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武侠]天帝八女(全本)-17
匿名用户
2024-01-04
次访问
第二十二章机关重重羿治神点点头,道:“不错,但那无影墙一共有四处之多,所以盟主一定要在大家进攻之前把那四道无影墙全破掉。”燕驭骧肃容道:“在下当尽力而为。”羿治神道:“这件事较之天鼓娘娘那件事还重要得多,所以盟主必要尽力而为,如其不然,天帝有四道无影墙为掩护,就是千军万马冲进去,对他也丝毫没有伤害。”燕驭骧道:“我知道!”羿治神仍然把那张图摊开,指着一处地方道:“此地便是那荷花池,想必盟主去过了?”“我去过。”“他们前进之时,故意动了无影墙的开关,那无影墙便没有声息地掉了下来,不知究竟之人还以为后方没了通路,其实不然!”燕驭骧惊然道:“这样看来,第一道无影墙就在那水池附近了?”羿治神道:“不错,当你要进园门之时,门的右边有一条钢环,那钢环的位置非常明显,你只要轻轻拉一下,然后迅速退三步,当你发现地下有一块红砖升起,就迅速往后走七步,那便是无影墙所在,然后挥动天斧劈去,第一道无影墙便被破坏无遗了。”燕驭骧点点头,道:“在下知道了。”羿治神笑道:“盟主有什么困难不妨明言?”燕驭骧坦然道:“别的困难没有,在下就是怕认识人太多,到时行动起来,可能会受到影响!”羿治神道:“盟主前去时,假如碰上有人招呼你时,你把真实身份告诉他。”燕驭骧道:“原来前辈早有安排,在下感激不尽!”羿治神还礼道:“四道无影墙破坏后,有呼盟主为”吴三变“的人便会带着盟主前进。”任庭一关心地道:“老朽担心一事!”羿治神道:“任兄可是担心那人是不是靠得住?”任庭一道:“不错,小弟正有此虑!”羿治神笑道:“老兄放心,那人乃是兄弟助手常无双,其人追随兄弟达十年之久,兄弟到天帝那里去,故意与他不相识,暗里常有联络,这颗棋子放在那里那么久,目的就在用于今朝。”燕驭骧钦佩地道:“人人都道前辈为财奴,事实上却不知前辈行事着眼于数年之后,前辈大智若愚,使人钦佩。”羿治神谦道:“盟主过奖,老朽实不敢当!现在两件大事已分别有人去办,余下的便是如何进攻,在座诸位都是一方硕彦,如今兄弟想把九个领队之人姓名念出来,诸位如有意见,提出来大家商量!”于是,他高声念道:“第一队,以少林天柱大师为首,除了所属少林二十名弟子之外,另外请白杨山庄方面支援二十人!”天柱大师道:“老衲负责进攻何处?”羿治神把图摊在他面前,道:“大师看清楚了,天帝府的建筑三面空旷,一面背山,大师进攻之处是东面第一间,此地有三处出入通道,所以必须把辖下之人分成三队,然后到达了一定位置停止,以便与第二队取得联络。”天柱大师点点头,道:“老衲知道了!”羿治神道:“第二队以武当紫真道长为首,除辖下二十名弟子之外,亦请白杨山庄方面支援二十人。”第四队是昆仑法明大师,他们进攻的是另一处地方,除了昆仑本门弟子之外,亦由白杨山庄支援二十人。第五队是华山井立行,第六队是九华任庭一,不足人数由两湖方面担任支援。第七队是长白古志忠,第八队是姜铁心,第九队是无畏道长除本门人员之外,不足人数分由两湖方面和“万寿观”弟子抽调。羿治神把人手调派既定,随即问道:“各位是否尚有所见?”一凡道长道:“不知羿兄与贫道等人又担当何种任务?”羿治神道:“道兄问的是,我们担当的是总支援,何处有险便往何处应援,我们十多人,相信已足够应付这生死一战了!”任庭一问道:“我们总攻击之后,假如一切顺利,不知在何处擒获天帝?”羿治神道:“各位循着路线前进,最后必然会聚集在一处山边,天帝逃到无路可逃,最后便在那里送命。”群豪一听,无不为之耸然动容。忽听一人冷冷地道:“只怕不见得!”羿治神调配得直,群豪都无话可说,哪知此刻竟突然有人出来打了一声冷枪,是以甚为群豪所侧目。群豪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女子,群豪都不认识,但燕驭骧一望,顿时惊叫道:“贝姑娘,原来是你?”原来那女子正是贝宛岑。羿治神道:“原来盟主认得这位姑娘?”燕驭骧道:“我们曾有一面之缘,贝姑娘快请上坐。”但贝宛岑却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对于燕驭骧的话没有听到一般!群豪见她对盟主如此傲慢,都不由心中有气,羿治神目光流转,笑道:“姑娘忽作惊人之语,想必是有所高见?”贝宛岑冷冷地道:“羿大侠调配得宜,好生令人钦佩,只是百密一疏,我怕你这场美梦要破灭了!”吴果高高声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贝宛岑冷然道:“我如不在这里说话,叫你们这些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任庭一道:“姑娘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贝宛岑笑道:“羿大侠竟连那妖府魅枭也忘怀了吗?”此话一出,不仅羿治神吃惊,便连燕驭骧也为之惊呆了。天帝府内还潜伏一个妖府魅枭!