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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邪器(全)-6
匿名用户
2024-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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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妖灵宿主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灵梦脚底微微一沉,仿佛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呼啸,吹散灵梦制造的和风,她随即沉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灵梦眼帘微抬,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叹……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放下?咯咯……太好笑了!」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不待灵梦回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一声长叹,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小洞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尽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阴州,正国公府。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射在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射在哪里?」「射……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欲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径里。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私处已是一片红肿。「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张四郎鼓足余勇,有点发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阴唇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啊,别、别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奶头,一边淫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没那么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欲望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呼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不许去!」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么好事?」「我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唉!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猛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没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叹,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复,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完美女奴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没有发火,慨然低叹道:「我会把芷韵准时带来,你做好准备吧,唉!」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别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别院飞奔而去。「呀,救命啦,疼死我啦!」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滚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嫂嫂,救我——」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滚,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炼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愣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干坏事?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糊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呼……」卧房中,床榻边,突然卷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乳峰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么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刹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四郎,你……」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美乳荡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就在欲火即将爆发刹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凶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呼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么啦,还没到十五,怎么就犯病了呢?」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么解释呀?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清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二少奶奶心情复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呀——」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没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别院。「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么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链子发热又不是什么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主人有难,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沉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嗯,那也好。如果没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淫贼了。好姐姐,你一。一不会反对的,对吧?」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叹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什么?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叹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那要耽搁多久呢?」「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沉重无力的叹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没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叹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胡说,我也不行吗?」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没能吓退百灵。「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百灵眉眼一沉,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沉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这么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么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复,可恶!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复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线人。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滚回来!」「楼主开恩,容属下禀报。」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制造紫雷山内订?」「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么特别?太奇怪啦!」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沉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㈣……㈤……㈱,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干什么,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沉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么,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凶猛的暗流。第六章调教百灵「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准备,什么准备?」「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铁若男想象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丨|百灵鸟!」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嗯!」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臭小子,没事你吹什么气,找打!」「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借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吃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啊,我怎会想起张阳?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啊,怎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我!嘿嘿……」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清音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弥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刹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啪啪……」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抽插。「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抬起衣袖。「贱人,不许擦!」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占据脑海,冲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啪啪啪……」张阳也沉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锏了!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过来。」「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发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啪丨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是,主人,咯咯……」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链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呃!」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下一刹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呀!」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链抖得哗哗直响。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嘿嘿……小音,骂得好。」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小音突然抓着铁链,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恶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不、不是,你休想骗我!」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废物?你说我是废物?」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肮脏。小音,给她清洗一下。」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机会来了!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呐喊的刹那,两人却同时后退。「啊……不,不要……」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弥漫,难受无比。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呀!」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占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占据她的三魂七魄。「噗噗……」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肉棒。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杀千刀的家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链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唔……」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泄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唔唔……」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弥漫。第七章黑暗征服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松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肉棒插入的速度。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么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肉棒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荡,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啪!」肉体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子宫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啊哦……」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铁链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肉棒。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复猛烈的冲刺。「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不,不是,啊……四少爷!」百灵感觉全身都沉浸在热浪之中,肉体再次飘飘荡荡,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为灰烬。「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么玩意儿?」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以龟冠压在阴唇上,却不再插入。「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百灵用尽全力,阴唇却只能夹住半个龟冠,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叭!」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母狗,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干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肉棒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阴蒂。「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我……啊!」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邪器少年与女奴一软一硬,尽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肉体,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私处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肉棒!是肉棒!」「哈哈……回答正确,有奖!」啪的一声,龟冠在少女肉洞里推挤,挤出一道肉欲的波浪。「啊哦……」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乳头发胀,与下体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下体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子宫花房「咬」住张阳的欲望之根。「百灵,我的肉棒在干什么?」「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一旦没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肉棒,呀……好少爷,快插奴婢,用力……」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贱货、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插你,呸!」「呜……是,奴婢……母狗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啪啪……」张阳加重挺动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百灵,你是不是母狗,说,你是不是母狗?」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链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别惊恐,仿佛要被抖断一般。「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痛苦在百灵私处弥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淫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呐喊,时而又气若游丝。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回荡。「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呃……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阳精激射而出。精液击中百灵花心的刹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荡的快感中流泪了。天长地久般高潮快感后,淫虐的波浪缓缓平息。「啵」的一声,张阳抽出肉棒,清音扯着铁链凌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肉棒上的淫汁。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没有立刻放下百灵。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精液从少女蜜穴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准明天就会翻脸报复。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嘿嘿……小音,拿刀来。」「主人,还要杀她啊?」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母狗一号。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没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抬,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荡。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肉棒上,哈哈……邪淫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沉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启禀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线,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没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复生的清姬。」「死而复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呼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沉默之中。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踪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艳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好,就这样办!」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没有听漏?」「启禀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荡,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别的地方!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沉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阴州城,正国公府里。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没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备。」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好啊,修太母!」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呼,当起开路先锋。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沉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别安静的空间。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张阳在百灵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没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张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么?」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没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主人,奴婢没有通风报信,真没有,请主人相信……母狗。」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屁股一翘,像母狗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尽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会通风报信呢?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母狗绝没有说假话。」「嗯,我相信你,起来吧。」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百灵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张阳却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回春别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一般。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没什么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叹,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么愁眉苦脸呢?」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叹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复杂。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别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叹号。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淫靡的词语:「母狗,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百灵身子一颤,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淫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么简单,主人那么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哦,那是我错啦;母狗,对不起呀,嘻嘻……」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么诚恳,而「母狗」两个字叫得也特别顺溜。百灵羞愤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可以呀!」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没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女奴。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么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呼道:「主人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屁股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女奴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