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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有奶寻欢(全)-10
匿名用户
2024-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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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黄雀在後南宫寿浑身剧震,不止是他,几乎是所有人,都是一寸寸地转过身去。只见那站在血泊面前的乔少临微笑回眸,黑玉般的眼睛闪动著动人心魅的光芒,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随即淡淡一笑:“这真像一出全本的闹天宫啊。”南宫寿死死瞪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会才嘶声道:“不可能!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当年银针火熏什麽法子都试过……你明明是看不见的!”“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确实难了点。不过你家二公子有句话说得不错。朕,是真命天子,受上天庇护,自然也不会被你们这些阴险小人算计得逞!”“不可能!”南宫寿将长枪一扔,也顾不得别的了,朝著乔少临步步逼近,“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才刚刚开始,”乔少临淡淡注视他,“就怕你接受不了。”南宫峻虽然也陷入巨大的震憾,可他也是反映极快,立刻上前一拉父亲,厉声道:“就算他看得见又能怎样?此时此刻,就凭他孤身一人,他有翻盘的本事吗?爹爹莫要被他唬乱了阵脚。”南宫寿经他提醒也是眼神一正:“不错,看得见又能怎样?你那双眼珠子我照挖不误。”乔少临摇头浅笑:“真正是,人是不是一到得意忘形时,就总会说些傻话呢。”“既然你看得见,可想而知,在我们胯下承欢时,你是更享受的吧。”南宫峻哈哈大笑。乔少临面色微变,却依旧笑著看他:“看进眼睛的,并不代表挖不出来。”南宫峻笑声一滞,上前在桌上一拍:“你既看得见事情就更简单,立刻写遗诏吧,若是你不照做,你那小奶娘就立刻身首异处。”乔少临这才朝欢颜看过来,漆黑的眼睛温柔似水,目光相碰的一刹那,欢颜忽然泪如泉涌,“傻丫头哭什麽?朕看得见你难道不喜欢?”乔少临朝她伸手,她正要走过去,身子忽然一轻,南宫峻竟然飞身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更伸手在她乳房上用力揉搓,大笑道:“既然你看得见,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你这小奶娘的床上功夫。”说著就要去撕她的衣裳,欢颜奋力挣扎,又踢又咬。乔少临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看待他的目光却如同看著一个死人:“此时放下她,朕能让你死得轻松一点。”南宫峻朗声大笑:“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家寡人?你有什……”他话未说完,欢颜却忽然!地声掉到了地上,她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只见南宫峻张大嘴巴,一动不动的僵立著,他的双手甚至还保持著环抱的姿势,但却全身僵硬,只有眼珠子骨溜溜转来转去。众人惊诧注视,才看到他身後走出一个黑衣人,沈默不语的扶起欢颜将她带到了乔少临的身後。欢颜惊魂未定,却听南宫寿与那两个太医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她扭头顺著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到殿後深处有人徐徐走来。