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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六鳳
匿名用户
2019-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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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編輯






趙莽道:「好哇!你們使車輪戰哪!」



二禿子道:「對嘍,咱們就是用車輪戰,要把你小子累成一灘泥!」



「哇!呀呀!放馬過來!」



二人也通名道姓,硬碰碰硬,打在了一起。



二人足足打了半個時辰,仍不分高下。



小寶道:「二哥,下來歇會兒,我來逗他!」



好!人家把他當猴子耍了。



趙莽氣道:「你們就是一個個的輪,老子也不怕!」



小福道:「你用不著吹牛說大話,我看你現在已經氣喘呼呼,我等你歇過來,咱們再鬥,省得人家說我欺侮你這寡婦失業的!」



他人鬼,嘴更損,氣得趙莽哇哇大叫:「小子接招!」



說首,就一拳打來!剛才他斗二寶,並不感到吃力,可是跟小寶一對上手,可就出不對來了。



什麼?他剛才與那二寶,打起來自由自在,可是,遇上這一寶,好像遞不出招去,對方舉手、投足之間,好像有股潛力,使自己功力,不能發揮,這是自從練成了叔爺爺交給的心法之後,從沒有過的現象,不禁大驚。



他!越打越心驚,越打越膽寒。



這時興德伯約掌櫃發話了:「二位住手!」



兩人聞聲,同時後躍,跳開了。



禹伯約道:「趙老弟,聽你口音不音不像西安底人氏,而且你的武功路數,似乎有點眼熟,你能說說身世麼?」



趙莽『嗯』了聲道:「俺看這三塊寶的功夫也有點眼熟,俺是直隸邯鄲府人氏!」



禹伯約道:「你是邯鄲姓趙的,我有個朋友也是你們邯鄲姓趙的!」



「誰?」



「江湖人稱書簍子趙德柱,認得麼?」



「啊!你老人家認得俺叔爺爺?」



「你是誰?這身法、心法跟誰學的?」



「俺是他老人家的侄孫子,身法是家傳,心法是叔爺把一篇秘芨交給俺爹,叫俺爹帶著俺找個清靜地方照著練,俺爹帶俺,在終南山下,建了個三間草房練功,誰知俺練會了,俺爹反兒練癱了!」



「你們練了多久?」



「整十年,起初俺爹只覺得越練身子越軟,可是俺到是越練越棒,俺爹後來不練了,就是俺一個人練,結果俺練成了,俺爹到癱了!」



「以後呢?」



「俺回家找俺叔爺爺,可是全家人都走光了,俺沒法,只好在這西安大街上賣藝,還好,有天旗營提督大人路過看見了,就叫兵勇把俺叫到營裡去,命俺跟營裡教頭比劍、比劍,結果他們全叫俺打倒了,提督就叫俺當武術教習,每個月三十兩銀子!」



小寶哈哈大笑道:「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



趙莽道:「你是誰?」



「我是趙爺爺的親傳學生段愷悅,趙兄好!」



「你即是俺叔祖的學生,怎麼也叫他爺爺?」



「你不也是趙爺爺親傳心法,怎麼也叫叔祖呢?」



「這……」



「別這呀那呀的啦!快帶我去看趙伯伯啦!我有把握醫好他的癱瘓!」



「真的?」趙莽有點驚喜。



「趙大哥,咱們現在是自己人,我還會騙你麼?」



禹伯約道:「既是這樣,小寶你快同趙莽去給趙賢侄治腿吧!」



小寶同趙莽到旗營外一所民宅,趙莽是向人家租了三間廂房,二人進屋,小寶看炕上可不臥首一位壯年癱子,面黃肌瘦,只剩了皮包骨了。



趙莽忙為他引見!



小寶一抱拳叫了聲:「趙伯伯!」然後接道:「你這腿是練功練的,也可以說是走火人魔,當初家師把心法贈給爺爺時,曾說過要童身修練,趙爺爺終身未娶,把心法交給你時,忽略了這句話!」



趙先生道:「那可怎麼辦?」



「趙伯伯,沒關係,我身上帶有師祖練的『大檀丸』你吃一顆,再由趙大哥為您打通經脈就行了!」



他掏出藥來,遞給趙先生。



趙先生忙致謝收了,捏開臘封,異香滿室,沁人心脾,放人口中,順喉而下。



趙莽道:「小寶兄弟,你替我護法!」然後扶起老爹,使之跌坐,自已也就坐在背後,雙手緊按老爹命門,用起功來。



小寶在一旁代為護法,足足一個時辰,才功德圓滿。



這時趙先生可以下地了,忙對小寶兜頭一揖,然後對趙莽道:「快替為父給少俠磕頭!」



趙莽是孝子,真的趴在地上要紿小寶磕頭。



小寶一把把他拉起來道:「趙大哥,咱們不是外人,你這是幹什麼?」



趙莽頭磕不下去,趙先生見了也只好算了,然後道:「老朽趙方?乃邯鄲趙家三房獨子,三叔德柱公,十幾年前,賜了一本內功心法,叫我帶趙莽覓地靜修,沒想到這心法得單身修練,才走火人魔,等小兒練成之後,德柱叔已不知去向,少陝既是他老人家之後,他老人家現在何處?」



「天山!他老家現正佐理神尼肩負反滿復漢大業!」



「怪不得,我們在邯鄲打聽不出他老人家下落!」



「趙伯伯打算……?」



趙方反問道:「少俠你們不在天山,進入中原是……?」



「趙伯伯,我們是想結交天下旗營下級軍民跟兵,癱瘓他的戰力!」



趙華道:「難怪總少爺邀人助拳,不但沒人管而且他們還跟你們打成一片,行!你們真有兩把刷子!」



趙方道:「少俠,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答應否?」



「趙伯伯,什麼事?」



「趙莽這孩子,自從練會了內功心法,功夫也過得去了!」



「趙兄功夫豈止過得去,可稱得上高明,跟我一起的兩位兄長是他手下敗將,我要再跟他下去,也非輸不可!」



趙莽忙道:「兄弟,既是自己人,咱都不用客氣,那兩位倒是真不如我,可是我跟你一交手,就知差你很多!」他真是個實在人。



趙方道:「少俠,我想到天山去找家叔,而莽兒我想請少俠提攜,提攜!」



「趙伯伯,您要上天山,由此西行,經蘭州,張掖,酒泉,每處均有興德分號,那全是山上事業,您只要提起趙爺爺,定有一番尊敬,出關之後,歲天字號生意,也全是山上之人,自有專人負責接待!至於趙兄,依小侄之見,最好倒留在西安,充任現職!」



趙莽道:「怎麼?兄弟不肯提攜愚兄麼?」



「大哥,你想左了,西安、洛陽,乃中州重鎮,各處駐有重兵,也是我們這趟下山的工作重點,大哥留在旗營,正是最發近功效之所!」



「你怎麼說?」



「西安旗營,不但我們已與下階層有了很好的交往,必須得保持連緊,為這個,我大哥葛猛同大嫂火鳳凰還得留在西安,更何況旗營中我們還另有自己人呢!」



「誰?」



「各營以上的號目、號官!」



「啊!是他們?」



「不錯!營號目以上吹喇叭的全是自己人!」



「那陝甘總督府,司號總教練,張建呢?」



「他是山上第一代優秀子弟!」



「啊!怪不得他一直對我表示友善,我以為他是四品官,所以一直保持距離,這……這以後得好好交交!」



「大哥,連大牛以後的行動,也得跟他配合!」



「好!爹去天山,我就仍留這營中吧!那你們三位呢?」



「我、二禿子、小癩痢,我們將先往京師一行!」



翌日!



興德錢莊的小賬房,舉行了秘密會議。



參加的只有八位,禹大俠、沈老、張建、趙莽同四小寶。



火鳳凰雖然成了大牛的媳婦,考慮結果,還是沒叫她參與。



會中,小寶把他的構想說了。



禹伯約道德讚道:「好!這一來對攻下來的據點,不但有人長期佔領,而且還可分出人手向別外據點進攻!」



小寶道:「大牛他們三位,不但要把西安這據點守住,還得想法子把洛陽的據點弄過來!」



張建道:「洛陽與西安,不是一個軍令系統,西安歸甘陝總督管,而洛陽乃豫皖統督轄下!」



小寶道:「張大哥,咱們又不是下命令,研究指揮系統,咱們是要爛他們的根,順號兵系統鑽不進去麼?」



張建一聲掌道:「咳!我自已是號嘴子,怎麼沒想起來呢!真笨!他們那總號官,也是我們十兄弟之人!」



小寶道:「張大哥,這事就拜託你啦!甭急,慢慢來,你要記住,欲速則不達!」



喲!沒想到小寶居然成年人的口吻,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事就這麼決定了。



洛陽結交旗營,由張建負責,趙莽從旁協助,大牛兩口子,專門裝闊佬,用大把銀子交朋友。



沈奎有點念舊,說道:「由這兒進京,順經保定,那可是我跟你爹同你師父訂交之處,你跟他們兩個,經過的時候,可是憑弟一番哪!」



小寶道:「侄兒記住了,尤其大鴻連,得好好賭他一場,更得到『大同書寓』住址看看,我娘還在那兒當過姑娘呢!」



這塊寶真是口無禁忌,這話也能說麼?沈奎臉一沈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胡說八道,不錯,你娘是做過姑娘,那是為了大業,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跟你爹成親那天,守宮亦然色如霞呢!」



他這話一出口,全都肅然起敬。



小寶卻又說了:「我爹說過,他不是人間賤丈夫呢!」



禹伯約笑道:「你爹是大丈夫,那你呢?」



「我當然也是!」



好!這下子有逗得大家笑彎了腰。



沈奎道:「為了保密,以後大牛兩口子在西安要另外找住所,並請準親家另外給找幾位男女傭人!」



小寶問道:「這是為什麼?」



沈奎道:「一者是少跟興興同綠野山莊來往,減少洩底的機會,再者全是準親家推薦的傭人,讓它們發現你只是個花花大少,少疑心,才能成大事!」



禹伯道:「對,這叫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



好!一切就這麼決定了。? ?



