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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异唐新月(全)-7
匿名用户
2024-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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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温柔无情剑(上)“放下小姐!”断喝声响起,林天带着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围来,急怒道,“来者何人,为何要挟持我家小姐,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邪帝微微旋身,轻轻落在院子边一棵大树的枝条上。那树枝柔弱不堪,连婴儿都能折断,他站在上面,却宛若立在平坦大地般的从容写意。“傲龙山庄有多少废物,都来吧!”邪帝一手揽着月儿的柳腰,一手负于身后,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俯视着蜂拥而至的林天一行人,“急着送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林叔,林叔,救我!”月儿见救星终于来了,喜出望外,忍不住在邪帝怀中挣扎开来。“小女人,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带走你,谁也不能!”犹如誓言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冷冷的萦绕在月儿的耳边。看着她惊恐的玉容,邪帝突然神色放柔,道,“乖,先睡一觉吧,我保证,很快就可以结束了。”“我不……”‘要’字还未出口,月儿只觉得身上似有清风一拂,慢慢的,她的神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模糊,终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睡吧,醒来之后,一切都结束了!这是她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邪帝抱着昏睡不醒的月儿,将她轻轻放在脚边茂密的枝叶上,浓密的枝叶就好象棉褥般将月儿娇小的身躯包了起来,除非有人刻意动弄,否则绝不会有落下的危险。林天看着邪帝的身影,瞳孔微微收缩,长吸一口气道:“邪帝?”他实在想不到挟制小姐的,居然会是江湖上让人闻之色变的魔门最可怕的高手邪帝。邪帝清冷如水的声音仿若从天际传来:“是我。”林天心中叫苦,硬着头皮问道:“请问阁下到傲龙山庄究竟有何见教?”这话其实白问,旨在拖延时间。邪帝和傲龙山庄的恶劣关系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这个邪人不早不晚偏偏在主人离开的时候出现,还轻松的挟走了大小姐,再联系此前魔门袭击分堂的行动,恐怕邪帝是早有预谋的行动。邪帝深深朝他凝视打量片刻,答非所问道:“慈航静斋的天碧瑶是否在贵庄做客?”“……是。”林天心往下沉,他果然是为了这次主人和静斋结盟的事而来的,看来事情棘手了。“那么转告林雨玄,他的女儿我请去做客数日,要他务须挂念。”“阁下此举是否有失身份?”林天强忍怒气,眼睛移到月儿昏迷不醒的面孔上,“挟制小辈以做威胁,以阁下的名望,未免太过低级,传出江湖阁下不怕受人耻笑吗?”“那又如何?如果做任何事都要在意别人的看法,还有什么是做得成的。”邪帝的语调还是一贯的清冷悠远,但林天听得出,那是真实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人生寒的冷意,丝毫不为拥有的名利所羁绊的冰冷。人道万物皆可弃,惟堪不破名利,只有真正心狠手辣坚忍无比的枭雄,或是绝对大奸大恶的不法之徒,才能做得到绝对的放下吧。无需多说了,一切都只能靠实力来说话!起风了。呼啸的风卷起邪帝的衣裳,把它吹得咧咧做响,迎着风,一头漆黑长发飘洒飞舞,但他的目光却寒如冰霜,似乎在他脚下的,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不值得他投入太多的关注。但林天的神情却凝重起来,他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异常沉闷,好似有一种有若实质的物质在流动,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围拢,仿佛在一寸寸的压迫着他的躯体,令他有种不堪重负、举步艰难的无力感。林天的脸色渐渐转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的精气神将永远屈服在邪帝的威压之下,再不能解脱。“杀!”林天怒吼一声,猛然爆发的气势强行冲散了邪帝的压力,林天拔刀而起,闪亮雪白的刀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魄,往邪帝卷来。冰寒彻骨的刀气破空而至,笼罩住邪帝周身经脉。邪帝冷眸掠过一丝不屑之色:“不自量力!”左手撮掌成刀,无视林天的漫天刀气直插入内,后发先至的击在林天每一道的刀面上,“丁丁冬冬!”一只肉掌竟宛如真正的刀剑般,和林天的霸刀相撞发出了金戈交鸣之声。凛冽的刀气瞬间被击散,“嗤嗤嗤”,林天闷哼一声,连人带刀疾退十数步,嘴巴一张,咽喉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口鲜血。一招之下,林天竟而受伤败退。全场众人都惊呆了,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山庄内除庄主之外武功最高的总管,居然被眼前这个男子一招打败,这是什么样的武功呀!他们,还有把握留下这个可怕的男人么?“林总管,不如把邪帝交给我来对付吧。”一把不含丝毫杂质的甜美声线响起,背上挂着古朴典雅长剑的天碧瑶,缓缓的走入剑拔弩张的庭院中。迎着凛冽的冷风,一袭雪白长裙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完美无暇的玉容上,流露出空山灵雨般高贵圣洁的气质,她就象突然现身凡尘的美丽女神,带着和煦春风般的温暖,悠悠吹散了黑暗的阴冷。整个庭院都似因她的出现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一切都变得纯净迷离,让周围众人,产生了一种既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的奇妙感觉。就象只长居在遥远洛水的美丽女神,突然现身到了凡间这尘俗之地。在众人心弦震动的当儿,她一步一步如足踏莲花般走近,氤氲的仙气显得亦发香郁了。这种超脱的、不属于人世的美丽气质,让她经过的人群都自动散了开来,如同跨越了无限的时空,她和邪帝的目光终于撞在了一起,就象是两道利剑猛然砸在一起。天地之间仿佛一下子变亮了。“又见面了,天仙子。”