那身紫裘,那玉带,那笑容──唐宁!“谁说少临是孤家寡人?”唐宁笑意满满,想了想又道:“不过也对,对於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言,他倒也确实个个孤家寡人。”“你……你不是死了吗?”南宫寿直指著他声音嘶哑。“你才死了。”唐宁嘿嘿一笑:“小爷我活得舒服自在,你这老不死的才离死不远了。”说著话他已经走到了乔少临身边,“就凭你们那点下角料的把戏,也想置小爷於死地?”“不可能!”南宫寿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弄糊涂了:“我明明亲眼见到你的尸体,你……你是假的,你是什麽人?”唐宁气吐丹田,故意笑的震耳欲聋:“就凭你那双眼睛!也能分辨直假?小爷我身边就有天下无双的易容师,何况那具尸体给拨得精光,赤条条的太子爷摆在眼前……又有谁会去仔细看他的脸?说起来也拜你之赐,事发後这一个月里,你将正阳殿封闭得严严实实,倒是方便了我们的行动准备。不妨告诉你,此时此刻,正阳殿里的人可全都认我不认你。就凭这几个侍卫,还不够我们洗刀子的。更何况……”他目光一厉,在这些侍卫身上流转,“篡谋皇室,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们可得想的明白了!”侍卫们都是浑身一颤,手上的枪戟不由得都有些垂落,南宫寿大喝:“休得为其所惑!老夫走到今天,难道你当老夫手中只有这点人马?”“当然啦,还有你这个宝贝儿子平远大将军嘛。可惜呀,你迟了一步。”唐宁嘿嘿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虎附来,递给乔少临。“自认为稳操胜券!这是最能令人失去正常心的状态,你们父子这些年来事事顺心,早将戒备防范忘到一边,输得可是一点也不冤啊。”南宫寿浑身发抖,盯著那个虎符被乔少临收进怀里,出了会神才道:“既然已经准备到了这个地步,为什麽要隐忍这麽多年?”“因为你没有动手!你在等著东影变化,你畏首畏尾,懦弱不前!”乔少临淡笑回答。“不可能!就因为这些你竟甘愿忍受……你的心,到底有多深?”南宫寿死死瞪著他。“其实……也是因为朕确实曾经心如死灰。”乔少临语气淡漠,眼眸中透著深沈地寂寥:“母後死前那一晚,她对你说的话朕藏在帷幔下每一个字都听在耳中,她不爱朕,她想要的是皇权,她想要做女王,想要报复父皇……她将她的可怜可悲传承到了朕的身上,她虽然生了朕,可是毁灭朕的人,也一样是她。”南宫寿目光闪动:“原来你早知道了……所以你才自称失明,哭瞎了眼睛,看著我们做这跳梁小丑?”“这个词用得不错!”乔少临微笑:“不过之所以不想再等,却是因为朕终於等到了需要的人。”说罢他握住身边欢颜的手,语气回复温柔:“将她送到朕面前来,这是你这一生做的唯一对的事,凭这一点,朕会让你选择一个死法。”六十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南宫寿怔了怔,忽然仰天大笑:“你以为老夫会落到你手上?”说著话他忽然向著一旁举戟的侍卫们冲去,他们的武器还在手中,看他迎面冲来,都是愣怔,而仅仅是这一愣,南宫寿已经撞上数支枪戟,锋利地枪刃直刺入腹,他大喷鲜血,喃喃低语了不知什麽话,头一歪,死在了殿门边上。乔少临冷冷看著,神色冷淡:“倒是便宜了他。”说罢目光转向南宫峻。南宫峻动弹不得,可豆大的汗已经顺著脸颊如雨点般滴落下来。乔少临神色淡淡:“缝上他的嘴,先关押起来。待南宫逆谋一案定罪後再施凌迟。”话音落下,顿时从殿外涌来另一批侍卫,人数竟是极多,刹那时黑压压的将正阳殿围了个水泄不通。殿内那些侍卫吓得呆若木鸡,手上枪戟纷纷落地,後来的侍卫中一名高个子男子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这些人全部挟制。这男子的脸露到烛光下,南宫峻嘶声惊叫:“你……你……背叛我!”那人压根不去理他,俯首在乔少临面前跪拜:“御军统领左晴已将宫中逆者净数清剿,待皇上发落!”