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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烟灵千寻(全)-3
匿名用户
2023-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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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儿奇道:「什么样的大金雕这么厉害啊?还可以载人飞上天空吗?我怎么从未见过啊?」慕容紫烟得意地道:「你的问题还真不少!这些大金雕是我从遥远的极北之地得来的异种,长得比人还高,翼展达一丈多,不仅能载人飞上天空,还可以在几个时辰之内飞到数千里之外,从此地飞往昆仑可以朝发夕至。那些大金雕被秘密养在我家围场里,明天你跟北风去打猎时,就可以让她带你去看看。不过不许你试着去骑,没我在身边很危险,从天上掉下来的话你的小命儿就没了!」千儿点了点头:「好吧,以后娘子带我骑总可以了吧,您接着说!」慕容紫烟:「当天下午赶到昆仑山金顶峰,降落在附近一个隐秘的山谷中,让大金雕四散飞去各自觅食,我则率手下登上金顶峰拜山挑战。由于我曾按中原武林规矩,提前三天派使者前来投帖,约期挑战,拜帖落款是『罗刹门』,昆仑派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我等去到凌霄宫山门前时,昆仑派掌门人张莫然已率领师兄弟和门下二、三代弟子们,在山门前列队相侯。虚情假意地寒暄一番之后,双方分为两大阵营分别落座,上茶。我很快认出,七位长老之中,那两位白须白髯,坐在掌门人右手边的长者,是掌门人的师叔辈,分别是乾坤剑李易寒和君子剑白经天。坐在张莫然左手边的第一个我也认识,是掌门的师兄赛西亭,是位西域回回,武功不俗。在我挑战各路武林高手之时,这三位都曾到场观摩,所以我认得他们。余下分列左右的四位长老,右边是两位白衣中年道姑,容貌秀丽端庄,左边则是两位中年道长,气度也颇为不凡。这四位看起来都比张莫然年轻,年纪约四十来岁,应该是他的师弟师妹了。由于我依然是行走江湖时黑衣黑裙黑纱蒙面的一贯装束,在相互寒暄之时,对方显然有人已认出了我。当时『罗刹仙子』的名头早已轰传天下,那七位长老和张莫然不由得纷纷交头接耳,个个脸上都变了颜色!张莫然到底行走江湖多年,很快便沉住气,敞声说道:『久闻罗刹仙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气势不凡!』随即把各位长老一一作了介绍,原来那两位中年道姑是他师妹,分别是牡丹仙子姬无双和梅花仙子吴玉雪,两位中年道长则是他师弟胡宇和张长胜。我也把主要随行人员简要介绍了一下,张莫然随即切入正题:『日前收到仙子传讯,即日前来拜山挑战。仙子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何人不晓?连少林、武当掌门皆不是仙子之敌,我昆仑派不过是个僻处边陲的小小门派,自然更加无人是仙子之敌。依我看,这武功不比也罢。』我单刀直入地道:『既然自知不敌,那就把昆仑派并入我罗刹门吧!罗刹门志在一统武林,加入罗刹门也不至辱没了昆仑派,反而会令昆仑派更加发扬光大。』对方一片哗然,『不可能!』、『做梦!』、『我们绝不会屈服』等声音此起彼伏。张莫然举手一挥,让众人安静下来,沉声说道:『仙子恢弘的气度和惊世骇俗的武功,张某人都非常敬佩,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绝不能答应。』我冷笑一声:『我既然来了,不达目的也绝不会罢休。你们出手吧,我会让你们一个个口服心服!』张莫然眼见今日之事已无法善罢,只好越众而出,右手挥剑道:『既如此,那张某人只好不自量力,来接仙子几招!』我森然道:『今天我不是来比武,而是来杀人的。你一人上来不过白白送死,一起上吧!』说完飞身而起,直扑张莫然。张莫然剑尖斜斜向上,抖出七朵剑花,迎向我拍出的右掌。这本是很普通的防守剑招,不过武林中用剑的高手中,能抖出七朵剑花的不多,且功力深厚,剑身之上灌满罡气,一下子就封死了击向他的掌风,倒也不愧为一派掌门之尊!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拍出的掌势不变,中指微屈一弹,一缕尖锐强猛的指风刺破空气,瞬间便击中了他身上唯一的破绽,右肋下的期门穴。张莫然的右半身顿时麻痹无力,右手持剑不住,长剑哐啷落地。我趁势挥手连点他身上七处大穴,厉声道:『你们掌门人已落我手,还不快快降伏于我!』昆仑派长老们似未料到掌门人一招之间即已受制,大惊之下,乾坤剑李易寒和君子剑白经天齐齐挥剑向我刺来,企图救下张莫然。我挥手将张莫然扔给属下,哈哈狂笑道:『顺我着昌,逆我者死!』我决心杀人立威,运足真气放出灵识,探知二人攻我是虚,救人为实,持剑的右手上力道不足,浑身劲气多集中在左掌之上。我不闪不避,左右手分别迎向对方长剑,运足真气弹偏剑身,轻舒猿臂,同时扣住二人右手脉门,向自己身前用力一挥,这两位昆仑派硕果仅存的一代长老,脑袋重重地撞在一起,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余下的长老和弟子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实未想到本门武功最高的三人,顷刻之间便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俘。沉默片刻之后,几乎所有人瞪着血红的双眼向我扑来,要和我拼命。我哈哈狂笑,笑声中罡气鼓荡,已施展出狮子吼的功夫,这票人个个头晕脑胀,纷纷萎顿于地。我哈哈狂笑道:『我再说一遍,顺我着昌、逆我者亡!你们还有想要活命的,愿意投靠罗刹门的人,统统给我退到后边去,否则……杀无赦!』此话一出,有些人开始犹豫起来。毕竟大多数人都上有老,下有妻室儿女,稍稍冷静下来之后,真就不怕死的人并不多。我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就有人领头退后了,我一看,领头的正是二代长老中的四长老胡宇和五长老张长胜。既有人打头,后面陆续又有不少人跟随退后,首先是十几个年轻三代弟子,估计是二人亲传弟子。其次是二代大长老赛西亭和他手下一大群弟子,人数最多。最后才是二长老姬无双和三长老吴玉雪,以及七八个年轻女弟子。最后留在场中的,已不足十个人,看来都是些很有血性的年轻男弟子。我一向敬佩有血性的汉子,便再次说道:『你们几个倒是很有血性,可惜死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把事情变得更糟。我想问一下,你们中可有张掌门的亲传弟子?若有的话,一旦被我查出,我会马上要了你们师父的命!』场中静寂无声,半晌之后才听赛西亭沉声说道:『毕竞、楚云帆,你们能为了逞一时之气,置你们的师父于死地么?那可是大大的不孝!』场中两位少年闻声抬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这两个少年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长得剑眉星目、俊秀不凡,尤其稍显年轻那位,更是面如冠玉、风神俊朗,如玉树临风,显得卓尔不群。我心中顿起爱才之心,扬声说道:『看来你们两位都是张掌门人的亲传弟子了?』二人缓缓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若你俩也降伏于我,听命行事,我可以答应不杀你们的师父。』二人这才终于不再坚持,缓缓地退后。我见场中剩下的七人仍是纹风不动,便冷笑一声:『你们要自寻死路,我成全你们,拔剑吧!』随即举手作出了一个手势。我手下行刑队一名剑手应声而出,挥剑杀入场中。那六人虽然拔剑做困兽之斗,可惜无济于事,数个照面之后,死得干干净净,每人身上只有喉头上一条血口。我毫不留情地杀掉了昆仑派所有企图顽抗的人之后,昆仑派上下人众才终于被我彻底压服。」