如不先除去此人,羿治神所拟的一切计划都会落空,到这个时候,羿治神才不得不对贝宛岑另眼相看了。羿治神肃容道:“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老朽感激不已,若非姑娘此言提醒,老朽真是要误了整个大事!”众人见羿治神本人也承认这一错失,益发对贝宛岑油然生敬,燕驭镇忙道:“贝姑娘,不知你对此事有何高见呀?”“难道羿大侠都不能再筹出一个好计谋吗?”“老朽只专心注意天帝那边,倒把妖府魅枭忘怀了,姑娘有何高见?老朽敬聆教益。”“羿大侠已把话说明,如何还故意作隐虚之语?”“是否声东击西之计?”“前辈果然高明,马上便意会出来了!”羿治神转念一想,暗忖实施声东击西原本也是不错,只是这样一来,整个计划便都要修改了。因为眼下明明是对付天帝,而如今要改过来对付妖府魅枭,无论是时间和人力都不许可,所以他的面色显得有些迟疑不定。贝宛岑趋前一步,低声道:“前辈有些为难是吗?”羿治神点了点头,道:“实是变动太大了。”贝宛岑道:“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困难。所谓声东击西,我们只不过是口头上叫一叫,让妖府魅枭知道,我们目标对准天帝,但也不会放过他的!”羿治神叫道:“此计大妙,否则到时妖府魅枭非要提防我们不可。”“岂止提防,而且还要全力应付。”贝宛岑顿了一顿,又道:“但我还有一层顾虑,因为妖府魅枭老奸巨滑,他或者也料到我们此举实为恐吓,来个置之不理,但我也想了一个办法对付他。”“什么办法?”“妖府魅枭王无荫那里,我去盯住他。”羿治神大喜,旋即想到妖府魅枭乃当今天下有名的顶尖高手,贝宛岑年纪轻轻,如何能够盯得住他?燕驭骧在一旁似是看出了羿治神的心意,笑道:“羿前辈放心,贝姑娘武功超卓,犹在在下之上多多,相信要盯住妖府魅枭绝对没有问题。”羿治神神色一紧,不由对贝宛岑多看了两眼,因为燕驭骧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如今听燕驭骧说贝宛岑的武功比他还要高,羿治神又焉能不吃惊?贝宛岑笑道:“燕大侠别往我脸上贴金啦!”燕驭骧正色道:“在下说的是实在话。”不管怎样,有燕驭骧那么一句话,羿治神对贝宛岑的信心已是倍增,当下拱手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尽出皆少年,老朽真的老矣,贝姑娘,老朽刚才如有不是之处,还请你多多包涵!”羿治神又道:“贝姑娘既然自动请命监视妖府魅枭,那他的下落知悉否?”贝宛岑道:“他现在何处,我根本用不着去寻找他,只要守在天帝府中,他不生事便罢了,一旦生事,我很快就会找得到他!”羿治神道:“姑娘此言甚是。”群豪又复商量了一些细节,大事已成,羿治神暗暗遣派人去散播谣言,群豪表面准备进攻天帝,实则是准备向妖府下手,消息一出,整个武林都为之轰动了。那是一个下午,天帝正与身边几位心腹在商议大事,忽见太监拿着一封战书了走了进来,禀道:“禀皇上,武林盟主燕驭骧差人下战书到!”天帝大惊失色,接过战书,仔细看过,道:“别的人都曾耳闻,唯有这天鼓娘娘是何来历?”一位红级金衫使者急忙禀告,此人名叫郭明洲。郭明洲乃是九宫门的第二位高手,年已六十有余,一手九宫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现为红级金衫使者。郭明洲禀道:“天鼓娘娘个性甚是乖癖,由于她早年在爱情方面甚不得意,一生痛恨男人,武功高不可测。”天帝皱眉笑道:“那就怪了,像这样的人怎么也会相信燕驭骧的话来对付朕?”郭明洲道:“眼下只有一个猜测,可是燕驭骧和她有特别关系,要不然,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和男人打成一伙!”天帝道:“朕上次派了两个人到开平捉拿燕十八,怎么现在还不见回音?”另外一人奏道:“禀天帝,可能出问题了!”说话之人是一个红面老者,此人姓骆名秀峰,曾和另外一人和燕驭骧打了十三招,结果败在燕驭骧之手,骆秀峰对燕驭骧恨得要死!天帝问道:“出了什么问题?”骆秀峰道:“主上所派去的人武功并不高,那燕十八身边有一个极硬的后台,他们两人去焉能活命?”“那后台是谁?”“他便是燕驭骧授业师父王无非!”“王无非,你说的是那个天师教教徒?”“不错,正是他。”“朕听说在天师教中,王无非是硕果仅存的顶尖高手,不错,朕派那两个不中用的人去,怎会办得成功?”“所以属下猜想他们定然出了问题!”只听另外一人道:“禀天帝,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那老者武功甚高,此人名叫陈庸,原是天师教俗家弟子,只因素行不良,早被天师教逐出山门。他在天帝府内的身份甚高,所有金衫使者都归他管辖,他所说的话天帝有时也不得不格外地尊重。天帝道:“陈总管有何高见?”陈康道:“眼下敌人已经压境,而敌人之首就是燕驭骧,只要解决了燕驭骧,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天帝点了点头,道:“不错,卿有应敌之法吗?”