乔少临点头:“先将这一干人关押,愿供出南宫谋反佐证者从轻发落。”左晴领命而去。一旁两个太医全身瘫软地跪伏在地,乔少临倒是神色和蔼:“你们也是被迫,退下去拟一份南宫寿逼宫的罪状来看,若是事事俱实,便将功赎罪罢。”两个太医都是大喜过望,头磕得咚咚响,好一会才半扶著出去了。欢颜早在南宫寿寻死时就已经跑到南宫越身边,他的鼻息渐缓,虽然晕厥可只要止血倒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乔少临看著他沈默了一会,终是点头让人把他扶去太医馆治疗。闹了这麽一通,天色已进三更。唐宁捂著鼻子说:“这地方呆不得了,得好好清理几天才成。”乔少临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还得陪我再做场戏。”“是呀,忽然就看得见了,又生出这麽些事来,总得料理。我明白。”唐宁笑笑,转身正在离开,却又顿住道:“那边……”说著目光转到欢颜身上。“我自有安排。”乔少临淡淡回头,伸手将欢颜搂到身边:“去你的偏殿歇一歇吧,我好累。”欢颜忙扶著他朝殿後走去,唐宁倒不急著走了,而是对著二人背影出了好一会神,才摇头离开。虽然欢颜立刻给屋子里熏了香,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正殿那边的血腥气似乎还是传了过来,压抑的恐惧感依旧盘旋心头,帮乔少临解了衣裳,两人睡在小床上时,欢颜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现在知道怕了?”他笑了起来:“方才跟个小老虎似的跳出去骂人时怎麽不怕?”“没,没想那麽多。”欢颜红了红脸,抬头再度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又去抚摸:“你真的?看得见吗?”“不信?”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将盖的被子掀了,却用一只手按著她肩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将她衣襟腰带都拉了开去,赤裸裸地雪白身躯顿时展现眼前。他眼神温柔,在她胴体上缓缓移动,微凉的指尖慢慢拂动:“你可知道在这麽美的身子面前,要装作看不见得有多难,这可比当年他们试我时难忍得多了……”欢颜本来羞涩的想躲,可听他後半句话却又被带离了思索:“他们……真的用银针火熏试你的眼睛吗?那得多疼呀,你怎麽能忍受?”“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麽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著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著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著湿润,开始朝里探进。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挣扎,“小穴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麽困难,”他说话声轻轻,可却充满挑逗,引得欢颜花穴更湿,同时他的指腹已探入其中,缓慢地一抽一送,带著更多的水份进进出出。她忍的腿都打战,正想求他将蜡烛移开,腿间的灼热感忽然消失了,她抬眼一看,乔少临已经将那蜡烛放到床一边的小几上,同时衣襟解开跪到她双腿之间,“我没办法忍了,可能还不够润滑,你忍一忍。”她还不及点头,整个下身已经被他抓住抬起,双腿被他各握一只在手中,随後花穴顿时传来粗涨地侵入感,极至地粗大令她的花穴一阵痉挛,痛感忽袭,她咬著牙硬挺,他更是猛然抽送起来,势头竟如疯了一般横冲直撞直捣黄龙。