千儿稍稍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杀的人还不算太多。可您是怎么善后的呢?委派一个属下坐上昆仑派掌门之位么?恐怕不仅昆仑派里那些人会暗中不服,恐怕也会引起其余八大门派的怀疑吧?」慕容紫烟赞许地道:「你说得不错!所以我只能在昆仑派内部,选择一位有号召力的代理人登上掌门之位。张莫然身为掌门,倒也颇有骨气,宁死不屈,自然不适合再担任掌门人。在余下的五位长老中,赛西亭资格最老,是掌门人的师兄,又是最先表态向我效忠之人,而且亲传心腹弟子最多。由他接掌门户最容易得到拥护,也易于我操控。于是在我的授意下招集了长老会,会上各位长老同意委任赛西亭为昆仑派新任掌门人。然后赛西亭以新任掌门的身份,选派自己手下的心腹弟子奔赴各大门派,对外宣布,掌门人张莫然已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兄赛西亭,自己云游四海逍遥去了。同时大发武林帖,邀请各大门派首脑于一个月后的八月十五齐聚昆仑,观摩新任掌门的就职典礼。当然我很明白,九大门派的所谓掌门人,也就是个权力的象征,重大决策其实是由长老会做出的。于是我留下了一个武功高强的按察使查莉香,连同她手下四个高手,由新任掌门人亲自考核她们的武功。这五位若单论武功,都非赛西亭能敌,自然有资格担任长老,于是赛西亭便以增补的方式让她们进入了长老会,并任命查莉香为首席长老。这样一来,赛西亭受制于长老会,长老会又受制于查莉香。在重大事项方面赛西亭也很愿意事先和查莉香商议后再决定。查莉香本非凡俗女子,才貌双全,赛西亭渐渐对她有了感情,一年后便结成了夫妇,并有了孩子,夫妇之间至今恩爱无比。查莉香一直对我非常忠诚,昆仑派从此便被我所牢牢地控制着,这是我联姻政策取得圆满成功的第一个范例!」听到这儿,千儿有些疑惑地道:「您当时既然是想暗中控制昆仑派,自然不希望此事越隐秘越好,那干嘛还要授意赛西亭大发武林帖,搞什么就职典礼,岂非太过招摇了么?」慕容紫烟以赞许和欣赏的目光看着他,淡淡地一笑道:「千儿,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孩子,凡事都能看出其中的关键。你说得不错,若是单论控制昆仑一个门派,我这样高调行事的确不妥,但我的目标远不止此。我的目标是九大门派,江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组织,大多数都是唯九大门派之一马首是瞻,只要控制了九大门派,我便可一统武林!然而其他门派好说,少林和武当两派人才济济,弟子遍及天下,屹立于江湖已垂千余年,根基太过牢固,若仅凭武力征服,即便将其徒众屠戮过半,也很难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千儿脑海中灵光一闪:「您是想趁各派首脑齐聚昆仑派凌霄宫观礼的机会,暗中拉拢这些门派的核心人物?可是这些大人物个个位高权重,有钱有权有地位,若您不打算仅凭武功折服他们,还能有什么宝贝能打动他们呢?」慕容紫烟眼中不禁露出惊讶、爱慕和狂喜之色,纤纤玉手捧起千儿的脸蛋儿激情地亲吻着:「老天爷!我的宝贝儿那还是个小孩儿,你简直比那些大男人还聪明!对付这些人,逐一用武力征服,我自信也能做到,也必然是我征服中原武林的重要手段,可一味屠戮,到时难免四面树敌,俗话说『猛虎难敌群狼』,除了压服,我还必须暗中收买人心,拉拢各大门派的上层人物,以此为基础联合一股强大的群体力量,来迅速提高我在中原武林的话语权,这就是所谓的文治。你说得很对,这世上能打动这些人的心,能让他们为此不惜屈身事敌的宝贝太难找了。可是难找并不代表没有,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身上也会有罩门,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你再想想,除了上面你提到的这些,男人通常最喜欢什么?女人又最喜欢什么?」千儿想了想:「通常男人好色,女人么……通常爱钱,可钱上面已提到过,其他我就想不起来了。可是说起男人好色,这些门派中不少首脑不是老和尚就是老道士,女色对他们应该不起作用吧?」慕容紫烟笑道:「孔子都说『食者性也』,女色对这类人不是不起作用,只能说难度很大而已。我的部属几乎全是女子,除了个个武功高强,虽然都是北地胭脂,其中也不乏美女。我从其中曾挑选出数十名容貌武功俱佳的美人,让她们刻苦修炼我独创的『姹女心魔大法』,这是一门极其厉害的媚功大法,由于她们内功本就不俗,修炼这门心法自然事半功倍,在当时都已有相当的成就。并由她们组成了『姹女楼』,楼主夜天阴资质奇高,心魔大法已得到我八成真传。这事说起来容易,具体实施的时候可是大费周折。鱼饵有了,还是非常诱人的诱饵,但要诱惑这些大鱼咬钩绝非易事。还必须象钓鱼一样在鱼饵周围撒一把香饲料作窝子,将大鱼引诱到鱼饵旁边,美人『鱼饵』才有充分的表演机会,从而引诱大鱼入彀。香饲料对不同的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比如,我打听到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除了炼气修禅,别无其他爱好,唯独痴迷于名家山水真迹。武当首座长老银正道长酷爱书法,隋唐时期的草书名家孙过庭是他最为崇拜的偶像,一旦听闻何处出现其真迹,必定前往千方百计也要观摩一番。周家当代首富,家里古董字画搜集了不少,我行走江湖之时也收集了一些,其中就有北宋时期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和初唐孙过庭经典草书《书谱》等名家真迹。于是,在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长老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之间听他无意中提及,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购了一幅名家草书真迹。银正道长立刻便来了兴趣,追问道:『胡长老可知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胡宇摇了摇头道:『掌门师兄把它当作心肝宝贝一般,绝不轻易示人,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听说好像是初唐时期一个姓孙的什么人。』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便急不可待地拱手道:『烦请胡长老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有所斩获,得到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赛西亭脸色大变:『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就是一幅普通书轴,不象什么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由你师弟嘴里说出来的,我相信不会有错!我们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而已,赛掌门又何必敝帚自珍?』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在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初唐孙过庭的《书谱》真迹。道长……』银正道长听了之后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啊!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老道用的是激将法。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有些发红:『我自信这点鉴别能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说到这儿双眉紧皱,似乎一付万分为难的模样。