第四章一雙清倌送有情










第四章一雙清倌送有情



保定!



直隸古城,比北京城還早建了幾百年呢!保定!昌冀北重鎮,位居庸、此荊、倒馬三關之中。



興京、津,成犄角之勢,故為帶兵有所必爭。



保定!



城牆高大,市肆繁榮,因有清苑河流經城中,故又名清苑。



保定在清率領正午問,駐有八旗重兵,何以保定將軍領之。



保定因是古城重鎮,需內春其繁華,尤其新公園、四河套、鼓樓大街、城隍廟最熱鬧,真是金融、布店、酒樓,戲院,到處林立,而且藝難陣。



小寶、二禿子、小癩痢三人到了保定。



小癩痢問道:「小寶,咱們到了保定府了,該先稱由那兒逛起呀?」



小寶沒理他,反問二禿道:「二哥餓不餓?」



「他媽的,這還用問,早晨吃了一碗漿,一套燒餅油條,跑了他娘的一百多里路,你說餓不餓?」



「小癩不餓,你沒聽他剛才問先由那兒逛!」



小癩痢罵道:「你他媽的就會欺負我,誰說我不餓,我問先由那兒逛,就是先由那兒吃!」



小寶同二禿子全笑了!二禿子道:「段二叔不是常說,保定四河套有家白回回怪肉攤子,段二叔不還常拿這肉攤子取笑梅三叔麼?」



小寶道:「對!咱們去四河套看看這牛肉攤怎麼個怪法!」



三人一面走,一面向人打聽去四河套的走法。



沒多久,就找到了白回回的牛肉攤。



三人看了一會兒,小寶道:「快二十年了,跟爹說的一樣,一點沒變!」



「放屁!我爹說當年就是這樣子!」



小癩痢道:「他們要是變了,你就是小狗子!」



小寶道:「他們要沒變,你就是小兔子!」



小癩痢道:「好!二禿做證人,咱問問,白回回老了沒有?小狗子這回你可沒的賴啦!」



他這話不但二禿子笑了,連案子上切牛肉的那位也笑了,同時放下了切肉刀走了過來,對三人一抱拳道:「三位公子,剛才聽三位說的,老太爺二十年前曾在小攤吃過牛肉,居然二十年後還記得,那是小攤的榮幸,來來來,棚子裡請坐,不管吃什麼,今幾個我請客!」



小寶問道:「閣下是……?」



「剛才那位公子說的對,小攤什麼都沒變,就是人老了,是您老太爺當年光顧小店時,那位切肉師傅的兒子!」



「噢!原來是少掌櫃!」



「您別客氣,小攤子上的夥計全是自家人!」



掌櫃的還是真心請客,不一會,牛肚、牛犍、牛肝、牛蹄盤,切了四大盤,每人足有二斤多,還來了一大壺燒刀子二鍋頭,最後每人還來了一碗牛肉湯泡饅,三人真是大大喝了一頓。



三人臨走付賬,掌櫃的說什麼也不要。



三人只好再三致謝而去。



在路上小寶道:「真不錯,到保定頭一頓就白吃!」



小癩痢道:「對!等下去到你媽幹過的那家窯子(妓女戶),再來個白嫖!」



小寶狠狠的踢了他屁股一腳!



他不在意,反兒向小寶吐知頭裝鬼臉。



二禿子接著道:「好!白嫖完了再到賭場撿幾個!」



想的真好,白吃、白嫖,還到賭場贏幾個花花。



他們三寶還真到城隍廟附近去逛窯子。



二禿子道:「咱們三個,小蘿蔔似的,去逛窯子,別叫掌櫃的給趕出來!」



小寶道:「你她媽的真外行,窯子那有掌櫃的?」



「那有什麼?」



「有老鴇子跟龜奴!」



「我們不懂,你是頭,教教嘛!」



「好!把耳朵伸長點,仔細聽著!」



二禿子道:「我們又不是兔子,幹嘛要伸長耳朵,你說吧!聽得見!」



「好!仔細聽啊!」



「說吧!別他媽的窮囉嗦了!」



「好!聽仔細,北地南都大不同,姑娘亦自別青紅,高呼見客到前面,隨便挑人坐敵聽,騰出房間打簾子,扣守衣服打燈籠,臨行齊說明天見,轉過西來又往東!」



小癩痢道:「小寶,你她媽的還真有一套啊!」



「憑這個作你師父夠不夠?」



二禿子道:「你兩別逗了,還有好的沒有?」



「有,你聽著,沈迷酒醉與花天,大鼓書終又管弦,要好客人先補缺,同來朋友慣讓旁,碰和只懷一頓飯,住宿順花八兩銀,若作財神燒蠟燭,從此交情倍纏綿!」



二禿子又問道:「住一和八兩啊?那酒泉怎麼要一百銀子?什麼叫燒蠟燭啊!」



「一者那是旁開,再者唱戲的當然身價高啊!點蠟燭就是給青倌人開苞!」



小癩痢道:「人怨媽的,懂的真多!」



「當然!」



二禿子又問道:「還有麼?」



「當然,逢場擺酒現開銷,浪擲金媚阿嬌,欲容難填跳槽口,天易補割靴腰,茶園偶為梳妝打,竹槓多因借補敲,夥計持來紅紙片,是誰催出過班條!」



小癩痢道:「咱們真去!」



「當然!」



「那要讓人趕出來多難為情?」



「為什麼?」



「太小啊!」



「咳!小兔崽子,你忘了我是誰徒弟了?」



「當然是梅三叔的徒弟了!」



「我那小師娘呢?」



「啊!小三嬸那套化狀術傳你了!」



「當然!小師娘甚喜歡我,會不教麼?來,我給你們化妝!」



他把二禿子,同小癩痢化頭成二十二、三歲的年青公子,自己卻變成了四十多歲的壯年,笑對二人道:「記住,現在我是你兩個的叔叔!」



小癩痢罵道:「小寶,你他媽的佔我們便宜!」



二禿子道:「反正是逢場作戲,就叫他當叔叔吧!」



三個人到城隍廟附近的「四喜班!」



原來這兒就是『大同書寓』住址!



一進門,大茶壺就扯著嗓子喊打簾子見客!



三人進了敞廳落坐。



不一會先進來一位年三旬花枝招展的老鴇子,未語先笑道:「喲!三位大爺呀!怎麼好久沒來了!」



他們三個想,他媽的管丈母娘叫大嫂胡扯!



接著進來四個姑娘!



三寶一看臉上脂粉有銅錢厚。



老鴇子道:「報名!」



「春花!」



「夏荷!」



「秋菊!」



「冬梅!」



名字倒很美四季花!



小寶裝的到蠻像,一搖頭!



四季花行禮告退!



接著又來了四位!老鴇子仍是一句報名!



「寒梅!」



「幽蘭!」



「綠竹!」



「紫菊!」



喲!花中四君子!這四位比前四位雅多了,可是小寶仍是一搖頭。



老鴇子說道:「大爺,這四位可是我們四喜班的台柱啊!」



小寶道:「再沒有了麼?」



老鴇子道:「還有兩個不懂事的青倌!」



小寶道:「叫來瞧瞧!」



老鴇對大茶壺道:「叫她們來見客!」



大茶壺扯開嗓子嚷道:「筱翠,筱紅,見客啦!」



不一會,來了兩個十五、六歲的年青雛妓!一上來,先對三人行了禮,畏縮縮的站在一旁。



小寶一看,這兩名雛妓,跟水仙花似的,頭上腳下,無一不美,便問道:「念過書麼?」



老鴇子代答:「她兩本是宦門之後,家中落魄了,才到我這班子來的,詩、詞、歌、賦,彈唱歌舞,全來得!」



「好!就叫她們兩個吧!」



「那大爺您呢?」



「哈哈!哈哈!我先開導,開導我這兩個侄子!」



二禿子,小獺痢,同時白了他一眼。



他不在意,反而淫邪的瞧著老鴇子笑。



你別看這老鴇子已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



老鴇子被他瞧的,臉上還真一紅呢,真有意思。



筱紅、筱翠引導這三位爺到自己的房間,自有小丫頭打簾子!三人進房一看哪!害!還真有三分書倦氣。



牆上掛滿了字書條屏!三人仔細一看,有的有款,有的沒厭。



再看看,有厭的大多龍飛怪舞,鐵劍銀鉤。



沒款的叱,字跡清秀,飄逸絕倫。



小寶問道:「這都誰寫的?」



筱紅道:「有款的是位秀才,沒款的是我姐妹!」



小寶再看其中有付七言絕句,上寺是翠紅仙子雅正,中間是:卿本天上二散仙,為何小摘到人間。



如今誤人煙花內,願與雙卿逐深山!下款是余本仁舉行鴉!小寶笑道:「看來這余本仁到是個多情種子,他想一箭雙鵰呢!」說完哈哈大笑。



二禿,子道:「他既那麼喜歡你們,為啥不替你們姐倆贖身呢?」



筱紅、筱翠全是臉一紅,低下了頭,可是接著筱紅一擡頭道:「公子爺,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