邪帝的嘴角噙着笑,目光却冷如冰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不过,怎么你的老情人林雨玄没有陪在你身边吗?”“邪帝,放下林小姐,你就可以走了。”天碧瑶的声音空灵而幽静,仿若来自天际。“可以走了?莫非这傲龙山庄还有能留下我的人不成?或者……”邪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天仙子舍不得在下离开?”天碧瑶秀眸射出锐利得似能洞穿别人肺腑的采芒:“邪帝,无谓逞口舌之利,既然不愿放手,那么,就与我一战吧!”银色流光缓缓从天碧瑶背后升起,笔直飞到天碧瑶右手合适的位置上,散发着令人心醉神驰的光芒。一股宁静祥和的剑气渐渐弥漫开去,是如此的安详,让人滋生不出半点战意,就象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直欲就这么沉沦下去,沉沦下去。不知不觉间,周围众人执着兵器的手已慢慢垂下,很多人的心里,更是涌现了一片光明平和的感觉。只有一个人例外。邪帝!“剑由心生,天碧瑶,你的心中有太多杂念,为了你所谓的天下苍生,你也许能做到让人停下,却始终做不到让人放弃。所以,你永远都赢不了我!”邪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声,却偏偏清晰至有若空谷回音,亦有若高山流水般清旷。在清冷月光的映射下,一身青衫的邪帝超然自若的立着,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般,萧索、冷肃、无可匹敌!如果说天碧瑶的气势辐散而外放,可以影响着大多数的人,那么邪帝的气息就是收敛而锐利,完全只针对她一个人,绝没有多余的能量外溢,朴实平凡得甚至令众人都产生一种他也不过如此的轻蔑感觉。大道至简,也许明明很强烈的气息,其实隐蔽至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你要战,我便战!”最是温柔无情剑(中)“你要战,我便战!”天碧瑶蓦地觉得邪帝的气质变了,变得仿佛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攀,就象站在山脚下仰望山峰,看上去明明很近,其实它离你很遥远。怎么会?他的武功怎么在一天之内竟然爆涨如此之多,居然给我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为什么?难道他以前都在刻意隐瞒实力?天碧瑶的心有些乱了。邪帝的话依然悠悠传来。“相传武林四大奇书,《长生决》神奇,《天魔策》诡秘,《战神图录》霸气无双,《慈航剑典》飘渺不定,《长生决》自寇、徐之后再无人练成,《天魔策》至今仍下落不明,《战神图录》更是存在与传说之中,只有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一直在武林大放异彩,经久不息。就连昔年三大宗师之一的散真人宁道奇一观之下竟吐血离开,可见剑典之神奇。在下不才,就以剑法领教天仙子的剑典绝技,希望仙子不至令在下失望。”邪帝右手往一棵树上一招,‘啪’的一声,一根细嫩的树枝应声而断,从树上飞了出来,轻飘飘落到邪帝的手中。邪帝右手轻抚,树枝主干上附着的岔枝及树叶纷纷坠下,转眼间他手中的树枝就被他做成了一根光秃秃、平滑无比的剑状物体。与其说是木剑,还不如说是木棍、不,木条为好,但邪帝却似满意得很。只要到达了一定的高度,草木竹石均可为剑,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邪帝‘剑尖’斜指地面,庞大的气势象是从天上地下钻出涌起般狂扬,淡淡道:“如果仙子能胜我手中‘长剑’一招半式,在下应允仙子,从此退出江湖,再不问世事,仙子以为然否?”自信,无以伦比的自信!天碧瑶的神色不变,平指的剑尖亦无丝毫颤动,但只有她知道,她的心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平静。这个男人,她和他交过两次手,两次都输给了对方。第一次是在十五年前,她受师命入世修行,在泾水湖畔,她接到了他的第一次挑战。当时她并不知他就是魔门培养的新一代高手,只是以为他象那些惊艳的公子哥儿一样,想引起她注意的一种方式。慈航静斋的传人因休习的心法所致,天生都带着一种空灵隽秀的美丽,以及超脱尘世的高傲,这就引得江湖上无数青年俊侠趋之若骛,出尽了花招企图引起她的青睐。有展示才学的、有英雄救美的、有故做豪放的、也有挑战比武的,颇令她不胜其烦,惟有置之不理。而这次的挑战她也本不想去,但他的挑战帖相当奇特,红艳如血的折面内只写了八个字:你赢我退,我赢你退。很奇怪的八个字,不知是什么意思,这反倒引起了她的兴趣,所以,她赴约了。那天风很大,天空阴沉沉黑压压一片,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他就如同现在这般蒙着一张银质面具,卓然玉立在泾水湖边,白衣如雪,悠然自若的仰首向天,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他孤独一人般,让人有种看不清,触不到的不真实的感觉,却又不得不为他独自一人的孤寂冷傲所感动。一到湖畔,天碧瑶的双眸就不由自主的被这样独特的人所吸引。并非心灵情感上的吸引,而是一种遇到命中对手气机上的牵引。她首次露出罕有的凝重表情,目光一眨不眨深深的望向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他也回首望来,就象星球猛然碰撞在一起,两人目光同时迸射出耀人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下,周围一切景色都变得暗然失色起来。“客从何来?”她按捺住内心的震动,平静的问。“白山黑水。”他答。“欲往何去?”“你的身后。”她的身后只有一条道路,唯一一条通往长安皇城的道路!“目的何在?”他笑了,虽看不到他的面目,但她就是知道他笑了,那是一种超越五感上的直觉。“你赢了我就离开,再不会回来。如果你输了,就死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挡住我的路。”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他淡然如水的语句,已然说明了一切。慈航静斋的存在,阻碍了他前进的道路。天碧瑶的神色变了。“魔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眼前这个男子,必定就是与慈航静斋站在对立面的新一代魔门年轻高手,她宿命中的敌人。“你的名字?”“我没有名字,我继承了邪帝的称号,所以,你就叫我邪帝吧!”天碧瑶终露出彻底动容的神情。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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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邪帝,不仅仅是一个称谓,而是代表了一个神话,无人能敌的神话!即便是她的师尊也未曾真正赢过!而能以邪帝为名的,也只能是魔门中最强大的高手。魔门中人一向桀骜不逊,难以臣服,但他却能折服众人得到这个称号,那该是个多可怕的对手啊。