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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天帝八女(全本)-8
匿名用户
2024-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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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比武招亲天柱大师高兴地道:“那么清颖那两个条件也算不了什么,你替我答应好了,什么时候进行比较恰当呢?”程千秋道:“今夜月明星稀,我们说到就做怎样?”天柱大师鼓掌笑道:“正合吾心!那么请吧!”天柱大师来到燕驭骧房中,燕驭骧起身肃坐,道:“请问大师,事情如何?”天柱大师把程千秋的话说了一遍,燕驭骧笑道:“这个极易,不知比武何时举行?”“我们都是急性子,便是现在!”“很好,待比完武之后,在下还有一事要与大师详谈,我们这便去吧!”取了宝剑,两人回到原处,只见程千秋父女已在那儿了,程清颖仍是一身红裳,低垂粉颈站在其父身后。天柱大师打趣道:“老哥哥,你这次倒比我先到了!”程千秋笑道:“你不是说急性子吗?我可比你还急哩!”说此一顿漩对燕驭骧道:“小女不自量力,要在剑术和暗器两方面向盟主讨教一二,用意完全是在切磋,点到为止,千万不可伤了和气!”燕驭骧和程清颖几乎不约而同地应道:“我知道!”天柱大师道:“你们现在可以进行第一场,第一场是比剑!”燕驭骧和程清颖点了点头,两人分别退了三步。燕驭骧躬身道:“在下技艺不精,待会动起手来,还请姑娘留情一二!”程姑娘红着脸道:“公子客气了!”娇躯微微一退,顺手把宝剑拔了出来。燕驭骧也不怠慢,随也找出了宝剑,朗声道:“请程姑娘赐招吧!”程清颖道:“那就不客气了。”随即一剑攻了出去!这一剑看来平淡无奇,实则虚实莫测,攻守可踞,天柱大师见了,不由高声赞了句:“好剑法。”燕驭骧微微一笑,身子微侧,避过剑锋,从旁攻出一剑。程清颖立刻反手一较,剑分两路,一左一右再度仰攻而上。燕驭骧见程清颖剑式变化甚快,不敢大意,亦自劈出两朵剑花,刚好迎住程清颖的招式。程清颖叫道:“果然好剑法!”招式忽然加快,便见一剑连着一剑,剑式连绵不色,宛如长江大浪。燕驭骧暗暗称奇,当下聚精会神迎敌,见招拆招,见式拆式,两人晃眼对拆了二十多招!天柱大师武学大行家,见程清颖剑法凌厉,奇道:“老哥哥,你这是藏珍啊,原来清颖竟有这等武学,让人高兴之至!”程千秋笑道:“和尚你别往我脸上贴金,凭我老头子怎能调教出她这种女儿来!”天柱大师奇道:“那么她的武功又是何人所授?”“你知道日云山法华师太吗?”“法华师太?原来清颖竟是这位武林异人的门下高弟?”“说来惭愧,有一天,师太打从此间路过,不知怎的,竟忽然动起向老朽化缘的念头!”“她个性怪异,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当然要损一些银两了?”程千秋摇了摇头,道:“她需要的不是银两!”“那么她要什么?”“不知怎的,她竟看中了清颖,希望我答应要清颖随她到巴云山去住五年!”天柱大师哈哈笑道:“这个你岂非求之不得吗?”“是啊!那时清颖恰好十岁,老朽自然一口答应下来,哪知清颖一住便是七年,之后才回来。”“想必清颖已尽得法华师太真传了。”“就武功修为来讲,她自然不及法华师太十分之一,不过一切招式却已心领神会,有一次老朽与之喂招,五十招之内老朽败下阵来!”“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程千秋点点头,道:“不错,像你我这样的人,真该退休了!”两人嘴里说着话,其实眼睛一刻也不放松场中的燕驭骧和程清颖,敢情就在此际,两人已斗了将近四十招。燕驭骧暗道:“原来程姑娘是法华师太高足,无怪能够施出这样精妙招式。只可惜她内力不足,要不然我想胜她还真不容易呢!”转念之间,程清颖一口气攻了五六招!这五六招都是杀着,剑式变化莫测,叫人防不胜防,只看得天柱大师和程千秋眼花缭乱。蓦地,只听程清颖大喝一声,道:“着!”剑光一闪,直奔燕驭骧双肩。这一剑看去怎么也无法闪避,燕驭骧陡然退了一步。程清颖喜孜孜地道:“承让!”燕驭骧微微而笑,也说了一句:“承让!”按照道理,燕驭骧被程清颖迫退一步,应该算是输了,但他怎么也说“承让!”呢?天柱大师走了过去,道:“究竟是谁输了?”程清颖道:“和尚叔叔,燕公子被侄女迫退一步,请你说句公道话!”天柱大师目光如炬,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按照道理燕盟主是输了,可是好侄女,你瞧瞧自己。”程清颖在自己周身上一望,然后又在身上一摸再摸,发觉并未短少什么,甚得意地道:“和尚叔叔,侄女并未少什么?”天柱大师哈哈笑道:“自己丢了东西还不知道,燕盟主请把东西还给她吧。”燕驭骧笑了一笑,左手一伸,掌心一根发簪,清颖一看,那发簪正是自己之物,不知何时到了燕驭驭手上。发簪是插在头上的,若是燕驭骧这一剑用实,程清颖还有命在吗?程清颖顿时满脸通红。天柱大师过去把发簪交到程清颖手上,程清颖迟疑半刻,才难以置信地道:“真是怪了,我实在不太相信!”天柱大师笑道:“事实俱在,还说不相信呢,清颖,这第一场比剑你输啦,现在该比暗器了吧!”天柱大师目光一扫,遥见四丈之外有一株大树,道:“那株大树你们两个都瞧见了?”两人点点头,道:“瞧见了!”天柱大师道:“程老哥,再烦你叫人去点三根香来!”程千秋点了点头,马上吩咐人去做,不久三支燃香拿来,天柱走过去二插在树枝上,道:“记住,你们两人只能使用一束暗器,在举手之间,把三根香打熄,打熄者算胜,少一根者算输!”程清颖道:“这个容易!”燕驭骧道:“那么程姑娘先请!”程清颖摇头道:“刚才我已占先,这回该你先了!”“姑娘不必客气,只管请出手!”“那么我就不客气啦!”嘴上这样说,其实心中也不敢大意,要知那香头又细又小,距离又有四丈遥,如非有过人目力怎么也难以办得到。程清颖站定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身上取一金钱挟着呼啸风声飞出,劲风过处,树上三根香头应手而熄!天柱大师叫道:“好手法!”程清颖一退,道:“现在该燕公子了!”燕驭骧道:“在下献丑了。”他取出一支双极魇刃挟着锐风而出,只见微风过处,三根香头应手而熄,但却多了“滋滋”三响。天柱大师道:“那是什么声音?”燕驭骧笑道:“大师一看便知!”天柱大师奔了过去,只见三支香后半节仍然完好无恙地插在树干上,只是那香却齐中而断掉在地下,更令人惊奇的事还不止此,原来那支双极魔刃在钉熄香头后,又把香从中切断,竟然好生生地钉在香下的两尺之处,天柱大师一看,这才惊呆了。程千秋笑道:“清颖又输了吧?”天柱大师叹道:“老哥来瞧瞧,岂止清颖输了。”