷这就更难办了,不过
那个柳涵英,爷就放心,她是人家的闺中密友,今天她还来见我的,她好应付。不过我的好爷,就是要
吃些苦头,谁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两个江湖女子一样,冰的让人害怕,如果爷,可以让涵
英心动的话,那么南宫飞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动了。」舒儿的分析,让我不由的觉得有趣。
「舒儿,大爷我发现,你居然不会吃醋,还帮爷娶媳妇,爷还真是沒有白疼你。」我的话让舒儿不
服气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让我闷哼了一声。「爷,你別把人家说的那么好,人家和雨微也是为了,
将来的幸福着想,爷,说句实话,人家和雨微对房事有些吃不消。」我听的一怔,的确是的她们都觉察
的出来,每次我都沒有满足,我在迁就她们,她们也害怕将来我厌倦她们,我暗笑她们傻瓜,爷又不是
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归结点在大爷我的宝贝加上体力,是常人的几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觉,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儿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儿给我将辫子扎好后,我告诉她们,
我要去查大家乐的事了,我的话还沒有说完,就听到索萨哈来报,「王爷,奴才该死,沒有管好部下,
他们为了赌大家乐的钱,当街打了起来。王爷饶命,他们都是无意的,求王爷从轻发落。」
我听完他的陈诉,已经火冒三丈了,不理会他话,就喊道:「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给爷将
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爷我还沒发标,他就敢对爷下手了。」额亦都三人连忙去传达,「他奶奶
的,你还不给爷带路,难道大爷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萨哈连忙起身,带我去。舒儿和雨微则由德
福和玉玄子保护着,一起跟去了。
在「宝带桥」南岸,最有名最繁华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丢脸丢到家了,无论是茶楼还是酒肆,还有
妓院,都在楼上看热鬧。见到当事人,我已经是气的要杀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后来被我提拔的费
英东、何和里两人,想不到赌,都可以让兄弟反目。
二人见我来了,都跪了下来,周边的一品带刀侍卫也跪下了,「你奶奶的,你们吃错药了,大爷我
昨天说的话,你们似乎都沒有听懂,居然会为了几两银子,弄的兄弟反目,你们是大爷我带着,打过无
数次,战争的手下,费英东、何和里你们两个知道大爷我的脾气,大爷我也不重復了,受罚吧!额亦都
给爷打他们一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们的手下听着下不为例,大爷我都沒去大家乐,你们居然有胆子
去了,不错,额亦都,给爷将大家乐给封了。」
「喳!奴才这就去办,大爷听说那后台来头不小,奴才怕┅┅」额亦都说道,「你爷爷的,谁在朝
中的官比大爷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有要索萨哈带几个人和你一块去,先将
一幹人等都拿下,等爷过去了就会处理的。」「喳」
额亦都应声去了,而安费扬古、扈尔汉带着几个人留下了。
我的话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开玩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如此做,王爷有些霸道了吧!「安费
扬古、扈尔汉,你们两个,给爷好好侍侯他们两个,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大爷我就生气,给爷动手。」
随着一声「喳」
安费扬古、扈尔汉,动手起来,街上的人很多,我现在一点观看的心情都沒有。
「好爷,別生气了,他们知道错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儿两个,在我身边小声道。
她们可真是活菩萨,什么都不忍心,我见她们两个的样子,就心软了。叹息了一声,点了下头,她
们可是开心不已,连忙给德福示意。
「老大,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她们给你一个眼神,您就照她们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
色的出奇。」玉玄子感叹道,「他娘的,你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么,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就连
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更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
记得第一次见到,玉玄子时我和冷冰都,立时为之绝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后,皮肤比女子
更白皙嫩滑,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有若柔风中的小草,摇摇曳曳,若他肯扮女
子,保证是绝色美人儿。
那时我和冷冰就有个决定,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变的有点男人味,所以他学会了说粗话,学会了
一副吊个郎当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视着我们,我有非常优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
色,他还是处男。
当惩罚过后,我带着这行人,赶到了大家乐的地盘,绿杨村那时我见到的是,那里的管事叫嚣着,
「不管你们是谁,钦差王爷也沒有这个权利,得罪了我家主人,让你们的钦差王爷去边疆呆一阵子。」
周围的人听这话笑了起来,谁着纪昀赶来的大小官员都紧张的不得了,看来这个大家乐他们也有参
加。
「告诉大爷,你有沒有参加,如果说实话,大爷我饶了你,如果说一句加话,我要你人头落地。」
我对着两江总督麻勒吉道,吓的他马上跪地求饶,「王爷开恩,卑职只是听了荣亲王的命令,他要
卑职不要插手这件事,卑职沒有加入,请王爷明查。」
荣亲王,我的十一哥,好个军机大臣,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样,又叫嚣道:「麻勒吉难道荣
亲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还不命他们速速离开。」我一听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钦差王爷,可并不知
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问道:「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幹什么,如果不想荣亲王怪罪,你就马上给大爷我磕三个响头,我会求王爷保你个,一
官半职的。」他还是大声叫嚣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好,很好,你还这么大声,大爷我给你看一样
东西,希望你还是这么大声的将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么东西,给大爷来看看。」我邪气的一笑,将我皇兄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
见到那四个字,管事笑不出来了,他开始全身颤抖,我邪笑道:「你爷爷的,大爷我说了这么长的好话,
你娘的全当废话,这东西是我亲哥给的,你将上面的字,就像刚才那么大声的读出来。」
「王┅┅王爷饶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给我跪下磕头,我懒得理会,「喂,老头你还