天碧瑶的心下不由自主的动摇了,仅仅只是一句话,她的信心就被对方话中蕴涵的气势所夺,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剑心通明首次露出了空隙。就这一细微的空隙,邪帝已然寒芒大盛,那是冰冷酷利到极至没有丝毫人类情绪的可怕目光。他的右手撮指成刀,几丈远的距离仿佛瞬息而至,无声无息不带任何劲风的向天碧瑶袭来,若能当胸击中,保证他的手刀定会破骨而入,把她的身体震成粉碎。天碧瑶先机被夺,信心受挫,她能避得开吗?最后的比试到底谁赢谁输?无人得知,只知道那一次后,天碧瑶暂时消失在了江湖之中,而邪帝则重洗了魔门新一轮的秩序。第二次,就在昨日,他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而她,又输了半招。这是第三次,他们相逢在傲龙山庄,她再次举起了手中长剑。这次,她能赢么?我一定会赢!感受着色空剑传来的温暖气息,她的心平静下来。每个人都有不得不战的理由,这一次她也有必须战斗的原因。修剑既是修心,她两次败给了邪帝,虽然都有一定的原因,但输了就是输了,所以她的剑心有了破绽。她知道若是无法抹平这种破绽,那么将会是她修行路上永远无法摆脱的最大障碍。心痛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今天一战,她必须全力以付,因为下一次,不知她是否还有机会向他出手。或者说是,能力……越是接触,就越感觉到他的可怕。邪帝,他在创造一个新的神话,就象他的前辈那样!这两、三章之内可能会着重讲邪帝和天碧瑶,大家是不是很失望,汗~~~很多人都猜测邪帝就是林雨玄,大家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非常什么呢,下几章你就会知道了!最是温柔无情剑(下)天碧瑶轻转修长优美的脖子,别过俏脸凝视着身边迎风摆动的大树,仿佛出了神般悠悠问道:“邪帝,你我同是追求天道之人,我问你,什么是天道?”邪帝亦转首看向一边,淡淡道:“仙子这是在考我么?天道,嘿嘿,无论天道地道,道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我来说,天道既是人道,而人道已在我脚下。”他立身不动,却自有一股睥傲天下的气势喷薄而出。天碧瑶明亮如星的美眸泛起一丝迷梦般的无奈,丹红的朱唇微启弯起一道凄美的弧度:“邪帝,你可知你这人道一开,会令这天下多了多少挣扎求生的人?你又知否现在中原的状况恶劣到何种地步?北有突厥,南有南越,诸胡侵我中原,万民深受其害,颠簸流离,再加上各高门大阀阳奉阴违,不服管教……邪帝,你的人道只会让这天下更陷入水深火热中,为何你还要苦苦相逼?”邪帝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般:“仙子何必说得如此好听,万民皆苦,嘿嘿,源在皇室,仙子难道真看不出来么?若不是李氏王朝只会横征暴敛,剥削脂膏,逼得这天下人走投无路,又岂有在下开启人道之途?仙子既然心系万民,不去置疑皇族做了些什么,却将百姓的苦难归到我圣门座下,不觉可笑之至吗?或者……” 邪帝嘴角飘出抹嘲讽的笑意,“仙子早已看出,只是却不愿承认?”天碧瑶神色不变,轻叹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室尊严不容侵犯,碧瑶亦不愿置否。碧瑶只希望能尽一已之力,使百姓少一点血腥,少一点杀戮,其他的,我别无所求。”柔和动听的嗓音将她悲天悯人的情怀一一道出,雪润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晶莹似玉,更显她姿容美绝,出尘脱俗的超绝美态。邪帝仰望着黑沉的天空,淡然自若的道:“仙子可知对中原百姓最大的威胁是哪一方么?”他似是不需要天碧瑶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道,“非是我圣门,而是突厥胡人!”天碧瑶朝他瞧来,美目深注道:“愿闻其详。”邪帝道:“突厥人与我中原世代血仇,百年来不断犯我华夏,对突厥人来说,只有最强的人才有资格拥有最好的土地,得不到便强抢和破坏。而中原百姓在他们眼中,却和绵羊没什么区别哩。在下虽在圣门,却仍是华夏儿女,我与仙子之争,也只是理念不同所至,绝非突厥人般凶残。仙子一副大仁义样,却时刻将我圣门看做生死大敌,而最大祸患则不去理会,真是舍本逐末也。仙子以为然否?”说完目光炯炯看向天碧瑶。天碧瑶娇躯一颤,玉容一瞬间露出丝迷茫神色,旋又潋去,淡淡道:“众生疾苦,红尘多难,碧瑶能力有限,既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也只能从小做起。而圣门亦非良善之辈,我唯有一步一功,尽心尽力将其扼杀,只要万民能挨过这苦难,碧瑶于愿足矣。”邪帝冷睇着她,语带讽刺道:“原来在仙子眼里,在下师门的存在与否才是最重要的,只要铲除了圣门这个异己,慈航静斋就算完成了拯救世人的目标,功成身退。嘿嘿,果然好高尚的情怀,在下佩服!”天碧瑶平静的答道:“为了天下苍生,碧瑶也不得不如此,即便被人误解,碧瑶亦不后悔。”邪帝抚掌道:“说得好!只有向以正义自居的慈航静斋才能培养出象仙子般超卓的人物,什么事都能上升到苍生幸福的高度,脸皮之厚果然令在下自愧不如啊。”天碧瑶神色不变,从容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邪帝你不能悬崖勒马,就让碧瑶的色空剑领教下邪帝的高招吧!”邪帝哈哈笑道:“早该如此了,说那么多废话有何意义。就请斋主划下道儿来吧。”话说到这分上,已经毫无转圜余地。两人看似静止不动,气势却在逐渐上升,那浑厚无匹的气息渐渐笼罩住了周围诸人。身在局外的林天紧紧盯着对峙的二人,突然骇然发现,他们仿佛已经和整个天地溶为了一体,再不分彼此。邪帝的孤傲,天碧瑶的超脱,构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而他自己则象在欣赏一幅意境超然的画,画的内容就是面前静静站立的二人,和这漫天漫地的轻轻飘飞的落叶。恍惚间,眼前的画像仿佛变得遥远和虚幻起来,林天和围绕他身边的众人就象始终被画排斥的物体,格格不入,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其实身在局内的天碧瑶也是有苦自知,邪帝虽没有动作,却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那份凶险。高手对决,并不是单纯靠招式取胜,气势才是最重要的决定因素。在邪帝强大的气势下,天碧瑶亦不能有任何异动,只能静静的等候良机。而她不停的说话,也是想用言语分散邪帝的注意,只要邪帝露出一丝一毫破隙,就是她乘势而起之时。可惜有的时候,世事并不能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至少天碧瑶还无法找出出招的最佳良机。可她却不得不拔剑!‘呛’!一道白光恍若惊鸿般拔地而起,在冷夜中划出一道轻柔的弧线,电射似的袭向邪帝的胸前。那剑光柔得宛如情人曼妙的一吻,带着死神迷离醉人的呼吸,轻轻的,飘渺的又疾快无比的亲吻过去。若是能死在这样一个甜蜜亲吻下,或许会是一件幸福的事呢。周围众人心神俱被这一剑所夺,不由自主的生起这个荒谬无比的念头。长笑声起,邪帝的木剑终于动了。朴实无华的一剑,没有任何花哨,平淡而优雅的刺向空气中,荡起淡淡的纹波。