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极为尊崇且一向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往往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银正道长笑道:『赛掌门的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再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呀,我去那儿观摩就是了,反正我又不会拿走。』赛西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进入女子闺房之中确有诸多不便。可此物对他的诱惑又是在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赛西亭脸色露出为难之色,但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院行去。进入『如夫人』所居的小院儿,赛西亭带着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才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贵客来访。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出现在静室中。这女子年纪甚轻,容颜倾城,眉目间不怒自威,紫衣轻扬,却又明艳不可方物,神态悠然恬静,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诱人魅力,连银正道长这样的有道之人也看得微微一怔。这个女子便是夜天香,真实身份是『姹女楼』夜天阴手下的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的第一高手,已得到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刚出来时,她已牛刀小试自己的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这样的人物也会受到一丝影响!经赛西亭介绍一番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便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故作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也知道弟妹会感到为难,不过老道实在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会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应该也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夜天香自然顺水推舟,和赛西亭一道将银正老道带进自己的卧室。银正一生未娶,还从未进入过女子闺阁之中,这间卧室内偏偏还布设得颇为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儿,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异香扑鼻……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上下,旁边墙壁顿时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厚重的暗门。暗门内是一段向下的石梯,不过只下了十个阶梯就到了尽头,夜天香按动枢纽又打开了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就这样一直过了四道暗门,才进入一间石室之中。这些暗门一道比一道厚重,且一直向下,银正知道这间石室已经是深处地下了。其实此处原本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内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却临时改为姹女夜天香的卧室了。夜天香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小心地挂在墙上。银正老道一眼瞧过,不由得脸色大变,一付激动不已的神情,嘴里喃喃地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的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实未想到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说到这里,银正道长激动得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实该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仔细地把它临摹下来,闲暇时好瞻仰缅怀孙先生昔年的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为他取来了最好的文房四宝和最好的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往往凭借激情一气呵成,而临摹者为了保留书法的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这不,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道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宣纸倒浪费了好几张,因为写着写着,感觉不满意的,只好重来。眼看天色已晚,当晚还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观礼大典的嘉宾们举行接风晚宴,银正道长只要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赛老弟,下午临摹时总感觉有点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无论是王羲之还是孙先生,昔年作书时往往是在醉酒之后一气呵成,才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狂草,就如李白醉酒诗百篇的道理一样,今晚老朽也喝了不少,想再去试试,可否?』二人连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了许多,自我感觉临摹得形神皆备。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卧室内那道暗门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刚才胡长老拍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几拨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准备明天上山来捣乱,特请你赶快前去处理此事。』赛西亭只好向银正道长告退。