程千秋含着笑走过去一瞧,顿时也惊呆了,他喃喃地道:“神人,神人,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罕绝的暗器功夫?”程清颖一听,看也不去看,知道自己输了,玉脸一红,扭头便向绣房奔去!天柱大师呵呵笑道:“小妮子终于害羞了。”又对燕驭骧道:“燕盟主还不拜见岳父更待何时?”燕驭骧起前一步,翻身拜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程千秋呵呵笑道:“免礼,免礼,贤婿赶快请起!”天柱大师道:“盟主总该有个定情之物吧!”燕驭骧道:“旅途之中身无长物,便以这支双极魔刃定听如何?”天柱大师道:“妙极,妙极,古有比武招亲,用的便是兵刃定情,盟主这样做,当不容古人专美于前了。”伸手接过双极魔刃,转交给程千秋。程千秋接过双极魔刃,天柱大师道:“老哥哥,小弟幸不辱命,这场酒总该喝定了吧?”程千秋笑道:“当然,当然!”立刻命人在院中摆了一桌酒筵,由于酒菜都是现成的,不多时便都端了上来,于是三人又重新落坐。程千秋道:“贤婿今欲何往?”燕驭骧道:“小婿正准备去少林一行!”天柱大师征道:“盟主要去少林为何事?”燕驭骧叹道:“晚辈早先曾经说过了,晚辈是从天帝那里逃出来的?”程千秋道:“但不知天帝那里情形如何啊?”燕驭骧道:“防范之严,便是皇宫内院也有所不及,更加之他手下养了一批死党,要想突破入口,只怕比登天还难!”天柱大师寒声道:“那盟主是怎么混进去的?”燕驭骧道:“晚辈随天帝一名亲信混进去的,先充一名帐房,其后通过考验当一名金衫使者,便在天帝授服之时,晚辈突以双极魇刃出手杀他!”天柱大师动容道:“那想必天帝该死无疑!”燕驭骧摇摇头,道:“其实刚好相反,当晚辈暗器掷出之后,哪知那独夫面前有一道无形之墙,暗器在无形之墙前掉了下来!”程千秋道:“如此一来,大事坏矣!”燕驭骧点点头,道:“天帝用手一按,小婿立身之处便陷下一个洞坑,顿时沉了下去,小婿自认必死,哪知后来出了救星!”“救星是谁?”“小婿只知他姓王,至于叫王什么,小婿没有问他,他在堡内的职务是一名帐房!”程千秋脱口道:“王帐房!”燕驭田点点头,道:“不错,大家都叫他王帐房!”程千秋皱眉道:“和尚你知道那王帐房是何许人吗?”天柱大师笑道:“单凭王帐房三个字叫我如何猜法?”程千秋道:“贤婿可知其人有多大年纪?面貌长相如何?”燕驭骧道:“他的年纪约有五十多岁,一身皮包骨,从外表看去,丝毫也不起眼!”程千秋和天柱大师想了一想,敢情两人都想不出那王帐房是何许人物,不由摇了摇头,嘴里暗呼奇怪!燕驭骧忽然想起两个人,忙又道:“岳父大人知道运气与机智两个人吗?”程千秋一怔道:“竟有人叫运气和机智的,难道他们没有本名吗?”燕驭骧道:“小婿只知那机智姓章名敬修!”程千秋离席一震呼道:“章敬修?是他?”天柱大师厉声道:“这样看来,那王帐房便是妖府魅枭王无荫,他竟然也愿到天帝那里去充当一帐房,只怕他不是真心的吧!”程千秋笑道:“妖府魁枭阴险毒辣,他潜伏天帝储内必定有极大的用意,此人奇怪的是,他竟帮起燕盟主来!”燕驭骧睁大了眼睛,道:“这样看来,那妖府魅枭还是一个大坏人了?”程千秋道:“谁说不是?江湖上提起他的大名,无不退避三舍,不过这人行事全凭个性,说好也不算好,说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燕驭骧道:“但据他对小婿的事看来,此人不失为一个好人,他当时还交待小婿出来后要去做两件事!”天柱大师慌忙问道:“哪两件事?”燕驭骧道:“第一件,去找丐帮的神行丐!”程千秋摇摇头,道:“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派,怎会买他的帐?”燕驭编笑道:“事实恰好相反,他说他曾经帮过丐帮的大忙,叫小婿携着他的信物出去,丐帮的人肯定买帐!”天柱大师道:“妖府魁枭行事难测,说不定他真于丐帮有恩,但不知他要燕盟主做的第二件又是什么?”“第二件,便是要晚辈到少林一行!”“怪了,他要你到少林何为?”“他说要消灭天帝,单告两湖武林是不够的,必须各大派也联手参加!”“联手?太困难了!”“妖府魅枭也早知各派不和,他要各派从武林安危着想,联手对付天帝,以免被天帝各个击破!”程千秋道:“难得,想不到他竟也悲天悯人了?”天柱大师叹道:“他虽有此意,但要想各派联手,只怕比登天还难!”燕驭骧道:“各派势如水火,想必其中必有缘故!”“说来话长,但事情却是由五派弟子所引起!”“哪五派弟子?”“便是本派太平师叔、武当妙真人、峨媚一凡道长、华山易及昆仑云木大师等五人!”燕驭骧惊呼道:“便是他们五人!”天柱大师怔道:“怎么?盟主见过他们吗?”燕驭骧想了一想,道:“还是大师说下去,晚辈稍后再说所见!”天柱大师点点头,道:“那也好,我们五派原极友善,有一次为了执行某件任务,八大门派便公推我们五派选出一名弟子来担任,谁知五派弟于自担任任务之后,杳无讯息,这情形一直延持半年之久!”“大师能否说说,五派担当的是什么任务?”“任务很简单,刺杀金天夏!”燕驭取点了点头,道:“以后呢?情形又如何?”天柱大师叹道:“由于五派弟子久无讯息,当时大家心中都想,他们究竟哪里去了呢?”程千秋接口道:“老朽一直有这种想法,可能他们已遭了金天夏毒手?”天柱大师摇头道:“这个问题各派早已想过,认为绝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那时正是金天夏当政,若五派弟子遭了金天夏毒手,他大可以挟官府势力找上五派兴师问罪,但金天夏没有这样做,那岂非不可能吗?”“厉害!厉害!”“燕盟主此话何所指!”“大师不往下说,晚辈也能猜到此事的结果了!”“盟主聪慧非常人能及,那就不用贫僧再往下说了!”“以后之事,一定是各派互相猜忌,以为自己门下弟子被对方出卖,要不便是被对方所害!”“大家先是结怨,后来便由猜忌发生仇恨,以致互相不来往了?”天柱大师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燕驭骧道:“假如晚辈找到这五人呢?”天柱大师太惊道:“盟主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五人?”燕驭骧摇头道:“我并没有发现人,而是发现了他们的坟墓!”天柱大师心头一震,道:“在何处?”燕驭骧道:“便是在天帝府内一处地道机关之中!”天柱大师喃喃地道:“怪了,怎么会在那种地方?”燕驭骧便把自己脱险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道:“要知太平前辈等人明明是被他害的,但他却故意秘而不宣,以达到他分化武林各大派的目的!”天柱大师一呆,道:“果真如此,则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燕驭骧道:“可不是吗?所以说,妖府魅枭要晚辈去一趟少林,极可能他事先已知悉此事,但各派未必就相信他,所以才假晚辈之手行之!”