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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有奶寻欢(全)-5
匿名用户
2024-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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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南沂少帝现在的欢颜根本已经迷迷糊糊,丝毫察觉不到那动静,那男子的动作却反而因此更加猛烈,撞的桌子发出更响亮地不堪承载声,欢颜因他这疯狂地力道失声尖叫,虽然声音已经微哑,可那含糊地呻吟,还是令门外的人猛地握紧了拳头。“什麽人?”一声惊呼卜出,欢颜便觉身後的推动忽然抽离了出去,她全身酸软,被这猛然拔出的力道带著竟软软地从桌上滑下,不过没等她落在地上,身体已经被人紧紧抱住,同时有衣裳披过来,将她裹在怀里。熟悉地气息扑面而来,欢颜睁眼望去,乔灼正侧著头朝一边怒目注视,他的额角有隐隐青筋突起,眼眸中更是熊熊怒火。“阿……灼,”欢颜的轻唤,令他浑身一阵微颤,目光落回她身上,痛苦悔恨自责压抑诸般情绪如流星般在他眼中乱闪,他的呼吸沈沈,咬牙切齿地道:“不用怕,我在这里。”欢颜眼睛一热,顿时泪如雨下,埋头到他怀里却只是无声抽泣,她双腿软的根本站不住,由他紧紧压著腰才勉强靠在他身上。那男子被双眼血红地乔炽狠狠拉开後,更是被他一甩,踉跄数步就势倒下,头重重地撞在一旁的床榻边,一缕血丝顿时从汗水淋淋地额角滑落下来。乔炽大喝:“你吃豹子胆了?你是什麽人?”说著大步向前,提拎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那人被打,却依旧一言不发,眼睛死寂,神色更是茫然。乔炽一把抓住他的长发,看清此人面容时,他微微一怔,这张脸竟有些似曾相识,可这念头只是一闪,他又想起欢颜的情形,不由得怒火更盛,厉喝:“说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那人还没回应,一边已经有人风似地飞扑过去,整个人盖在那人身上护著他:“大胆!你你……你竟敢大逆不道!”惊恐地声音尖细响亮:“冒犯圣上,你罪该万死。”乔炽一怔,身边又有人擦身而过,南宫峻的声音惊叫:“皇上!明公公,皇上怎麽会在这里?”皇上?乔炽完全愣住了,视线专注在那人脸上,细细打量,果然那份熟悉感越来越强,这张面孔和他记忆中的那一张慢慢吻合,这个人竟然真是南沂国当今少帝乔少临!那个明公公白白胖胖地一张园脸,平日里或许颇有些慈眉善目地,这会儿却是眼泪纵横,一张苦瓜脸:“南宫将军,这是什麽人,竟敢冒犯圣上,还不把他抓起来。”南宫峻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後地乔灼,凑过去关切地问:“皇上为何会来这里?还穿著便装?”明公公叹道:“今日皇上想出来看看秋景,只带了我们三个,这不,才刚到的,就喝了一杯茶,看他有些不适,老奴才走开了去找人来,哪晓得这麽点功夫就……”南宫峻眉头紧皱,跟他一起将乔少临扶起来坐在榻上,乔少临似乎有些精神恍惚,呆呆地由著他们摆弄始终没有说话,那明公公一直呼叫不断,他才略有些回神的样子,只不过伴随他地清醒,是一阵忽如其来地抽搐,随後竟是晕了过去。明公公惊天动地的大叫起来,南宫峻急忙叫人抬了软榻进来,将乔少临小心翼翼地抬出屋去了,明公公跟著走出几步,回头狠狠瞪了乔炽一眼,向南宫峻道:“此人冒犯圣上,南宫将军是不是应该将他拿下,待皇上醒後治罪!”南宫峻陪笑道:“这是自然,公公还是先回去吧,皇上身子要紧。”明公公这才随人走了。南宫峻看了乔炽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乔灼面前道:“此事明公公亲眼所见,怕是不好搪塞,只好先委屈令弟一阵子,回头我与家父定然会为令弟求情。”一旁的欢颜早已经吓的呆了,皇帝?这人竟是……可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南宫峻话里的意思,要把乔炽关起来吗?她惊慌失措地望向乔炽,见他眉头紧皱正要说话,一边乔炽却已经大声怒骂:“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南沂国堂堂天子竟是这样不堪的人……”三十三、代价“闭嘴!”乔灼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南宫峻又叹了一声:“你们有所不知……”乔炽冷冷地瞥他一眼:“走吧,我倒想看看会给定个什麽罪名!”“炽弟说笑了,你不用担心,就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南宫峻微笑。