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現代奇幻]美菊(全)-13
匿名用户
2024-01-11
次访问
  u…“你这婊子!”——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你——”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凌厉。“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惊。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你……”“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我……”“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我……我……”“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桫摩,你想如何?”“我要你还。”‘念术-硫炎杀——’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念术-冰刃乱——’‘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天——绮——翎——舞——阵——’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v…这诡异的夜。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你还记得吧?姐姐。”她不说话。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哈哈哈哈!”——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它是有节奏的。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迦楼苍兰。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这处女的潮吹。而它是欣喜的。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w…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人群骚乱。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她未说话。“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先别捆腿。”桫摩道。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竟没有人敢动。“抢啊,为什么不抢!”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花瓣飞舞。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殆尽。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的阴道游移。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慢着!”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独立在万军之间。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深秋天,层云低涌。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这约定是简单的。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啊……啊……”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你……”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因为,她是迦楼苍兰。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但却没有泪。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x…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哈,桫摩,你好讨厌呢。”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苍兰终于瘫倒下去。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她于是起飞。“握紧我,桫摩。”“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他笑,他叫她姐姐。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什么——姐姐——你说什么?”“唔——桫摩——我说——啊……啊……”“什么——姐姐——”“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什么——”“呃——”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什么——姐姐——”“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大力点做什么?”“干我啊——唔……啊!干我——唔……”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突然,她停下来。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他又一次被她欺骗!“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