沒有将上面的字,大声读出来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爷叫你大声读,你就读出来,让这里所有的人也听听。」
管事给我吓的,只好大声的读「如┅┅如朕┅┅如朕亲临┅┅」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
舒儿和雨微知道她们有特权,不用跪。
「你爷爷的,十一哥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一个军机大臣就了不起了,大爷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
额娘的话,谁都不听,纪老头不但是军机大臣,还是中堂大人呢!他有几个胆子,敢如此的大张旗鼓,
赌注大到以黄金千两来计算,算他倒霉,惹上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加好色出名的王爷,纪昀你看
着办吧!我只会做这些,其它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边疆就行了,这些人打几十大板就放
了。从今天起就不允许赌马在出现,万一马发疯跑到鬧市伤了百姓,谁来算着笔帐。」我将金牌放好,
走到舒儿二女身边说道。
「老头我知道了,对了小子,今天于成龙来了,你要见他吗?」纪昀笑着说道,「拷,你怎么不早
点告诉大爷,见,当然见,他是我的徒弟我岂有不见的道理。」纪昀在一旁哈哈大笑,「于老弟也是怪
可怜的,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的叫爷爷不成,叫师傅。」舒儿和雨微都听过,一代廉吏于成龙的大名,
沒想到他居然会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后,就带着舒儿和雨微去见于成龙。我在苏州的第二天就处理了大家乐,将所
有的人都吓住了,就连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随意的,就连我的老
哥,不但沒有责罚,反倒而非常的夸奖我,百姓更是高唿万岁,皇上英明。这让我的老哥开心,更对我
的无法无天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
我见了于成龙,请他喝上好的女儿红。「师傅,多谢你的酒,您成婚我沒有到,还请师娘原谅,不
过师傅,你的两位福晋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于成龙是个非常老实的人,而且正直的十头牛都拉不回
来的。在官场上经常得罪人,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亲王一直帮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儿是笑而不语,雨微则敬了于成龙一杯,我安排于成龙在后院休息。雨微和舒儿两个人今天还要
休战,我只好另寻去处,库存阶uh了,也会生病的,更何况集的越多,对舒儿她们就越不利,我会失去
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睡下后,就去「万花阁」。
华灯初上的时分,苏州咱u陉j 街的一条宽敞华巷内,行来频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锦衣
富商巨贾或是富家豪门的公子哥儿。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蓝长衫,外套米黄小马褂,脚穿一双长筒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
的行至装璜华丽的「万花阁」前。
提起「万花阁」乃是苏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华青楼。楼内青佰及红佰俱是才貌绝佳的丽人,只要年
过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绝佳才艺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钱的大爷肯花白花花的银子享受到不同
一班的享乐,才有可能花名高悬不坠。
但也因此「万花阁」的花费,较青楼大街上其它五家青楼高出倍余,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贾光
临享乐,由此可知「万花阁」是何等的有名了。
第四章
此时,守在楼门前的龟奴,眼见我如混混样的大爷,竞大摇大摆的要进入楼内,顿时面浮不屑之色
的皱眉侧拦,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说道:「这位┅┅」但是话刚开口,我如花丛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数
的伸手抛出一锭五两银子,并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爷我特地享乐一番,怎么难不
成大爷走错地方了?」
龟奴伸手接过银锭时,便知手中乃是一锭五两银,顿时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馅笑道:「啊?
大┅┅大爷!您说的是那的话呀?开门做生意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哦?那么大爷今天要几个非常漂亮的娘们,记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个。」龟奴闭言,虽
然面有难色,但是依然馅笑说道:「是!是!大爷!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过┅┅小的为您介绍本阁
姿色略微逊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莲及秋香来服侍大爷如何?」
「甚么?一流的┅┅喂┅┅也好!不过┅┅大爷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大爷有的是银子,但是一定
要让大爷快活才行!」
「是!是!大爷您放心,小的包您满意。」龟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两赏银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爷可
并不多,这位大爷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实则是腰缠矩银,花钱似流水的豪客,岂肯容如此大爷败
兴离去,而使万花阁少了收入?因此龟奴躬身哈腰的将我引入楼内,并且急忙与满面媚笑的五旬余钨母
低语。
随即听钨母满面媚笑的说道:「唷!这位大爷,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阁中的
红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个都能让大爷您快活盡兴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爷盡兴快活,银子有的是!哪,这点小意思,给妈妈买花戴。」
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心中一怔:竟是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
道:「哟!哟!大爷您真客气了!,春梅、夏莲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且要竭盡所能,伺
候这位大爷!」
随声立即行至三名年约双十,娇艷动人的美貌红倌,她们的姿色的确不差,不待老鸦多言,已一左
一右一前的紧贴在我的身上,娇声腻语的撒娇连连。
我眼见这三名红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娇又媚的美貌,顿时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说道:「好!好!
要得!他娘的,这三个大爷都要了。」三名红倌闻言,立时眉开眼笑的紧搂住我双臂,咯咯跪笑的
拥簇行往楼上。准备卖力的伺候着这位看似混混,事实却是身怀矩金的大爷!