「怎麼講?」



「余相公湊了幾兩茶資來看我們幾趟,大家有了感情,以後再來,茶資全是我姐妹私房錢替他墊的,他哪有力量為我們贖身哪!」



「那你二人可以把私房錢交給他,替你們贖身嘛!」



聽了他這話,筱紅二人,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笑什麼?」



「公子爺呀!您真會尋開心,我們姐妹有點私房錢,也不過百兒八十兩的,跟贖身價碼,由地下差到天上呢?」



小寶道:「那個作相公真願娶你們麼?」



筱紅道:「余相公說過,願意同我姐妹自力耕讀!」



「他不要功名了麼?」



「他根本沒有入仕途之心!」



「他不想入仕為什麼還要考秀才?」



「他說入了學每月有幾兩銀子膏火,可以讀書!」



「你們姐倆的身價多少?」



「我娘沒說過,不過點蠟燭上頭的價碼,我到是開出了!」



「多少?」



「一千五百兩!」



小癩痢一叫了:「乖乖,夠窮秀才幾十年的膏火!」



筱紅、筱翠被他這句話,說的臉一紅,全低下了頭。



小寶道:「叫鴇兒來!」



小丫環去叫,不一會老鴇子來了。



一進門就笑著說:「喲!公子爺,您有什麼吩咐?」



小寶道:「媽兒,今晚我要為這兩個姑娘擺酒、上頭,點蠟燭,你開出盤子來吧!」



老鴨子想了想,她這兩青倌開彩,會叫價一千五百兩,多敲怕丫頭先洩了底,反而不好,於是道:「丫頭們也全知道,沒跟大爺們講過麼?」



小寶道:「你到個實在人,就照你開的價碼,另加五百兩辦酒席,不過我有個要求,代請位客人!」



兩個姑娘一聽小寶要給她們上頭,心頭真跟小鹿亂撞一樣,聽說酒筵上還要請位客人,心中更不住打鼓。



老鴇子問道:「請誰?」



小寶道:「余秀才!」



「他?」



「對!」



「為什麼?」



「聽說他與兩位姑娘有情,姑娘大喜的日子不該請他麼?」



「大爺,這麼做不太好吧!一者余先生不一定肯來,再者這對余先生不太過份了麼?」



「嗯!說不定我叫這兩個侄兒為姑娘開了苞,一高興替她個贖身,送給他呢!」



「這……」



「不行吧?姑娘一開了苞,身價就降了,你開出價碼來吧!」



「大爺,按說,連開苞帶贖身,對姑娘說,那可是恩客,不過我們班裡可是一大損失你要真打算這麼作,您可得讓我過得去才行!」



「你開出價碼吧!」



老鴇子算了半天,一咬牙道:「大爺要有意為她二人贖身,每人我要一萬兩!」



「你這可是獅子大張口,北京大胡同的紅倌人,也沒這個價碼呀?」



「大爺呀!她們在我這兒五六年了,吃、喝,穿、戴不說,就拿調教他們的心血來說,也值這一萬兩啊!」



「你這一萬兩銀子,連開苞在內麼?」



「當然,你替她們贖了身,她們就是您的人了,您愛怎麼開苞,就怎麼開嘛!」



小寶說首,就由懷中掏出了兩張一萬兩興德的銀票,道:「這興德銀票,全國能用,萬其與三小義錢莊,更是聯號,你不放心,可能先派人去提銀子!」



老鴇子也知道興德是鈔票,笑道:「興德的票子沒問題,我去拿她們的身契!」



「好!不過我再給你一千兩,頂她們二位的衣著頭面可夠?」



她們兩個青倌有什麼頭面首飾衣著?別說一千兩,五百兩也用不了啊!



老鴇子當然肯啦!



小寶又給了她二千兩道:「另一千是請你代辦一桌酒席,租你這房子三天,三天後我們一起搬走!」



「行!大爺咱們一言為定!」



老鴇子去辦事啦!這兩個青倌被人贖了身,但不知是喜還是悲,倒是心有千千結。



這時,二禿子用傳音入密道:「小寶,她兩個要要,你同小癩痢要,我可不要!」



小寶也傳音道:「行,你他媽想要,我還不肯給呢!臭美!」



小癩痢也傳音道:「小寶,要要,你們要,沒我的事!」



小寶傳音道:「你想要我也不給呀!臭雞蛋!」



好!他倆都不要,八成給小寶一個人了吧!沒多久,老鴇子拿著二人身契來了,交給小寶。



小寶看了看,交給兩位姑娘看過沒錯之後,就揀個火一一燒了,並對筱翠、筱紅道:「你們現在是自由身了!」



二人忙過來給小寶磕頭!



小寶實實在在的受了個全禮!這時全院子的姑娘同龜奴、丫環,全來給二人道賀。



別看她倆還是青倌,手面倒很大方,把所有的首飾、衣物,全分贈給院中姐妹,又盡出私蓄二百兩,分賞全院龜奴跟丫環。大家高高興興的走了。



二人現在只剩下身上穿的衣服,同時走到小寶百前跪下道:「爺!不怪我們擅專吧!」



小寶道:「好!你們做的對,還要不要銀子用?我有?」



筱紅道:「我們青白來,青白走也安心!」



「好!起來吧!」



這時龜奴前來收拾桌案,酒菜來了。



筱紅、筱翠一見余秀才,二人眼淚唰就流下來了,可是全沒哭出來聲來。



余秀才見這場面,也是一楞。



小寶衝他一抱拳道:「先生請上坐,在她們姐倆喜的日子,我想跟閣下談談!」



他對小寶也拱手道:「閣下有何見教?」



小寶道:「咱們大家坐下來好談話!」



於是大夥兒全落了坐!



小寶道:「先生恕我交淺言深,我想知道先生身世?」



「為什麼?」



「與她們二位姑娘將來有關?」



「與翠、紅她們將來有關?」



「對!」



「好!我告訴你,今天既是她們姐倆喜的日子,我也豁出去了,我也不怕你是他們的人了,我把生死也看開了,我本不性余,余是我娘的姓,我爹在率領正初年呂爺爺的案子牽連被他們處死了,本來在沒生的時候,爹娘為我指腹為婚,定下了親事,後來我那個指腹的妻子四歲的時候,被娘的師兄擄走了!」



小寶奇怪地問道:「怎麼?師兄擄師妹幹什麼?」



「他是逼我岳母離婚改嫁給他!」



「這東西簡直沒人性!」



「可不是麼,我聽娘講過,我岳母與她這師兄,本是青梅竹馬,可是後來她這師兄做了滿人的鷹犬,二人才鬧翻了,嫁給了我岳父,他這師兄一直糾纏不休!」



「那沒人主持正義麼?」



「她那師兄本來在保定,後來在西安成了黑衙門的大頭目,誰惹的起,後來我岳父同先父同時受呂留良案的牽連,雙雙遇了,我岳母去找他拚命,結果自盡了!」



「江湖上就沒主持正義的俠士麼?」



「有!我聽說江南八俠中的四俠甘鳳池找過他,結果如何就沒有下文了!」



「他叫什麼名字?」



「霍雲鵬!」



「啊!是他?」



「你認識?」



「豈止認識,我還被他騙了,上了個大當!」



連二禿子、小癩痢都一齊問道:「怎麼回事!」



小寶道:「他的功力、氣門八成是受甘大俠給破的,可是我以為大嫂她們四姐妹真是他收養的孤兒,一念之慈,又把他的氣門補上了,同時他也恢復了功力!」



余秀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姻緣本是前生定,你指腹為婚的那位,現在叫火鳳凰,已經成了我們的大嫂,我把她倆……」



他用手一指二位姑娘道:「補賞給你,咱們恩怨兩消!」哈哈哈哈!他接著就是一陣敞笑。



余秀才道:「這……」



「你不想要她們麼?」



「這……」他當然想要怎麼說呢?



這時二位姑娘到小寶面前,雙雙跪了下去。



小寶道:「余兄不必固執了,我本來就打算促成你們這個姻緣,不然請你來做什麼?不信你問問我這兩位哥哥,剛才他們全對我說過,兩位姑娘他們誰都不要!」



「啊!他們二位是你哥哥?」



「奇怪麼?我們全化了裝,最大的還不滿十八歲!」



余秀才道:「兄弟你真是仁人君子!」



「余兄別說了,今晚你就同二姑娘入洞房,我那兩位哥睡別一間!」



二禿子問道:「小寶你呢?」



「我自有去處你不要管!」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都跑在他們面前!小寶道:「快起來,咱們好好喝個痛快,你們好入洞房!」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同時磕了個頭道:「大恩言謝!」



一塊兒起來入坐!小寶道:「余兄將做何打算?」



「我外家尚有幾畝薄田,我想閉門耕讀!」



「你不打算尋仕途麼?」



「大丈夫不能持干戈保社稷,又豈能作異族走狗?」



「好!有志氣,不過我要能給你介紹個反清復漢的地方,你可有勇氣去!」



「如果真有那地方,學生萬死不辭!」



這時二女也道:「我們本是前明官宦後人,被異族迫害,淪落為娼,大爺如真有這地方,我們姐妹追隨余相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三位真有志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來自天山,前明長公主獨臂神尼,正在那兒主持反清復漢大業,山上諸人,每天習文修武,積極準備驅除韃虜,恢復漢室,你們在三朝之後,先到西安,找興德錢莊禹爺爺,就說天山四寶引見,請他老人家,安排你們進山!」



說著,又取出一千兩銀票,交給了余秀才,道:「路上缺錢,你們留作路費吧!」



余秀才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了,並道:「多蒙兄弟成全,大恩不言謝了!」



「余兄,今後成了自己人了,還說這幹啥!」



這頓酒,真是的痛快淋離。



晚上!