程千秋拍掌道:“对极,对极,现在他们可以和好如初了!”天柱大师沉吟了一会,道:“话虽如此,但这事还得燕盟主亲到各派去走一趟,说明亲眼所见,才好叫各派之人相信!”燕驭取道:“今幸大师在此,不知能否把晚辈所见向贵派掌门人说,以便晚辈分身到武当去!”天柱大师道:“此事贫僧当可分劳,盟主放心就是!”程千秋振奋地道:“贤婿一言,把各派十数年来仇恨一笔勾消,当真是件大喜之事,但不知贤婿此去武当之后,以后行止又如何?”燕驭骧道:“小婿得看情形才能作决定,假如事情顺利,小婿在武当便可拟订行动大计,如若不然,小婿只得再往其余各派一一解说了。”程千秋道:“此事极为重要,贤婿不可操之过急!”燕驭骧道:“小婿知道!”话声甫落,忽听一人哼了一声。左右一瞧,四周并未发现影踪,程千秋道:“听那冷笑语声,似是一个女子而发,想不到老夫这里今天又来了贵宾,倒是怠慢得很!”突然之间,一条人影冲天而超,迅向庄外掠去!程千秋喝道:“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喝了两杯水酒再走!”正待起身追去,燕驭骧忙道:“待小婿前去瞧瞧!”程千秋知道燕驭骧武功在自己之上,有他前去自己大可放心,于是道:“贤婿多小心,切不可着了宵小的道儿!”燕驭骧道:“小婿知道!”天柱大师道:“我陪燕盟主走一趟!”程千秋道:“两位快去快回,我在此等候佳音!”天柱大师喝了声“走”,人已飞纵而起当先追了下去。燕驭镶也不敢怠慢,跟着腾身追去!两人一前一后,宛如一道青烟,霎时追出三四里,举目一望,眼前一座大山挡路。天柱大师道:“其人必是已藏到山中去了!”燕驭骧道:“依前辈之意如何?”天柱大师道:“此山林木葱茂,你我不妨分开来这如何?”燕驭骧点点头,道:“有理!”天柱大师道:“我往左边,你往右,我们以半个时辰为限,半个时辰内,如能追得着人,那自当别论,如其不然,我们便在此地会齐!”燕驭骧道:“前辈说得是!”一拱手,便向右边追去!这是一座大山,燕驭骧绕山而行,大约奔出四五十丈远近,道路忽然一拐,隐向左边的森林。燕驭骧想:“那女人未必就在林内?”付念之际,忽听一声冷冰冰的笑声自林中发出!燕驭骧心中一紧,大喝道:“什么人?”林中并没有回答,可是一声冷笑又响起。燕驭骁呼道:“你不出来,难道我便不能进林搜索吗?”说着,大步跨进林去,只觉伸手不见五指,本想退出,可是又想到好不容易追到此地,既然已经追着人,焉有后退之理?但他走了一段路却未发现人,心中自亦感到怀疑,念头一闪,便停步不前。只听一人低声地道:“你为何不走了?”燕驭骧喝问道:“你究竟是谁?”那女子声音又道:“认不出来了吗?”燕驭骧怒道:“别装神弄鬼啦,你何不现身出来?”那女子又道:“难道你不能来吗?”忽听“哎哟”一声,那女子好像受了什么伤,而此刻伤势已发作,所以才会忍不住叫了一声。燕驭骧忖道:“难道她不是早先那个女子吗?”心随念转,便向那女子发声之处走去!走不多远,果见有一个女子给伏在地下,燕驭骧走了过去,问道:“姑娘,你究竟是谁?”那女子猛然把头一抬,燕驭骧一见,呼道:“嗯!原来是你!”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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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那女子叹道:“冤家,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我来?”说着,娇躯一挺,赫然竟是凌漓。凌漓原已带着大批女子离开白杨庄,燕驭骧想不到她还迟滞此地没有离去,是以心中充满了惊讶。燕驭骧冷冷地道:“我以为你早已离开了,想不到你还没走!”凌漓咯咯笑道:“在程老儿那里,你在脸上涂了些灰尘泥土,不是劝我离开天帝吗?怎么现在就忘记了?”“那么你现在已离开天帝了?”“只离开了一半!”“这话怎么说?”“很简单,我现在留在这没有回去,那便表示已离开了。”“既已离开,为什么又说只离开一半呢?”“冤家,这谜团你还想不通吗?假如你喜欢,愿意和我长相厮守,我便决心不回去啦!”“胡说!”“哼哼,我哪点不好?难道不如你那贝祈绫姐?再说,我也不比程老头的女儿差到哪里去啊!”燕驭骧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返身就走!凌漓一下拦住,道:“你到哪里去?”燕驭骧拂然道:“你管我到哪里去!”凌漓并不生气,乞求道:“驭骧,答应我一件事好吗?”“答应什么事?”“答应让我跟着你,无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喜欢我,再说……”燕驭骧大怒道:“不要多说了!”言罢,举步向前走去!凌漓娇躯一闪,转眼又扑到面前,道:“驭骧,你不是要对付天帝吗?”“是又怎样?”“只要你答应收留我,我有办法对付他!”“你有办法对付他?有什么办法?”“你真认为我是成天在人前卖笑的女人吗?”“难不成你还是一名圣女?”“圣女两字我担当不起,总而言之,我自信要比你那贝祈绫高明得多!”“贝祈绫下贱,你不也一样下贱!”“你说得不错,在贝祈绫来说,她不过为了师父和老娘的安危,甘愿把身子奉献天帝,她下贱的范围太小,也太不值得!”“你也知道贝祈绫的处境?”“岂止知道她的处境,便连她老娘和师父住在何处也知道,说实在的,她这样做太傻、太不值得了!”燕驭骧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你这话怎么解释?”“这还用解释吗?贝祈绫以为天帝保证了她师父和老娘的安危,实际上,却是天帝以此作人质。”“你的看法我也早就跟她说了,她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她对天帝沉迷已深,只怕任何人也劝不了,眼下唯有一法才能够让她清醒过来!”燕驭骧心中微动地道:“什么办法?”凌漓突然垂泪道:“你对她的事这么关心,足见是非常喜欢她了!”燕驭骧不料她突然之间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反而怔了一怔,说不出话来。凌漓顿了一顿,又幽声道:“告诉你吧,如要使她清醒,最好把她母亲和师父另换一个地方!”“这恐怕不行!”“有什么不行?另外那个地方比现在的隐秘,就是天帝也不见得找得着。”“你有这种地方?”凌漓点点头,道:“我若无这种地方,会在你面前乱吹牛吗?”“你既有这个办法,为什么也不对贝祈绫言明呢?”“贝祈绫对天帝死心踏地,我如把这番话对她说,她告诉了天帝,我还有命吗?”燕驭骧心想这也是,在天帝那种地方,人人猜忌,彼此互相敌视。谁敢对谁说真话,尤其以贝祈绫在天帝面前吃香的程度,就是势力再大的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一句!他这样一想,不禁对凌漓的观念又改了几分。