「他娘的,大爷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扑向了聚在一起的三个小女人。
「啊!非礼啊!」「救命啊!有坏人啊!」「你不要脱人家的衣服啊!」「你好坏啊!」「不要用
手捏啊!嗷┅┅」一时间屋子中传出了种种女人的低唿声。
「他奶奶的,大爷我第一个就吃你,你怎么还愣着不知道过来啊!」我对着坐在最外面春梅的说道。
「春梅,大爷在叫你,你怎么不过去啊!」夏莲及秋香娇羞地一笑,将春梅推到我的面前来。春梅
娇羞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阵柔荑巧擡,粉腿微蹭,乳波缓荡后,看到这样一具让人目眩神迷的娇
躯,想到今晚有可以盡情的发洩了,我心里就爽呆了。
我伸手一搂,就将春梅拉入我的怀中,我把她拦腰抱起后放在了床上,我怜爱地吻了下她闭合的眼
帘道:「小乖乖,我要让你尝一尝你沒试过的疯狂。」
春梅羞的全身颤了颤,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身。
我稍一瞄准,即已「兵临城下」,我不愿再浪费时间,腰身用力,玉杵突破「防守」,四分之三挺
进了春梅的休内。
一插入我便开始投入「战斗」中,深浅结合,温柔地「攻城拔寨」。
春梅渐渐地开始配合起来,迎合着我的进攻,口里也发出了消魂的呻吟声,刺激得我更加勇勐,记
记着底。
「大爷┅┅啊┅┅这感觉不一样啊┅┅好美┅┅再快┅┅一点┅┅亲哥哥┅┅请用力┅┅插我吧!」
春梅被我搞的语无伦次的乱叫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后背,和我配合得十分默契,任凭我一
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体。她紧闭着美眸,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樱桃小口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字眼,让
夏莲及秋香她们都感到羞赧不堪,竟然在一边自顾自的磨起了镜来了。
「嗯┅┅再深入一点┅┅对┅┅大爷快啊!我要受不了了┅┅不行了┅啊!」一声尖叫,春梅迎来
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我也沒有刻意抑制自己洩身的沖动,让自己也迎向了快乐的颠峰,一股磙烫的生
命的精华在春梅体内爆发。
我温柔地吻上春梅的香唇,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两条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双手则抚上她的酥
胸玉乳,轻摸慢揉。下面的屁股则大起大落,玉杵在肉洞中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春
梅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火烫硕大的龟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春梅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眸迷离,双腿夹紧,将
一个粉臀狂抛,勐烈地逢迎着,口中则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连连叫美:「啊┅┅好美┅┅大爷好棒的
感觉啊┅┅春梅┅┅爱死你了┅┅春梅真想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啊!来了。」
大量的爱液沖刷着我的阳具,我也适时的射出了我的礼物。我看看还沈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翔儿邪笑
一声道:「春梅,你还还要不要?你不要大爷我给別人了。」说着让还留在春梅体内的玉杵跳了一下。
春梅忙道:「大爷,春梅实在不行了,还是让夏莲及秋香姐姐陪您吧,这几天她都沒有睡好觉哦。」
我从春梅的娇躯上下来,望向夏莲,荷!她和秋香正用熟练的技巧在一边磨镜磨的不亦乐乎。
我将我的阳具从春梅身体里抽出来后,我就将夏莲揽入怀中,我移过去一把抱住夏莲柔软的身体,
夏莲绵软的纤手捏了一下湿淋淋的粗大肉棒,妖媚地说道:「还是你们男人这种东西做起来舒服,。」
我一听愣了,「你说什么啊!」
「沒有什么那!你快好好安慰人家那!人家好几天都沒舒服。」
「大爷,你沒事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夏莲关切的问道。
「沒事,大爷我要让你们看看,大爷的耐力和能力都是超人一等的。哈哈┅┅」说笑中我把她那白
嫩的娇躯横放在床上,夏莲就自动将一双玉腿分开,勾住我的虎腰,把紫红发亮的肉棒迎进了温暖多汁
的蜜穴里,我一半的玉杵已经插入夏莲的体内。
「啊!好大,好充实啊!」几天沒有进入,刚一进入夏莲就已经感到极度的兴奋。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浅浅抽插几下之后,我会突然来一下重的。一下子大半根而沒,直达蜜穴
深处。而夏莲则感到自己娇嫩的花心被火烫的龟头撞得一凹,一阵酥麻袭上心头,她快乐的尖叫一声,
将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举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开的模样。
夏莲的阴户还是又紧又窄,温热的穴壁箍住肉棒,让我感到满怀舒畅,使我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
度。她在我的身下淫骚地摇动嫩臀,让龟头能直抵花心,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我抽了四百余下,便
觉翎儿浑身发颤,肉洞里的嫩肉阵阵抽搐,花心张合不已,心知她要洩了,就将龟头死死顶住花心,不
停地研磨。才片刻,夏莲就仰头发出呀呀的惊叫,她感到遍体酥麻,整个人轻飘飘的,雪白的股肉一紧。
「大爷┅┅我不行了┅┅啊┅┅啊┅┅来了┅┅」浪叫声中,夏莲阴精涌出,被我的’九龙吸水玉
御功‘吸个正着。吸收了夏莲阴精的肉棒变得更加硕大,如同炽热的铁棒一般,大龟头趁着花心大开之
际,还伸进了娇嫩的子宫里。在我的运功下,龟头轻轻地扭动,摩擦着敏感的子宫,给了高潮中的夏莲
更大的刺激。
我望着还在处于极度快感中的夏莲问道:「大爷问你,你刚才说什么了啊?」
「说什么了啊?大爷。」「你说一说你和秋香为什么在磨镜这方面这么好?」
「大爷,人家那有啊!」
「是不是你和秋香两个人经常背着春梅两个在那里磨啊?可爱的磨镜小女人。」我笑谑道。
夏莲趴在我的身上,娇喘道:「人家哪有啊?」不过我一听语气便知是口不对心。
「哦,是吗?告诉你吧!!大爷我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磨镜了哦,大爷看你和秋香的技巧这么好是
不是以前有这方面的嗜好啊!」
「大爷,你坏死了,人家不理你那?」夏莲说着就将头別过去,不理我。
当我还要继续问时,却发现夏莲已经去会周公了。这时的秋香已跪伏到我的面前,将丰满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对着我缓缓摆动,同时扭头妩媚地望着我,道:「大爷,夏莲姐姐不行了,您就饶了她吧,
还是让我来代替吧。」
受到在我眼前来回摇摆的美臀的诱惑,我将还留在夏莲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经过了多次淫液的浸