可是就是这平淡无奇的一剑,却凝聚了四周的空气,仿佛将周围的空间瞬间折叠了起来,只有那一把木剑穿过空间,带着一股莫可匹敌的王者霸气,势如山压的点向那道惊鸿白光。“叮!”两柄剑的剑尖终不可避免的碰触在一起,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倏然静止,双方强如泰山压顶的气势也突然消失,但置身其中的人却反觉压力更大,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弹指一挥,“轰!”暴风雨终于倾泄而倒,大地似都在颤动!周遭诸人均被这狂猛的冲击波震得后退不止,几欲吐血。邪帝看似随意的一剑,竟强横若斯。天碧瑶心海激起滔天巨浪,终露出震骇不已的神色。邪帝轻笑道:“有点意思,再来!”手中木剑一顿,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居然从木剑剑尖吐出,由极静变为极动,倏然刺破空气,向天碧瑶攻去。天碧瑶看似举止雍容,体态娴雅,但表情却逐渐凝重,秀眸也愈呈明亮,连色空剑也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亮到极至,无匹的剑气立时倾泄涌出,剑光四射,一点剑芒顿时形成万点寒点弥漫开去,舞成一道剑幕隔在两人之间。‘蓬’!‘蓬’!‘蓬’!无数道剑气劲力交击,每一个交锋,都带起一阵充满节奏感和剑劲的呼啸声,左封右闭,交叉织出锋芒电射、攻守兼备的罩网,强横的劲气,以邪帝为中心象沙漠刮起的狂暴风沙般,雷霆万钧的震荡开去。无论在局内还是局外的人,无不感到邪帝已化成一个可怕的冰寒风暴,充满着挡者披靡的无上威力。电光激闪,剑气漫空。一声深渊龙吟般的长啸声起,邪帝高高跃起俯击而下,大笑道:“仙子再接我这一剑试试!”手中的木剑宛如一把吹毛断发的利刃,迸发出金铁质地的耀眼光芒,龙卷风似的往天碧瑶旋转过去。空间仿佛瞬间塌陷了,只有那一抹剑光如流星般灿烂划过。天碧瑶只觉身处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只有拼尽全力的燃烧,才有可能冲出这片牢笼。娇叱声起,她的色空剑陡然爆发出有若实质的刺目光束冲天而去,‘叮’!毫无花巧的一声清脆过后,剑芒相撞,然后是狂风暴雨般的交击,如同万剑齐发,快逾流星,照耀了天地。天空陡然变亮了。周围众人终抵挡不住这刺目的光芒,不由紧紧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俱是那惊心动魄的一次交击。光华过后,大地复归黑暗。旋涡中的两人同时跃开,当距离拉远至两丈许时,象约好般倏地止旋稳立,正面对峙。邪帝冷然卓立着,手中斜斜指向地面的木剑剑尖,居然在阳光下反射出一丝奇异的红色光芒,那是一滴血,对手的鲜血!轻轻吹落那滴血,邪帝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寞:“我本以为能找到一个可以匹敌的对手,结果我发现我错了……”他的目光依然冷漠如冰雪,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悲哀隐隐浮现其中,“天碧瑶,你令我很失望……”幽幽低沉的叹息消散在空中,只有那明亮的月光将他孤傲的影子拉得更长,更远……整个庭院静如死域,只有远处火把不住闪跳的光影,与猎猎燃烧的响音。‘嗯……’天碧瑶突然闷哼一声,‘嘶’,她颈项下的衣衫突然破裂,一道淡淡的血痕划过她雪白的颈窝,飘洒下一串触目惊人的血滴。如果这一剑再微微向上一分,那么洞穿的,必定是她的脖子。她终究还是败了。邪帝静静的凝视着她,利箭般的视线却仿若穿透了她的躯体,投入到了茫茫的远方。面前的对手,早已不值得他正视,他想要超越的,是一直坚定站在慈航静斋背后的,那一群隐士高手!高处不胜寒!当一个人到达峰顶时,他最容易看到的亦会是另一座高峰。谁会是他要对决的下一座高峰?他真的很期待。天碧瑶面色苍白如雪,却没有说话,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她还是败给了邪帝。这是第三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仅仅是功力上的失败,她尚且不惧,但这次不同,她败的是她的精神。一向毫无破绽的剑心通明在邪帝的面前竟似不堪一击,邪帝用他独特的剑技,就让它产生了裂痕,再难复原。原来,她竟是如此脆弱得不堪一击。追求天道,不再是一个梦想,而变成一种奢望……邪帝!离她越来越远……她,不甘啊月色当空,狂风呼啸。待林天和众人再睁开眼睛之时,抬头望去,天际寥寥,哪还有一丝邪帝的身影。下一章女主终于要出场了,大家期待好久了吧,5555555555,我也是……(至于男猪吗,装糊涂啊~~~~)真相冷夜。雪,依旧不停的下着,风,依旧肆无忌惮的刮着。冷冷空旷的大地上,入目只见一片雪白的荒凉,令人感到无限的凄寒。‘哒哒哒’一阵轻轻的马蹄敲打积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车轮转动的摩擦声,由远及近。一辆深黑色车面的二轮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这宽广而空旷的雪地上,车身几乎和这黑夜融为了一体,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主人,还有半个时辰就可到达山庄别院。”坐在车头驾驶马匹的车夫突然开声道,他穿着一袭深暗的黑衣,连面上也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黑眸,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嗯。”一个低沉淡漠的嗓音,自被布幕遮得密密实实的车厢内响起,“加快速度,在亥时之前我要到达别院。”“是。”黑衣人连忙抖擞精神,扬起马鞭再次敲击马腹,马儿吃痛不由提速向前疾奔出去。车厢内。一个绝色丽人蜷成一团正昏躺在厚厚的狐皮地毡上,乌黑的长发泛着丝绸的光泽,遮盖住微微起伏的胸膛,花瓣一样的红唇,吐出均匀的呼吸,车厢中弥漫着一种橘子花的香甜,正是被邪帝挟制而去的月儿。旁边一人,身穿青衫,面罩银具,笔直修长的身躯提拔如山岳。虽是坐在狭窄幽暗的空间内,却仿如立在悠悠白云上般洒脱从容,带着一份冷傲的独特魅力,正是邪帝。出神的凝望着躺在毡上的丽人,邪帝悠悠吐出了一口气,修长的五指搭在面具边缘,终于取下了一直遮挡住真颜的银质面具。面具褪去后,现出一张完美得无一丝瑕疲,如雕塑般深刻英挺的俊伟容颜,如若有人在此,必定会惊呼出声,原来魔门百年不世出的天才高手邪帝,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傲龙山庄庄主林雨玄的化身。这绝对是一件轰动武林的绝顶秘辛,只可惜在这狭暗的空间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噼噼啪啪”一阵筋骨扭动的声音响起,邪帝的身躯突然微微涨大了几分,原先冰寒如水的气息也缓缓收敛至无形。原来,邪帝利用了独门密法改变了自身的气息和身材,整个人大为变样,否则只怕早被熟悉的人认出了身份。邪帝,不,应该称呼他为林雨玄,轻柔的抚摩着月儿细嫩的脸颊,柔声道:“月儿,你是否奇怪爹爹为什么会化身为另一个人,将你挟出山庄?”