凌漓道:“你想清楚利害得失了吗?”燕驭骧点点头,道:“想清楚了,只是还有一事不明!”“什么事?”“告诉我,你在天帝那里又是什么心意?”凌漓毫不隐瞒地道:“和你一样,报仇!”燕驭骧惊道:“你也要找天帝报仇?”凌漓点点头,道:“天帝杀死你祖父母,他也害死了我的父母和一家大小,我焉能不去找他报仇?”燕驭骧寒声道:“你是……”“不错,我正是他的仇人,家父在本朝官拜大夫,因为看不惯金天夏上了一本奏他。”“奏得动他吗?”“自然奏不动了,就因为这样,家父反而被他奏上一本,说家父诬陷大臣,落得全家问斩!”“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悲惨的身世?”“那时幸好我不在家,所以逃得了性命,近三四年来,我无时不思报仇,恨力量单薄,一直不能如愿。”“你隐迹天帝府内有三四年了吗?”“不错,这三四年来,我总希望他有朝一日召宠我,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这种机会,但我亦不死心。”“姑娘含垢忍辱,在下十分钦佩!”“为了报仇,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忍受,只要你不以为我是路柳墙花就是了!”“在下怎敢!”“我除了志报血海深仇之外,另外对天帝府外都十分留意,有关里面进出之路,机关设施等,都默记在心,我已经制了一张地图,只可惜这次没有带出来!”“事情也不急在一时,慢慢再找机会好了!”“驭骧,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从未爱过任何一个人,如今还是清白之身,但自从见了你之后不知怎的?我……”“姑娘心意在下十分感激,但姑娘应该知道,在下早已有了两房妻室了!”“我说过我不在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便列在最后也不打紧,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行了!”燕驭骧被她这种火热般心情所感,情不自禁握住了凌漓的玉腕,凌漓大是激动,双臂一抬,反而把燕驭骧抱入怀中……燕驭骧究竟是年轻人,此时此地,尤其是在这偏僻荒山,孤男寡女相处,一个忍耐不住竟也紧紧把凌漓抱住。凌漓喘息着道:“驭骧,亲我……”燕驭骧果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凌漓娇吟一声,便一头倒入了燕驭骧的怀中。乌黑的秀发,散发着少女的芳香,扑入燕驭骧的心肺。他将凌漓搂得更紧。手在凌漓温柔平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嘴唇贴近她的耳际,一点一点地吻着,一直吻到凌漓面红心跳。“驭骧,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你……你……”燕驭骧的手伸进了凌漓的衣领中。立时,两座细滑如绵的乳峰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翻过高山,走进低谷,再登上另一座“山峰”。“驭骧,我……我的下面,下面……”一经凌漓提醒,停留在雪山之巅的大手立时一落千丈。燕驭骧越往下伸,越觉臊热无比。他的大手在“丛林”间不停抚摸拨弄着,好像要寻找什么一般。突然,一股“甘泉”涌现,温热而滑腻的“泉液”浸湿了他的手掌。一阵无比的冲动使他情不自禁地惊叫了起来:“凌漓,我……我要你!”说罢,将凌漓平放在地,一双因激动而颤抖不止的大手开始疯狂撕扯起凌漓的衣裙。恰在这时,忽听旁边响起一声冷笑!燕驭骧慌忙把凌漓推开,问道:“什么人?”那人冷冷地道:“好个姓燕的,我认识你了!”旋见一条红影冲天而起向山下射去!燕驭骧大叫道:“程姑娘……”他话声叫出,程清颖已走得远了!凌漓惶然道:“她一定生你气了,待我去向她解释!”燕驭骧摇摇头,道:“现在不必解释了,要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我想……”“总不能因我坏了你们之间感情!”“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现在准备到哪里去?”“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便跟着你一道如何?”“你不回去了?”“我还回去干什么,那儿又不是我的家!”“不然,你一面要在那里等机会,另外方面你也要多多留意一下天帝那里进出通道,一旦我们举事之时,也好作个内应!”“这也有理,那么我走啦!”“一切多多保重!”“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就是!”凌漓说过之后,扭身走了。燕驭骧循着原路而回,在途中碰到天柱大师,天柱大师道:“你们刚才在山头上发生了什么事?清颖去时,为何脸上充满了怒色?”燕驭骧道:“那是一场误会!”天柱大师问道:“什么误会?你找着人了吗?”“找着了!”“那女人是谁?”“便是刚才到过白杨庄的女人,她有一件机密之事告诉晚辈,所以故意将我引了出来!”天柱大师哦了一声,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要她到庄子去坐坐呢?”“她身份不同,为了顾虑天帝耳目众多所以才把我引出来,因那女子也是天帝的仇人!”“她说了些什么?”“她说她愿意帮我们,以便我们起事时作内应!”“原来如此!”两人回到白杨庄,只见程千秋满面焦急地在那里走来走去,天柱大师一见,便道:“老哥怎么啦?!”程千秋叹道:“颖儿走啦!”天柱大师惊道:“她为什么走了?”“这个谁知道?我一再问她,她居然连我也不理睬,一句话也不讲,收拾了些行李便骑马走了!”燕驭骧道:“敢问岳父,她是朝哪边走的?”“由大路向南而去!”“此事由小婿所引起,小婿这便去追,如是追得着时,小婿顺便和她向武当一行!”“那很好,不过她素来任性,贤婿碰着她时还得多担待些。”燕驭骧道:“这个不劳嘱咐!”旋对天柱大师道:“少林方面就全拜托前辈了!”天柱大师道:“放心前去,我会尽力而为!”燕驭骧一拱手,快速掠出庄去!他顺着大路而行,追了一段路,不见程清颖人影,心想:“莫非她没有走这条路吗?”他转念一想,岳父明明说她已沿着大路而行,怎么会有错?第十一章前世姻缘也许程清颖骑的是马,马的脚程比人快,说不定此刻已驰出数十里。燕驭骧这样一想,当下一提真气,再度向前飞奔。他一口气也不知奔出多远,停下脚来,天色已微现曙光,眼前是一条大河挡路。由于时候尚早,河面见不到船只,燕驭骧心想程清颖绝不可能此时渡过河去,于是沿着河岸继续前行。这时太阳已升得很高,河面也有小船只浮动,燕驭骧停下步子,向一船家问道:“请问船家,你可曾看见一位红衣女子骑马从这路过吗?”