乔炽却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映,目光越过他落在欢颜身上,看她长发散乱嘴唇红肿地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重重哼了声,当先迈出屋去,才抬起脚步,却听欢颜呼喊:“小炽……”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此时更是满含惊恐,乔炽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朝她深深注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又转向乔灼:“赶紧带她离开这里。”说著再不回头,反而加快步伐去了。欢颜怔怔望著他的背影,再一次泪如雨下,一旁南宫峻眼神深沈地将她上下打量,却听乔灼轻咳一声,说道:“舍弟的事还请峻兄多加担带。”南宫峻忙收回目光,十分诚恳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灼弟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说罢一边长叹著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出门去了。“我们回去。”乔灼拥紧欢颜,也随即转身离开。欢颜一直在等待乔炽的消息,可是直到天色全黑,却仍是半分音讯也无,乔灼帮她沐浴更衣又喂她喝了一大碗安神药让她歇息,可她还是忽然惊醒了。屋里只点著一支蜡烛,乔灼没在,原本一直是三人同睡地床榻上,此时却只有她一个。她的体温很低,若是独睡连被褥都捂不暖的,此时更是从里到外地冰凉,辗转片刻,再也躺不住了,披衣下床时却感觉浑身酸痛,想起白天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正在簌簌发抖,却听到一点迷糊地争执声从外面传来。她呆了呆,轻轻开门出去,绕过长廊,不远处厢房里果然有人正在争吵“绝对不行!”这是乔灼地声音。“到此地步,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我根本没得选择。去准备一下,天一亮就送她入宫去。”这是乔昱的。“我宁愿杀了她也不能让他得逞!”乔灼语气恨恨。“杀了她容易。你难道要小炽陪葬?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也不要了吗?”乔昱厉喝起来。“这是阴谋!是南宫家的阴谋,我们难道就没有反击之力?”乔灼也怒喝起来,简直与他平日的冷静判若两人。“不管是什麽,一边是当京圣上,一边是重权之臣,我们哪边也得罪不起。”乔昱叹息:“这已经算是南宫家地恩典,她即沾恩君露,就不能再放在民间,将她送进宫去,讨好了皇上或许就能想法子把小炽放出来,孰轻孰重,不难分辨吧?”乔灼沈沈呼吸,却是一言不发。乔昱只得放柔了声音劝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她,更知道之所以如此宠溺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她毕竟……不是她啊。”看乔灼目露凶光,他再叹:“我当初找到她也是为了解一解你们的心思,可不是要用她来害我们乔家的。若不是她……南宫的心思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不是吗?你在这里权衡不舍,但你可曾想过小炽在刑部大牢过的又是怎样?他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唉,我们实在是一点时间也耽搁不起。”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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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会讨要回来。”“这跟欢颜何干?”乔炽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幽暗:“她一心只想留在我们身边,我想要好好待她,想将那种卑微的神色从她脸上去掉,想要看她展颜欢笑,想要帮她捂暖她的床……她不是你报仇的工具,她更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在那里受苦,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救出来。”说著他猛地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著乔灼,大有他敢反对他就立刻扑上去嘶咬的架势。乔灼却是安静地仰头看了他片刻,轻叹一声:“我也不舍得,可是……好吧,若是你坚持,我助你们暗中离京。”乔炽眼睛一亮:“真的?”