老鴇子又來了,問道:「大爺,余秀才來了,你們現在有四位,兩位姑娘怎麼安排,要不要我另叫兩位姑娘伺侯?」



小寶道:「媽兒娘,我把翠、紅兩位姑娘送給了余兄啦!」



「那大爺你們三位怎麼辦?」



「那好辦,這兒不有兩間臥房麼?一間做他們三個人的洞房,另一間叫我那兩個侄子拉干鋪,至於我麼……」



小寶這時對老鴇子,又撇嘴、又擠眼,右手中指還直往上翹,極盡桃逗暗示的動作。



老鴇子一見,心說:「你想跟我老對老哇?」當她仔細看小寶時,好像發現了異寶,原來小寶化狀時,特別強調了鼻子,本來就火,一化狀成了獅鼻還帶彎勾,依擄生理現象,這表示了那話兒特別大。



老鴇子也跟他飛媚眼點頭!



小寶輕聲問道:「你住那間?」



「後院小樓下邊正間!」



「好!我準去,別關門,等我!」



「好!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入夜晚,余秀才同筱紅、筱翠人了西屋洞房。



二禿子問小寶道:「你不跟我們住一起,住那裡?」



小寶道:「不用你管,要是你兩睡不著,我叫老鴇子給你倆叫倆個來!」



「噢!不!千萬不行,我跟小癩痢行啦!」



說完,拉著小癩痢東屋睡去了。



小寶乘機溜了!



先說二禿子同小癩痢,進房之後,小癩痢道:「二哥,你看小寶一個人幹啥去了?」



二禿子道:「他那鬼名堂多,誰知他幹啥去?」



「二哥,余秀才跟兩位姑娘一起人洞房,這台戲可有得看了!」



「嗯!等會兒咱倆隔著門縫瞧瞧,學習、學習!」



「好!二哥,咱們先運功聽聽,新婚之夜他們都說啥?」



「對!」



二人於是在床上跌坐,默運功力,仔細聽聲。



就聽西屋筱紅道:「余哥哥,他們三個真是咱們的大恩人!」



余秀才道:「可不是,要沒這三位大恩人,咱一輩子也不用想在一起了,別說讓我替你們贖身了,就是好上一晚,也得積攢三年的官費!」



筱翠道:「余哥哥,別說了,他們三位的大恩咱們永遠記住就是啦!現在天已不早了,你先給紅姐開苞吧!」



「你也脫了吧!我給紅妹開了苞,接著就給你開!」



三人細索的把衣服全脫光啦!這時小癩痢道:「二哥,咱隔門縫看看去!」



二人捏手捏腳到了西屋門外,這才發現,紙糊的牆壁是木板隔間,並且木板上有松節,二人用手指貫人內力,劃開了紙壁,吸出松節,又把屋內紙板挖了個洞,這一來看得可清楚了。



就見三條白肉在床上偎在一起!筱紅正在跟余秀才親嘴嚼舌,筱翠正用手擺弄余秀才的雞巴。



別看余秀才是吟書人,這條雞巴可不短,足有六寸。



余秀才,這時的一雙手,正撫摸著筱紅的陰毛,然後中指插入穴中,姆指不停的磨陰蒂。



筱紅這時,產生了陣陣的顫抖,真如白行間天地陰陽大東賦中所寫的:「擡素足,撫玉臂!女握男莖,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不一會,筱紅的淫水就出來了,余秀才就以淫液塗抹,上下揩擦。



這時筱紅仰躺床上,雙腿大張,縫微綻,含情仰受。



這時真是玉莖怒而頭舉,金清顫懾而唇開!筱翠這時在旁開始幫忙,一手扶著余秀才硬幫幫的大雞巴。



一手撥開筱紅那未經人道的小穴。



這時余秀才屁股一用力,真是莖突入而如割,花開點點,精漏汪汪。



急登登,通紅粉臉,痛得香汁淋淋。



顫巍巍,咬定銀牙,只好妨痛相迎。



光影裡,一來一往,漸入佳境。



這一個玉臂忙搖,那一個金蓮高舉。



這一個驚聲瀝瀝,那一個燕語喃喃。



似君瑞與驚娘,若宋玉遇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慈蜂姿,未肯即羅!



戰良久,初翻紅浪,雲香一點透酥胸。



斗多時,帳掛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那正是,三次親唇情越厚,一酥麻骨樂悠悠。



話說,余秀才與筱紅戰了足有千合,筱紅已是大洩特洩、身軟如綿了,而余秀才因為身旁還有別一場大戰即將開始,加以天生的本領,仍然把住了陽關未破。



他本來要立即開僻第二戰場,被筱翠按住了道:「余哥哥,你先別從紅姐穴裡拔出來,同時要把紅組摟緊!」



「為什麼?」



「這樣她才能達到最完美的境界!」



「你懂得還真多呀!」



「當然嘍!窯子姑娘這是必修科呀!」



「你們青倌跟誰學呀?」



「在窯子裡,有時是龜奴,大壺們跟姐兒們表演示範,媽兒娘在一旁講解,有時媽兒娘還親自跟大茶壺表演呢!」



說完,她從筱紅背後摟住了。



這時成了一男一女,把筱紅夾在了中間,同時壓上了被子。



在門外偷看見習的小癩痢同二禿子,見戲台落幕了,只好又悄悄回房去了,可是足有半個鐘頭,兩人就是睡不著,這時西屋又有了動靜。



小癩痢道:「二哥,八成他們換場了,咱們再去看二段如何?」



「好哇!」



二人又悄悄的去偷看!



這回可不,是筱翠上場了,這丫頭比筱紅還散呢,足足同余秀才幹了一個鐘頭,中間還來了幾式花樣呢!二禿子兩人又站了一班衛兵,但是並不感到累。



再說小寶,自從在山上受了師父之命,就開始準備,結交八旗旗營的下級官兵,當然少不了吃、喝、嫖、賭。



當然吃、喝、賭他已爐火純青了,可是這嫖……?



雖說他爹、娘全是過來人,可天底下也沒聽過老爺教兒子逛窯子的呀?



還是他生母閆小倩看得開,居然把北京八大胡同逛窯子的竅門,全告訴了他,不然這回逛窯子那有那麼熟練。



不過,閆小倩雖然大大方方的告訴了他嫖經,可是對於向姑娘調情,二人燕好,於幾個姿勢,做娘的對快成年的兒子還是羞於出口,做娘的只有女兒上轎前才多少告訴兩句。



可是他這位二媽,華青卻很大方的全告訴了他,而且教他的時候鉅細無遺,從對姑娘調情起,直到軒轅九式以及七損八益,另加洞玄子的三一十花招,非常莊重的,全告訴了他,這為啥?那是為了神聖目標——反清、復漢。



小寶自從學會了之後,一路上老想一試,但他又一想,自己父親,當年大家傳為風流成性,可是與結婚時,居然還是單男,而自己生母,為大業兩進煙花,成婚那晚,居然女紅未失,守宮依舊,自己恐怕辦不到了,但頭一炮也總得打個處女呀!總不能在窯子裡破身吧!他又一想,二媽教的這套,要用在處女身上,她準受不了,那怎麼辦呢?聰明人有他的辦法。



有天他們路上看見一株軟木象樹,他暗中留了二寸四方,一尺來長一條,帶在身上,在沒人的時候,他就暗中把它雕成了一隻假陽具,他同自己真的比了比,他自從練會了『音心法』,可以用氣功控制雞巴大小。



大可達八寸,龜頭形如雞蛋。



小可以縮到寸許,如嬰兒一樣。



他把假的修成了八寸,跟自己最大時一樣,同時在後面挖了個三寸深的洞,可以套在真的外邊。



這樣一來,就不會隨便破身子了,故而他做好之後,老想一試,今天在這家班子相中了老鴇子,二人是一拍即合,約定今晚陽台會。



小寶等余秀才入洞房之後,他就摸到後院樓下。



正房門果沒拴,輕輕一推就開了。



進屋一看,是兩明一暗,明間是客廳,老鴇子就在暗間臥房,一推門,門也未拴,他閃身而入。



豁!老鴇子早成了大白羊,兩腿夾著棉被在磨呢!一見他進來,忙嗲聲嗲氣道:「唷!哥哥,你到真是信人哪!今晚上你要不來,可害死我了!」



小寶過去,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沒說話,先親了個嘴,老鴇子這時,雙手蛇一樣的樓住了他的脖子。



小寶使壞,上身一直往上擡。



老鴇子雙臂摟的緊緊的,上身被帶起來了,可是雙嘴,硬是沒分開,這還不算,舌頭硬塞入小寶口中。



小寶二媽教的那套,全用上了,跟小孩子一樣,連吸帶吮,只吸吮的老鴇子連連顫顫。



小寶的舌頭,把她的頂了回去,自己的舌頭反而了過去,現在換成老鴇子吸吮了!小寶斜著身子,一雙手臂摟著她的上背,一雙手,開始活動了,五個手指,開始輕輕的捏她的奶條了。



老鴇子被他捏的混身直扭,手指觸摸的位置,又不停的顫抖,老鴇子就是老鴇子,就這樣,硬沒吭聲。



小寶這五指大將軍,開始向雙乳迸發了,起初是沿乳根摸索,然後是在一雙乳房上輕揉慢擦。



接下來,換另一雙,老鴇子硬是沈得注氣。



小寶見這招不管用,立即改變戰術,重抓輕捏。



這招行,兩個峰,蹦的硬了起來。



小寶用一個食指,在兩個乳頭上,撥過來,彈過去。



這時老鴇子開口了:「哥!快快把衣服脫了吧!蹭的好癢!」



小寶蠻合作,立即脫了,只剩下條內褲,那是怕這時脫光了,被她發觀假雞巴,她要來真的就麻煩啦!