“对方来势不小,贝祈绫把建筑蓝图盗走之后,我们这里机关秘密已尽落人手,臣等固可不惜为陛下一战,然筹思之策,非陛下不可。”“卿言不错,但不知对方指挥进攻之人是谁?”“听说就是财奴羿治神。”天帝听了先是一怔,继而哈哈笑道:“朕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燕驭骧也太轻心,竟把指挥大权交予这个无用之人!”陈腐摇头道:“主上不可轻视了他。”“此人见钱眼开,能成什么事?”“不然,臣仔细观察过他,此人大智若愚,甚至有些地方都是故意做作的,燕驭骧肯信任此人,臣倒认为燕驭骧有知人之明。”“卿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财奴大智若愚,但其人智力究竟有限,燕驭骧用他,不战已败了一半!”陈庸正待再说,天帝已挥手道:“卿不用多言,众卿听朕出主意。”宫殿之中鸦雀无声,大家屏息以待!天帝顿了一顿,道:“陈卿听旨。”陈庸跨前一步,躬身道:“臣在。”天帝道:“本府四周乃由护城河保护,当后日,有普通河水皆已流尽,而出现弱水之时,卿便率领所有金衫使者向四周布防,但有来敌,与其作殊死斗,不准擅离一步。”陈庸肃声道:“臣遵旨。”天帝又道:“我们占有地利,而且气势上又是以逸待劳,再加上有机关为助,就是来人再多,相信也难越雷池一步。”“臣当尽力而为之!”“朕一生纵横,想不到老来竟与燕驭骧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对敌,说来实是使人难以置信,卿勿负朕意,非全力以赴不可!”“臣知道。”“本府机关布置你都熟悉,至于人手如何布置?卿可全权处理。”陈庸应了一声,退过一边。天帝目光又一扫,道:“蓝卿听命!从右边闪出一个女子,年约三十,满脸妖气,姓蓝名美淑,贝祈绫去世之后,她已补上了贝祈绫的位置,天帝府中一些美女尽都由她统率。蓝美淑闪身而出,道:“臣在!”天帝正容道:“后日一战,有关本朝生死存亡,是以朕不得不小心从事,陈卿是男总管,卿是女总管,男总管已率领属下守住第一线,卿便调派所属守住第二线,一方面要负责支援第一线的人作战,为防万一,另一方面也要设法稳住第二线,不让任何奸细混入!”蓝美淑道:“臣知道!”天帝道:“关于人手方面卿好好去调派,朕想敌人纵然能够突破第一线,到了第二线时,亦已势穷力竭,只要爱卿全力作战,必能打败敌人!”篮美淑应了一声是,亦即退过一边。天帝又道:“内侍总管。”一人出班应道:“臣在!”那内侍总管乃是太监总管,这位总管在天帝府内,众人都只知道他名叫钱公公,年纪已有七十多岁,但谁也不知他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实际上,这位钱公公,是当朝皇官之人,他的真名字叫忽必达,在天帝府内,忽必达可说是天帝的唯一心腹,事无大小,天帝都要和他商量,他做事机智沉稳,内外修为俱达顶峰之境,只是平常毫不外露而已。天帝道:“第三道防线朕就交给你了。”忽必达道:“主上放心就是。”“就算燕驭骧纠集的人手再多,他们在一战再战之下,到了第三道防线之时,一定都已势穷力竭,到时卿只管捉人就是。”“臣的见解不同!”“卿有何高见?”忽必达肃容道:“假如我们到时放出了弱水……而敌人仍能轻易渡过,那便证明敌人有再战之能,臣的意思是我们首先需加强弱水方面的防备才是!”天帝道:“难道你不知道,弱水机关是在妙真人他们守护之下,朕相信有他们把守,定可保万无一失。”陈庸道:“是的,这些人神智已失,除非战死,要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的。”忽必达摇摇头,道:“不然,老夫请问那一凡道长又是如何恢复神智的?”天帝闻言怦然一震,道:“不错,他们既然能使一凡道长恢复神智,这事倒不能不加提防!”陈庸道:“以羿治神之能力,我很怀疑他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忽必达道:“其实情形恰好相反,羿治神定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如其不然,他们又如何能渡过弱水?”天帝一拍御案,道:“爱卿之言极是!”陈庸见天帝赞美忽必达,心中老大的不舒服,道:“钱公公,这种假设只能说万一有可能吧?”忽必达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总管,虽把守第一线,但我们认为妙真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第一线。”“然则按照公公之意又如何?”“我认为应该增强防务!”“增强防备未免太过抽象,但不知应该增强多少人手?”忽必达知他有意邀功,当下也不甘示弱地道:“陈总管,我们是为着大局着想,可不是儿戏。”