其时银正老道已完全沉浸其中,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各道暗门又缓缓合上,密室中只剩下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完全没在意……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有些晕沉起来,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他回头找茶壶,却看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在软椅上沉沉睡去。她那丰腴性感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而且睡着后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一双雪白滑腻若凝脂的大白兔也若隐若现,引人入胜。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我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这老贼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赛西亭适时地回到了这间密室,当然还有我,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千儿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样的陷阱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总还是因为贪欲而起。我感觉银正道长挺可怜的,象这样算计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否有些不妥?」慕容紫烟明眸之中精光闪烁:「我不是一直在教你,为了达到自己的人生目的,打倒敌人,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巅峰,这才是大英雄大豪杰所为!若是心怀妇人之仁,觉得这个也可怜,那个也可怜,也许哪天在背后捅你一刀的,就是你曾经可怜过的人!」千儿道:「那次在昆仑派观礼大典期间,您是否用类似的方式暗算了不少人?」慕容紫烟得意地笑道:「是的,少林达摩堂首座等几位首要人物,武当掌门人的师兄弟,还有其余六大门派的掌门人或者长老,都被我一一拉下了水。你想一想,当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做下这等事儿,又被我和赛西亭『无意中』适时地撞见之后,他最恐惧的是什么?」千儿不假思索地道:「这些人尤其爱惜羽毛、注重名声,最怕别人知道此事后,自己会名位不保,甚至于身败名裂。」慕容紫烟:「那么你再想想,既然怕丑事被人知道,他们又该怎么办呢?」千儿:「要么杀人灭口,要么被您和赛西亭所要挟。他们知道杀不了您,就只好被您要挟啦,希望您不要把他们的风流勾当泄漏出去。」慕容紫烟得以地道:「你这小鬼的确是算计别人的天才!跟在我身边好好学习,假以时日恐怕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呵呵!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地利用这些人所拥有的资源,我把这些人所做的事一一详细记录下来,每人一页,让他们一一分别签字画押,再装订成册,藏在最隐秘的一个地方。在这本丑闻手册上,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武当掌门玉清子的师叔、首座长老银正道长,华山派掌门人季无瑕,恒山派掌门人烟霞仙子等名人都赫然在列……」千儿奇道:「等等!烟霞仙子不是女人么?难道也会被女色所迷?」慕容紫烟娇媚无限地笑道:「女人自然不会被女色所迷,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年轻时在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千儿笑道:「娘子说的是二十多年前的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吧?关于它我倒也略知一二,这个榜单每隔二十年发布一次,第十四和十五期都是由江湖空空儿发布的。这家伙是个有名的侠盗兼妙贼,武林中最权威、最著名的选美大赛评委。由他发布的这两期美人榜选材范围极广,连从未抛头露面的武林美女也不会被他遗漏,所以也被公认为最权威的排行榜。据说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中,排名第一的是时年十九岁的『罗刹仙子』,就是您啦!排名第二的正是时年已经三十三岁的烟霞仙子了,而且是两期连续入选,创造了一个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会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子!没想到我的娘子更加神奇,不仅也是两期连续入选,而且最近这次入选时已高达三十九岁!」慕容紫烟眼中洋溢着喜悦的光芒,轻挽鬓边有些散乱的秀发,叹息一声道:「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在十六期的榜单上我已掉到第五了,我那四个丫头全部入选前十。北风排名第一,彩虹、摘月和飞霜分列第三、六和第九位。最令我意外的是飞霜这丫头,手上沾满血腥不说,成天寒着一张脸,活像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钱,居然也入选了。怎么样?我们『罗刹门』美女如云,赶快加入吧,包你享不尽的艳福!呵呵!」千儿倒似颇为神往,却连连摇头道:「嗨!我有娘子就够了。再说你们『罗刹门』的招录门槛那么高,每次招收弟子,平均一个名额下面报名应征的竟高达万人以上,没有九大门派长老以上的身手想都别想!」慕容紫烟嫣然笑道:「你这个小诸葛见多识广,可听说过江湖空空儿在年初发布了第一期『美男榜』么?排名第一的就是你这个害死女人的小魔王哩!」千儿挠了挠头,有些迷惑地道:「有么?我咋不知道呢?」慕容紫烟笑道:「信不信由你!进入『罗刹门』的武功门槛的确极高,而且几乎只招女子,但偶尔也会破格吸纳各类顶尖级专才,象你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美少年可是很有希望的哟!北风可就是主考官,你去走走她的路子,保不准为你开开后门哩,咯咯!你可别说对罗刹门不感兴趣,我们的人出去,只要亮出罗刹门的特制腰牌,在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六)嬉笑一番之后,慕容紫烟又接着说道:「你这家伙老是打岔,我还是言归正传吧。却说那烟霞仙子虽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风韵犹存,虎狼年华的美丽女人,正焕发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真爱,要不我咋会对你那么着迷呢?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从她的神情和眼神中那抹淡淡轻愁中,总感觉她的情感经历和我有些相似,一定也非常坎坷。当时她也被安排住在凌霄宫后花园里一座僻静小院里,和我的住处不远,所以特别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俗话说『深山出俊鸟』,我手下全是女子且美女如云,而昆仑派正相反,在三代年轻弟子中倒有好几个很出色的美少年。其中有一个叫楚云帆,刚才我提到过的两个美少年中的一个,张莫然的嫡传关门弟子,不仅容貌英俊、气质不凡,连我看了都颇为心动,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那根洞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动人心扉!」