老鴇隔著內褲一摸呀!極伶伶打了個冷顫。



好大雞巴,真讓她喜在臉上,樂在心裡,多少年沒嘗過這麼大的雞巴了,今晚得好好享受一番。



小寶這時仍繼續調情,現在他的舌頭開始由耳根舔起,然後面胸、雙乳,到乳根頭時,像嬰兒般不停的吸吮。



右手這時更不聞著,在小肚子上下不停的劃圈圈。



這動作,最讓女人受不了。



老鴇子混身不住的扭曲,顫抖,兩條大腿還不停磨蹭。



小寶手指摸到穴毛,順陰毛河直入胡良河谷。



老鴇子寒再也忍不住了,叫出了聲來:「啊……啊……哎……哎呀……我……我……受……不……了……啦……上來!求……求……你……快……快插……穴……穴裡……好……癢……癢……死……了……快……快……別……再……折……磨……我……快……快……癢……癢……死……了……快……快……插……插……進……來!」



小寶脫去內褲,剛跨上身去!老鴇子一把抓住大雞巴就在陰蒂上猛磨,然後把他扶正對正桃源洞口,屁股還猛往上湊。



小寶屁股一沈,『滋!咕!咕!』直入到底。



老鴇子臉上立即滿足的笑容,好似進入了虛無之境,同時長長的出了口氣,同時她把兩腿,繞到他屁股上面,腳後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壓,使他入的更深,大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



小寶既是用假雞巴實習,根本就不怕洩精,於是用力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先來個左右抽花,然後上下打水左右搖晃,再下來九淺一深,拉弦子頂花心,他名堂還真多。



這麼一來,老鴇子受不了啦!聽!又唱上了:「唔……啊……哦……舒服……好……舒……服……啊……哦……哥……你……真……好……啊……大……力……點……快……快……快……對……就……就……這……樣……噯……對……對……了……大……大力……噯……噯……我……要……飛……了……要……上……天……了……噯……噯……我……不……行……了……唔……要……死……了……要……丟……丟……」



小寶聽她淫叫,更是猛插,尤其他用是假雞巴,永遠金槍不倒,沒多久,老鴇子噗噗噗的噴出了陰精。



小寶從身上肌肉陣陣顫幸、收縮,知道她洩了,趕快把雞巴緊頂花心,使她得到最高的亨受。



足有十分鐘,老鴇子暗示小寶起身。



接著她先下了地,用溫水洗她那生財工具。



原來妓女與一般婦女不同,幹完事,一定要清洗她們那件生財工具,等老鴇子洗好了,要為小寶洗。



小寶道:「你給我打盆清水,我自己來!」他這是怕老鴇子為他洗時,發現有假,所以要自己來。



小寶洗好了,上床,兩人又樓在一起。



老鴇子用手一摸:「喲!他還這麼硬,根本沒變呀!老天爺,我都快讓你弄垮了,你還不出來!」



「就憑你這穴相想讓他出水?難嘍!」



「乖乖!這要讓你弄一夜,我不幹得要死多少回?」



「今天咱們頭一晚,客氣點,我只把它幹出第三種水就行啦!」



「我的老天,我從當姑娘到現在,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見過的不下幾千個,還沒人弄出第三種水,算你是頭一位,我會愛你一輩子!」



「好!你恢復之後,咱們就接演二段!」



因為老鴇子第一次就讓小寶弄的大洩了三次,足足休息了半個多時辰,才恢復了精力,於是用手在小寶身上摸。



小寶她興頭又起來了,想了想,二媽教的調情,操穴出水,已經玩過了,下一場該換換花式表演啦!



小寶道:「媽兒娘,剛才直來直往簡直如同嚼咽,咱們下一局玩玩花樣如何?」



窯子裡的媽兒娘,而且是姑娘出身,哪有不懂花式的?



同時她這多年也沒這麼痛快過,聽個一提,忙道:「好哇!咱會三十六春,七十二式,咱們一式一式來!」



於是二人開始花式表演了!



剛才雖說正常姿式的男上女下,可是中間也有了變化,本是軒轅九式中的『龍翻』,可是後來老鴇子變腿一收,兩腳一收,兩腳放在他屁股上就成了『猿搏』啦!



老鴇子跪,屁股高翹,小寶則用假雞巴由後方插入,由於小寶這假雞巴八寸長,一下子就頂住了花心。



老鴇子這時簡直美上了天,屁股不住的左右搖,沒多久。就唱啦!



「唔……唷……唷……美……美死了……啊!呀呀……哥……你……真……會操穴……好……好爽……好……痛快……噯……唷……唷……這……下……捅……到……心……上……了!噯……呀……呀……好……舒……服……痛……痛……痛快……死……啦!」



小寶又是一陣猛抽!老鴇子真的吃不消了,又叫道:「親……親……親……哥……哥……親……達……達……噯……唷……唷……親……爸……爸……我……我……我……舒……服……死……啦!」



小寶操了一陣之後道:「換個姿勢如何?」



「好!換什麼?」



「咱們先由軒轅九式來!」



「好!下一式怎麼幹?」



「你趴下,咱們玩『蟬附』!」



老鴇子很配合,不但趴下,屁股還翹的高高的。



小寶人整個趴在她背上了,這式不但叫蟬附,也叫比翼雙飛,唐明後興貴妃,最喜歡這麼操了。



干沒多久,小寶又道:「換姿式!」



「換什麼?」



「龜騰!」



「我不懂這些名字,怎麼操,你說吧!」



「你仰面躺下,雙腿後收到胸前!」



「就這樣啊?」



「對!」



「可是這姿式我的花心淺了,你那傢夥太大,要輕點,別入進了子宮裡去!」



「好!咱們淺嘗即止如何?」



老鴇子按他說的做了,小寶的假雞巴還沒有操進五寸,就聽老鴇子叫了,他立即展開了點、壓、撥,挑,逗。



老鴇子也立即反應,採取了承、慈、捉、挾、挑。



兩人戰了幾十回合,不分勝負。



小寶花樣又來了,一式接一式。



『鳳翔』,只是由『龜騰』將兩腿下張開。



『兔吮毫』,是男人仰躺,女人面對男人腳,坐下去。



『鶴交頸』側是兩人面對面跪坐,如仙鶴打架繞脖子,這姿式還另有個名字,叫二人拉鋸。



他們兩個表演完了『軒轅九式』,老鴇子又的一塌糊塗了。



小寶只好再摟著她休息!



這次足足一個時辰,老鴇子才恢復精力。



小寶問道:「媽兒娘,你還有勇氣幹麼?」



老鴇子難得遇上這麼好的雞巴,一咬牙道:「我就是讓你操死了,也陪著你幹!」



小寶看她真豁出去了,笑道:「咱們今天最後一場玩八益,剩下的留到明天跟後天再玩如何?」



「好!我配合你玩吧!」



接著小寶跟她玩『八益』!按固精、安氣,利藏,強骨,調脈,蓄血、盆濃、道骨,一式式的玩,直到老鴇子不但出了第三種水,簡直人都痛快死了,才鳴鑼休戰。



第二天,第三天,接著往下演,這下老鴇子保痛快啦!時光易逝,三天一轉眼就過去了。



余秀才帶著天上掉下來的兩個老婆往西安而去。



老鴇子雖然對小寶依依不捨,可也沒法子,只有含淚而送。



小寶帶著二禿子同小癩痢進京去也!三人在進京的路上,小癩痢道:「小寶,你把兩個花不溜丟的青倌原封貨,花兩萬多銀子贖出來,白給了窮酸,自己反而找個老梆子破身,真他媽的冤大頭!」



「誰說我破了身子?」



「你跟老梆子睡三晚上,還敢說是童男子?」



「我當然是單男子,不信咱倆打賭?」



「賭什麼?」



「隨你!」



「好!你他媽要還是童男,我當你兒子,要不是童男,你做我兒子!」



二禿子火了,罵道:「小癩痢,你他媽的混蛋,自己哥兒們這賭注能下麼?簡直他媽的混蛋加三級!」



小寶道:「二禿,你說該賭什麼?」



「我看這樣吧!你要真是童男,小癩痢給你當一年小聽差的,反過來,你給他當一年聽著吧!」



小寶道:「好,我同意!」



「小癩痢,你呢?」



「我沒意見!」



「好!就這麼辦羅!小寶你用什麼證明,你仍是童男?」



小寶這時不慌不忙的,取出了那支假雞巴,遞給二禿子道:「我就這東西把老鴇子搞的要死要活!」



二禿子接過一看,笑道:「小寶,你不愧是我們的大元帥,真有你的!」



忽然用鼻子聞了聞假雞巴,笑道:「這上怎麼又腥、又騷?」



小寶道:「它在老鴇子穴裡睡了三夜,還會有別的味兒麼?」



二禿子哈哈大笑!小寶道:「小癩痢……二禿子說的啊!咱從今天起,我是老爺,你是聽差,他媽的,記住,住店的時候,別忘了給老爺打洗腳水!」



小癩痢道:「真他媽的倒黴,誰知你他媽的有這麼一套!」



「小兔崽子,沒他媽讓你作兒子,還不便宜?」



「算我倒黴!」



二禿子道:「小寶,這套你全跟誰學的?」



「我娘跟二媽,她們在我們下山前教的,可是這假雞巴,是我為了不隨便破童身,自己想出來的!」



「你把這套功夫,教教我們好不好?」



「好哇!」



「那咱們在進京路上,你就教吧!」



「行!」



保定到北京,只有三、四百里,他們三個在路上,居然走了五天,幹什麼呢?