船家道:“相公侥幸问到我,因为我来得最早,相公说的那位姑娘早半个时辰之前乘船过河了!”燕驭骧忙道:“她过河了吗?”船家点点头,道:“不错!”燕驭骧急道:“那么有劳船家渡在下过河,过河之后自有重赏!”“相公满面焦急,想必那位姑娘定是相公的亲人啦,你们可是吵了嘴,那姑娘才负气而行的吗?”“正是,正是!”走下小船,船家用竹篙轻轻一点,小船便已离岸,一直向河心驶去!那船家小心划着,快到河心之时,那船家忽然唱道:老爷身长在江边,不爱金钱不爱玩。昨夜华光来乘我,临行夺下一金砖。这首歌正是梁山演义中宋江夜渡得阳江时那船伙张横所编的。张横专靠在水上做手脚,既杀人又劫财,乃是清阳江中一霸,如今这首歌由那船家口中唱出,用心如何,已不言可知了。燕驭骧自然懂得歌词中的含意,心想这真要命。偏我这个急惊风碰到这个慢郎中,看来得费一番手脚了。就在这时,忽听上流“伊呀”一声,一艘快船如飞而下,船上一名大汉,手插腰间,问道:“老张,货到了吗?”那船家笑道:“钱爷,分毫也不差!”那钱爷笑道:“那就好啦,我们已经好久未发财了,想不到今日一清早便来了一本万利,哈哈!”右侧又是桨声响起,一人道:“钱兄如此得意,想必已可提货啦!”那钱爷道:“老李,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动手!”那老李道:“船到中流,英雄断头,哈哈,英雄断头。”燕驭骧惊讶,从船沿望去,只见那老李是一个叫髯大汉,相貌威猛,想不到还能够弄出两句诗文来。这时两船齐行,燕驭骧这条船被挟在中间,他心中暗暗盘算道:“我不识水性,等会若动起手来,如何是好?”不久,小船已到中流,只见那老张把桨一放,蓦地从舱底抽出一把快刀,仰天打了个哈哈,道:“相公,你肚子也该饿了吧?”燕驭田知其话中别有所指,却故作不懂,道:“没有啊!”老张道:“我请你吃一碗”板刀面“如何?”“大哥别说笑,在下真的不饿!”“那么吃碗”馄钝汤“好啦!”“你真是无理,我不是告诉你不饿吗?”“乘本老爷船,不饿也得饿!”“你是强人所难了?”“是又怎样?”说话声中,手起一刀劈了起来。燕驭骧身子微侧,手臂一抬,“呼”地一掌将老张手上钢刀劈落下水,那老张见来头不妙,赶紧向后暴退。就在这时,左右两条船上的人已飞弹而起,分从一左一右猛攻而至!燕驭骧喝道:“来得好!”双掌对它遥击,那两人被强风所挡,“噗嗵、噗嗵”跌下水去,老张见两个同伴落水,身子一翻,也翻下水去。老张突然落水,小船失了控制,便在河心打起转来,燕驭骧用来划了两划,哪知一点也不管用,小船顺水而飘,直向下流飘去!燕驭骧大为着慌,忽见老张从水里冒出头来,叫道:“乖乖,你也来洗个澡吧!”燕驭骧呼地一掌劈去,哪知老张行动甚快,双手一板,小船重心顿失,一个翻覆,连人带船翻了下去。燕驭骧赶紧闭住呼吸,任凭大水把自己往下面冲。他不识水性,只觉身子越沉越深,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宰。蓦地,一股大漩涡卷来,燕驭骤一阵天族地转,随水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一望,但见遍地桃花,香气袭人,燕驭骧心想此时已是初夏,哪里来的这么多桃花?他几疑自己是在梦中,用手捏了捏肌肉,身上有痛感,深知眼下一切并非作梦,但党全身酸痛,几乎寸步难移。燕驭骧咬了咬牙,向前走去!他走到一棵大白杨树下,盘坐休息,没多久,耳中响起两个少女的声音。只听其中一人道:“郡主吩咐我们要好好巡视四周,不要给歹人侵上岸来!”另外一个少女道:“春梅姐,郡主也太小心啦,我们日日巡视,哪曾见过有人侵上来,我俩何不坐下来歇歇?”春梅摇摇头,道:“夏荷妹,那怎么成?若是这事让郡主知道,一顿家法下来,那可不是好玩的!”夏荷道:“我是挨惯了,再挨上一顿也没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呀……”“我怎么啦?”“你是郡主面前的红人,可从来也没有挨过打!”“你别乱说,今天郡主有个预感,她说定有歹人侵入,所以才吩咐我们格外小心巡视!”夏荷正在答话,忽然一眼瞥见地上有一道水渍,惊道:“春梅姐,你瞧那是什么?”春梅目光一扫,道:“有人!”夏荷寒声道:“郡主所料不差,今天果真有人侵来了!”春梅悄声道:“别声张,我们随着水渍寻去,包管可以找到那人!”夏荷点了点头,两人跟着水江走,不久便找着了在白杨树下休息的燕驭骧,二女脸色不由都是一变。春梅喝道:“你是什么人?”燕驭骧微起双眼,道:“在下燕驭骧!”“谁问你什么名字,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在下被坏人从船上推落水中,只想借此歇息一会,待身体复元之后便立刻走路!”夏荷冷冷地道:“这里又不是旅店,哪能让你休息!快滚!”燕驭骧怔道:“姑娘,你要在下到哪里去?”夏荷道:“你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夏荷的话说得十分霸道,燕驭骧两眼一睁,道:“姑娘说话未免太不讲理吧?”春梅道:“你的体力复元了吗?”燕驭骧点点头,道:“差不多了!”春梅道:“那便好,你从此地游到对岸去,对岸那边有船,可以载你到你要去的地方!”燕驭骧苦笑道:“可是在下并不识水性!”春梅脸色一变,道:“那就怪了!”燕驭骧问道:“姑娘觉得什么奇怪?”春梅冷冷地道:“你既然不会水性,那么落水之后又怎么不会被水淹死,莫非你有意耍赖了!”燕驭取摇摇头,道:“在下正人君子,从不知无赖为何物!”夏荷叫道:“瞧你说话口气,便是油腔滑调,十成不是个好人!”燕驭骧笑道:“姑娘只依直觉鉴人,未免有些失真,在下乃两湖盟主,焉能对姑娘要什么油腔滑调?”夏荷冷声道:“姑奶奶不愿和你逞口舌之利,你到底离不离开?”燕驭骧正色道:“在下真的不识水性!”夏荷道:“那么我只好出手请你了!”反手拔剑,唰地一剑向燕驭骧攻出!燕驭取人未站起,见夏荷剑招攻至,人已腾身而起,闪出五尺之外!夏荷叫道:“原来是一位练家子嘛!”燕驭骧道:“姑娘过奖了!”夏荷高声道:“别高兴得太早,能挡一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说话声中,再度仗剑攻上!她这次出手不比刚才,但见银光闪动,转眼攻了六七招!燕驭骧东挪西闪,在她凌厉攻势之下,毫不费力地躲过,春梅见状,一声娇叱,仗剑加入战圈。两人联手而攻,威力顿时大增。燕驭骧一再闪避,觉得太不是味道,叫道:“两位姑娘再不住手,在下可要不客气啦!”夏荷怒道:“不客气又怎样?”她非但没有停手,剑招反而越来越凶。燕驭骧究竟是个少年人,耐性有限,哼道:“你当我真不敢还手吗?”突然身子滴溜溜打了一转,手臂一伸,“嚓”的一声,五指已扣住夏荷的剑刃,微微一扬,喝道:“断剑!”“喀嚓”一声,夏荷剑刃已掉在地下!夏荷微微一惊,赶紧向后暴退。春梅也是一惊,跟着向后退去,燕驭骧停手不追,笑道:“两位姑娘别慌,在下并无伤害之意!”春梅冷笑道:“夏荷妹,此人武功甚高,快去告诉胡老头,叫他前来应敌。”