千儿有意见了,撇了撇嘴道:「娘子也这么好色啊,不喜欢您啦!」慕容紫烟咯咯娇笑起来:「啧啧啧!你也知道吃醋啦?那时候娘子还不知道你在哪个旮瘩流鼻涕玩泥巴呢,吃什么醋嘛。再说我是那样人么?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若见了好的就动心,我身边现在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了。不过呢,那位烟霞仙子可就没我这么好的定力了,在为各位嘉宾举行的接风晚宴上,楚云帆一身白衣、潇洒出群,先是奏琴一曲为大家助兴,并以一曲洞箫倾倒各位嘉宾!我能看出,烟霞仙子也是音律品鉴方面的大行家,也许是知音的关系吧,她表现得尤为心折,并当场作了一番也堪称经典的点评。二人问答之间,就象一位顶尖酿酒师遇上了一个一流的品酒大师,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谈得分外投机!我心里一动,乘势说道:『楚公子,你这只洞箫吹得实在是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后能否移玉后花园,为我和烟霞姊姊再演奏一曲?』楚云帆事师至孝,张莫然在我手中,他不得不俯首听命,我只是表面上装着客气罢了。晚宴直到亥时才结束,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尽欢而散。暗中向楚云帆吩咐一番后,我才回到后花园,到烟霞仙子的小院儿里和她闲聊了一会儿。接近亥末时分,楚云帆如约而至。我记得那是个月圆之春夜,凄清玉兔散发清辉,将整座花园笼罩在一片婉约旖旎的月华之中。他踏做月光飘然而至,是那样的清雅出尘,恍惚月宫仙童降世。如梦似幻的梦境,宛若仙乐的箫声,今夜谁将无眠?渐渐澎湃的心扉,醉倚花台的玉人,一生知音难觅?这就是我当时心情的写照,对烟霞而言恐怕就不仅如此了!恍惚中,如泣如诉的箫声中,清丽的歌声悠扬而起,婉转而悱恻:『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烟霞仙子的低吟和呜咽的箫声是如此的水乳交融,她的舞步虽因酒意而散漫却与音律配合得天衣无缝,更加令人销魂!在这最令人迷醉的时刻,我悄然而去,隐身于花树从中,观察二人的动向。」千儿笑道:「窥人隐私可不是君子所为哦!」慕容紫烟啐道:「本娘子从来就不是君子,我做事的原则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半月之前,『姹女楼』楼主夜天阴挑选出三位气质相貌俱佳的昆仑派美少年,将心魔大法男子修炼的部分授予了他们,楚云帆就是其中魅人功力最高的一位。当时我是不得不离去,因为我发现,那小子已在萧音中施展出心魔大法,而且功力上佳。渐渐地连我都有些承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浑身发热,敏感部位开始肿胀膨大,又酥又痒,下面的水儿已溢出股间……正如我所料,烟霞仙子从未修炼过心魔大法,对此毫无免疫力,晚宴上被我有意地频频劝酒,酒喝得比我要多得多,加上自古知音难觅,她对楚云帆颇有好感,自然更加难以抗拒楚云帆的诱惑。烟霞仙子自情场失意之后,曾坚守多年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夜,如滚汤化雪一般烟消云散,听到动情处竟伴着萧音翩翩起舞,婆娑盘旋,绝世的风姿、飞舞的发丝,旋转得越来越急,似乎要发泄心中积蓄的太多……心中的醉意怎么却愈发浓郁?缕缕发丝渐渐轻拂上少年的俊脸,突然间美人脚下一个趔趄,将整个丰腴美丽的成熟娇躯摔入美少年怀中。楚云帆轻轻揽住美人柔软的腰肢,那一刻,成为烟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间。二人眼中脉脉含情,深情对望,唯恐遗漏掉对方美好容颜上的点点滴滴、对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时间之过……所谓的永恒,只是二人心里的感觉,其实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云帆便在美人淡红色的温软樱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扶她站直身子,缓缓地放开了她的身子。在那一刻,楚云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该顺水推舟地继续撩拨烟霞仙子已经有些泛滥的情欲。可我却发觉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似痛苦,又似很矛盾。我想,楚云帆也许是不愿乘人之危,宁愿冒着可能会触怒于我的风险,也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可惜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领情。月光下,烟霞仙子静静地看着楚云帆,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有无尽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怒?也许隐隐还有一丝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涌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却下来。『楚公子,你……』玉人幽幽地道。楚云飞似乎极不愿纠缠于这个话题,仰天叹了一口气:『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仙子也该歇息了。』烟霞仙子咬着牙迟疑半晌,终又扬起脸来笑道:『昆仑群峰,瑰丽奇伟,以前虽来过凌霄宫几次,但皆因事务繁忙匆匆而返,从未好好地游览过。我希望,明天观礼大典结束之后,楚公子能带我游遍昆仑群峰的名山胜水,顺便切磋音律之学,可以吗?』楚云帆道:『故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此事非在下所能做主,必须禀明掌门师伯方可。』烟霞仙子嫣然一笑:『我与你掌门师伯一向交情不错,我明天就跟他说,他一定不会反对的。白天我们游山玩水,夜里,当月亮升起、万籁俱寂之时,我还想听你吹奏《夜莺》,令人如痴如醉,还有《碧涧流泉》,那种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让人百听不厌。』待楚云帆回到自己居处,我立刻秘密召见他,叱责他何以不按我的计划行事,并以他师父的性命作为要挟,要他说出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楚云帆犹豫了好半天,可为了保住师父的性命,后来他终于还是痛下决心,对我说出了实情,那是他几年前的生活经历,一段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凄美恋情、旷世畸恋,堪称武林中数十年来最大的隐秘和最令人震惊的丑闻!这段隐秘原本只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现在又加上了我。这段隐秘令我无比震惊!随即决定改变计划,让楚云帆见机行事,不再强行干涉他的行动。观礼大典之后的那些天,二人如胶似漆,白天出去游山玩水,夜里密会后花园,少年吹箫,美人起舞,深情的回眸,闪现的火花,缠绵的感觉越来越不愿仅仅深藏于心间……又是一夜,夜已深,箫舞相和,极尽缠绵,可是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到了秋天终将凋谢一般,终有曲终人散时,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惆怅,只是因为,又到了分手之时。