原來小寶把逛窯子與跟女人調情的那一套,全教給二禿同小癩痢了。







五章維民所止誅雍正










第五章維民所止誅雍正



北京!



為我國六大古都之一,同時也是六朝建都之地!



它座經燕、遼、金、元、明,以及大清朝!



北京城,座落在華北平原的最北端,向西北不遠,就進入廣闊的蒙古的高原啦!向東二百里,就是浩瀚的渤海。



西靠連綿不斷的太行山,南臨遼闊的華北平原。



古人因它負山帶海,形勢雄偉,故稱之為『天府』與『神京』。



北京!



它雖是六朝建都之地,可是如今的北京城,是明初姚廣孝所建,分內、外城,內城方方正正,周圍四十里,外城是帽子城,周圍二十八里,內城正中央,尚有皇宮一紫禁城!



北京雖沒南京面積大,可是建築宏偉、華貴與幫稱之美,則為六大古都之冠,其它古都,無法與之相比。



北京內城共開九門,正面中央為正陽門,左有祟文,右有宇武,東面開有朝陽與東直二門,西面開有阜城與西直二門,北面則開得勝、安定二門。



耆老相傳,姚廣孝建北京城的時候,北京乃是一片苦海,為九條千年沙魷佔據,幸賴姚廣孝施法術制服,用人鎖練鎖住,等北京城建守後,在每個城門不遠處砌一眼井,把沙魷關入不見天日的深淵中。



這九條沙魷以崇文門內的一條最凶,它詰廣孝道:「將我們關入地下何時始放?」



姚廣孝想,此等深淵永不見天日,故曰:「天明即放!」



沙魷:「我們不見天光,又何知天明?」



姚廣孝順口道:「五更打?!」



可是他說完這話可就後悔莫及了,萬一沙魷聽到?響如何是好?好在他急中生智,令人把崇文門的『?』改為『鍾』沿襲至今,就是老北京所謂的『九門八?』的由來。



再說皇宮紫禁城,乃皇上的家,在北京的正中央。



重重城牆,四面有護城河環繞,城牆四角,各有一座聳峙雲天的眺望台,有車南西北四門。



南曰午門、北曰神武門,東曰東華門、西曰西華門!其中以門最壯觀,城樓九間,下關天個門洞。



門洞甚小,呈長方形,與高聳的城垣極不相配,也和天安門、端門巨大魁琥狀,相去甚遠。



為什麼挑廣孝當初要這麼設計?



原來中國建築傳統,圓頂門,公眾可以隨意出入,私人府邸,多為方頂站,午門是皇上的家門,故用方門。



再者,乘轎、騎馬者,不得進午門,若是皇上賞紫禁城騎馬,那可是殊榮,所以午門門洞,不便太大。



午門樓上,尚有五鳳樓,分文東琥西掉掛有功大臣的名字及遺物,一如庸之淩煙閣,故古人有『五鳳樓上美名留』的願望。



進午,即進入了紫禁城。



城分兩大部分,一是『朝廷』,一是『內廷』。



隔著金水橋的另一端,就是太和門。



東有骨仁、西有弘義閣,連二閣的是內庫,分銀庫、衣庫、甲庫、鞍庫等。



穿過太和門,即可看到『萬國衣冠冕旒』的太和殿,與中和殿,保和殿,共稱為外朝的正殿。



再往後走,就到了乾清門了,在明朝,進了乾清門,過到內宮了,可是在現在的大清朝,卻把內三殿一乾清宮,交秦殿內坤寧宮中的乾清宮,改為正犬光明殿,同時又把軍機處設在這裡,誤入軍機處者斬,更令人感到森嚴。



小寶三人大搖大擺進了北京,頭一件大事,就是要找個大館子,大吃大喝一頓,好好祭祭五臟廟。



他們到了大柵欄的『厚德福』飯莊!



仔細看著,原來是所平房,可是好幾進全把通了,當然也有雅座單間,他們在敞廳一桌坐了下來。



夥計上前向道:「三位公子爺,想吃點什麼?」



小寶問道:「你們有什麼呀?」



夥計在一旁規規矩矩報菜名、跟唱一樣,又快又好聽。



小寶有心促狹,笑道:「你唱的歌,不但有調子,又快,又咭咭喳喳,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唱慢點?」



北平不論賣什麼的,不是吆喝,全是唱,這是習慣!他要唱慢點,夥計抱著顧客全是財神爺的觀念,慢慢的唱了一遍!原來是煎、炒、熟、炸、燒、白、煮!上等高極海味全席,然後報了百十來樣菜名。



豁!全是滿漢席的菜名!小寶這三塊料,少年心想,要在天子腳下,表現表現吃的本事,點了幾味!



頭一味——清蒸烏拉龜!



第二——味蝦仁炒約旦!



第三——味紅燒落翅仔!



第四——味香酥落山雞!



飯館子夥計一聽,就傻了眼,忙陪笑道:「二位小爺,您點的菜,小號沒有,你點別樣吧!」



臨桌有位老者,帶著兩位姑娘,聽小寶點這四樣菜,知他是個搗蛋鬼,不由冷哼了一聲道:「吃完了咱們好找住處!」



老者道:「住處不要緊哪!天泰店堂櫃跟我是朋方啦!沒房子內宅也會給咱們騰兩間!」



小寶扭頭一看這位老者,趕緊又把頭轉回來,同時嚇得一縮脖子。



二禿子看他這樣子,傳音問道:「是誰?」



小寶也傳音到:「江南八俠中的大鬍子!」



二禿子又傳音問道:「啊!二俠虯髯客周濤?」



「可不是他麼!那兩人不用問,準是魚娘同呂四娘!」



「嗯!他們爺三進京可不簡單,呂四娘的父親被皇上下令殺了,爺爺呂留良被戮戳,她這趟進京……?」



「對!咱們要暗中伸伸手!」



他們兩人傳音談完了,笑對旁等著點菜的夥計道:「你給我們煎、炒、烹、炸來四個菜,三壺酒就行啦!」



不一會菜上來了,三人因為有了事,很快吃完,會賬離開了。



小癩痢問道:「剛才你兩傳音談了半天,什麼事?」



二禿子道:「剛才在飯館發現了二俠周爺爺同魚、呂兩位姑娘,他們這趟進京,準有大事發生,咱們得暗中幫助!」



小癩痢道:「他們有事也是晚間行動,剛才周爺爺不是說住在天泰店麼?天泰店在哪兒,咱們打聽打,也住那家吧!」



小寶道:「用不著打聽了,就在打磨廠!」



小癩痢問道:「你也沒來過北平,怎麼知道?」



「當年我爹同師父,是那家的常客嘛!」



二禿子道:「那好,咱們一塊兒去找店!」



小寶道:「你們兩人去找吧!我先去看大師祖,康老爺子,咱們天泰店見啦!」



小寶一進三義錢莊,見一位五十多歲老者在櫃房坐著。



他忙上前見禮道:「前輩,晚輩段愷悅,是從山上下來給大師祖康老爺子請安來的,他老人家在麼?」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道:「你由山上下來的?」



「正是!」



「哪座山啊?」



「關外大山!」



「啊!你由東三省來的呀!」



「老前輩是……?」



「我呀?快嘴王三!」



「噢!原來是三爺爺!」他說著就是一禮。



「你知道我?」



「家師出京頭一天不就碰上您的那輛伴隨車麼?」



「啊!這麼說你是真的來自天山哪!這年頭他們花樣百出,不得不防備著點,噢!對了,你姓段,那跟段復?」



「三爺爺,那是我爹!」



「噢!這更不是外人了,你大師祖在後廳哪!你跟我去見他老人家吧!」



小寶跟他進了後廳門外!王三道:「大爺,梅少俠的徒弟來看您啦!」



就聽康武在廳內道:「你們快進來!」



小寶進廳後,就見一位古稀老者,雖然面貌清耀,但卻精神精神奕奕,他知道就是大師祖,忙道:「徒孫段愷悅,叩見大師祖!」說完,拜了下去。



三拜之後,康武道:「快起來,坐下說話!」



小拜吧!直立落坐!