天帝见两人越说越僵,假如再说下去,显然有动手的可能,当下忙道:“两位爱卿不必争执,听朕一言!”“钱爱卿之顾虑不能算错,但陈卿负责守卫第一线,职责重要,朕不愿多分散他的人手,弱水机关方面支援之责,就由内侍方面负责处理!”忽必达和陈庸不敢不依,应声退过一边!天帝挥手道:“既是众爱卿无事要奏,退朝。”众人三呼万岁,目送天帝走了进去。天帝分派完毕,他的心情仍显得非常沉重,回到“养心殿”,仍不断地走来走去。“主上。”一个甜美声从门外传来。天帝转身不由微微一怔,道:“怎么是你?”“我见你心事重重,所以就……”说着,她已走到天帝的身边,身形微摇,目光含情。她的秀发只差半许就要靠到天帝的胸前,发中幽香飘入鼻中,令他倍感舒爽。他伸手挽住美淑的纤腰,轻声道:“美淑,还是你最善解人意。”“主上……”蓝美淑娇吟一声,便倒入天帝怀中。天帝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道:“一场恶仗眼看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不等他把话说完,美淑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主上,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天帝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是说,如果出事,你可以走。”“不,美淑誓死都跟随在主上左右,绝不离开。”天帝一把紧拥住她,厚厚的唇在她的发间、耳垂、香腮上拼命亲吻着:“你真是朕的好臣子,将来朕一定不会薄待你。”“主上,我们不要说这些了,美淑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上,让你除去心中的烦恼。”说话间,玉手便在天帝的背脊上抚摸起来。天帝“哈哈”大笑道:“好,不说这些。”他将美淑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她瘫软在天帝的怀中,一双粉臂自袖中伸出,紧紧勾在他的脖颈上。天帝背靠着床边坐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她的酥胸。酥胸虽绵软柔滑,却又不失挺拔,它们就宛若两座山峰耸立。天帝显然不满足隔墙打牛的感觉,手已伸入了她的怀中。立时,一座完整的“乳峰”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一边将她的衣裤拽去。顿时,那如冰雕玉琢般的柔嫩肌肤,与那曲线优美的动人体态已完全展现在天帝的眼前。“哇,宝贝好像比过去又大了许多,告诉我,是被哪个男人摸的。”“又胡说了,臣妾哪敢!”“是吗?”“你真坏。”一对小粉拳顷刻便朝天帝的身上捶去。“竟敢打朕,不把你咬得哇哇叫。”说着,便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口叼住那酥软的乳房,使劲吮吸起来。就在这时,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一见此景,吓得扭头便欲离去。谁知一脸轻松的天帝竟叫住了他:“什么事?”“回……回禀天帝,王帐房有紧要之事求见。”天帝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微怔道:“有什么紧要大事?”“小的也问过他,他说无论如何要见了天帝后才肯说!”“去宣他进来!”“是,是。”太监慌忙急步退下。太监走后,天帝俯身在美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柔声道:“宝贝儿,你去吧。”不久,太监便带着王帐房走了进来,王帐房翻身拜倒于地,道:“臣参见天帝!”天帝道:“王无荫,你有什么事要对朕说?”王帐房向两边望了一望,道:“能否请天帝辞退左右?”天帝笑道:“放心,这些人都是跟朕数十年的老忠仆,就是有天大之事,他们也不会泄漏出去。”“天帝知道燕驭骧是什么人?”“王无荫,你来见朕,可是就为问这句话?”说这话时,脸上已呈现怒色。哪知王帐房态度仍是洋洋自苦地道:“不错,臣要说的就是这句话!”天帝怒道:“朕知道,他便是与朕作对的敌手。”王帐房摇摇头,道:“不对,他不是天帝的敌人,相反地……”他说到这里,故意不把话说下去,目视天帝等候答复。天帝惊道:“那么你说他是什么人?”“天帝还想不出来?”“朕真的想不出来。”“天帝不妨回忆一下,当燕十八拐走天帝爱妃的时候,那时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天帝心中怦然一动,道:“她那时有两个月的身孕!”“假如天帝爱妃生下的是一个男孩,他现在该有多大了?”天帝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二十一岁过七个月。”