“嘿嘿!”有人笑了一声,道:“怎么?你们两个丫头打不过人家,便想起我胡老头啦!”声落人现,只见一个两鬓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那老者手上拿着一根拐杖,步履沉稳地走了过来。夏荷叫道:“胡老头快来,这野人武功高得很!”胡老头哈哈笑道:“你们平常不是自命武功不凡吗?怎么今天一上手就打了败仗啦!”他笑声宏亮,显然内功极是不凡,此时已然走到燕驭骧前不及十步之处,“咚”的一声,拐杖着地涧道:“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的?”燕驭骧道:“在下从水里来的。”胡老头道:“那么你便从水里回去!”燕驭骧苦笑道:“可借在下并不识水性!”胡老头吹胡瞪眼道:“你既不识水性,缘何从水里来时不会被水淹死?”燕驭骧奇道:“怪了!你们为何都希望在下被水淹死?”胡老头蓦地把拐杖拔了起来,道:“好说了!”施施然向前走了两步,又道:“你何不自问一下,挡得住老夫铁拐一击吗?”他说话的神态十分自信,燕驭骧不禁心中十分好笑。燕驭骧微笑道:“老丈怎知在下不堪一击?”胡老头冷然道:“老夫阅人无数,你别以为你身上挂着宝剑,便可装模作样吓吓人,哼哼,老夫便不在乎这一套!”燕驭骧道:“在下并不希望吓吓人!”胡老头道:“那便赶快回去!”夏荷叫道:“此间本是禁地,不容任何男人侵入,你擅自撞进,论罪自应一死,还有什么话好说!”胡老头宏声道:“老夫数三下,你若不走,老夫便要出手了!”说话之间,第一声已数了出去。燕驭骧心想:“他们逼人太甚,看来难免要动武了,此时此地,我究竟和他们交手好?还还是不交手的好?”他心随念转,胡老头第二声又数了出口。春梅道:“不用数啦,他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三!”胡老头仍然数了出来,随即大吼道:“好小子,你当真不走,那就不要怪老头了!”铁杖一振,呼的一声,向燕驭骧横扫而至。燕驭骧身子一仰,向后暴弹而退,大声道:“老丈这般不讲理,在下……”胡老头怒道:“你只管动手,难道老夫还怕你不成?”说话时,又是一杖扫了过来。燕驭骧再向后一退,胡老头可不客气,第三杖蓦然出手,他一杖比一杖沉重,第三杖击出之际,气劲大作,犹如雷鸣。燕驭骧哼道:“老丈欺人太甚,在下得罪了!”双手突然一伸,突然抓住胡老头的杖尖。胡老头哼道:“小子,你不放手吗?”燕驭骁冷冷地道:“要在下放手容易,请老丈先放手再说!”胡老头怒道:“放屁!”全身真力集于双臂,真力已传了过去。燕驭骧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刻以真力相抗,霎时间,两人双足都陷下地去,胡老头须发俱颤,两眼瞪如铜铃,满脸通红,显见他用上全力了。燕驭骧面色湛然,双手握杖,他的神色虽不如胡老头那么难看,但也觉对方内力强大惊人,丝毫不敢大意。这样僵持了一会,谁也没有退让。突地,胡老头大喝一声,双足顿时下陷五分,“嚓”的一声,那根碗口粗细的铁杖竟从他手上那一头弯曲起来,显见他已把内力运到十二成。他大喝一声:“撒手!”只听“喀嚓”一声,那根碗口粗细的铁杖竟齐中而断,场中两人迅速一分,各向后边暴跌而退。燕驭骧胜在年轻力壮,身子退了四五步,便拿桩站稳,那胡老头却一连退了六七步,虽然站稳了身子,口一张,喷出一口血箭,身子也摇摇欲坠。春梅和夏荷大惊,两人慌忙奔到胡老头身边,道:“胡老头怎么啦?”胡老头摇了摇头,颤声道:“我……不是……不是……他的……对手,快请郡主……”话未说完,“噗嗵”一声,人已跌坐下去!春梅急道:“夏荷妹,你快些去请郡主来!”夏荷应了一声,如飞向来路奔去。春梅赶紧取出一粒药丸,替胡老头灌了下去,一面朝燕驭骧狠狠地瞪视着,提防他趁危加害胡老头!燕驭骧运了一口真气,但觉心胸间微微畅通,他心中不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自闭目养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足步之声响起,只听夏荷叫道:“郡主,那野男人还没有走!”燕驭骧心中微动,微微睁开眼睛一望,只见夏荷在前,另外两名使女在后,最后一名天仙美女,四人一起飞掠而至。那美女穿了一袭淡黄色的华裳,云鬓高耸,峨眉淡扫,真的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燕驭骧一时不禁看得呆了,想不到天下竟有这么美丽的女子!这时四女已来到燕驭骧面前,燕驭骧如梦方醒,立刻镇定神智,高声道:“郡主请了!”夏荷惊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郡主请了?”燕驭骧哂然道:“郡主是人,难道在下便不是人吗?”夏荷哼道:“人也有高下之分,像你呀,连一只癞皮狗也不如。”燕驭骧看着郡主,郡主看着燕驭骧,竟都不理旁人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从互视中挣扎出来,顿时两颊通红。那郡主对四个丫头道:“上,掂掂他的斤两。”燕驭骧见那郡主如此言语,又见四人顿时向他猛扑,他不由大吃一惊!幸他应变快捷,身子一闪,躲过夏荷一剑,说时迟,那时快,秋香和春梅便又在此间不容发之际,双剑分从一左一右交相攻至!燕驭骧心中大是惊骇,但作梦也想不到四柄剑能配合得这么佳妙,匆忙间不暇多想,“呼”的一声,人已弹了起来。他在半空一望,只见四女停剑不动,面含冷笑地抬头望着他。夏荷哂道:“看来他不过尔尔!”秋香道:“是啊,只一个照面他便挡不了啦!”春梅冷笑道:“尔等不可轻敌,小心了!”“了”字方落,燕驭骧已自空中掠下,四女一声娇喝,四柄长剑齐出,这一着,较之刚才那一招还要厉害!燕驭骧身子刚刚着地,便受到这么凌厉的攻势。他大喝一声,双掌猛然一压,他趁着一压之势身体迅速打了一转。四女罢手环立,春梅冷冷地道:“总共才只三招,你便累得差不多啦!”燕驭骧喘了一口气,道:“你们大概用的是什么阵式吧?”春梅点点头,道:“不错,这阵式别说是你,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可奈何!”燕驭骧摇摇头,道:“在下有些不相信!”夏荷冷然道:“那么你瞧好啦!”四人再度发动,但见银光闪动,霎时攻出十多招。一人使出十多招,四个人便是四十多招。燕驭骧冷静地观察,发现四人的攻势全是由春梅所发动,心想我只要找春梅攻击,说不定便会把阵式破解。燕驭骧念头一转,一掌罩向夏荷。夏荷已和春梅站在一起,燕驭骧那一掌用了十成力道,夏荷自然而然地向旁边一闪,燕驭骧抓住了这个机会,劲力反震,狠狠地向春梅击去。春梅大骇,顿时向后退了两步。春梅一退,夏荷、秋香、冬菊都稳不住势子,燕驭骧手臂一抡,“呼”地横扫过去。夏荷等人再也硬接不住,阵式为之一阵大乱。