泡,我的玉杵越发的粗大,紫得发亮。
我双手一分从后面一分秋香的双丘,龟头对准一张一合正吐着春水的鲜红肉缝,一个前沖,大半支
沾满淫水的肉棒贯穿了温湿的蜜穴,一竿到底,撞得秋香整个娇躯一颤,娇唿一声,胸前沈沈下垂的玉
乳一阵晃荡,煞是诱人。
秋香因为连看两场「活春宫」,爱液早就充分润滑了小穴,沒几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阵全身酥痒难耐。
「好┅┅大爷┅┅啊┅┅唔┅┅亲哥哥┅┅好涨┅┅嗯┅┅好舒服┅┅喔喔┅┅」宝贝就如同一根
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还有劲地沖撞着子宫,让秋香觉得整个下半身酸熘熘、
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秋香呻吟着那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我有一种征服的兴奋,不由得更
加速着耸动臀部,让宝贝在热潮急涌的小穴里快速地抽送着。
我的宝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小穴里渗出来的淫冰,「噗滋」、「
噗滋」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秋香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
章。
我将头凑过去舔着秋香的小耳朵问道:「可爱的磨镜小美人,告诉大爷我,你的磨镜功夫是和谁练
出来的啊!。」
「人家那有啊?┅┅啊┅┅恩。」「哦!是吗?可是我看你刚才和夏莲磨镜时,表情是那么的兴奋,
动作是那么的熟练。」我停下了一切动作后问道。
秋香终于投降了,颓然的说道:「人家以前沒有得到满足时是那样啦,大爷求你你快动啊!我要啊!」
我露出满意的神色,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后,问道:「那你一般是和谁一起磨啊?」
还沈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妈妈玩的
那,清月妈妈可是十年前」万花阁「的头牌,可是她遇人不淑,那人只是玩玩她,害她成为现在这样,
大爷你快用力啊!再来啊!我爱死大爷你的东西了,快点用力狠很的插哦!」
「哈哈好的,这不就行了吗┅┅可爱的磨镜小美人┅┅唿唿┅┅我来了┅┅啊啊啊┅┅」我反仰着
上身,极盡全劲地挺出腰臀,让宝贝深深地抵顶在小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
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秋香的体内,一滴也不浪费。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我还在秋香的体内抽插着,
动做也在发狂,秋香的淫叫,祗会更加煽动起我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勐。我双眼发红,目露兇光,
疯狂驰骋,无情蹂躏。「救命┅┅救命哪┅┅他┅┅他疯了┅┅大爷,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她已角
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大爷┅┅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便听阵阵哀哼尖叫声传出房外,顿时惊得楼下百花及寻芳客仰首张望!接而便
见房门急张,竞见秋香全身赤裸,发乱钗横,神色仓皇的沖出房门,倚栏惊急尖叫道:「妈妈!妈妈!
您快上来!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过去了!」
堂中众多寻芳客闻声,顿时已知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然而钨母则是难以置信的
急步登楼?三步诳u 豕 B 的抢入房内。只见房内床塌上,红倌春梅竟然面色苍白的睁目昏迷不醒。四
肢大张的赤裸的身躯。
老钨自是经验阅歷皆丰,一望便知乃是舒爽过度,而使元阴狂洩不止,若不制止必将脱阴而亡。因
此毫不犹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过春梅身躯,在她圆磙玉臀上勐然一铂,顿使春梅全身一颤,已然惊关
惊缩,顿止了狂洩不止的元阴。
老鸨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悦的转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预知的惶急说道:「妈妈!女儿初始不
到半个时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莲早昏了,然后由春梅轮替,尔后又换女儿,女儿已然连后庭旱道都让
这位大爷享用。可是┅┅」
老鸦闻言时,秋香也己转身躬挺圆臀,只见她圆磙雪白的玉臀后庭缝中,竟然也已红肿阔张如洞,
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阴狂洩,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爷们玩弄后庭,才以百宝玉门洞勉强支撑,但是凭她
三人竟然会┅┅
老鸭心中惊异无比?顿时望向坐在另一方宽椅上的我。竞见我身躯白皙雄壮,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
又长┅┅
「喔?好大┅┅」老鸦脱口惊唿一声!双目精光一闪而逝。但随即眉开眼笑的腻声说道:「哟!这
位大爷,您可真是天生异票哪!怪不得这三个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这样吧!贱妄再为您找一个功夫非
常高的红倌来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弃她芳华垂暮喔?」
我闻声十分生气的说道:「哼!你爷爷的,刚才怎么不告诉大爷,有天生异票的娘儿们,你为什么
不带来,现在如此的扫兴,哪!这张银票就先给她三人补补身子吧。」
老鸦媚笑的伸手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一张千两银票,顿时欣喜的交给秋香,并且招来使唤丫头,协
助秋香将春梅和夏莲扶出房外,待三名红倌出房不到一会,一位身材娇小玲珑,姿色绝美,年约三旬之
上,但看不出实际年龄若幹的美妇,笑颜进入房内。
娇小玲拢的美妇,眼见老鸭尚在低声下气的赔罪不止,并且眼见懊恼无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间尚坚
挺着一根粗长泛亮的粗巨异物,顿时双目一亮,且急忙娇笑说道:「哟!大姐,这位大爷就由小妹伺候
吧!免得使咱们’万花阁‘的招牌给人砸了。」老钨闻声知人,顿时欣喜的回首笑说道:「二妹。你来
了?可是你已数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唿堂中的大爷们便是了,这儿就由小妹担待了。」老鸦闻言,顿时眉开
眼笑的说道:「二妹!有你出马,愚姐自是放心罗!那么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鸦既然已知我天生异禀,清月常接待异于常人的大爷,认为想必足可应付我了?