就著烛火,她看到他直挺挺的跪在她双腿间,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而他的眼睛则灼灼地望著她,墨一般浓黑的眼睛如泡过香油的黑珍珠,充满了魅惑与……霸气!大概是因为眼睛的关系,他那倾绝温润的容貌竟是完全变化了,往日那总是散发著淡淡忧伤的面容,此时此刻却被一种全新的感觉替代,有一些,陌生!欢颜有些愣怔,他立刻察觉到了,对她展开一个迷人笑容,他的声音微嘶:“你是我的,欢颜。”她呆了呆,他不容她有任何游离的状态,猛地匍匐过来紧紧吻住她的嘴唇,将那点柔软地花瓣含在嘴中用力吸吮嘶咬吞噬,他整个人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并且他将这把火带进她的身体,让她跟著他共同燃烧,她又将热传回他的身上,引得他为之疯狂。她很快就被身体的感觉覆盖,眼睛半眯身体弓起竭力呻吟,而他即使已经落入一样的境地,漆黑的眼睛依旧死死看紧她,如宣战般再说一句:“你是我的。”然後,他猛然挺起身体,抓紧她的双腿,疯狂地朝她全力抽动,她的下半身悬空著,随著他的动作抖动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雪白的双乳更是颠抖如两只玉兔,整个人失控地尖叫嘶叫起来……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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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答:“今日我穿上这衣裳时第一眼看到自己都吓了一跳……”“被自己吓了一跳?”乔少临盯著她红彤彤的嘴唇,忽然有点儿口干舌燥,环著她的手也紧了紧。无奈这丫头完全不在状态,顾自回忆著说:“是呀,我刚刚就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眼熟呢,这会儿看到唐大人才想起来,是因为那幅画的关系。唐大人画的那幅画里的我,就是穿著一身这样的衣裳呢。”乔少临眼中如流光一闪,转向唐宁笑问:“想不到舅舅竟有先见之明。”“那是。”唐宁答:“我笔下的美人儿哪能穿一身宫女服饰那麽寒碜。”乔少临又问:“那画呢?几时拿来让我看看。”“那会儿她不是紧跟著掉湖里了吗?一通乱糟糟的鸡飞狗跳,我也忘记扔哪去了,你真想要,回头我再画一张给你好了。”乔少临看定他缓缓道:“也不用重新画了,若是找到那张,记得还我就是。”唐宁忍不住对著他磨牙,还你!乔少临却依旧是一脸和蔼的笑容,他只得点头:“成了,找到再说。”乔少临始终笑容淡淡,歇了一歇又道:“不知舅舅几时起程?”唐宁一愣:“过河折桥是吧?”乔少临耸肩微笑:“东影那边总得应付,万一那些假消息传回东影,怕是外公他老人家……”“得了,我稍微打量下就走成了吧。”唐宁翻了翻白眼,目光带到欢颜却又想起一事来:“不过那个乔……”“舅舅!”乔少临笑喊了一声,他不知怎麽抖了抖,没再继续下去,依旧靠在椅上一下下地轻叩桌子,静了会道:“这地方敞亮了不少。嗯,这才是皇帝的寝宫啊。”乔少临笑了一笑:“以前自然没人会想到瞎子也是喜欢光明。”唐宁叹道:“该做的都做了。南宫家的罪名也定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自然让他过去,”乔少临微微一笑。“不过林荆那边……”“我自有安排。”乔少临再度打断了他的话,唐宁看他一眼,终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袍子。“瞧著我是多余呀,那就先走了,两日之後就动身吧,你答应我的人马……”“这会儿都已经到东影了。”乔少临一笑。唐宁笑道:“有你的。”说罢也不管他的眼光还是瞄了一眼欢颜,笑道:“可惜没机会再给你画张像,改日你若是有机会来东影我……”“不送。”乔少临用温柔地语气道别,自己却是不等他离开,已经将欢颜一个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就走,留下唐宁对著他的背影直瞪眼。