知道月儿不会听到更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林雨玄自语道:“因为我要做给朝廷和慈航静斋看,魔门和傲龙山庄是彼此对敌、誓不两立的局面,我要让朝廷和静斋相信,傲龙山庄是站在朝廷这边的立场,都有魔门这个共同大敌。这样他们才会放心的与我合作,而我也能从中得利,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静静感受着五指下细嫩滑腻、吹弹可破的动人肌肤,林雨玄继续道:“可惜我没想到你的出现,竟使得慈航静斋要把你作为双方合作的筹码,要么成为静斋之徒,要么送入皇宫。无奈之下,爹唯有化身成邪帝将你挟制离去,暂时避过这场威胁……”林雨玄深如潭水的黑眸突然露出无穷杀意,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天碧瑶!哼,这个女人,居然敢利用你来要挟我,爹若不杀杀她的锐气,她还以为这个天下就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他的目光陡然射出两道冷酷无情的摄人光芒,在这幽暗的空间里,亮的如同夜空冰冷的寒星。月儿依然静静的沉睡,嫣红的菱唇自然的微微张开,轻缓的呼吸伴着微微的乳香味,让他的气息不自觉的深沉。林雨玄情难自禁的抱起她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美得使人屏息的娇颜距离他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月儿檀口中令人迷醉的如兰气息。她的脸容是那么的纯洁无瑕,像是只会在黑夜出没的精灵般扣人心弦,教人眷恋不已。“月儿,爹是否很自私,为了自己的野心,却把你给扯进这个旋涡,再难脱身……”林雨玄嘴角露出丝苦涩的笑容,低头凝望着怀中玉人,轻轻道,“其实爹也希望和你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隐居一方,再不理天下之事,只可惜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再也无法停下……月儿,你能明白吗……”说完,这绝代宗师的的眼眸里,竟流露出一丝深邃而沧桑的寂寞。良久,林雨玄抬起头,挥手捋开了窗帘一角。寒风扑面而来,入目望去,黑暗遥远的苍穹飘洒着无有穷尽的晶莹雪白,纷纷扬扬,为这苍凉孤寂的人间增添了一分不应存在的纯洁。车轮继续的滚动着,大地不断的向后延伸,时光就在这马车的奔驰中静静流逝。很多人说我言而无信,说更新又没更新,在此我向各位读者道歉。不过本人码字真的很慢,为了码字有时我几乎一天都没有其他的玩乐,真的很累。所以,还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别院这是一座极普通的宅院,青檐灰瓦,几棵大树有气无力的散落在四周,衬着青灰色的大门,平实朴素得在任何城镇里都可以一抓一大把。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它的面积。比一般的宅院要大很多,还有它的围墙,也要比其他宅院的要高上几许。一辆黑色马车无声无息的停在这座宅院的大门外,驾驶马车的黑衣人快速稳健的走下车,在青灰大门上敲击出阵阵细微的、有节奏的‘咯咯’声,敲击停止,门也悄然的打开。马车进入后,门又迅速关闭。一个身着黄葛麻衫,相貌憨厚朴实的青年低头恭声道:“属下‘地网’十八号,恭迎使者大人。不知是哪位使者驾临?”青年从刚才敲门的暗号听出,来者是一个在组织里绝对高级的人物。“主人的身份不便让你知晓,你只需做好份内事就行了!”黑衣人冷冷看了青年十八号一眼,那冰冷如蛇的目光令十八号向来坚忍的心也觉得一阵不舒服,大惊之下,他的行为更加恭敬了。“是,属下明白,还请大人出示信物一观。”黑衣人正待取出信物,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接好!”一块翠绿玉佩从车厢里电射而出,诡异的停在十八号上空,良久才缓缓落下。十八号必恭必敬的接下玉佩,只见玉佩呈半个手掌大小,其色艳绿如青叶,上有一条直欲破云而出的苍龙盘旋环绕,尽显尊贵之气。十八号一看之下冷汗顿时溢出,急忙跪伏在地惶恐道:“原来是主上驾临,小人有失远迎,还请主上恕罪。”“房间是否已安排好?”林雨玄跨步下车,双手抱住月儿的身躯,脸上又已蒙上面具,青衫飘扬,一股高贵冷漠的孤傲气势自然流露。“是,得总管传讯后,小人早已准备妥当,主上,使者,这边请”进得房内,林雨玄将月儿平放在偌大而精致的朱红床上,叹息道:“月儿,虽然是爹将你带到了这里,但爹的邪帝身份却无法告之于你,否则只怕会让你陷入危险之地,这可不是爹爹乐意见到的……”他伸手轻轻掠去她额前的发丝,月儿毫无知觉的躺着,双颊嫣红,如搽了胭脂一般,两片朱唇鲜艳欲滴,鼻端发出均匀甜蜜的呼吸声,显是睡得很香。林雨玄久久凝望着这张娇颜,不觉柔声道:“月儿,你放心,只要时机成熟,爹就带你回傲龙山庄,到那时,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分开……”月儿当然不会听到这番话,回应他的,只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曼妙娇躯。林雨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目光渐转深浓,他伏下身低声道:“月儿,让爹再好好抱抱你,或许今后一段时间内,爹都没有机会了。”林雨玄温柔无比的褪去月儿的衣裳,须臾间,一具晶莹雪白,美妙娇嫩的胴体便再次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目光之下。林雨玄爱怜的将她抱紧怀中,只觉得软绵绵的,柔若无骨,鼻子嗅到一股如兰似馨的芳香,醉人心弦。贴近了看月儿,她白嫩的脸蛋上一层红晕,平时纯真娇美的她此刻更感明艳不可方物。在往下看,那两团令人销魂的圆翘玉乳颤巍巍的轻轻抖动,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林雨玄并没有占有月儿,只是眷恋的抚摩着她艳润白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目光虽炽热却没有男人原始欲望的光芒,只如一个专情的丈夫爱抚他最爱的妻子一般,温柔而浪漫。或许要成为一个真正掌握大权的男人,首先要控制的,就是自身的情欲。不知过了多久,林雨玄放开了月儿的身子,神色也恢复了冷静。他拉过锦被盖住月儿赤裸的娇躯,起身度到窗边,望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自语道:“雪停了,最后的一场雪啊……这个冬天太长了,但总会消失的,不是吗?”终于天亮了。久违的阳光一出现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灿烂的光辉遍洒大地,林雨玄入迷的仰望着天际红日,一动不动,却自有一股庄严如天神的气势喷薄而出。甫一睁开眼,月儿就看到了此等熟悉耀目的情景,目眩神迷下,她不禁脱口叫道:“爹”林雨玄悠悠转过身,初升的阳光在他的背后打下一圈光晕,使他看上去如同神王降世般威仪:“怎么我很象你爹吗?”此刻他的脸又戴上了那张银质面具,看不清表情,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双黑暗而深邃的眼眸,仿佛夜空的寒星,一股迫人的气息袭来。