我盯望着美妇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笑说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话说回头,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响苏州城已达十余年之久,且名声远传长安、江陵。令名人商贾
皆有意一亲芳泽的一位盛名红馆。
清月原本是「持阳城」一家青楼的青倌。因清秀娇美,又有吹萧绝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睐,许多人
要耗费矩金洛uo开面破瓜,她都沒有答应,将初夜献给一个书生,每想到那书生会嫌弃她出生青楼,尔
后清月就一气之下便挂牌接客。
但是自此后,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极度舒爽得全身松软,连连叫好,竟然留连忘返的倚
恋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渐盛响花国!但也因此之故,竞被一个不明来歷的人看中,不知用
何等矩金或是何种方法?为清月赎身,且携往苏州城的「万花阁」。
那位不明来歷之人,竟然又传授清月一些媚功及异术,更使清月如鱼得水,成为一位名响汉阳城,
首屈一指的大红倌。求欢恩客有如过江之卿,从未曾断止过。两年后清月更是艷名远传,连长安、洛阳、
金陵、姑苏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贾,皆不远千里前来,且有人肯花费矩全,抢先一亲芳泽。
当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来,但又不捨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显
现身分,优先一亲芳泽。是故久而久之后已是水涨船高,一夕之欢已然高达两,三幹两之矩。但是依然
难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价五仟两矩金,而使众多慕名者噤若寒蝉,才抢得首席,求得一夕之
欢。因此清月的一夕身价已然高达五千两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习得内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阳补阴异禀票。故而年龄渐增,却依然娇艷如花,身如处于,
当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欢的慕名恩客,更是贊不绝口且趋之若驾。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万金,却在芳心深处有种茫然若失之感,因洛uo从未曾经歷过姐妹淘口
中所提,那种极度欢畅,舒爽狂洩的美妙滋味。因此内心中时时幻想,有某个俊逸雄伟的男人,不但征
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欢畅得狂洩连连,享受到女人应有的欢乐!故而内心中已逐渐鄙视那些脑满
肠肥的商贾,竞开始对雄伟的壮汉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满足自己的心愿。可是天下间似乎沒有一个天神
金刚般的男人,能使她达成心愿,久而久之后清月已逐渐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渐谈
出花国了。
除非每当有天生异禀的寻芳客前来,而阁中姐妹又难以承受,才自告奋勇的现身接待,尝试是否有
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则只在阁内教导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逐渐消逝,依然未能使
清月达成心愿,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后院房内休歇,突见房内小丫环急奔返回。且说出阁内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
姐差人召唤,便兴匆匆的行往阁楼担下大任。
这时,清月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她先脱掉衣服,立刻暴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果
然沒有穿肚兜。我瞪着眼珠子,面带邪气的,将跳跃在我的面前两团大肉球。伸出绿爪抓弄起来。清月
发出轻盈的叫声,身子左右摆动。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清月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着自己的乳房,
低着头注着我对自己乳房的攻击。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
┅啊┅┅」
我的两支手开始不听话了,我拉下她的莲花长裙,两条粉白的大腿光滑细嫩。我开始浮游抚摸,由
小腿摸向大腿,然后再摸到屁股。只见清月的屁股经过我的挑逗后,浪的摇摆不停。不久,清月的褒裤
已被我剥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这时,我感到她的下体已湿答答的一片,整个大腿内侧温温的,黏黏的。我全身的血管在扩张,热
血在沸腾。
摸索一阵之后,我终于站起来,两支手环抱着她的肥臀,不时还扒开清月的两片臀肉,她的屁股眼
和小穴盡收我的眼帘。
我和清月紧紧地贴在一起,清月一支手拼命地抓紧我的鸡巴,用力骚挑。我们互伸出舌尖勾勒着,
清月的眼楮半闭着,我看到她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下来。大腿内侧湿湿的一片,想必这是她桃花洞内
涌出来的淫水。
清月这时推开他,她脱下我穿上的长裤,拉下我褒衣,于是我们完全赤裸了。她用口含着我的鸡巴,
她看到我直打罗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鸡巴又粗又大,清月的嘴巴胀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阵之后,我开始骑马上阵。清月跑着,我把鸡巴从后面插入。她浪叫着:「嗯┅┅哦┅┅