燕驭骧一声冷笑,掌缘顺势,只听“喀嚓”两声,夏荷、秋香、冬菊的长剑顿时被燕驭骧劈为两段,三女一声惊叫向后飞退而去。燕驭骧朗声道:“承让了!”春梅等人如醉如痴,站在那里作声不得。那郡主看了燕驭骧一眼,叹了口气,道:“春梅,你们太大意了!”春梅垂首道:“是,婢子该死!”郡主沉声道:“退下!”春梅等人向后面一退,那郡主缓步走了上来。这时那胡老头也调息得差不多了,微微睁开眼睛,道:“郡主,请听老奴一言!”那郡主道:“你说吧!”胡老头道:“老奴适才在一旁观察,发觉此人功力似是还没有用足,郡主与其动手,最好当心些!”郡主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手臂一弯,解下一根洁白的彩带,彩带长约五尺,通体晶莹,看来绝不是什么布质,只不知是什么制成的。郡主微微一抖,一根柔软的带子忽然笔直挺了起来!就像一根长索。燕驭骧想不到天下竟有人使用这种怪兵刃,不由呆了一呆。郡主道:“把你的剑亮出来!”燕驭取道:“在下和郡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见面要动手?”郡主冷笑道:“看你是个大男人,做起事来却这般婆婆妈妈的,你不动手也由得你,我要得罪了!”“了”字方落,彩带“忽”地卷了过来。燕驭取心想她能够把彩带使得挥霍自如,内力自是不错了,晃身跨出五尺!哪知他的身形刚刚着地,对方彩带便又卷了过来,就好像事前已经料准他要闪避到哪个位子去一样。燕驭骧大吃一惊,匆忙间不暇多想,一提真气,身子斜斜掠出,谁知情形仍和刚才一样,他刚好站稳身子,那郡主的彩带又到。燕驭骧这一惊骇非同小可,只得举掌拍去,他这一掌堪堪用了十成力量,但是那彩带软若无物,吃掌力一扫,只微微飘动了两下,余势未衰,仍向燕驭骧卷到。燕驭取道:“郡主武艺非凡,在下不得不动兵刃了!”郡主道:“你知道便好,还不赶快发招!”燕驭骧长剑猛翻,银光闪动,朝郡主削去!两人一翻一覆,一卷一削,互搏七八招,燕驭骧既无法削断郡主的彩带,郡主也无法卷住燕驭骧的宝剑。燕驭骧心想:“你那彩带又细又柔,便是让你卷着,又能把我怎么样?反之,我还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你彩带削断。”他这样一想,宝剑随着往前一送,“呼”的一声,已被郡主彩带卷了正着。那郡主哼道:“算你手法再快,终于难逃这个命运!”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燕驭骧故意的。燕驭骧笑道:“在下宝剑如今已被郡主卷住,郡主又待怎样?”郡主冷然道:“当心,我非要你宝剑脱手不可!”燕驭骧摇摇头,道:“只怕未必!”郡主哼了一声,腕上用力,燕驭骧只觉得剑身一紧,险些儿被她脱手,燕驭骧不由大骇。他哼了一声,腕上同时也加上力道,心想:“你要把那宝剑卷脱,我非要你彩带削断不可。”两人各有各的打算,很自然地暗中都用上力道。郡主年龄虽比胡老头轻得多,可是腕力之强,实是大出燕驭骧意料之外,他用尽平生力度抵抗,方始和郡主打了个平手。由于两人以全身功力相搏,其气所激,燕驭骧把那宝剑已变得遍体通红,更使人惊骇的是,郡主那根彩带竟然变成了翠绿色。宝剑通红自然有热气发出,但郡主的彩带成了翠绿,那又有种冰寒之气发出,一寒一热,双方正好抵消了各自热力与寒气。这时,那胡老头眼睛睁大了,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场中走近。春梅等人更是脸现惊色,面容肃然而立。胡老头走到相距场中约五步之外停下身子,颤抖着声音大喝道:“住手!”郡主力度一松,忽然满脸娇羞,朝燕驭骧望了一望,转身便走,霎时走得不知去向!春梅等人嘻嘻一笑,跟着奔了回去!燕驭骧呆了一呆,不知怎么回事?胡老头拱手道:“敢问小哥高姓大名?”态度改了过来,语气也缓和得多了。燕驭骧颇为意外,道:“在下姓燕名驭骧,草字温栩!”胡老头喃喃地道:“燕驭骧,燕驭骧,小哥可是天师教门下的弟子?”燕驭骧一怔,道:“前辈如何知道?”胡老头好像没有听到燕驭骧问话,复又自语道:“那就对了,小哥请随老朽一行!”燕驭骧见他前倨后恭,大为不解地道:“前辈要在下到何处去?”胡老头道:“小哥,不必多问,到时自然知道!”揖了揖手道:“请!”燕驭骧满腹猜疑,只因见对方没有恶意,只得拱手道:“老丈请呀!”胡老头也不客气,当下在前面领路而去。燕驭骧在后面跟着,穿过桃林,眼前又是一番天地,只觉满眼碧绿,花香扑鼻,真的不愧桃园仙境!走完一遍碧绿原野,迎面是一座花间大厅,到了大厅,秋香和冬菊早已冲好两杯茶在候着。燕驭骧皱了皱眉头,他觉得眼前之事透着许多神秘,只是此刻也不便问。胡老头道:“小哥请坐!”燕驭骧道:“谢谢老丈!”两人分宾主坐定,胡老头转面对秋香和冬菊道:“你俩暂时回避一下,待有事时再叫你们!”二女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胡老头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刚才行为,小哥一定感到大大不解是不?”燕驭骧坦然道:“在下正是此疑!”胡老头长长嘘了一口气,道:“这自然不能怪你,假若我们早知小哥的宝剑能使郡主彩带变绿,我们定以大礼相待,也不会一再赶小哥下水了!”燕驭骧怔道:“这有什么关系?”胡老头道:“关系可大啦!”他顿了一顿,又道:“在未说到正事之先,我想先请教小哥一事!”“愿闻其详。”“小哥娶亲了没有?”燕驭骧想不到对方一出口会问这种话,一时只弄得手足失措,隔了半晌,始道:“在下尚未娶亲,不过在下曾订过亲事!”胡老头点点头,道:“这倒没什么关系,但不知小哥对我们郡主有何看法?”“郡主人中之凤,何劳在下实言?”“这样看来,小哥已经中意了?”“中意?中什么意?”“其实,就是你不中意也没有办法!”燕驭骧听胡老头此话,更加愕然!胡老头叹道:“这件事吕老禅师十数年前已预知,凡天下百事,能骗得过老禅师的,可说绝无仅有!”“老丈说话!在下有许多地方都感到不解!”“当然。老朽若是不把话说明白,小哥怎能明白其中究竟,首先,老朽要向小哥介绍郡主的身份!”“在下洗耳恭听就是!”“我们原是高昌国人氏,有一年蒙古大军入侵,我们国破家亡,由一位老禅师领着逃到这里定居!”“高昌国,在下好像还未曾听过!”“高昌国地小民弱,但国中人民酷爱和平,从不远涉国外,所以外人知之者甚少,但对蒙古人来说,却是一块向外侵略扩张的重要地盘!”“居此地有多久了?”“十五年了!”“老丈口中的老禅师又为何不见?”“他两年前离此而去,这位老禅师真是一位世外高人,他离去之时便曾料到小哥今日会来!”“有这等事?”“不错,禅师临别曾赠下两句偈语,那两句偈语是:遇绿而起,遇骧而止,这不是说的小哥吗?”“他这话是指什么说的?”“便是指群主而言!”燕驭骧暗暗称怪道:“果真如此吗?”胡老头摇摇头,道:“禅师从来不以名号见示,他在高昌国时,全国百姓都管他叫善心活佛。”“善心活佛是否中原人氏?”