烟霞仙子声音低沉,幽怨情深:『你又要走了?有时我感觉自己象那落花,而公子就象那流水。这两天我时常在想,楚公子是否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愿和我真心相爱?』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神情复杂地道:『承蒙仙子垂青,在下幸何如之?可是……』烟霞仙子自怨自艾地叹道:『唉!站在你的立场想想也对,以我的年纪,做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了。我们相爱,传出去无疑会被人耻笑,你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可是云帆你想过没有,爱,是两颗心灵的撞击和交汇,是千百年来偶然的一次回眸,稍纵即逝,实不应受到太多世俗观念的束缚,自古知音最难觅,我曾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楚云帆玉面扭曲,现出痛苦之色,这些天来,一直盘旋于他脑际的抑郁冲口而出:『可是仙子想过没有,我们的相遇可能根本就是一个阴谋?我……我实在不想陷你于不义!』烟霞仙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执着地道:『你既肯如此为我着想,说明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不管有什么阴谋,我只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承受世间的一切苦难!』无论多么精明的女子,一旦陷入情网,便会变傻,变得盲目而执着,真是可怜的女人!其实,越是秀出群伦的女子,越是不易劝说得动,她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爱上,便会效春蚕作茧自缚,即便遇上千难险阻,也决不回头!唉!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自从心里有了你的影子,你的一颦一笑,你的喜怒哀乐,似乎就成了我的全部,我再也无暇去算计别人,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东西。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一统天下,似乎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你说,我是否也是一个很傻的女人啊?」千儿认真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一定要对您好。」慕容紫烟紧了紧怀中的千儿,热泪盈眶地泣声道:「能得到你这句话,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知道么?呜呜……我好怕失去你,真的好怕失去你!最近我老是忍不住常常会想,现在我还算年轻美貌,可是再过一二十年呢?那时你还年轻,我却是一个老太婆了,终究还是会失去你的。每当想到这个我就心如刀绞,若是老天爷肯多给我十年青春,我情愿失去一切,变成一个乞丐,也要跟你厮守在一起!」千儿道:「您的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姹女心魔大法』也已修至极高境界,以您的智慧,难道就不能练成驻颜之术,从而青春永驻么?」慕容紫烟道:「我一直在这方面想办法。其中最佳捷径是采阳补阴,这需要和大量童男子阴阳交合,采补大量元阳,凡被采补过的童子都会精尽而亡。且不说这样做太过残忍,而且为了你我也不能这么做。另一个办法就是修炼,师父留给我的秘笈中就有『驻颜之术』的修炼法门,需要服用一些灵感妙药,我已练了好几年,可惜缺一味极为珍奇难觅的主药,名叫『合欢花』中的白色雌花,而无法功德圆满。」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服用过了,只不过是雌雄双花混合而已,但效果一样!千儿眨动一下圆圆的大眼睛,语气坚决地道:「您不用担心,明天我就动身,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这种花儿,让我的娘子永葆青春美丽!」慕容紫烟眼角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你若真的去浪迹天涯,用不了半年,我的头发就要急得白完了,还谈什么驻颜之术啊,即便你找来灵丹妙药也没用!好了,我还是接着说烟霞仙子的事情吧。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心软过。可是对于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之事,我却破例了一次,我和她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心里隐隐希望她的爱情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基于此,楚云帆违背了我的意旨,我也破例了一次,并未追究,任其自然发展,没想到他这种做法,无意中却收到了欲擒故纵的效果。烟霞仙子最终入彀,与其说是被我算计,还不如说是她自投罗网。那天本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二人照例结伴出游。烟霞仙子自观礼大典之后,留驻凌霄宫已达月余,楚云帆陪同她已然游遍了这一带的风景名胜,这天出来也就漫无目的,二人只是信步由缰地到远处随便走走。由于恒山派最近发来飞鸽传书,告知掌门人烟霞仙子有紧急要事待处理,她已无法在此地逗留太久。分手在即,烟霞仙子心中倍感惆怅,一路行来,和楚云帆情意绵绵地相互低语不断,心中满是离情别绪,楚云帆也是心有戚戚焉。不知不觉之间,二人已走进一条由翠绿笼罩的山谷。这是一条幽深曲折的大裂谷,两侧崖壁夹峙,皆高达百余丈,崖壁上岩石缝中生长着茂密的青松,谷中则是荆棘遍地,间或在山谷较宽阔处现出一片葱绿的草地。崖壁和植被遮挡住了阳光,使得整条山谷显得无比幽暗和寂静,婉转回旋,也不知到底有多深多长。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她一大早便和楚云帆一起上山游玩,一路上光秃秃地毫无遮掩,自然不方便撒尿。见此地植被如此繁茂,烟霞仙子忍不住对楚云帆说道:『你在此等我一下,我去那边有点事。』说完便匆匆隐入远处一片茂密的灌木从之后。楚云帆心中暗笑,便也找了个隐秘之处方便了一下。烟霞仙子躲到灌木丛后面,撩起紫裙下摆,褪下亵裤,在草地上蹲了下来,正准备撒尿,突然感觉私处被何物蹭了两下。她低头看去,却见胯间草地上隐藏着一个小洞,一条小青蛇正从洞中爬出,因滑行而起伏的蛇身不时地在自己的私处上蹭一下!烟霞仙子惊叫一声,跳起身来!听见楚云帆正飞身过来,忙提好亵裤放下裙摆,上前和他汇合,继续向山谷中行去。不过经历这次惊吓之后,烟霞仙子再也不敢在草地上撒尿了,因为她实在太怕蛇了!这也难怪,多数女人都是这样。延绵数千里的昆仑山脉奇峰秀谷无数,这条长长的深谷连楚云帆竟也无从知晓,不过此地的幽暗和寂静正好吻合二人此刻的心境,便信步向里踱去,心想无论多长的山谷,也总有个尽头吧?谁知以二人的脚上功夫,整整走了大半天,才总算来到这条山谷的尽头。这儿形如盆地,算得上山谷中最宽阔之处,整个地势呈椭圆形,占地约有十亩大小。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头顶上那长圆形的天空变得灰蒙蒙一片,谷中显得更加幽暗静谧,只剩下一缕晚霞余辉照耀群峰。然而空幽的山谷中依然鸟语花香,生机盎然。一条小溪从谷中盆地潺潺流过,两岸绿草如茵,半空中飘浮着朦胧轻柔的淡淡云霞。对面山谷尽头,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雅修竹,仿佛世外桃源,天上人间。