“是你?!”看见面前所站之人竟是那个挟制她的恶人,月儿白皙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就象只受惊的小白兔般夹着被子连连后退,直到瑟缩到床里一角才颤声问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以后只要林雨玄戴上面具,都称呼他为邪帝)邪帝轻笑道:“奇怪了,这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淡淡的口气带着一丝戏谑,似在嘲笑她的无知。月儿一怔,骇然醒悟自己好象是被此人掳来的,而且此人似乎还顶着一个很有嫌疑的采花大盗名号……采花大盗?!月儿突然感觉身体凉嗖嗖的,好象毫无遮挡的样子,赶紧低头看去,这一看几乎将她惊得魂飞魄散,她的衣物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身上不着寸缕,胸前两点粉润娇艳如清透紅莓的乳尖傲然挺立着,细腻光滑的小腹下细软的黑色森林入目可见,还有那两条白嫩如玉的修长大腿……“啊”月儿发出一声亢长惊慌的尖叫,紧紧拽着锦被蜷成一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我的衣服……”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惊恐的皓首乱摆,不、不会的,她不会被这男人污辱的,没有!绝对没有!!可是她的身体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一个宛如恶魔般沉凝的语音响起,将她瞬间打入十八层地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呆在屋里,你说还能发生什么事?”不知何时,邪帝已坐在床沿边,那双幽暗魔魅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猎人在看着一只可口的猎物。月儿的身体颤抖得亦发厉害,朱唇不住发颤,星眸里闪动着绝望的泪珠:“难道你……你已经……将我……”看到邪帝没有否认的样子,月儿惨白了小脸,喃喃道:“你、你骗我……你是骗我的……你没有这么做……没有……”仿佛为说服自己似的,月儿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几近无声……突然间,月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顾自己还裸着身体,猛的扑上去死命槌打着他,边打边嘶声道:“禽兽!你这禽兽!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做……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一想到自己被眼前的恶人所玷污,月儿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种冰冷绝望的情绪瞬间弥漫了全身,她只想就这么倒下,再也不要起来……看见月儿死灰般的脸色和绝望的神情,邪帝不由骇然,这个玩笑可开过火了。他不理会槌打在身的拳头,急急道:“住手!别打了!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真的?!”月儿骤然停下近乎癫狂的举动,颤声追问,那失去生机的美眸又亮起了一点希翼的光彩。邪帝点头道:“只是帮你脱了衣服,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说出这话时,邪帝也暗自心虚了一把。月儿闻言仿佛从地狱又回到了天堂,一颗心终于落下了。其实主要是她没什么性爱经验,否则有没有被人侵犯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虽是松了口气,但一股委屈羞愤的感觉又涌上心头,顿觉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一颗接一颗的,看得让人揪心。要命呐!天生媚骨就是厉害!月儿这一流泪,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杀伤力居然比她刚才疯狂的举动还要厉害!邪帝顿时沦陷!“好了,别哭,别哭……都说是骗你了,怎么还哭!”邪帝皱着眉,心痛的把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我向你道歉,乖,别哭了……嗯……”他因为化身成另一人,见月儿苏醒,一时兴起想逗逗月儿,却没料到月儿会有这么大反应,真是让他悔不当初。“不用你假好心!你别碰我……”月儿死命的推开他,拉起锦被又遮住自己玲珑的娇躯,哽咽道,“你快点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让我爹知道了,他绝对饶不了你的!”“哦,这倒未必。”邪帝悠然道,“我们两个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谁饶不过谁,还难说的很!”他抬手拭去月儿一串晶莹的泪珠,续道,“至少他要先找到这个地方再说!”月儿一呆,本能的左右张望。“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们已离开傲龙山庄了吗?”“傲龙山庄?不,这是我的别院,林小姐。”邪帝轻笑道,“这儿离傲龙山庄可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别院?很远?”月儿呆呆的重复着,心底升起一种茫然失措的感觉。她自出生起,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山庄,离开过爹的身边。十四年来,除了山庄,她去过的最远地方就是山庄的后山。虽然她也曾幻想过古代的街道是什么样,古代的城池究竟有多宏伟,而少了工业污染的各地山水景致,又是否要比现代更美丽动人?可惜爹爹一直都不允许她出门,说外面的世道非常混乱,有地地方甚至是流民四起,盗匪横行,还时不时的爆发一些农民暴动,一个女孩子处在这种环境下要多不安全有多不安全,再加上她的性格一向享于安定,所以也就乖乖的待在山庄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游览外面多姿多彩世界的念头还是偶尔会在她脑海中生起,恋栈不去。如今,她算是如愿的出了山庄,可居然是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法,还是被强迫的,这不能不让她生出了一种无所适从之感。邪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一会呆,一会愁,终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不害怕?”月儿还沉浸在思虑间,随口问道:“怕什么?”“怕我这样对你……”邪帝突然欺身逼进,单手捏住她的下颔微微抬高,炽热的目光不断在她唇际、眼睑流连,“你看上去可口极了,不知品尝后的滋味又会如何?”