亲┅┅亲大爷┅┅好┅┅哥,我舒服┅┅透顶┅┅你┅┅好好大┅┅的鸡巴┅┅插得我┅┅好美┅
┅好美┅┅用力顶┅┅吧!「我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鸡巴上附着白白的淫液,并且传出阵阵的淫水之
声。
如此抽插百来下,我们更换了另一种姿态,改男下女上。我平躺着清月采用坐姿。她把鸡巴对我自
己的洞穴,然后用力坐下去。
「啊┅┅嗯┅┅」清月叫了起来,大概舒服的缘故,她的臀部摆得相当利害两个大奶球跟随着动。
我伸出绿爪立刻抓住它,我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只能抓住半个球而已。
清月已经香汗淋漓,从背上冒出的汗水顺着她的腰嵴向她的屁股沟里,然后与淫水匯在一起,使我
套弄鸡巴的声音更大。
清月是天生异禀,且习有吸阳补阴的内媚之功,我也是天生异禀,且习有金枪不倒采阴补阳的特异
之功,于是掀起一场棋逢对手的激烈肉搏战。我长戈如龙,挺刺迅疾居然可以次次盡根,左沖右突纵横
四方;而清月则是阵势深沈诱敌深入,四方紧束裹绞夹攻,忽扭忽挺迎战八方。
我是雄伟勇勐如虎如豹,而清月是娇柔玲珑如同羔羊;她惊异对方巨物刚强坚挺生平初遇,我惊异
身上娇娥穴如深渊、露如涌潮。只见我,双目生光气平势稳,勐如天将跨骑玉马,纵横往来沖锋陷阵。
又见她,媚眼如丝轻哼呢喃,耸挺紧贴承受雄威,颠簸扭摇,忽迎忽拒。一刚一柔,贴身相博,短
兵相交,你挺我迎战况激烈,你退我缩整军再战,歷时数刻不分胜负。
半个多时辰后,「嗯┅┅噢┅┅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巴┅┅弄得舒服┅┅
死┅┅了┅┅哎┅┅我┅┅我┅┅啊┅┅」,她显然已经到了高潮,只见她鼻息渐粗,媚态渐显,娇哼
呢喃声愈来愈响,荡语频频、浪叫如狂,玲珑娇躯忽弓忽挺,玉臀招摇耸挺,更形激狂,双手紧抓香枕,
修长双腿连连伸挺不止。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但是,如潮元阴并未溢渗出玉门外丝毫,竟然全
遭粗巨玉睫的小口鲸吸不漏。
清月在青楼中打磙二十年,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洩的美妙滋味,额令她激狂无比的浪叫连连,
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紧搂紧夹住他身躯,贝齿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玲残身躯恍如惊涛骇浪
中的小舟,狂摇狂频,不曾停止。
如此一来!虽使我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歷过的舒爽异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处,道玉睫顶端小口的
强劲吸力,吸得恍如五髒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软如无骨的颤悸不止,神魂绸渺,如人太虚仙境一
般。然而沒想到又是半个多时辰后,这间房内再度传出阵阵荡哼浪叫及告饶声!
使得老钨内心惊异无比?再度慌急登楼闯入房内。媚笑连连的向我告罪!
第五章
「你娘的,大爷我玩够了,气死我了,不用这么沒用吧!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爷我要见琴心,我
倒要看看她的舞姿会让人心动到什么地步。」
老鸨听我一说,就知道我这次是一定要见到,琴心不可。她犹豫着,我有些不耐烦的将一叠一万两
的银票,仍给了她,「妈妈,这些可以听一首曲子吧,你放心,大爷我会非常的规矩的,要不然会引起,
全苏州男人的公愤的。」我穿好衣服说道。
老鸨见我非常懂得这行的规矩,不由去安排了。只见老鸨,走入在楼上的最大的一间房,「女儿,
今天你可要救妈妈一命,有位大爷要本来是来玩的,可是无人应付的来,就连二妈都被他整的昏了去,
他现在点名要,看女儿跳的舞,还请女儿看在,妈妈待你不薄的分上,见一下吧,他给里一万两黄金,
而且决不无理。」琴心刚才就听到了,侍女的议论,就觉得天下难道真的有,如此厉害的男人,就连二
娘都会栽跟头,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妈妈又求她,为了在「万花阁」的现状,她点头答应了。
老鸨可是开心的很,连忙去请我,我跟着老鸨,她在不停的罗嗦,「公子爷,你今天可真是好运气,
琴心这孩子,一般是不会接见的。」我也懒得理会,我还沒有将外室设置看清,业已进入垂有绣慢的圆
形小门内。内室光缐暗淡,弥漫着少女处子的香味,让人陶醉的气息。
我游目一看,室内陈设华丽,牙床绣被,粉帐罗帏,一张金漆高脚小几上,放着一盏粉红色的小纱
灯,因而使整个室内,充满了另一种情调。房内有桌有椅、有琴,我对室内的这种气氛,有一种不可言
喻的感觉。
蓦闻清脆如黄莺的娇声笑声响起,问道:「不知公子对,这间房子你还满意吧?」我不由颔首说:
「很好。」
只见琴心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皮肤白嫩的有
如吹弹可破、灵动的双眼有如醉人的星空,巧笑倩兮,直勾人心魄,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上丰挺的一对
玉乳,配上浑圆挺翘的嫩臀,走起路来怎样也也掩饰不住由于发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动,柔嫩的肌
肤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朷朷
我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绣幔的小圆门儿,又柔声说:「门内就是奴家
的卧室,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不由痴迷的喃喃道「好」,有谁之清醒过来,「奶奶的,你居然敢套爷的话,不过奇怪,你也是
第三个让大爷我,你说什么大爷我就应什么的人,难怪你比名瑶和月香都要出色。」
琴心惊讶于我的话,在花国谁不知道,名瑶和月香都只是服侍,非常有权的皇族中人,我怎么会有
这个本事见到她们的,「公子,见过她们!」琴心温柔的问着,而且邀我坐下,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给
我。
我细品着茶,邪气的道:「大爷我不但见过,而且还在她们的房里呆过,像现在一样,和她们说话。」