“天帝知道吗?燕驭骧也正是这个年纪!”天帚心头一震,道:“你说这话可当真?”“臣怎敢欺骗天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消息显而易证,因为燕十八除了燕驭骧之外,余外再没有孩子,这便是一大铁证。”天帚点点头,道:“你消息是否可靠?”“臣知道天帝最关心亲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经回来,证明燕十八身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义女陪侍着,那义女名字叫贝祈筑!”“你替朕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不早说呢?”“不瞒天帝说,我朋友是今早才回来的。”“你那朋友现在何处?”“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进来,他现在江州”悦来客栈“之中,他叫章敬修!”“好,朕便派人宣他前来,你也坐下!”能在天帝面前就坐的当然难,须知这位王帐房心怀叵测,乃是有所为而来,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揭穿燕驭骧的底牌了。天帝对一名太监道:“派一个人去”悦来客店“把章敬修请来。”那名太监应声退了下去,天帝随对王帐房道:“你替朕做了一件大事,朕要好好地提拔你!”王帐房徐声道:“谢天帝恩典!”“假如燕驭骧的事属实,朕便提升你做内务总管,不过朕还有一件事问你,朕那爱妃如何?”“她已死了十几年了!”“你知道她葬在什么地方吗?”“就葬在那附近!”天帝一听,忽然沉吟不语,脸上掠过一丝依恋之色。王帐房轻声道:“天帝可是仍然怀念着她?”天帝点点头,道:“说句老实话,朕一生之中尽在女人堆里打滚,所碰到的女人可以说是不可数计,但就是没有怀念的!”王帐房突然道:“请天帝治臣之罪!”“你对朕有大恩,如何还说有罪?”“臣在府中日久,知道天帝仍然怀念那逝去的爱妃,所以未得天帝许可,已叫臣的那位朋友把皇上爱妃尸骨也运回来了。”“此话当真?”王帐房夫地禀道:“臣万死也不敢骗天帝!”天帝大喜道:“你上体朕意,何罪之有?内务总管不足以酬谢卿之功,此时便升卿为本府总管。”要知本府总管位置甚高,总括起来,除天帝一人外,其余总管都要受他所指挥!王帐房故作惊恐地道:“臣万死不敢!”“卿不用谦让,但不知卿那朋友来时,会不会把尸骨一同带来?”“彼未得旨,只怕……”话未说完,只见那名太监带着章敬修走了进来。章敬修和王无荫事前早已协调好,见了天帝故意吃惊地道:“唉!老王,这是怎么回来呀,他们怎么硬把我拉到这里来?”王帐房故意唤道:“老章,你别乱说,还不叩见天帝!”章敬修故意一怔,道:“天帝?什么天帝?”王帐房大声道:“大名鼎鼎的天帝你也不知道吗?”章敬修神色一振,慌忙拜了下去,道:“草民不知,天帝恕罪。”天帝哈哈笑道:“卿这次香朕做了一件大事,那燕十八现在如何?”章敬修道:“他的罪名早已开脱,现在已在做生意,生意越来越兴隆,看样子颇为春风得意!”天帝道:“朕总有一天要把他捉回来。”王帐房道:“是的,假如早知道天帝要捉他,便叫这位朋友将他一块儿捉回来了。”天帝点点头,道:“好,朕现在就派你俩去完成这个任务,即刻去把燕十八捉回,到时候封王卿为总管,章卿为内务总管。”王帐房向章敬修打了一个眼色,道:“老章,快谢天帝恩典!”于是两人赶紧跪下,天帝道:“两位爱卿免礼,章爱卿,听说你把爱妃尸骨也带来了,但不知现在何处?”“尚在店中!”“你俩快去把尸骨送来,然后远去捉拿燕十八,回来之后,即就任新职。”两人再度谢恩,然后退下去!章敬修悄声道:“枭皇料事如神,属下钦佩不已,但不知下一步……”王帐房道:“仍按照原计划进行。”妖府魅枭王无荫略施小计,便把一个老奸巨滑的天帝骗得团团转,其手段之高明,当真令人叹服。当然,他俩也不会不知道,时间还有两天,他俩大可慢慢地布置,章敬修道:“枭皇,日来江湖上盛传一件消息,不知枭皇可曾听闻?”“什么消息?”“听说燕驭骧表面是向天帝进攻,实则是对着我们,他们用的是什么声东击西之计。”“那么依你之见,又该如何?”“属下认为最好通知妖府、妖林、妖谷的人严加戒备,到时燕驭骧若真去进攻我们时,也好有个应付。”妖府魅枭大摇其头道:“不然,你完全弄错了!”“难道他们是假的?”“不错,这正是他们放的空气,羿治神那一套怎能在我面前卖弄,你真不知道他们真正用意何在?”章敬修想了一想,施即摇摇头,道:“属下愚钝,一时想不起来!”妖府魅枭冷笑道:“告诉你,燕驭骧他们要向天帝进攻,怕我在后面扯腿,所以故意放出空气,说他们进攻天帝是假,进攻我们是真,我们若全力准备,正好中了他们各个击破之计,待他们击败天帝之后,调转头来便会对付我们!”“不错,果然有这种可能!”“什么有这种可能?他们玩的根本就是一套把戏,老章,咱们现在何不来个将计就计?”“怎么将计就计法?”“我们假装应付他们进攻,暗地里把妖府、妖林、妖谷的精锐都调来此地,你知道我这用的是什么计谋?”