“不错,他正是中原人氏,由于他有两句偈语提示,所以我们天天盼望你来到,也好替郡主了结一件心事。”“老丈美意,可是在下在此之前已订了两门亲事。”“大丈夫立身在外,娶个三妻四妾并不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小哥可是答应了?”“老丈话虽如此说,只是郡主若不答应,也是枉然!”胡老头拍着胸脯,道:“这个放心,包在老朽身上好了,小哥此刻是在旅途之中,但不知以何物为聘?”燕驭骧想了一想,便从身上拿出一柄双极魔刃,道:“这个可以吗?”胡老头哈哈笑道:“有何不可?”说完,随又大声道:“秋香、春梅,你们可以出来了!”秋香和春梅应声而出,两人抿着嘴嘻嘻而笑,好像胡老头和燕驭黎说的话,她俩都已经听见了似的。胡老头喝道:“这成何体统?还不拜见姑爷!”秋香和春梅闻言,双双拜道:“参见姑爷!”燕驭骧大窘道:“这……”胡老头道:“姑爷不必客气,尽可受她俩一拜!”稍顿,他又道:“姑爷心意,可是认为此事还没有肯定吗?”燕驭骧道:“老丈明白就是!”胡老头叹道:“姑爷既然谨慎,老朽也不便再多说,姑爷请稍候,老朽便去禀过郡主再说!”燕驭骧道:“如此麻烦老丈了!”胡老头转对秋香和春梅道:“你俩好好侍候姑爷,老夫去一去就回!”他进去约莫有半个时辰光量,手里捧着一本皇历,喜孜孜地走了进来。冬菊笑嘻嘻地道:“我们现在可以拜见姑爷啦!”四女也不管燕驭骧答应不答应,便推他上首坐了,莺声燕语般说道:“姑爷在上,婢子们给你请安啦!”燕驭骧大窘,只急得俊脸通红,一时真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还是胡老头出面替他打四场道:“得啦,我们还是先说正事要紧!”胡老头道:“姑爷,郡主亦已首肯,双极魔刃也收下来了,老奴刚才翻了翻皇历,今天便是黄道吉日,不如今日就完婚!”燕驭骧疑道:“老丈不嫌太匆忙了吗?”胡老头哈哈笑道:“不匆忙,如是再等下去,便得待上百日,春梅,你和冬菊负责布置喜堂!秋香负责布置新房,夏荷随我去采购些东西回来等着急用!”春梅和冬菊、秋香各自去忙了。胡老头带夏荷,正要跨出大门,忽然转对燕驭嘉道:“姑爷闲着没事,不妨到外面走走,但千万不可走远,老奴和夏荷马上就回!”燕驭骧道:“老丈放心。”胡老头一笑,和夏荷出门而去。燕驭骧一个人坐在那儿也不是味道,他喝了两口茶,便起身朝外面走去!春梅忽然叫道:“姑爷到哪里去?”“闲坐无聊,在下想到外面走走!”“但请姑爷千万不要再走近左面道路!”“何故?”“婢子也说不出道理来,总之姑爷不要走左边的路就是了。”燕驭骧嘴里应着,心中不禁十分怀疑。出了大厅,那是一条笔直前行的道路,前面现出一道清澈的溪水。水声爆爆,再加上两岸百花随风飘忽,阵阵花香扑鼻而入,燕驭骧但觉心旷神恰,精神为之一爽。他心中暗想:“这里真不愧为人间仙境,等把天帝消灭之后,搬到此地来定居,那真不知哪世修的福了?”想着,想着,眼前出现两条路。那两条路正是分成一左一右,燕驭骧身子一顿,暗想春梅曾经嘱咐我,左边的路不能走,我还是向右边走吧!他刚刚挪动脚步,忽然发现左边似有一行杂乱的脚步。燕驭骧不禁心中微微一动,便又停下了步子,忖道:“若是左面的路不能走,那里又何来的脚印?”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他终于向左面那条路走去!那条路甚窄,地面是沙土,所以脚印清晰可见,只见一大一小,燕驭骤当时判断,这大小两只脚印必是胡老头和夏荷留下的无疑。因为这里并没有外人来,燕驭驭自信这种判断十分正确,心想既是胡老头和夏荷能走的路,我为什么不能走呢?他一边走一边想,突然一座大山挡路,费了好半天力气他才爬了上去。登高一望,他刚才出来的地方已被迷茫烟雾所淹没,甚至连一点翠绿影子都看不到了。燕驭骧大为惊奇,心想:“这里有些古怪,我还是赶快回去,别迷路了。”此时,只听一阵说话声传入耳鼓。只听一人道:“老大,你那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老大道:“早已大功告成!”“那我们可以动啦!”“不,我们还得等候命令!”燕驭骧心想:“他们发动什么?在等谁的命令?”他直觉声音是在右侧山中响起,便慢慢走了过去,谁知一听,声音又没有了。燕驭骧心中大奇,沉思有顷,忽然听得声音又在身后响起。燕驭骧大惑不解,转过身去,却什么也看不见。此时又听一阵话声传来,道:“老二,那妞儿实在长得不错,任何人见了,也难免不动心!”老二呵呵笑道:“天帝看中的人哪会有错,别说那妞儿,就是她身边的四名使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老二,天帝不是说要把大本营建筑在这里的吗?”“我上次去时天帝的确有这种心意,不过后来感到绝非易事,便打消此念。”“但这里也可以好好加以利用啊!”“那是当然,据我看,天帝可能要在这里建一座别墅,将那妞儿藏在别墅之中。”老大笑道:“他真会享受!”燕驭骧心想原来天帝已注意到这个地方,同时他对郡主也起了歹念,此事侥幸掌握在我手里,不然郡主她们很危险。有一件事使燕驭骧非常奇怪,便是那老大和老二说话之时,有时声音在前,有时声音又在后,燕驭骧暗想难道这两人会隐形法术不成?他找来找去,都找不着说话之人在何处?他忽然想起来了,这两人必然是在地底下,所以声音才会这么飘忽,不定,这样看来,附近必有什么地洞。他这一猜果然猜对了,原来那两人正是从地底下发出的声音。燕驭骧仔细一找,不久便找着入口之处,只见两个人站着,但却不知燕驭骧已站到身后来。燕驭骧发出些微声响,左面一人顿时喝道:“有人……”右面那人身子一飘,但燕驭骧手掌已印在其灵台穴上,他一声没有哼出,便软软倒下地去。左面那人朝左右望了一望,见同伴久无动静,叫道:“老郭,发现什么了吗?”外面没有回应。这人知道情况有些不妙,正待大声示警,燕驭骧五指已扼住他颈项。那人大骇,颤声道:“好汉饶命!”燕驭骧把他一提,提到山间一个隐密之处,问道:“你们这里有多少人?”那人为求活命,只得应道:“十个人!”燕驭骧道:“那是说除了你和老郭之外,另外还有八个人!”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的!”燕驭骧道:“那老大和老二是谁?”“他俩是天帝左右手,原是兄弟两人,老大曹石、老二曹足,人称天煞双剑!”燕驭骧喃喃地道:“天煞双剑乃宇内第一剑手,想不到也投靠天帝了?”那人道:“天帝有的是钱,谁见了不动心!”“你呢?”“小人算得什么?不过替天帝跑跑腿罢了!”“你也许跑得太累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吧!”手掌一起,拍了那人穴道。燕驭骧悄悄向前移动着,那儿有处洞穴,可容纳一个人进去,燕驭骧等了一会,未见人出来,便走了进去。洞中甚黑,不远处似乎有灯亮着,燕驭骧正要跨进,忽见两条长长的影子从灯光下倒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