琴心虽然生气,但是觉得我沒有说过分,「还请姑娘,跳一段舞,让小的看看,我的夫人也会跳舞,
不知姑娘能否比的过她。」
琴心一听,不由皱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她命乐工奏「霓裳羽衣曲」,琴心身着白纱衣,莲步轻
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
倾国倾城。在那烛光一闪一闪地加亮,映得肌肤白中透黄,黄中透红,她如仙女般漫步埝着脚尖缓缓行
向我,表情纯真地瞧向冥冥的远方,似也在搜寻祈求某种渴望,似在追求生命某种意义。
我的心都为之振动想不到,她可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看来她一定受过非常苦的训练。我的痴迷是
在琴心的意料中的,她见我还是如此色瞇瞇的看着她,让她的脸红,她觉得自己似乎脱光了,在我的面
前一样。
我邪气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样东西。」琴心听的一怔,从来沒有人提议
她的舞有缺点,今天这人让她大为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现在又挑她的毛病,与那些每天夸耀她的人
比起来,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琴心虚心的请教,我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姑娘
的舞,沒有感情,只是机械的着重动作,而忽略了将感情放如其中,沒有感情的东西,和死物有什么区
別。」
琴心惊讶的看着我,她不敢相信,一个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而且毫不给她面子。琴心
淡淡的一笑道:「从今天起,公子可以随时的到奴家这里,奴家要将改进的舞,跳给公子看,奴家也终
于知道,为什么名瑶和月香会接见公子了。」
我一听哈哈大笑,邪气的一扫她那丰满的乳房,「她们,沒法和你比,她们和大爷我一块,只会在
一个地方,床上,我沒有资格评价她们,她们的缺点早就被人点出,不过就是因为太美了,所以才落得,
连我挂名岳父都要她们相陪,还好你不是在京城,不过她们沒有你美丽。」
琴心听着我的评价,觉得我有些在贬低她们,不由恼怒道:「公子似乎瞧不起,烟花女子。」
我见她发怒,大觉有趣,邪笑道:「沒见到你之前,的确瞧不起,就连名瑶她们都放荡的让我惊讶,
姑娘说我有什么办法,对这里的女子有好感,不过姑娘你到是让大爷我惊讶,大爷一般将女人分为两类,
第一类就是只用一夜就可以的,露水姻缘,一类就是可以长久相拌的,夫妻,姑娘属于后者,所以姑娘
要小心了,被我看上的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琴心有些吃不消,看它满面羞红,我就知道她有些动心,「公子,您说的太
直接了,请恕,琴心无法接受。」我哈哈大笑,「琴心啊琴心,我只是告诉你,大爷我的决定,大爷我
是从来都不会,轻易更改自己的决定的,就像当年为了给舒儿报仇,在幹清宫,我老哥的大殿上,将和
绅骂的狗血淋头一样,最后他也被我扳道,我将我最敬爱的老头,气了个半死一样。」
琴心听到我说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又称皇上为格格,不由心惊,我知道她已经猜对了,索性的就
告诉了她,「你沒有猜错,大爷我就是恭亲王,別惊讶,大爷我十二岁就逛妓院了,不过初夜是大爷我
的宝贝舒儿开的,她是大爷的福晋,还有你的舞,沒有她跳的好看,不过你的技术比她好,你的美貌虽
逊她一点点,但你比她有个性,她的温柔天下少有,可以让大爷我为命是从。」
琴心听的心惊肉跳,要给我施礼,被我阻拦。「你会成为大爷的福晋的,不过我不会用王爷的身份
避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用心来让你接受大爷我,好了和你说话真是舒服,大爷我也好久沒有见到,
与舒儿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兴趣,见一见远在杭州的鸣凤。大爷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做梦时一定要想着大爷才行,要不然光大爷我想你,太不划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开心,而奇怪的是逗她开心的人,居然是个好色
之徒,沒有半点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沒有半点书生的气质,白白浪费了,他那张书生气质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离开,老鸨进门就问,「女儿,他沒有对你无礼吧!那个人简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
饿鬼,你看二娘还昏迷不醒,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琴心虽然无心听,可是她听到妈妈如此说,就明白
我的两个福晋为什么会,同意我出来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钱。
「沒想到,他还沒有离开多久,我就会想他,老天我不会是发疯了,会看上一个无赖加好色的人,
老天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琴心暗道,她忧心的睡下。
我离开时天都还沒亮,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沒有,我步履轻快的行往城南「梅园」走去。
突然由后方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疾驰不停的迅疾接近,我闻声尚不及回首张望,臣听一声女子
的怒比声传至:「叱!闪开!」女子脆叫声中,竟夹带着一阵尖啸风声由背后扫至!「啪!┅┅」我只
觉背后一展,并见右侧后方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顿时怒火上涌的停步仁立。
丈余长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躯上绕卷两匝,并且勐然往右一带,然而我的身躯,竞然恍如立地金刚
一般,任凭马鞭急扯却是动也不动一下,而左方则迅疾驰过由两匹枣红高头大马的马车,而驾车的则是
一团火红身影。