“自然是真的,”乔灼看定他朝他慢慢走近,“你如此有责任有担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输了给你?”乔炽虽有些将信将疑,可看他神色如此淡定,不由得微有暖意,正想说点什麽,却觉右肋下忽然微微一麻,随即人已朝後仰下,乔灼上前一步扶住他慢慢放到地上,他目眦欲裂地瞪著他:“你……”乔灼目光沈沈:“去准备马车,即刻送他回庄。”屋外顿时有两个青衣人进来,一边一个抬起乔炽放到床上,转身出屋,乔炽头越来越晕,眼看著要晕厥过去,却苦苦支撑著:“你……究竟为了什麽?”乔灼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可随即被一股更坚韧的倔强所替:“我得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为了你自己……你对欢颜……就不愧疚?”“我只是短暂离开她而已,很快她就能重回我们身边。”乔灼淡然回答:“你放心吧,宫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可是……你……你就算真的要送她进去……你得让她知道……让她有盼头……让她……让她最起码也要学著讨乔少临的欢心,他能喜欢她,就不会伤害她呀……”乔炽心如刀割,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乔灼俯身为他轻轻擦拭,轻声道:“不用担心,乔少临一定会喜欢她……她总是有让所有人都为她倾心的本领,他一定不会伤害她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紧握,胸膛深处更是如要迸裂一般地绷紧,甚至眼底湿意满溢,可当他直起身来抬头望向窗外时,他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他身边的,到了那一天,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三十七、给皇帝做奶妈欢颜跟在一个宫女身後慢慢地朝里走,天气愈发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吹得她衣襟咧咧直响,她缩了缩身子,前头那宫女看了她一眼:“宫里都是这样穿的,外头冷一阵子,进屋就好得多,你忍著点吧,别那麽娇气了。”欢颜忙点头答应了,快步跟上去,她已经换了宫女的衣裳,不过是三件单衣,没有一丝半点的棉絮,裹得再紧还是逃不开那风追著人似的往身体里钻。两人一前一後穿过无数个相似的长廊、花园,一直朝里,走了好一会,终於听那宫女道:“等会见到人,可别乱开口,听话一些,给你分派的活计或许就能轻点,明白了没?”欢颜感激地冲她笑著点头,那宫女却扭开脸自去禀报,不一会就出来带她进去,幽暗的大屋深处,果然有人坐在一把大椅子中央,身边一溜的太监,都是屏气凝神。欢颜上前照那宫女说的给他叩头,那人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来给我瞧瞧。”欢颜忙抬了头,那人终於从椅子上走下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指扣著她的下巴抬了抬,欢颜来时已经听那宫女说了不少规矩,自然不敢朝他看,忙垂著眼睛,只听那人不置可否的轻嗯了声,又有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哟,还挺溜手,小模样儿长得不错。以後乖巧些,少不得你的好。”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拧著嗓子说话,听得欢颜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又感觉那手指头顺著她的脖子朝她衣襟里滑下去,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一躲,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重重一哼:“没眼见的东西。去浣洗局。”说罢一挥手,欢颜正要领命站起来,却听一个懒洋洋地声音说:“人到了没?”一屋子人听到这声音都是把头垂得更低,欢颜还跪在那里自然不敢现在起来了,只听先前那人献媚地笑著迎了上去:“总管您老人家怎麽往这边来,瞧这风吹的,快拿炉子来。”身边立刻有脚步声纷乱,又是搬椅子又是递暖炉。那位总管大人目光一扫看到地上跪著的人:“就是她?”身边人忙答应著:“今儿刚进宫的,正好浣洗局那缺人,我正把她安……”“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是惊愕,唯独不太习惯这气氛的欢颜抬头望去,正看到那总管收回手。“不长眼的东西,这个是里头指盼要的人,你算哪根葱?也敢随便安排了?”那人吓坏了,忙跪在地上,总管也不管他了,径直走到欢颜面前:“起来。”