“属下想不出来?”“敬修,你做事向来不大爱用脑筋,所以有许多地方要吃亏,你也不想一想,到了后天,燕驭骧他们不是要向天帝进攻吗?”“不错!”“现在天帝这边也有准备了,到时双方一攻一守,必然杀得天翻地覆,尸骨狼藉,不管谁胜谁败,双方的人都筋疲力尽了!”章敬修大悟道:“将他们一举消灭!”妖府鞋来大笑道:“对了,终算被你想出来了,到最后双方的人都被咱们消灭,你想一想,其结果如何?”章敬修一拍大腿,道:“放眼天下,唯枭皇独尊矣!”妖府魅枭傲然道:“你明白就好了!”章敬修急声道:“那么属下现在去通知他们?”妖府魅枭点点头,道:“不错,动作越快越好,后天赶到此地,听我调遣!”章敬修大声道:“遵命!”说着,转身走去!妖府魅枭阴声一笑,亦自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就在两人走了不久,一个少年书生模样的人望着两人背影笑了一笑,喃喃地道:“有我姓贝的在此,你王无荫就别作梦啦!”一位侍女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叫道:“小……”她本想叫那少年书生为“小姐”,那少年书生瞪了她一眼,道:“你有什么事?”秋菊讷然半晌,始道:“公子瞧出些端倪了吗?”那少年书生道:“这老鬼动的好脑筋,他想趁火打劫哩!”“那么公子准备作何处置?”“这还作什么处置?我在羿治神和燕驭骧面前夸下海口,负责盯牢妖府魅枭,他既有不轨行动,咱们总不能叫人失望呀!”“那是当然,婢子这便通知他们去准备!”那少年微微一笑,立刻拂袖而去,秋菊望着那少年书生走远了,才转身向另外一条道路走去!妖府魅枭做梦也想不到他自己也被人盯上了。这正叫着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那是一个寂静的黄昏,“万寿观”中溜出了一批人。这些人个个身穿劲装,走在前头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她正是天鼓娘娘。第二名是罗雅多兰,她们正是奔向弱水的总机关。众人走了一段路,这时天色已黑,前面是一座草坪,天鼓娘娘揣度了一下方向,回顾罗雅多兰道:“郡主,大概越过草坪就到了!”罗雅多兰点点头,道:“你把人都分配好了吗?”天鼓娘娘道:“早已分配好了,除妙真人之外,还有太平大师、易琪及云木大师等三人,我已准备好四个人对付他们,至于其他的人则完全担任警戒,以防他们还有别的人对我们展开攻击!”“你顾虑周到,我们再往前进。”天鼓娘娘点了点头,率先向前行去,走过那片草坪,耳中已可听到潺潺的水声,而且众人也在突然之间感到了寒意。天鼓娘娘道:“弱水到了,我们竟连身上也感觉出寒意,无怪飞鸟难渡,鹅毛亦要为之下沉了!”罗雅多兰道:“这天帝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连弱水也能引到这里来,其财力之雄厚,真可谓富甲天下了!”说话中,两人猛一抬头,但见前面有栋房子孤零零地显得甚是突出。天鼓娘娘道:“到了!”目光一扫,只见眼前一遍黑色水流,黑色之中冒起白茫茫的烟雾,那烟雾不断向四周扩散,以致四周景色中都显得有些异常。罗雅多兰道:“弱水,弱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想不到它真是那样神奇!”天鼓娘娘笑道:“郡主别感叹啦,天帝就要靠它阻拦我们。”罗雅多兰道:“有一位道长来了!”天鼓娘娘抬头望去,果见一名道长缓步而来,忙道:“他可能就是妙真人!”双方距离大约在二十步,是以那道长一出,天鼓娘娘便认了出来,她左手一挥,唤道:“珍儿上去。”一名红衣少女闪身而去,她是天鼓娘娘的弟子佟珍,年纪虽不甚大,但一身所学尽得天鼓娘娘的真传。佟珍走到那道者身边,问道:“道长可是妙真人?”那道长翻了翻眼睛道:“谁是妙真人?”价珍天质聪慧,一见那道者迟滞的眼睛,便知道他已经失去神智,双手一举,立刻娇唤道:“看着我。”那道者正是妙真人,他神智不清,根本不管眼前的是什么人,正待拔剑,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吸,呆呆站在那里。忽听一声冷哼,从房子中又探出三条人影,罗雅多兰一望,唤道:“快!太平大师他们也来了!”来人正是两僧一俗,那两僧是太平和云木,一俗正是易琪,天鼓娘娘一挥手,她手下三名弟子迎了上去,就在这时忽从房中闪七八条人影来。天鼓娘娘道:“他们果然还有人。”说话中,和罗雅多兰等人大步迎了上去!这时太平大师等三人被天鼓娘娘另外三名弟子迫住,无法动弹,那奔来的八人都是太监,偏偏他们碰的都是些女人!当先一名中年太监喝道:“都是女的,真是活见鬼!”另外一名太监道:“是啊,我们怎么尽碰着女人呢?”天鼓娘娘冷冷地道:“你们就只有这些人吗?”那中年太监冷声道:“怎么?还嫌不够吗?只可惜我们都是太监!”这话含有极深的侮辱性,但是天鼓娘娘为了使四名弟子能够制服住妙真人等人,不得不忍了一忍,以便多拖延一点时间。