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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邪器(全)-7
匿名用户
2024-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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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毒手长女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别院的高墙外。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刹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清音抬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女奴,入府不久。」没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没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么主人会怕你呢?」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准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行,没问题。」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处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啊!」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没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肉棒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欲火瞬间充斥空间。「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回、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砰!」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呼唤声。「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荡,蜜穴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沉。「噢……」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窝。「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欲望之火再没有半点顾忌。二夫人羞得花心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肉棒抽出去,张阳却双手\搂,与她在地板上翻滚起来。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主人,给你。」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小音,你怎么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张阳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沉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什么变大了,又不是……呀!」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沉,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主人,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事呢?」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么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叹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么?唉!」「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清音话语一顿,气呼呼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没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别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回春别院。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凶会是宁芷纤。护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怎么会这样?呃!」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没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女奴香肩叹息道:「别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准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尝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没打毒药防疫针。」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么简单!」「简单,真是这么简单。」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嗯,看你也不像那么可恶的家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复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复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宁芷纤并没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他什么都说了。」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刹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么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没有那等好机会。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叹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主人,宁芷纤真狡猾。」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溜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别墅,美其名曰消暑。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别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张阳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痴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肉棒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蜜穴。「啊哦……」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声浪语。荒淫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别墅里已有五、六天。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踪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复杂的叹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么人吗?」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宁芷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艳,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别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么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沉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叹道:「到了,就是这儿。」「啊,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是谁?」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叹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妹妹,不要……」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毒手玉女呼吸一沉,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刹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弥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别想从我眼皮下消失。」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么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毒手玉女没有理会思绪简单的女奴,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没话讲,回……回去吧。」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么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猛然转身就逃,下一刹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呼吸可闻。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喂,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占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小音,退下,没我命令,不许插手。」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沉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不、不要说!」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第九章以身挡剑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愈了?」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狗贼,那你去死吧!」「妹妹,不要杀他!」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首座,现在怎么办?」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沉沉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沉默之中。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宁芷韵的声音仿佛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我这全是为了……」「轰!」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没他后续……违6 ……「主人,小心!」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呀!」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下一刹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回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妹妹,小心。」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主人,不要——」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啊!」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主人——」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链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抬,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冲向门口。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借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砰!」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凌空抛荡,落回院子里。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贱人,还我手来!」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贱人,你想本座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嘎嘎……」「放开她!」宁芷纤脑海晕眩刹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吼——」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仿佛与日同升。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迹的张阳。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没有提起来。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链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轰!」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幸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此时的邪器张阳沉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四郎,是……你吗?」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吼……」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发动灵力毒气。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我已有好办法。」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好时机。」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第十章婆媳共鸣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啊,主人,你醒……唔!」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啊!」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唔……噢……」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唔……」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唔……乍一么会这样?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三少奶奶已经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百灵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么办?」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弥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欲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唔,主人,你好坏呀,啊……」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猛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欲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欲火。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啊!」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沉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呀?」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四郎,你在做什么……」「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不能这样。」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下。「啊!」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欲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我……我不知道。」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啊!婆婆要……坐下去了!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准圆头缓缓沉了下去。「滋……」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人啦!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呀!「呼……」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禁忌的欲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清音兴奋得发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快乐过。「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仿佛与婆婆合为一体。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啊,婆婆,不……我不要……」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欲望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请续看《邪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