欢颜忙站起身,也不敢看他,却听他道:“跟我来吧。”说著转身就走,她忙自後跟上。出了屋子朝南边又走了好一会,那总管才道:“知道你进宫是作什麽吗?”欢颜不知怎麽回答,摇了摇头。他倒也没追究,哼了哼继续带路。转到一间大殿里,进了里面,他带她走进右首一间小厢房里。“你以後就住这里,平时没事不要乱跑,出了这个大殿哪也不能去,记住没?”欢颜忙点头。他又指桌上一叠衣服,“把你身上那宫女的衣裳换上这个。”说了这话却是不走,不但不走还跨进屋子随手关了门。欢颜有些茫然,目光从那衣服上转回终於正式地打量了此人。只见他是个肤色白嫩的圆脸太监,约莫三十上下,眉毛眼睛都是略弯,就是这会儿完全不笑,可瞧著却还是有点儿喜气,不过在嘴角右侧有一颗痣,较为触目。“打量我做什麽?叫你换衣裳呢。”那太监翻了翻白眼,“利索的,里头等著你呢。”欢颜涨红了脸看看他又看看那衣服,他这才像是刚明白似地一笑:“原来你是想让我出去你好换衣裳?”欢颜红著脸点了点头。他冷笑起来:“就这麽换。你是进宫给皇上做奶妈的,我得检身。”欢颜一怔,脸皮都紫了。“奶……奶妈?”“怎麽了?你还当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欢颜还想继续说,那人已经不耐烦起来:“快一点,是不是要我给你脱?”这人分明是个太监,可他一挑眉毛的时候,居然有股自然的杀气流露出来,吓得欢颜浑身一冷。在这异样巨压之下,她不得不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身上的衣带。那太监总管始终站在她身後,直到她衣裳褪下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衣服时,他忽然伸手一扯,将她拎的转过身来,欢颜上身此时已经脱了,立刻双手护在胸前,脸孔紫涨,眼中更是泪水盈盈。岂料那太监伸手又扯她的手:“拿开。”欢颜正要使劲护著,他不知在她身上哪里点了一下,她顿时双臂软垂下来,竟是再也提不起来,呆呆地看著他凑过来在自己双乳上仔细地又摸又闻,她惊恐万状却又丝毫动弹不得。“几时生的孩子?”总管语气倒是平平。“八……八月……”“奶水不够了吧。”他说著又在她乳尖上轻捏数下,又在她腋下闻了闻这才退开一步,临退前又在她腰侧一点,她顿时感觉双手的麻软感消失了,只听他又在催:“快穿衣裳。”她忙不迭地一件件套上身,等全部衣带都系好,那太监已经很不耐烦:“跟我来。”说著转身出去朝殿的另一头走,一边走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内殿,你的份内事就是供皇上奶水,明日开始御药房会给你送催奶水的汤药来,每天都得喝干净了,平时不能踏出这大殿半步,记住了吗?”欢颜现在对这位太监总管已经是惊惧非常,听了他的话忙答应著,心里更是烦乱非常,怎麽是……进宫来作奶妈的吗?那个皇帝……不是已经很大了吗?可是,一想到这里,那日的情形又重现出来,她顿时感觉连手指头都要颤抖起来。这偌大的宫殿似乎正张著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进去!三十八、再见他和这位让人害怕的总管保持著一定距离,在大殿内穿行不久,欢颜看到自己被领到了一处书房里,总管再度叮嘱她守规矩这才离去。他一走,欢颜顿时觉得那种无形的压力缓解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敢乱动,偷偷地四下张望,她面前正对著一扇圆窗,窗前是一张极大的书桌,摆了笔墨纸砚之类,两旁一溜的书架古玩架,摆设的都是她从没见过的东西,这里就连一只茶碟儿都显得格外精致。欢颜不敢再看,垂头靠在门边站著。片刻後有脚步声过来,她垂著头,正看见一袭淡青色裙摆停在了眼前:“就是你吗?”听声音是个女的。欢颜答应了,也不敢抬头去打量,那女人又道:“别在这等了,今日估摸著是不用了,明天一早来吧,记住不能过了卯时。”说完那女人就示意她离开。欢颜依稀记得回去的路,虽摸索著绕了点弯路,也总算找到了,回到屋里刚坐下,就有宫女送来了饭食,倒是颇为周全的菜肴,只是她胃口全无,勉强吃了点,那宫女也就撤了。这一夜她总是半梦半醒,就算睡著了做的也全是可怕的噩梦,一惊一乍地熬了一夜,再睁开眼时天色还是全黑,可她再也不敢躺回去了,只好抱著膝盖缩在床上静等卯时到来。等到窗外总算响起了打更声,她忙起身刷洗,东西倒都在屋里,一下就打理好了,她整整衣裳朝外走,冬天的早晨亮得迟,这会儿天色还是很黑,四下里也寂静,只有长廊上几步一盏的风灯指引方向。她凭著记忆在长廊上摸索著转来转去,终於听到一些人声,快步过去,果然见到十数个宫女成排地端著托盆朝一个大殿里走,一边还有许多小太监垂首站立,其中一个看到她顿时伸手一拦:“哪个宫里的?”欢颜一抖,正不知怎麽回答,却听一个女子声音:“瞎了你的狗眼,瞧衣裳瞧不出来麽?”正是昨天那个女的。欢颜转头,这才将这女人看了一眼,容长脸,杏眼含威,虽是宫女打扮,可气派却不比别的宫女,大概是个管事的。那太监经她一喝,忙退後一步:“哦原来是她呀,姚姑姑,您请吧,里头正等著呢。”