这条小溪盘旋曲折地穿行于草地之间,如同一条长蛇,向对面蜿蜒游去,最后隐入葱郁的竹林中,再也看不出最终流向何处。在小溪两岸的草丛中,一簇簇、一片片地开满了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儿,周围被百丈高崖环绕,空寂无人,惟有几声鸟鸣,美景如此,实可谓瑰丽万方!面对如此美景,烟霞仙子也暂时放下心中那无尽的离愁别绪,陶醉于这大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惊叹不已:『云帆,这些天来我俩游遍了昆仑名胜山水,可若论景色之美,远远不及这条不知名的山谷!我想,即便山水画鼻祖王希孟复生,也不肯能画尽其美!此地各色鲜花之艳、修竹之雅,皆非别处可比,可谓浓妆淡抹最相宜!有那么一天,若能结庐与此,岂非美事?身边再有爱人终老相伴,岂非神仙?』楚云帆也点头赞道:『说来也实在惭愧,久居昆仑,竟不知如此妙处,愧煞小弟了!』烟霞仙子嫣然一笑,笑得一脸的柳媚花轿:『既然犯下如许错失,那就该罚!』楚云帆嘿嘿一笑:『仙子要怎么罚小弟呢?不会又是把我当马骑着走吧?』烟霞仙子娇声笑道:『能被姊姊这样的美人骑还不好么?好多男人想还想不到哩,咯咯!』楚云帆脸上一付暧昧之色:『有什么好!姊姊骑着当然舒服,可小弟……嗯……可难受着呢!嘿嘿……』烟霞仙子玉颊飞红,一双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水儿来,不禁咬着嘴唇啐道:『色大胆小的东西,就只敢嘴巴上吃吃姊姊的豆腐,也没见……』下面的话再也接不下去。楚云帆心中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再提如此撩人情思的话题,忙道:『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呵呵!言归正传,姊姊到底想罚小弟什么呢?题目千万不要太难,小弟最近可是吃够了苦头!』烟霞仙子正色道:『罚你为我吹箫一曲,嗯……就《碧间流泉》吧,这只箫曲表现出之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既合此美景,又合我心意!』小溪旁,草坪上,四周群山环抱,云雾飘浮,对面修竹婆娑,鸟鸣空幽。呜呜咽咽的箫声悠扬而起,在此人间仙境,婉转低回,宛若仙乐!『天道淡然,世间沧桑,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紫衣美人吟哦相和,伴着音韵翩然而舞。罗裳轻扬,玉颊生晕,飞舞盘旋,美到极处……曲终,人歇,却不愿遗漏此处每一处胜境。二人沿着小溪一路向对面竹林行去,想知道溪流情归何处?谁知修竹丛中又别有天地,里面有一丈见方的地方,地上长满了盘根错节的藤蔓,小溪便是在此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不假思索地行了过去,正想蹲下身来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脚下突然一空,双双往下坠去!烟霞仙子功力深厚,惊变之下临危不乱,猛地吸气运集轻身功夫,减缓了坠落之势,随即右脚在左脚背上轻轻一点,反而借力向上跃起。就在她的手堪堪触及藤蔓之时,眼角余光发觉楚云帆已是笔直向下坠去,身影已渐行渐远!她暗叹一声:『罢了!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将了无生趣!』随即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娇躯向下直坠,去追随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归宿,抑或也是生命的归宿?情急关心之下,烟霞仙子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智慧。她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挣扎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云帆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她如此意气用事,其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可是,世间的多情女子。感性远远多于理性,有几个不是意气用事?片刻之后,只听地下深处『咕咚』、『咕咚』两声巨响传来,原来二人并未坠落实地,而是摔进一个水池之中。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将二人震得晕了过去。烟霞仙子毕竟功力深厚,大约仅仅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就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漂浮于水面之上,而楚云帆也漂浮在她身侧数尺之外,此刻仍未苏醒过来。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将楚云帆紧紧地抱进怀里,把他的头托出水面以免呛水,心里不由暗自侥幸:『看来老天也会保佑多情之人啊!让我俩能逃过一劫。』举目四望,四周一片黑暗,烟霞仙子提聚真气运足目力,发现处身之地是个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大约一二丈圆径,水池周围尚有实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约各占一半的面积。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斗形,四壁向内斜倾,看上去光滑如削。烟霞仙子见右侧那片实地最宽敞也最干燥,便抱着楚云帆跃出水池来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发觉上面长满了青苔,滑溜无比。抬头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垂直向下的天坑至少深达五十多丈,别说无法一跃而上,洞壁又是如此光滑而内倾,连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场!烟霞仙子再次陷入绝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择那一瞬间可以从容赴死,可是一旦大难不死,却发现无法死里逃生之时,心里的失望反而会更大,还不如干脆刚才就死去还来得痛快!由于事关二人生死,她不得不强制镇定心神,开始思索该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首先是赶紧救醒楚云帆,烟霞仙子将右掌抵住楚云帆胸部上方的璇玑穴,提聚真气,一股浑厚无比的暖流顿时通过右掌灌入他的体内,沿着璇玑、紫宫、中庭、石门等穴道直达曲骨,在任脉内运转不息。任脉主外为阳,穴道易走易通,督脉主内为阴,穴道崎岖难行,多为隐脉,为最难打通的真气通道,因之灌注真气于任脉自然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烟霞仙子深通此理。待功行三周之时,只听楚云帆呻吟一声,吐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见爱郎无恙,烟霞仙子芳心大慰,这才想起该做的第二件事,点起火烛照明。她掏出火折子,发觉已经湿透,便握在掌心运功烘干,这才擦燃了火折子。她往四周一看,还好,岸上地面尚干,落满了枯枝和树叶,她收集起一堆点燃,洞底顿时一片光明。直到这时,烟霞仙子才意识到自己仍然紧紧地把楚云帆搂在怀里,低头看去,正好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颇有些戏谑之意,不禁大羞!