欢颜被乔少临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缩在他怀时不敢动,眼看著他几步就走到了殿後的东厢里,这里跟正殿一墙之隔,是午歇的地方,和别处一样,这里也跟往常也大不一样了。欢颜新奇地四下打量,他再度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今天过得好吗?”欢颜一愣:“很好呢,刚刚沐浴出来……这,哪有一天,才半天都不到呢。”他靠到她颈边:“可我觉得这一天实在是太长了,长到在大殿上已经开始想你。”欢颜看著他水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我也想你的。”“真的?”他的凤眼更要凝出水似地望向她,朝她嘴唇上一溜,“证明给我看。”七十三、他的人她有些懵,他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可这会儿……“让人看见了。”她红著脸嘀咕。“如今再没人敢偷看你我了,我保证。”他说。听到这话的欢颜却愕然一惊,她竟是扯到了他的伤处,心里顿时十分内疚,她更紧的搂他,终是转过来,朝他嘴上吻去。他的嘴唇迎上脸来,一触到她的唇瓣立刻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将她的舌尖抢了过去紧紧含住,同时将舌头伸过来,在她口中四下乱窜,将那香甜尽数刮卷。润滑如蛇的舌尖舔刮著她的内腔,使得她也开始以同样动作回报他,感觉到她的主动,他终於放开对她舌尖的挟制,任由她也同样地探入自己嘴中汲取热液。啧啧的吮舔水声在两人唇齿间徘徊不去,而他更是因此情动,摸著她的手去抚摸他胯间的昂然,随即她感觉他在动手解她的衣袍,这动静终是令她羞涩清醒。现在还没到晌午呢,多少人等在外头传膳,万一传出去会说皇帝好淫什麽的,对他多不好。她想著顿时挣扎著收回麻麻的舌头:“让我来吧,这会儿不要……”他有些迷惑地看她,直到看见她从他膝盖上下来,跪到他双腿之间,这才明白了。一边不停地抚摸她的头发,一边配合她解开他的襦裤,已经硕大的巨大肉棒顿时脱离布帛的禁锢,弹了出来。她红著脸握住它,贴近过去轻轻舔拭,他看著她粉红的舌尖贴转在自己那肉棒上,顿时连气息都沈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带到肉棒下面,她得到示意,便转开头凑过去,先舔弄他肉棒下两个肉丸,轻轻地含住再一点点地吞咽,用舌头使它湿润,用口腔内的潮热令它暖滑。她的嘴像是一只聚力的火炉,带著他整个身体一阵阵的激热,肉棒在变得更粗大,压抑的欲望令他简直要疯了般:“含住我……”欢颜忙转回头,张嘴将它整个前端含在嘴里,而後面露出的半截却依旧能够让她双手交握,太长太粗了,她根本无法吞咽。但他双腿坐著,手臂却按著她的头,将她朝自己推动,她感觉到他呼吸声更重,干脆一闭眼,将嘴巴张到极致,竭力朝前的同时,开始一下下地将他的肉棒往里吞……“啊!”他被她喉间传来的紧窒压迫感刺激得无法自制,棒头正被那细小的甬道推力不停地往里推,里头湿热得跟著了火似的,挤得它一点点地往外喷热液,而晶液的滋润却令欢颜咽得更加用力。她整个人朝他半挺起身子来,弓著腰朝他靠近,脖子有些轻微地突起,他伸手在那突起上抚摸,奇异的触感仿似令他感觉到自己埋在那内里的湿热,他半眯著眼睛,轻呼:“啊,太舒服,欢颜……你才真正是我的人……是不是……”她或者根本没听到或者无法回答,不过她的动作倒像是给了他满意回答,她双手在棒身上前後套弄,而露在外面的长度已经明显减少,她自己也有些混乱的贪婪,像是想将它连根吞下去似的,因为它在里头喷出晶液来了,暖暖的液体正顺著她的喉咙流下去,烫得她浑身都热了,忍不住摇摆腰身。他顿时察觉了,朝前倾身,一只手摸到她胸前衣襟里去用力揉搓乳房,另一只则开始一层层掀她的裙摆,很快白色的襦裤露出来,他简直半撕著将那腰带拉了,长指一探,已经抚到她的菊眼。她一面摇动著白臀,一面吞咽有声,这动静都令他更加为之狂热,他的指端在菊眼上轻轻打旋,那种痒令她更加卖力地吸吮摇摆,本来双手相握的肉棒现在只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就去抚弄他肉棒下的丸子,揉捏得时轻时重,却教他眉目舒展,说不出的畅快。