那姚姑姑朝欢颜招手让她过去,将她上下打量了,目光稍为和蔼了些:“挺素净的,正是要这样,跟我来吧。”欢颜忙跟著她往里走。进了大殿,便见这里点了无数蜡烛,照得亮如白昼。大殿深处一张硕大的大床边垂头站著几个太监宫女,欢颜跟著姚姑姑走近些,便听她道:“皇上,她来啦。”那边有个声音轻嗯了声,姚姑姑示意欢颜站到一边等著,转身出去了。欢颜垂头站在那里却是一个劲地发抖,虽然她初入乔府时也是奶娘,可是因与乔氏兄弟二人的交欢,更大程度上她是作为他们的宠妾床伴而存在,但此时此刻,却要成为年纪怕是跟乔氏兄弟差不多的陌生男人的奶娘,这又怎麽不叫她胆战心惊呢。不过似乎没理会她的存在,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了好一会才停,接著几个太监宫女都出大殿,一时间殿内回复安静,欢颜站在床角这边正紧张不安,却听一个声音道:“过来。”她不由得又是一抖,这个声音果然是那天在庙里的那个人,没想到他竟真的是皇帝……她双手紧紧捏著衣衫,不得不朝那边慢慢挪过去。垂落的深红色床幔在眼前慢慢移开,她盯著自己的脚,一步步往前走,眼角靠近那床了就立刻停下,不敢再走。那皇帝就在面前,却依旧说:“再过来些。”语气倒是淡淡的,这让欢颜略为壮了壮胆,又朝前挪了几步。“你叫什麽?”“我……奴……奴婢叫乔欢颜!”她话音刚落,一边忽然有人怒喝:“大胆!”也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一个太监指著她大喝:“小贱人胆敢冒犯天威。”欢颜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那太监看她出神更是大怒,一抬脚狠狠踹在她膝弯处,踢的她“砰”地一声硬是跪到了地上,膝盖上的剧痛才刚刚传来,脸上又受了一掌,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欢颜简直半飞著扑倒在地。那太监还要再打,皇帝却开了口:“退下。”那太监竟是不理:“皇上,这下贱的奶女也敢冒犯天姓,应该立刻拉出来斩首示众。”欢颜这才明白是自己名字惹的祸事。皇帝却道:“天下姓乔的又不是只有皇室一家,徐培盛,你退下吧。”那个太监却是不甘,退虽退了却一路哼哼著,好一会才走了。欢颜匍匐在地,只觉浑身都疼,正要挣扎著爬起来,却见面前伸过一双手,肤色雪白细嫩,十指修长,离她不过半寸距离:“还能起来吗?”欢颜这才惊觉刚刚那太监一个耳光竟是将她扇到了这皇帝床前,虽然那手就在眼前,可她哪里敢扶,忙撑著自己爬了起来,虽然身上依旧疼痛,可也顾不得了,正想退开一步,面前那手却忽然朝她递过来,她就站在他面前的脚榻前,他是坐著的,一伸手正好触到她的胸脯。欢颜一呆,顿时满脸通红,忙退开一步,皇帝却道:“你再走近些。”她盯著那手,不得不往前小挪,那只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的意思。“你很怕麽?”皇帝的语调竟是温柔,“不要怕,把手给朕。”欢颜呆了一呆,才慢慢伸手出去,可是她明明已经将手递到那只手边,皇帝却依旧在说:“在哪?唉,朕看不见呀,还是你握住朕的手吧。”三十九、吃奶进行时(微H)看不见?欢颜愕然抬头,目光顿时被眼前这面孔牢牢吸引。他还没有束冠,乌黑油亮的长发披在肩上衬得那身黄袍十分触目,他的神色淡淡,双瞳奇黑,分明朝前望著,可眼中却没半点能看到她的痕迹。因为是刚刚睡醒,他的神色尚有一点儿迷蒙,连带著黑瞳中都是水气蒸腾。“把手给朕。”他的语气很慢,令欢颜总算有点儿安稳下来,她犹豫著还是将手递到他掌中,他紧紧一握:“你的手真冷,你穿得很少吗?”说著他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欢颜站在脚榻上,就近看著他,还是有点晕呼呼的感觉,没想到这个皇帝竟是个瞎子,她不由得有些同情。他虽坐著却比她矮得不多,一只手还是握著她手,一只手则慢慢抚摸上她的脸,一点一点移动手指,似乎在勾勒她的长相。柔软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鼻梁,又顺著她的脸形轻抚一圈,最後落在她嘴唇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在那里轻轻地,一下下慢慢厮摩:“欢颜是吗?名字很好听。”欢颜不敢支声,反正她有也点怔忡中,这个皇帝……究竟是不是当天那个呀?怎麽感觉完全不同?那天的那个给她留下的实在是太强势太可怕的印象,没想到这个竟是如此温柔的。难道这个也跟乔家兄弟一样是双胞胎?看著像一个,其实是两个人?她还在那里胡思乱想,赫然回神时,发现皇帝的双手已经放开她,并且……他在她身上摸索著正在解她的衣带!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後退,皇帝却是手上一紧,带著他手中正握著的腰带将她往身前拉了拉:“你不要怕。朕不会伤害你的。”