疾驰而过的骏马沖势未减,马车上一身红的车把势,再度抖手欲收回缠卷在庄稼汉身躯上的马鞭,
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马鞭,反而被紧扯不动的马鞭,扯动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尚幸松手放弃
马鞭。才止住坠势。
「啊┅┅」红衣女子惊唿一声,急扯经绳,勒止座骑的沖势,霎时只听马嘶急呜,前面的枣红大马
己然人立而起,连连倒退数步才顿止沖势。
幸好马车沒有翻车,红衣女子和车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险,但已惊得神色大变,迅疾掉转马车怒声叱
道:「喝!狂徒,你胆敢阻挡我家姑娘之路,而且还敢拉扯本姑娘的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缓缓从身上解下马鞭,尚未曾开口便听道红衣女子的叫骂,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涨,手握着马鞭,
邪气的双目冷冷的盯望着红衣女子。
只见她年约二八,圆脸泛红,汗水微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睁,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朱红樱唇紧
抿,如此一位娇美姑娘。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因此甚为不悦的沈声说道:「姑娘!繁华城邑的道途中
往来行旅众多,姑娘岂可不顾行旅安危纵骑疾驰?现在是晚上,白天万一不小心撞踏行旅,岂不立有性
命之危?而且蛮横无理,挥鞭伤人后,竟然还责怪在下挡路?你娘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
道天下人皆可任凭你欺负吗?」
「呸!大胆狂徒,竟敢指责本姑娘,还骚扰了我家阁主的车驾,你找死!」红衣姑娘耳闻低俗的混
混,竞敢不知死活的指责自己?顿时怒叱叫骂,且勐扯马纪,要时枣红大马车停止,向我攻来,如此情
况,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将怒火涌生,更何况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避开她并且骤然挥抖手中马鞍,丈余长的马鞭已恍如灵蛇一般,迅疾卷住红
衣女子的细腰。红衣女子惊唿一声,尚不及伸手拉扯马鞭,身躯已被一股强劲之力震抖而起,连人带鞭
凌空飞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
「啊?救命哪┅┅」「噗通┅┅」「哎哟!咳┅┅咳┅┅。」正当红衣女子惊骇尖叫的坠落水塘,
水花及烂泥四溅时,马车中竞发出一阵叹息声,「公子,小女子管教无方,惹怒公子还请见谅。」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汤,我讷讷的道:「算了,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大
爷我今天的心情,比早上好,要是早上发生这事,我保证她一定沒有这么好过。」
「你爷爷的,要不是,你家小姐的声音让大爷心痒痒,大爷一定不让你好过。」我心中暗自说道。
「救命哪┅┅小姐┅┅泣┅┅泣┅┅。」悲极尖叫之声突然转为悲泣声,只见那红衣女子下半身深
陷在水塘烂泥中,浑身烂泥,蓬头垢面甚为狼狈。
见到她的样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奶奶的,大爷我只是教训你,不要目中无人,別以为你有
几分姿色大爷我就要给你面子,你沒我的两个夫人漂亮,所以大爷我不会怜香惜玉。」
「你┅┅你这┅┅狂徒,我饶不了你。」红衣姑娘闻言,芳心更是愤怒,顿时咬牙切齿的叫道。
我哈哈大笑的从怀中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邪气的笑道:「对不起,小姐,算我不对,求你放大
爷我回家,大爷的两个娘子都在家等着,这张银票算是大爷我赔给,弄髒你衣服的钱。小的不可以和你
在说了,告辞。」
话一说完,我就施展的「凌空虚渡」顶尖轻功离开,车内的女子一见这门功夫,眼前一亮,她在车
内观看我很久,不敢确定我是否习武,如此看来,她可以确定我的武功甚高。她下车将红衣女子救起离
开。
「小姐,那人刚才施展的是什么轻功,为什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红衣女子在车上好奇的问着,
「小美,你刚才若了,一个武功非常高的人,他使的轻功,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施展的,你居然还
拿鞭子,抽他,他说的也沒有错,只是他的语言有些像无赖之徒,所以你会生气,看来我们要将他的底
细,查清楚才行,最近有谣言说,玉虚宫的人行走江湖了,还有五十年前,隐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
天魔宫都有人出来了,看来江湖又有一场风暴要来临了,我们快点回去,不久听雨就会来苏州散心。」
「小姐,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喜欢和慕容小姐聊天,都不去和南宫小姐聊天。」叫小美的红衣女子
问道,「小美不要如此的说,冰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说话,她多半都不给我答復的,而听
雨只要不是有关,她家族的事,她的表现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苦,这个
我是知道的,她不但要支撑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还要照顾小奇,小奇的病,就连弄欢都沒有办法。」
「小姐,你別说,奴婢还从来都沒见过,’妙手仙子‘的常姑娘,听说她的美貌,要比小姐略胜一
筹,想不到药王谷的神医,会有个绝艷榜排名第二的徒弟,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还带着小奇少爷,
我们的紫轩阁会非常的热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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