他的指尖始终在她菊眼徘徊,直到那里开始泛湿,他终是一探身子朝她嘴里挺进的同时,长指伸进了那个小洞眼中,指腹被束得紧紧,根本抽动不了。可她已经开始呻吟了,声音含糊不清,却更有诱人的魅力。他开始不停地朝前挺动,而指端又使力控著她,将她的退路阻隔,指尖的挺动跟胯间的挺动一致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她痉挛般地颤抖起来。他慌乱地摸索她的手,将它们完全带离他的肉棒,而带到肉棒之下的,因为他不停前挺已经半移出椅子的地方,他示意她的手抚摸那里,她乖巧地伸指过去,在那个小洞眼上轻轻旋转,他闷哼出声,更为用力的挺动,而与此同时她指尖也正好抵到,他的小小的菊穴如同吸吮般将她的指尖吮住,堵塞与控制令他疯狂地抽送起来。顿时间,屋里皆是呻吟与摇摆,参杂著水声四溅,肉帛相撞,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双手都按在她的头上,每一下抽递之中,都是深深地直入她的咽喉深处,那里似乎有热流滚滚而来,顶端的触及简直要让他为之疯狂。这极致的至热之地,是引导他一切快乐的源泉,他轻嘶著用力按紧她:“欢颜,要来了,要咽下去哦……”她点头,朝他再靠近,他终於不可抑制地疯狂抽送,每一下撞击都在他的施放边缘,再加快再加快再加快……眼前如有白光骤现,他终是重重一挺“啊!”他的声音嘶哑起来,整个人紧绷著,简直半离了椅子,好一会才重重放下,带著欢颜都一头靠在他胯上,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口中,大量的晶液直接流进她的咽喉,随著他的抽离,却依旧还有一点顺著她的嘴角慢慢淌了出来。他将她的头抱在怀里,靠过去亲吻她的嘴唇:“我的欢颜。”她脱力般地抬眼看了看他,实在是累到不行的样子,他忍不住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小成子在外面吗?”听到他唤的小成子立刻垂头进来跪在一边,“把这里理理,传膳进来吧。”他的气息已经沈稳了很多,小成子立刻点头,将地上扯落的襦裤腰带都一把抓了抱在怀时退了出去,片刻之後,便召了膳食进来,全是他一人张罗著一样样摆到正桌上,再垂头离开。乔少临看著怀里昏昏欲睡的欢颜,笑道:“吃一点再睡。”她还是想睡,扭了头面朝他胸脯,他更是笑,夹了菜想要递给她,停了停又放回自己嘴里,咀嚼几下才凑到她嘴边,用舌头轻顶著将菜硬塞到她嘴里,看她咕咕喃喃地吞了下去,他满意地笑著,又如此反复哺她。七十四、风向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终於撤桌下去,她在他怀里却已经睡著了。他轻她抱回房里放下,看著她的脸出了一会神,这才起身离开,外间明公公已经候著了,“别让人吵到她。”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这才离开。欢颜醒来时,有些愣神。近来她老是这样,因为这一切变化太快,分明全部不同了却似乎又什麽也没有变,弄的她老是一惊一乍的。瞪著眼前水红色的纱顶出了会神,她才翻身想起来,一边已经有宫女柔声询问,她想了想还是让她们叫小成子过来,有个熟悉的人在眼前她还能自在些。小成子一叫就到,挥手将宫女都打发出来了,将帐子轻轻掀起来:“睡醒了?睡了半个多时辰呢。饿了吗?”她摇头,依旧四下打量,小成子一边帮她穿戴一边笑道:“怪不得你不认识,我刚过来也晃了会眼,原来只当打通个三两间也就是了,没想到竟是将整个偏殿这里的全让给你一人住了,你瞧瞧这宽阔的,都能骑马了。”欢颜东张西望好半天,才叹:“太空了,这麽大的地方……”“这不是皇上的一片心吗?”小成子笑道:“别的人想还想不得呢,你得高兴才好,那样皇上才更高兴。”欢颜点点头,小成子支使著宫女上前为她梳妆,一旁立刻摆上了点心,他捧了碗参汤到她面前,她只喝了一口就说:“好苦。”