欢颜明明还是很怕的,可不知为什麽因他这句话却又对著他的脸出起神来,想不到皇帝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是肌肤裸露在外的感觉令她再度回神,她的前襟已经全开,双乳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他微仰著脸,脸侧了侧,竟是含笑:“好香。”还没等她将眼前这令她简直魂魄齐飞的笑容消化掉,他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双乳,他的指尖微凉,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轻轻地将滚圆的双乳握住,他微微使力将她朝自己又拉近几分,开始一下一下地揉搓起她的乳房来。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而细腻,微热的掌心更是如有吸力,欢颜被他又握又捏的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乳尖因此渐渐充溢著膨胀感,要控制身躯不去摇摆迎合他的动作,就已经要用去她大部分的定力,更何况他的手还在一步步地引诱著她。纤长的十指在两颗圆乳上拧转滑动,不时地用食指和麽指捏弹乳尖,晕红的小乳头慢慢地发红硬挺,他又用双指夹住乳尖轻拉摁扭,欢颜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忍住那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呻吟声,可脸孔已经涨得飞红,并且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不安与愧疚。因为身体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竟然只在他抚摸双乳时,就已经湿了花穴。双腿间湿濡感越来越强,她又羞又怕,不由得又朝後挪。“别逃。”他轻语,同时握著乳房的双手使力,将她拉得更贴近他,他凑过来,轻软的粉红舌头从他雪白的齿间溜出来在她左乳上轻轻一舔。欢颜简直战栗起来,他却握得更紧,同时舌尖如蛇在左乳房上卷舔出一圈又一圈的湿热感,小而绵软的触碰令欢颜都快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这实在是折磨,她甚至已经在想,他不是要吃奶吗?为什麽还不吃呀,吃完就放她走吧,她快要疯了。“皇……皇上……”她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得出声求饶。却不知她此时的声音对他简直也是一种催化剂,他的下胯竟是一挺,这反应令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你要说什麽?”他含著她的乳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何况她也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来,她只想求饶,或者,催他能快点:“我……奴婢觉得……奶水溢……溢出来了……”她话里的含意竟是令他笑了,他将头更深地埋到她双乳上,用那柔软的丰富遮盖他已经控制不住的笑靥:“是呀,真香。”他的语调依旧淡淡。“那……”她简直就要提议了,幸好理智尚存,她猛然惊觉此刻自己怀里的不是乔灼乔炽,而是当今天子,是能够将乔炽关起来,有生杀大权的皇帝。这忽如其来的念头如同一盆冷水,将她已经濒临绝境地的五感拉回正途,而她忽然僵硬的身体他立刻察觉到了,他的舔弄似乎也终於被其影响,他张嘴将她乳头紧紧含住用力吸吮,力道之大,简直令欢颜直抽冷气。他握著她乳房的手依旧还是温柔的,可他口中的动作只有欢颜知晓,他在咬她,她拼命地想缩身子,换来的却是他更迫切的啃咬,乳尖上剧痛连连,她觉得他这会儿又跟那天在庙里那个他很像了。而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终究是挣扎起来,因为太痛了,他好像要将她乳头咬碎了吃掉似的。可不管她怎麽挣扎也是无果,因为他干脆用双腿将她紧紧夹住,一只手用来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已经绕到她後腰上,用力摁她,将她贴近自己,他像失去自控力一样地吸吮她,直到口中传来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他才惊觉过来终於放开了她的左乳。但还没等她舒出口气,他又扑到她的右乳上继续攻城掠地,狂啃猛吸,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敢再挣扎了,因为她贴得他太近,她清楚感觉到的,是他双腿之间那已经昂然的欲望,正紧紧地抵著她。这,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