邪恶的话语吓得月儿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你……你想怎样?我警告你哦,你别乱来,否则我……我……我打人了!”月儿心底害怕极了,拼命摆动着小脑袋想挣脱他五指的控制,还示威性的晃了晃没什么威力的小拳头。邪帝松开手,淡淡道:“你放心,我对强迫女人一向没什么兴趣。”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的……”“你休想了!”月儿赶忙拽紧被子坐得远远的,一双星眸恼怒的盯着他,手掌刺痒着,恨不得立时打掉他脸上那抹嚣张的笑意。邪帝淡然一笑,不以为意,伸出双掌轻轻击了一下。房门倏地打开,走进两个面貌清秀,衣饰相同,相貌也一般无二的丫鬟,看上去竟是一对孪生姐妹。姐妹俩同时跪倒,恭声道:“参见主上。”林雨玄点头道:“你们两个,从今天起给我好好照顾林小姐,不得怠慢,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一律满足……”瞥见月儿眼露喜色,他冷冷的续道,“除了让她外出外!”月儿的脸顿时垮下。邪帝继续道:“如果我回来发现林小姐有何不愉快,你们的后果……相信你们都很清楚了!”最后一句话,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已带上一丝杀意。孪生丫鬟互视一眼,齐齐叩首道:“奴婢明白,请主上放心。”杀意收敛,邪帝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柔声道:“月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便吩咐下人,他们会为你解决的……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说罢也不待月儿回答,就这么转身出门,径自离去。关上门的一刹那,已响起月儿的娇呼声:“讨厌,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没有告诉你啊……喂,你们两个,不要过来……我自己可以穿,不用麻烦你们了……喂,都说了不用你们帮忙,你们听不懂吗……”感谢读者大大们的支持,特别感谢为我说话、体谅我的各位,谢谢了!!!!!迷魂“不吃!不吃!你们拿下去了!”月儿嘟着嘴,看也不看桌上精致的美食一眼,气鼓鼓的坐在床边生着闷气。“小姐,您别为难奴婢们了,您要是不吃,主上知道了,一定会重重惩罚我们的。”“对呀,小姐,求求你吃一点吧。”两个丫鬟苦着脸劝道,想到主上冷酷的手段,两人不由一阵颤抖。“哼,你们的主上根本就是个大坏蛋、大恶人!就只会欺负弱女子,却不敢正面与我爹交手,算什么男人!”月儿想到邪帝恶劣的行经心头就有火,如果邪帝此刻站在月儿面前,估计迎接他的就是月儿充满愤怒火焰的拳打脚踢了。“小姐!请禁言!”两个丫鬟大骇,慌忙阻止月儿可能的放肆语句,肃然道,“林小姐,您是我们主上的贵客,我们姐妹一定会好好服侍您。如果小姐对我们姐妹有什么不满意,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请您不要非议主上,否则我们姐妹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您的无礼!”“是,请林小姐慎言。”月儿愕然,半晌方没好气的道:“想不到还有人如此袒护那个大坏蛋,我就看不出他有哪点好,值得你们宁死也要维护他的声誉。”“主上对我们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主上,我们早在五年前就饿死街头了。是主上给了我们新的生命,为了主上,即便身死,我们也无怨无悔!”两姐妹斩钉截铁的道,脸上竟是一片向往。“哼,收买人心……”月儿小声的嘀咕,不过语气也缓和下来,淡淡道,“我不管你们的主上是什么人,总之他把我掳来这里就是他的不对。如果你们真的对你们的主上好的话,就赶紧把我送回傲龙山庄,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被我爹找来,只怕你们的主上就有难了!” 姐妹俩互视一眼,齐声道:“小姐,这个我们不能做主。不如您先吃点东西好吗?”月儿跺着脚,嗔怒道:“既然你们做不了主,就把你们的主上叫来!他不来,这饭我是不会吃的!”“小姐……”两人还待再劝,月儿已断然道:“不必说了!你们马上给我出去!出去!”说完就往床上一躺,摆明了下逐客令。两姐妹无奈的道个万福,退了出去。“是吗,她不肯吃东西,还要我去见她?”邪帝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并没有多大的起伏。“是,林小姐的确是这么说。”两姐妹忐忑不安的恭立在一边,邪帝平静的口吻让两姐妹揣测不到他的意思,只能诚惶诚恐的请罪,“主上,属下无能,没能好好服侍林小姐,请主上责罚!”说完两人重重的跪倒地上。邪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道:“林小姐是我的贵客,既然她要见我,我就如她所愿。”月儿一待两丫鬟离开后,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开始苦思逃脱之道。正门。月儿用力摇晃,拼命棰打,大门还是一如磐石般巍然不动,果然锁得好死,失败!月儿气愤愤的狠狠踹了大门一脚,无奈的把眼光移往别处。窗口!古往今来各路大侠的脱身之路。月儿果然毫不费力的打开了窗扇,她兴奋的正欲爬出窗去,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孔便探了过来:“小姐,有什么需要奴婢帮忙的吗?”月儿欣喜的笑颜顿时僵在脸上,一条已搭在窗边的腿真是上不得也下不得,气氛一时冷场。好半晌,月儿把腿放下,冷冷抛下一句:“不必麻烦了!”‘砰’的一声,用力把窗口关上,失败!“哼哼,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出绝招了!”月儿发狠道,双手不知何时已抱着一个沉重的大花瓶躲到门边,只等一个倒霉的下人进来就把她(他)给砸昏,如此她就可以乘机逃跑了。我这样是不是做得太绝了呢?月儿颦着眉自言自语道。须臾,门口果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渐渐接近此处。月儿紧张的高举花瓶,呼吸急促,心脏狂跳不停,近了,更近了……慢慢的,门打开了。“去死吧!”月儿难得的发了一次豪言壮语,双目紧闭看也不看的大力把花瓶砸下去…………静,一片寂静。没有预想中的重物落地声,月儿疑惑的睁开美目,惊叫道:“怎么是你?!”邪帝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前,手里把玩着一个花瓶,仔细看看,那个花瓶还很眼熟,天啊,那不是自己用来砸人的花瓶吗?月儿姗姗的把手背到身后,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说完举步向内走去,好似火烧屁股般,走得又快又急。邪帝也不追究,随手把花瓶放在一边,扫了眼桌上的食物,淡淡开口道:“怎么桌上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月儿顿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身直视邪帝冷冷道:“你将我从傲龙山庄掳出,又无缘无故把我囚禁,却不告诉我原因,你让我如何能安心吃下东西?”