连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又要笑:“这个补身的,皇上特别叮嘱了,一口也省不得,就当药喝吧。”欢颜只得一咕嘟喝了下去,才一回头又见他捧了个描金的细花小碗在跟前,里头瞧著白白软软的,也不知道是什麽。“这是雪蛤,加了冰糖的,尝一口。”小成子劝小孩子似地劝她,欢颜却皱眉:“可是闻起来好腥,还是不要了吧。”“这也是皇上嘱咐的呀,你太瘦了,正应当好好补补。”小成子眯著眼睛,那模样让她犯怵,只得也一口灌了下去,可味道在嘴里挥之不去,小成子又立刻递过来一盒糕点。欢颜胃口本来就不大,这会更是饱了,死活再也吃不下去,他只得吩咐她们撤了下去,陪著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往御花圆散步。似乎到处都修缮一新,倒是令她增了不少兴致,这一日飞快地过去了。晚膳时乔少临却没有回来,听说是赐宴去了,对这回之事有功之臣挨个大赏,其中还有皇後的父亲林相,小成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瞄著她。欢颜倒没在意,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如今应该要个身份了,能够在乔少临最失意时陪伴过他,看著他苦尽甘来,她已然知足,她的用处也就算尽了。她素来不是锦上添花的人,对眼前这泼天的恩宠富贵也只是欢喜一阵子,有时想想,若是以後都要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回去乔府自在呢。想到这个。她再度提醒自己,今天有件事,可一定得记得跟皇上提。可是宴席似乎散得很晚,她一直想要等他,可终究敌不过睡意,迷迷糊糊地就让宫女们侍候著沐浴更衣,躺上香软的御床了。睡得半梦半醒时,似乎听到一点动静,她醒了过来,身边宫女立刻上前,她才知道皇上已经回来了,不过刚刚要休息又有人传奏进来,衣裳都来不及脱就出去了。这会儿正在正殿那儿说话呢。欢颜顿时有些惭愧,他这般辛劳她倒好,一天里不是吃就是睡,白天睡得昏沈晚上也还照睡不误。她慌忙要起来,宫女只得帮衬著给她更了衣,随後她竟是直接往前殿走,宫女本来想劝,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跟在她身後走了出来。一行人裙裾轻轻往前殿去,靠近时其它宫女都不由地停了下来,只有欢颜一人还朝前进去,她以前这样习惯了,一时间哪有那份机警,後面宫女看著自然也是不敢劝。不过她脚步声倒是轻的,一点没惊动前面的人,只听一个声音在说:“……老臣实在无颜面对皇上,求皇上重罚……”听起来似乎年岁很大。乔少临语气极淡,仿佛事不关已:“林相说的什麽话,这又不是你的错。”“不,老臣教女无方,此等顽劣如今还给天家蒙羞……老臣万死难辞其咎。”乔少临不再说话,那人咚咚咚地叩了会头,又道:“老臣只求皇上看在老臣这一生尚算尽忠的份上,饶过她一条性命……”“林相此话差矣。”一个声音唐突地冒了进来:“若只是一点行差踏错,皇上如此儒雅宽仁之君,自然不会追究,可这次皇後她的所作所为……是顽劣这样的字就能说过去的麽?”“皇上……小女她必定……必定是受人陷害……”“林相!你的意思是说皇後那幅模样跑到宴席上来胡闹是遭人陷害?她可是南沂皇後,她丢的,可不止是你们林家的脸……这事有我们十数位朝臣目睹,你教皇家颜面何存!”“刘大傅,你字字逼人,是想置林某於此地麽?”“刘某只是忠於皇上,任何想给皇室抹黑的人,都必须扫除干净!”“你……”“够了。”乔少临终於开口“此事还是先放著吧,不管怎样,查个究竟才能再下定……”他正说到这里,外面忽然有太监高声传进:“九城巡卫郭大人求见。”隔了一会,便听靴声阵阵,有人进来跪拜,同时声若雷鸣:“兵部侍郎林嘉在东城带著百来个人闹事,杀伤平民六人,官兵一十二人……”他话音未落,那边“!”地一声,似乎有人重重跌在地上,林相的声音颤抖著如疯狂一般:“你……你说什麽?”先前跟他争吵的那个叫刘大傅的人冷笑道:“没听清麽?你家公子聚众造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