另一名太监对那中年太监道:“赵公公,我看燕驭骧这小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的人不派,却全派些娘儿们来,哈哈,大概他们的人也不多吧!”目光一扫,忽见妙真人等四人都有异样,大喝一声:“不好!”话落人也跟着向妙真人那边掠去!哪知他的身子刚动,天鼓娘娘已跟着而动,右掌疾挥,一股强风当头压下,同时叫道:“回去。”那赵公公硬生生地向一旁掠开,恨声道:“老太婆,原来你是有计划的行动!”天鼓娘娘冷冷地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吗?”那赵公公目光一扫,唤了声道:“大家一起上!”另外六七名太监闻声前扑,罗雅多兰一下截着四人,其余三人也被天鼓娘娘截住,双方顿时展开一场狠斗。那七八名太监武功甚是不弱,天鼓娘娘和罗雅多兰要想在一时之间便把他们击毙,看来还不容易。好在天鼓娘娘早有安排,她和罗雅多兰围着那七八名太监而斗,其余的人便悄悄溜了过去,找到那块大圆石,然后反转一扭。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那护城河中的弱水忽成倒流之势,尽数往那房子下面倒灌而去了!那赵公公睹状大惊,心神微分,天鼓娘娘身手何等快捷,大喝一声:“着!”赵公公肩头上已着了一掌,身子一个踉跄,退了两步,天鼓娘娘呼呼又是两掌劈到,另外两名太监又应声倒在地下!天鼓娘娘得理不让人,奔过去一掌击在赵公公天灵盖上,赵公公一声惨叫,顿时了帐!在另一边,罗雅多兰也已得手。她力敌那四名太监,久战不下不由动了真怒,抽彩带一掷,便将那四个太监掷个正着,轻轻一抛,竟被抛入水中。那四名太监连叫也没有叫出声来。天鼓娘娘朝妙真人他们那边一望,见他们四人此刻都已盘坐于地,心道:“差不多了。”于是,大喝道:“放火。”刹那间,大火从那间房中燃起,但见火舌乱吐,噼噼啪啪,响个不停,火势一着烈焰立刻飞腾!天鼓娘娘道:“好了,我们任务只到这儿,只待妙真人他们神智清醒,我们便可参加进攻行列。”罗雅多兰道:“在他们神智还未恢复之前,我们还需要替他们警戒!”天鼓娘娘道:“郡主虑得是!”立刻吩咐其余诸人向四周警戒,她则和罗雅多兰向传珍那边走去。当天鼓娘娘和罗雅多兰向弱水这边进军之时,燕驭骧和羿治神他们正准备开始行动。天柱大师带着第一队的人向既定方向而去;紫真道长等各路人马也都先后一一出发了,正当燕驭骧要跨出“万寿观”大门之时,忽见一人走了进来,那人直接走到燕驭骧面前,道:“阁下可是燕盟主?”燕驭骧道:“在下正是燕驭骧。”燕驭骧朝那人一望,但见那人年约三十多岁,一身多装打扮,想来想去,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人!那人笑道:“盟主当然不会认识我的!”燕驭骧道:“在下可否请教阁下尊姓大名?”那人道:“兄弟名叫荣宗楷!”燕驭骧皱眉道:“请恕在下健忘,不曾记得在何处与兄台见过?”“兄弟不曾与盟主见过,只是兄弟乃受令尊大人所托,特地从开平赶来。”“但不知家父托荣兄何事训谕在下。”“别的事倒不曾说什么,只说令堂大人的坟墓有一日被人挖开,盗走了令堂的尸骨!”“真有此事?”“兄弟千里迢迢赶来,怎会欺骗燕兄?”燕驭骧忽闻恶噩,一时不禁急得六神无主,他脑中一闪,忙道:“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荣宗楷道:“燕兄别急。兄弟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顿了一顿,又道,“事情一共发生两起,第一起是燕兄义姐神秘失踪,第二起便是令堂尸骨被盗,是故令尊才要兄弟来通知燕兄,着燕兄赶快回去查办。”燕驭骧咬牙切齿道:“这必是天帝所为了!”“不错,令尊也是这样说,他还说天帝不会放过他,处处都想加害于他。”“这件事我也知道,不瞒荣兄说,在下此刻便要消除天帝,一方面替爹出气,一方面为武林除害!”“那真是太好了!”“荣兄远来,兄弟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好在筑姐已脱险,现在后边歇歇,劳兄请与她去谈谈,兄弟很快便回来!”荣宗楷惊喜地道:“筑姑娘无恙那就好了!”“荣兄请随兄弟来。”“到哪里去?”“去见筑姐,顺便请荣见和筑姐谈谈,也好使她了解情况!”荣宗楷为难地道:“方便吗?”燕驭骧道:“那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把荣宗楷带到门口,便喊道:“筑姐,爹派人来了!”贝祈筑在里面跟程清颖说话,听说爹派了人来,连问道:“在什么地方?”燕驭骧朝荣宗楷指一指,道:“便是这位荣兄,眼下各路人马都已出动,我再也不能等了,你们好好谈谈吧。”说罢,也不等贝祈筑回答,转身便向外面走去!贝祈筑朝荣宗楷望了一望,便觉他面貌甚是陌生,心中甚是奇怪,问道:“你是燕伯父派来的?”荣宗楷阴声道:“不错。”贝祈筑皱了皱眉头,道:“你是燕伯父店里的伙计?”