這時王三也自動坐在一旁相陪!康老先問神尼師太好之後,接著再問山上諸人。



小寶也一一回答。



康老頭道:「自從你師父詐死離京後,把北方的興德錢莊交給我,改為三義錢莊之後,除月極盈餘十萬萬兩交西安興德轉山上去之外,跟山上很少連絡,你這回下山,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小寶把奉命下山的任務及過來所做,向大師祖稟報了一番。



康武聽了,不住點頭道:「好!」



小寶問道:「大師祖,您一向在京裡,京裡有什麼動靜麼?」



「是這樣的,自從胤禎當了皇上,控制的極嚴,我們除了規規矩矩做生意外,很少活動!」



「大爺爺,江南八俠中,週二俠帶著兩個女徒來了!」



「啊!他們來了?週二俠的兩位女徒,一個是於殼的閨女魚娘,另一個是呂毅中的女兒四娘!呂毅中的死於胤禎的文字獄,同時他爹呂留良已死還遭戮戳,他們這次本有所行動,大爺爺老啦!沒法可幫他們的忙啦!」



說到這裡,有點英雄遲暮之感。



「大師祖,這事由徒孫跟二禿子、小癩痢來!」



「你們行嗎?」



「徒孫已得師父真傳,他們兩個實在說也是師父調教的,山上人人習武,不過沒師徒名份羅了!」



「既是這樣,你們行動可也要小心哪!」



「徒孫謹敬受教!」



「好!這事由你們去辦吧!還有事麼?」



「沒有了,徒孫只是給請安來的!」



「如果沒別的事,快去暗中保護支持週二俠他們!」



小寶一進天泰店,二禿子他們已把店房找好了,上房一共五間,中間是公廳,左右各兩間,他們住左邊兩間,更巧是周濤他們居然住的是右邊兩間。



天一黑,三人就換上了軟底快靴,緊身夜行衣,每人各帶了口寶劍。



直到二更以後,周濤他們才開始行劫。



天山這三塊寶,遠遠的緊盯著,就見他們三個,仍然是白天的裝束,只不過每人臉上在眼以下蒙了個黑巾而矣,三人由房上直奔內城。



三寶在後面十丈左右緊盯!周濤三人,在正陽門與宣武門之間的城牆上,翻牆而入,然後躍過紫禁城的護城河,從西華門北面翻入禁宮。



三寶一直保持十丈左右緊盯!誰想到周濤等三人,對宮內根本不熟,繞來繞去,競找到了侍衛營的一處營房,當時被人發覺了。



一聲『有刺客』,當時由營房內衝出二、三十個侍衛,雙手大打出手。



這時呂四娘忽然『哎呀』一聲,身子一晃。



小寶忽然發出一把『飛煌石』,他貫注內力,以滿天花雨手法打出,很多待衛發覺暗器帶風,立即紛紛躲避。



小寶利用這一瞬間,背起呂四娘,三閃五閃,就到了城牆根。



二禿子,小癲痢也跟了過來!小寶道:「二禿子你快背呂姑娘回店,小癩痢替他斷後!」



二禿子問道:「你呢?」



「我去救二俠,你們快走!」



二禿子背起呂四娘,在小癩痢掩護下,翻身出了外城,一路閃閃躲躲,直到內城城牆,也沒有被人發現,於是又翻過城牆,安然回店。



再說周濤同魚娘,與待衛營的人,打著打著忽然不見了呂四娘,心中正在焦急,忽然小寶出來了,他一上來,又是兩把飛蝗石子,打的待衛們紛紛後退,他這時忙對周濤傳音道:「二俠快走,呂姑娘我已救出!」



周濤聽說呂四娘已被救出,向魚娘一打招呼,紛紛後撤,小寶則以飛蝗石斷後,也隨著撤。



這時忽聽待衛營有人道:「別追,保護大內要緊,那丫頭已中了我的『黃蜂奪命針』,她活不過三個時辰,她們跑不了,明天叫那幾個營的外城搜屍吧!」



小寶他們,見待衛營不追了,也就按原路回店了。



等回到店中之後,二禿子等,已把呂四娘背回店中,可是,呂四娘所中毒針,毒性已然發作,手、臉已然青紫斑斑。



周濤一看就急了,自己身上雖有解毒藥物,可是四娘所中毒性太為劇烈,自己的解毒藥物難以生效,急的搓手,這可怎麼辦?



小寶看了周濤這樣子,忙道:「周爺爺別急,呂姑娘中的是四川唐門的『黃蜂奪命針』,晚輩有解藥!」



「啊!你到底是誰?」



「周爺爺,等先把呂姑娘救了咱再敘家譜!」



於是他掏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點藥丸在水杯中,用水沖開,對魚娘道:「魚姑娘,呂姑娘也暈昏了,這得您來喂吧!」



魚娘端過一聞,好辛辣,可是為了救師妹,不得不用嘴給她哺過去。



沒多久,就聽四娘,哼出聲來,漸漸的睜開了眼。



小寶在她的肩上起下了一雙『黃蜂奪命針』後,把衣撕開了,倒上了些解藥,就把小玉瓶交給了魚娘。



「魚姑娘,等一您把呂姑娘的衣服全脫了,看看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受傷!」



接著對周濤道:「周爺爺,咱們到西屋擺家譜吧!」



周濤跟他們去了西屋,好讓魚娘為四娘檢查。



到西屋後,三人讓周濤上坐,同時磕下頭去。



周濤忙起來攔道:「這可不敢當,少俠們快起來,四娘要不是少俠們救了她,我只有束手無策,還沒謝呢!」



小寶道:「自己人,您還客氣什麼?」



「少俠口口聲聲自己人,到現在我還不知你們誰呢!在飯館子看你們尋跑堂的開心,還以為是浮浪子弟呢!」



「周爺爺,咱們不是外人,我們來自天山!」



「啊!你們來自天山,神尼的弟子,不過我多了師承!」



「你師父是……?」



「家師也就是我爹結拜三弟,梅師譚宗淦公!」



「啊!梅總巡?他當年不是……?」



「周爺爺,家師當年是詐死脫身,現在他在山上認再生!」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該是段副總巡的哲嗣了!」



「晚輩正是段愷悅!」



「噢!這的確不是外人,當年曹三弟他們在山上,還是你師父回山,大家改革,他們才再入中原,又干了許多大事情,這都是你師父的偉大見解,現在山上怎麼樣了?」



「全變樣了,一點戰亂反叛氣氛也看不出來了,有幾處風景氣候兩佳的地方,全成了小橋流水的別墅區,其他地方,全跟當地土人不分了,尤其千里牧場,馬、牛更是無數了!」



接著一指二禿道:「二禿子馬撰,就是馬大爺的兒子!」



再一指小癩痢道:「小癲痢蕭成,義士蕭剛之後!」



周濤道:「原來你們全是大義士的第二代呀!那你們這趟進關是打算幹什麼?」



小寶把所受任務說了一遍!



「京裡旗營乃是他們的上三旗,皇族近支,恐怕不好動,我看還是外邊的幾旗比較好腐!」



「嗯!這到是實話!」



正在這時候,魚娘過來了,道:「師父,師妹好了,可是我不敢讓她下床!」



「魚娘,見過他們三位,他們全是天山第二代精英!」



魚娘盈盈一禮道:「見過三位少俠!」



三人忙躬身道:「魚姑娘,晚輩可不敢當!」



周濤道:「魚娘,你去照顧四娘吧!」



魚娘回東屋了!



小寶道:「周爺爺,你這趟進宮八成是為了呂姑娘的家仇,不過深宮大內,警衛森嚴,我聽師父說過,胤禎身邊的董海川,曾由師父手中,學了『雷音心法』,武功內力之高恐非三位所能除,此人不除,永遠不用想接近胤禎!」



「四娘這孩子的家仇國恨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忍心攔她?賢侄你有什麼好法子麼?」



「周爺爺你這是叫再晚侄孫來得痛快些!」



「江湖無輩日月無歲,老少三輩弟兄,那我就叫名字吧!愷悅?還是小寶?」



二禿子道:「周爺爺叫小寶比較順嘴,我們已叫慣了!」



「好!小寶!」



「周爺爺!」



「你有什麼好法子替四娘報仇麼?」



「這……」



「不妨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



「周爺爺,晚輩說實話,以四姑目前功力,闖大內,差的還遠的很叱!最起碼的功力也得比晚輩強上一倍才有把握,要是我師父在就好了!」



「你師父在自有好法?」



「一者我師父可以隔骨傳功,打通四姑的任督二脈,使四姑功力倍增,再者可以到深宮大內調開董海川!」



「你不能幫四娘打通任督二脈麼?」



「一者弟子功力不夠,再者男女授受不親!」



「噯呀!你這孩子簡直泥古不化,你叫四姑娘,而且你們年齡差了十來歲,這有什麼好顧慮的,說實話,你的功力夠不夠為四娘打通任督二脈?」



「再晚按說功力是勉強,不過沒把握!」



「哈哈哈哈!這好辦,老夫功力你該知道吧!由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到用不著周爺爺出手,二禿子同小癩痢兩人幫我,就卓卓有餘了!」



「那好!咱們急不如快!」



周濤先到東屋,叫呂四娘準備!