邪帝走到桌前摆好碗筷,沉声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抗拒也没有用。乖乖的把饭给我吃了,别惹我发火!”月儿倔强的把头一扭:“我不吃!”话音刚落,身体突然一轻,整个人顿时凌空升起,她又惊又怒的叫道:“你干什么,快点把我放下!喂,你听见没有!”邪帝无视她的挣扎扭动,强行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吃饭!”一双筷子也随着‘啪’的一声放在她面前。月儿挣扎了一阵,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掌控,只好冷冷的把头转过一边:“不好意思,对着讨厌的事物我实在没有胃口!” “小丫头,你想惹火我吗?”邪帝单手捏住她细嫩的下颔,强迫她正视自己,“昨天晚上没发生的事不代表今天也不会发生!乖乖的听话把饭吃了,否则”邪帝放肆的打量着她玲珑的躯体,月儿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肩膀,他目光里带着的邪恶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我……我吃就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儿朱唇微颤,屈辱的感觉让她的秀眸慢慢浮上一层水雾,她低下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开始一口一口吃着桌上的饭菜。“这才乖……”邪帝语气转柔道,“桌上的菜你应该喜欢吃,白玉丸、香雪鱼、翡翠白菜、杏花糕全是我命人精心烹饪的,你的身体太瘦了,不多吃点不行,知道吗?”月儿食之无味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邪帝眼神一凌:“怎么不多吃点?”“我吃饱了。” “就这么一点?”“我胃口小!”“是吗?月儿,看着我的眼睛”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魔魅的诱惑,月儿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他,邪帝的双目突然异彩大盛,黑曜石般的瞳孔仿佛吸引了她的灵魂般,让她和他眼睛接触的一刹那,无法自抑的深深陷进了那一汪深邃黑潭中,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月儿,我是谁?”邪帝慢慢的问道。“你是掳我来的大恶人。”月儿精神恍惚的回答。邪帝微微一窒,心头暗自苦笑,原来我在她心中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他继续用魅惑的声音道:“我不是大恶人,你看看我,看着我……我是你爹啊,是你的父亲”月儿的目光更是迷茫,小嘴无意识的回应:“你是我父亲,是我爹……”“对,我是你爹……记住,现在是一场梦,你是在梦中见到了爹爹,当你醒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给忘了,知道吗?”“是,这是一场梦,一场梦,爹……”“很好!”林雨玄去掉面具,如刀刻般的俊脸微微俯下,温热的舌尖轻轻挑逗着她的唇瓣,“月儿,你想不想爹……”“想,月儿好想你哦……”中了迷魂术的月儿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实际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熟悉温柔的气味才是令她安心依靠的主要原因。月儿自然的张开双臂环上林雨玄的脖子,吐气如兰的低吟,“爹,你终于来救月儿了,我还以为爹爹已经不要月儿了呢……”“傻瓜,月儿,你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怎么会不要你呢……”林雨玄的唇瓣轻轻揉擦着月儿的樱唇,那炽热又温柔的吻引得她羞涩一颤,无意识的伸出粉嫩湿滑的香舌,舔在他热烈滚烫的唇角边。林雨玄身体一紧,带着栀子香的粉舌引得他全身瞬间紧绷,本只是轻轻相贴的嘴唇立刻深深封住她娇艳的红唇,温热有力的舌头顺势滑入密境,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狂野的吸吮她嫩软的小舌。“嗯……唔……”月儿双颊陀红的瘫软在林雨玄温暖的怀中,藕臂攀附上他强壮的背胯,任由他的火舌恣意的肆虐她的甜蜜檀口,嘬饮着自己的湿热香津。良久,直到月儿快要窒息过去时,林雨玄与她相卷纠缠的火热唇舌才稍稍离开,而月儿被吸吮得娇艳欲滴的唇角边,更是混合着不知是谁的唾液淌出,显得说不出的淫靡动人。“爹,你就会欺负我……”月儿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睨着他,白皙雪润的肌肤上满是醉人艳红。这副惹人爱怜又媚人心魄的娇美模样,只怕柳下惠重生也会欲火燃烧,更不用说爱她若狂的林雨玄了。 “月儿,有没有什么想对爹说的?”林雨玄如珍宝一般把月儿箍得严实,让她感受到自身胸膛的火热温暖,修长的五指更是爱恋的摩挲着她滑腻的脸蛋,满意的看到指尖下又挑起一片嫣红彩霞。月儿舒服的靠住林雨玄宽阔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有啊,爹,人家有很多事要跟你说喔!”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可怜兮兮的道,“爹,你知不知道,月儿被一个大坏蛋给掳走,差点就见不到爹了,而且他还老爱欺负月儿,爹你一定要替月儿惩治那个坏人哦!”轻咳一声,林雨玄有些尴尬的道:“是吗?居然有人敢欺负我的宝贝月儿,实在不可原谅!不过月儿,那个……也许人家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人家一个解释的机会……”“爹,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嘛,难道你认为月儿会冤枉好人吗?”月儿语带不依的娇嗔,委屈的扯着林雨玄的衣襟,“爹,你都不知他有多坏了,他不仅对我@@××,××@@,而且还×@×@……总之,他是一个非常可恶的大坏人,爹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了!”月儿一面眉飞色舞的骂着,一面挥舞小拳头,听得林雨玄是目瞪口呆,不禁在心内暗暗反省,难道我真有这么可恶吗?看着月儿还有继续对他制造污水的迹象,林雨玄忍无可忍的俯下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嘟喃,热切而激情的吻将她的抗议和抱怨全都抹去了,炙热的舌头把她的理智搅一团乱,让她渐渐放松了身子,沉醉在自己制造出的甜蜜激渴的热力中。良久,唇分,林雨玄一把抱起月儿向床边走去,染满情欲的嘶哑嗓音在她耳际低语:“宝贝,爹现在就让你惩罚他,惩罚他多重都可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