荣宗楷摇摇头,道:“我不是他店里的伙计,我是他特地请来的。”贝祈筑更感奇怪,派人来报信,也无需借助外人呀!她心随念闪,当下又道:“燕伯父派你来干什么?”荣宗楷道:“他要我来通知骧兄,说他母亲的坟墓被人挖开,同时尸骨也被人盗走了!”贝祈筑心中一急,忙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就在你失踪之后不久发生的。”“你怎么知道我失踪了?”“这是燕老板对我说的,筑姑娘,难道你还怀疑我吗?”“不是我怀疑你,而是……”程清颖忽然走了出来,问道:“筑姐,什么事?”贝祈筑道:“家里来了一个人,说是骧弟母亲坟墓被人挖了!”原来程清颖也要跟着去攻打天帝的,一者因为贝祈筑无伴,再者贝祈筑不会武功,“万寿观”中尽多是道士,万一里面有什么事他们也不方便进来,所以燕驭骧才央请程清颖留下来陪伴贝祈筑!程清颖脸色微变道:“有这种事?”荣宗楷阴气森森地道:“不但坟墓被挖了,而且连尸骨也被盗了!”程清颖怒道:“这必是天帝干的好事。”荣宗楷道:“刚才燕驭骧儿也是这么说!想必是天帝干的无疑了!”贝祈筑见荣宗楷说话之时,两眼闪动不定,怀疑地道:“你住在开平什么地方?”“我住在西大街。”“离商店不是很远吗?”“一条街道而已。”“你是怎么认识燕伯父的?”“平日做生意认识的。”贝祈筑一听,不由更加怀疑。程清颖察言观色,问道:“怎么?筑姐不认识他?”贝祈筑点点头。“可是怀疑我吗?”荣宗楷有些慌张。程清颖冷哼道:“不是怀疑你,你最好把刚才的话解释清楚。”荣宗楷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是燕老板要我来的,这……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程清颖道:“那么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荣宗楷道:“燕驭骧兄现在已是名满天下的人物,我只要随便一问,别人就告诉我啦。”程清颖笑道:“你说燕驭骧现在已是名满天下的人物,那是不会错了,但你说随便一问,别人就告诉你他在这里,那就大错而特错了。”荣宗楷道:“事实本来就是如此!”程清颖笑道:“你还要强辩?”娇躯一闪,五指已搭了过去!荣宗楷暗暗一惊,一下闪了过去,程清颖竟然没有抓住他。程清颖笑道:“原来你还有两下子!”跟着上前,双抓为掌,呼地横拍而至。荣宗楷笑道:“姑娘,别动手啦,你们还是认命吧。”他向后一退,蓦见人影一闪,从外面问进两个人来,一人大声问道:“老荣,他们还不肯就范吗?”荣宗楷笑道:“她俩还在做梦呢。”来的两人一高一矮,刚才是矮个说话,那高个子道:“这两个妞儿和燕驭骧有关,枭皇特别交代要擒活的!”荣宗楷道:“观子里面的道士呢?”那高个子道:“早就解决啦!”说话声中,只见人影再现,霎时出现二十多名大汉。那二十名大汉才出现不久,只见一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荣宗楷和那些大汉一见,一起躬身为礼。那人是个两鬓斑白的老者,他傲然走到程清颖面前,道:“小妞儿,你还要反抗吗?”程清颖怒道:“你们可是天帝的手下?”那老者喝道:“小妞儿,不妨对你说,咱们来自妖府!老夫蔡逸岳是也。”程清颖大惊道:“你是妖府的总管蔡逸岳?”蔡逸岳笑道:“不错,你很吃惊是吧?”程清颖暗暗吸了口气,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蔡逸岳道:“燕驭骧带着人去攻打天帝,天帝势必要尽全力抵抗,他们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哈哈,到时只要我们一去,双方面的人还不都得乖乖认命吗?”程清颖道:“你们想坐收渔利?”蔡逸岳道:“怎么?难道不可以?”程清颖一听,芳心不禁为之一沉,心想妖府魅枭这一招来得很厉害,到时候燕驭骧和天帝不管谁胜谁败,双方势必弄得筋疲力尽,到时妖府的人突然出现,双方面的人不是都只有束手待毙了吗。荣宗楷接口道:“到时候,武林天下唯我妖府独尊,哈哈,燕驭骧这个盟主至多也就这半年的寿命!”程清颖恨声道:“心机奸诈之辈,怎会让你们成功?”蔡逸岳道:“然则只准燕驭骧成功是吗?”程清颖道:“当然。”蔡逸岳突然曲指一弹,喝道:“倒下!”他猝然出手,事前又没打招呼,劲风疾袭,待程清颖发觉,为时已经迟了一步,腰间一麻,往后便倒。程清颖一倒,贝祈筑便无法反抗,就这样,燕驭骧两个心上人都已落人妖府魅枭之手中。燕驭骧自然不知道他离开“万寿观”后程清颖和贝祈筑都落入了妖府魅枭之手中。他飞奔来到天帝府中,目光一扫,那时弱水正好逐渐下减,情知天鼓娘娘已告得手,飞身一掠,施展师门绝技,在空中一连换两种身法,终于飞达彼岸。对岸静悄悄的,不闻一点声息。燕驭骧心想我已经下了战书,天帝不该不知道,既然知道,总不会没有提防,怎么此地无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