小寶三人,也到了東屋!這時呂四娘在床上早已面壁坐好!小寶脫了鞋,跌坐在她身後。



二禿子、小癩痢,坐在了小寶身後左右,一個人出左手,抵住他右骨俞穴,一個出右手抵左骨俞穴輸功。



不到一刻,小寶右手抵住呂四娘的命門穴開始輸功。



呂四娘忽感到一股熱流,從合門進入沿脊髓而上,經身柱、大椎、腦下垂骨,直達百匯,忙按所習心法,以內功配合引導,忽然轟的一聲,人幾乎昏了過去,只感這股熱流由百匯直通印堂、天突、華蓋、鳩幾、互惠、關元、中極、又是轟的一,打通了會陰,這一來這股熱流就沿任督二脈這管道不停的循環,足有八次,小寶才收回內力。



哇!看看,還不到半個時辰呢!呂四娘這時豈止功力倍增,簡直可抵一般人一甲子苦修。



完了,忙著下地,雖然是姑姑,也向三個侄子拜了下去。



慌得三個人回拜不叠!這時在一旁的魚娘,一者為師妹高興,同時也有無盡的羨慕之情。



二禿子看在眼裡道:「小寶累不累?」



「我沒感覺,你們倆呢?」



「跟你一樣!」



「這就好!」



二禿子道:「既然大家都不累,何不連魚姑姑的任督二脈也給她打通了,將來呂姑姑行動,也多個幫手!」



魚娘聽在耳裡,不知有多高興。



小寶道:「好!魚姑姑上床啦!」



魚娘沒微求師父同意,就在床上坐好啦!三人同時運協,也為魚打通了任督二脈。



大家這一高興,根本一夜沒睡,聊到了天亮。



可是天一亮,就聽店裡秘書轟轟的鬧成了一片。



一打聽,原來是官人來查店。



小寶眼睛一轉,笑準是為了昨夜闖大內的事,忙對周濤道:「周爺爺,他們來準是為昨夜的事,您三位二女一男,問題一定麻煩!」



「那怎麼辦?」



「你別慌!」



說著掏出了師父給的,蕭王府護衛領班,五品虎頭腰牌,遞給周濤道:「周爺爺,您不用隱瞞身份,就以江南八俠中的二俠身份見他們,就說蕭王振人請您任擴衛領班,親帶二位女弟子來京,反正當年四俠他們幾位,在胤禎沒當皇上前,也受過率領正的禮聘!」



「好!我冒充蕭王府擴衛領班,你們呢?」



小寶道:「我們您就別管了,但您記住,咱們不認得!」



「好!就這麼辦,你們回西屋吧!」



查店的官人,由外面查來了,來到上房,道德查東屋。



周濤忙出來回話:「各位官爺,屋裡是在下的兩個女徒,拋頭露面不便,請各位官爺高擡貴手吧!」



查店記人帶頭的好像是個領班,戴著白頂子,該是個六品官,神氣活現道:「昨晚闖大內的,就是一男二女,八成你那兩個女徒已經有一個挺屍了吧!」



「官爺,人好好的,您怎麼咒人哪!」



「真要是好好的,叫出來給本大人看看!」



周道:「你們兩個出來,官大人要相相面!」



官爺道:「你這老小子怎麼說話!」



這時呂四娘同她出來了,二人同時叫了聲師父。



好好的兩個大姑娘,那有受傷的?來的官爺們可看直了眼!原來呂四娘同魚娘全美若天仙!周濤咳了一聲道:「有官爺要找的人麼?」



這六品領班有意找麻煩道:「難說,說不一定剛吃了藥,好啦!」



哈哈哈哈!這就是北京的官場啊?欲加諸罪,何患無詞,實告訴你吧!老夫江南周濤,肅王派人專人到江南找我,請我進京到肅王府當差,我想老四他們當年幫過皇上,如今肅王對我禮聘,帶了兩個女徒來看看,誰想到反被官爺給栽了贓!「



「你說肅王請你,有什麼憑據?」



「拿去看來!」他遞過那塊虎頭腰牌。



這位官爺一看,果真肅王府護衛領班腰牌,嚇傻了眼。



他雖是序六品的領班,可是別說肅王府五品大領班他惹不起,邊肅王會個護衛,他也不敢碰啊!忙恭身施禮道:「誤會,誤會,卑職見過大領班!」



說完還真施了禮,才千退,轉往西屋發威。



這位官爺,一進西屋,見小寶三人所帶寶劍全放在床上,官氣就上來啦!眼一瞪道:「喲!三位江湖朋友,好哇!居然大搖大擺的帶劍進京,昨夜宮裡的事,八成有他們吧!」



小寶有意逗他道:「不錯,就是東屋那三位,加我們三個!」



他說的還真是實話,可是實話偏沒人信。



官爺道:「你他媽的亂拉扯,他們是肅王府的擴衛大領班!我看你們可疑,跟我們到營裡去!」



「你們是那個營的?」



「老爺人是查緝營的!」



「查緝營麼!」



「怎麼樣?」



「衙門小了點!」



「你說什麼?」



「衙門小了點!」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他說完,出手就抓人。



小寶反手就是二個耳光,打得這位領班在原地轉了三圈,才倒在地下。



查緝營同來的兵勇,趕緊把領班了撫了起來。



這位領班雖然挨了揍、可是死鴨子嘴硬,道:「好大膽的叛逆,居然敢打官差!來人那,給我抓起來!」



「小小查緝營的領班,威風可不小,當今皇上率領正,他也不敢跟公子爺說這話,大膽的奴才,你有幾個腦袋?」



當奴才的全有奴才的一套,一聽對方口氣,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他必仗持,忙低聲下氣問道:「你是?」



「憑你還不配問我是誰,想知道我是誰?簡單,叫九門提督親來,滾!」



官爺這下子傻眼了,忙屁滾尿流回去啦!



他可沒敢去見九門提督,只好向大領班報。



大領班更好,孩子哭抱給他娘,報給了管帶。



管帶想了半天,這麼糊里糊塗跟九門提督報,萬一不對,準刮鬍子挨罵,還是我親自看看去吧!



他帶著大領班與報告妁字爺,到了天泰店、掌櫃一見管帶親自來了,慌的忙磕頭請安。



管帶道:「上房西屋客人還在?」



「在!在!小人領路!」



他一進內院就喊:「上房西屋客人,查緝營管帶親來拜訪!」



他這是有意給上房客人打招呼。



誰知,小寶他們毫不在意,在房內道:「叫他進來!」



管帶一聽,火可大了,心說,我是查緝營的管帶呀!沒法子只好見面再說吧!



他進屋一看,只是三個大孩子,真氣歪了鼻子,怒道:「是誰叫提督大人來見你們?」



小寶一指鼻子道:「我!」



「你憑什麼取叫提督大人來見你?」



「你是什麼東西?」



「混蛋!老子是查緝營管帶!」



「哈哈哈哈!小小個管帶也神氣的跟雞一樣,就是九門提督在這兒,當關率領正的,我也敢摘他的頂子,要他的腦袋!」



「你憑什麼?」



小寶唰的一下,抽出了師父給他的寶劍,劍尖直指這位管帶的咽喉。



他這突出其來的一劍,使得管帶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嚇的直抖,簡直像篩糠。



小寶道:「睜開你那狗眼看看,這口劍乃是當年打爛七格格屁股,後來進了率領王府,當今皇上那時親自送給家師的,就憑這口劍,砍你們幾個腦袋,該沒啥問題了!」



他說完,把劍又收入匣中,可是這位管帶,卻嚇得拉了一褲子,滿屋子臭氣烘烘,他忙道:「少俠,你等我去請提督!」溜了。



他回到九門提督衙門,把查店的事向提督一報告。



這位九門提督是個老官僚了,熟知當年事,一聽,忽然想起來了,不由驚出一身汗,道:「天哪!他要是善意還好,萬一要是惡意……」



這位管帶忙問道:「大人,他們是誰?」



「照你所說的,那口劍該是皇上當年還是率領正時,贈給『揚洲俠少』梅大俠的,梅大俠死於阿贐酥毒,他們要與梅大俠有關,說不定會變,這可怎麼得了?」



「大人!那怎麼辦?」



「我豁出這條命,也得見他一見!」



好!這位管帶,陪著九門提督來了。



九門提督,雖是紅了頂子的皇族大員,可是小寶仍高坐在椅子上,可是手中卻正把玩著一塊玉珮。



九門提督一見小寶手中的玉珮,忙一僚袍,跪了下去,口稱:「臣那元叩見先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寶道:「平身!」他還真像那麼回子事。



九門提督跪拜時,同來三人也全跟著跪了下去。



小寶叫平身,九門提督起來啦!可是別人全沒敢動!



小寶道:「提督大人,你們相緝營那位領班,說我是往大內行刺的欽犯,你看該怎辦羅!」



「臣回去就辦,回去就立決!」



好!立決斬立決!



剛才查店的領班坍在地上啦!



小寶這麼做,是有作用的,但並不想殺人,停了一會才道:「念他不知初犯,回去打四十軍棍算啦!」



這位領班在他的一句話下,又百尺高竿得命還,忙同提督一起叩頭謝恩。



九門提督這群人,來時氣勢洶洶,可是回卻是虎頭蛇尾,靜悄悄的溜啦!



沒有!



九門提督立時向宮裡報!當然這事頭一個知道的是待衛營統帶,他也沒敢壓下,忙帶著九門提督去見皇上的伴駕蒙古貝勒,齊耳汗,為什麼近兩代皇的伴駕,不是選蒙古貝勒呢?八成是滿州八旗八帽子王不悄幹這差事,同時他們皇內部並不團結,皇上也有點怕用本族兄弟吧!這齊耳汗貝勒一聽九門提督所報,當時就帶他去見皇上。



九門提督把發現先皇玉珮在江湖人揣上的事一報。



雍正問道:「那元!」



「奴才在!」



「他那塊玉珮,真是先皇的麼?」



「奴才怎敢欺君!」



「這就怪了,先皇玉珮沒有流落在外呀?除老二、老三、我、小十四蒙先皇賞賜玉珮外,只有頭命大臣啦!老二那塊在被貶時收回啦!老三憑他繳回玉珮,我免了死罪,小十四鄂爾泰的玉珮不會流入民間那?」



九門提督稟道:「萬歲,那個持玉珮的少年曾拿口劍指著查緝營管帶說劍是皇上當年賜給他先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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