烟霞仙子突然意识到二人浑身已经湿透,自己一身原本宽松飘逸的紫色纱裙,和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湿透之后全都紧紧地贴在身上,几乎变成了全透明!偏偏云帆这小子又正在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任她烟霞仙子飘逸若仙,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不到三十的丽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毕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两坨高耸雪白而柔软的肥乳缺乏支撑和约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的,平时在宽松飘逸的纱裙遮掩下自然无事,此时却是显露无遗,更显得无比诱人。高耸的双峰顶端现出两个拇指头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晕和大奶头也若隐若现。无巧不巧的是,楚云帆的鼻子刚好贴在烟霞仙子右乳上那个大大的凸点附近,随着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鼻尖不时地在大大的深色凸点上蹭来蹭去。烟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头渐渐被蹭得愈发膨大起来,高高隆起,最后居然膨大得比拇指头还要大一些!颜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那是因为充血的缘故。烟霞仙子面若红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不由得啐道:『这些天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小色鬼!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待我运功将衣衫烘干,水淋淋地贴在身上好难受!』楚云帆大反常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手揉捏她的大奶头,他下面那根长鞭渐渐膨胀起来,在湿衣贴身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突兀。见烟霞仙子并未阻止,他竟得寸进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硕大的乳头象婴儿般吮吸起来。烟霞仙子脸上渐渐现出一抹潮红,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竟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少年,并不时低头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对怀中少年是母爱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此时楚云帆的长鞭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一柄由钢铁铸成的圆月弯刀,向中年美妇展示着年轻男子那充满了激情和热血的坚硬、力度和雄性风姿。我不得不承认,许多男子都不具备他那样的硬度和力度。我在上面都看得有些招架不住,这柄圆月弯刀对烟霞仙子的诱惑力显然更加巨大,她忍不住低头凑向少年下身,正试图去舔那根硬如铁棒的雄性物儿,突然听见一阵『噗噗噗』的声音。烟霞仙子吃了一惊,忙站起身来凝神戒备,抬头看去,原来是一直蝙蝠由二人身边飞过。烟霞仙子定了定神,玉颊上一片红潮,,心神不属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凭地钻出这么深的一个坑洞?』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在这个地区,人们把这样的深坑称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飞石撞击地面所砸出的深坑。不过多数都暴露在地面,象这样隐蔽在山谷中,洞口还覆满了枯藤的还真少见,却偏偏被我俩撞上了!』烟霞仙子忧形于色地道:『看来我俩要被困在此处了!赶紧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脱困之法。』二人运功烘干湿透的衣衫,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沿着坑壁探视了好几圈,一边探索一边讨论脱困之法。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天早已全黑,二人依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上去之处。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自被小青蛇惊吓之后,在谷中一直都没敢小解。掉入这个深坑之后,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张大床的面积也大不了多少,更加不方便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此刻烟霞仙子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对楚云帆说道:『从早上出来我还没小解过,实在憋不住了,可你又无地方可回避,只好事急从权了。』说完走到洞壁处,背对着他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地上撒起尿来:『以前你一个人在山上到处游玩,不害怕呀?』楚云帆眼睛盯着某处,心不在焉地道:『我从小习惯了,倒不觉得害怕……』撒完尿后,烟霞仙子叉开双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私处,胯间那一大团深色丰隆的牝户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里。烟霞仙子看了看刚擦过私处的手帕,上面除了少许尿迹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了一些,两根指头一捻拉起一缕上丝。烟霞仙子知道,只有在每月危险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会象这样。虽然经历刚才那阵亲热之后,她已有些春心荡漾,体内情欲暗流汹涌,她有种预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一种即将突破某种巨大障碍的担忧,也有对很可能会怀孕的恐惧。楚云帆心中暗自叹息,这一久违的中年美妇成熟丰腴的肥蛤,不过短短四年之后,居然阴差阳错地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几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缝已完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合拢,而是张开了小嘴,颜色也深了一些……这儿曾经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经朝思暮想、又令他无比销魂之所在,同时也是四年来他一直倍感耻辱之处!强烈的罪恶感和负疚感,令楚云帆竭力地试图远离她、避开她,孤身一人隐姓埋名地远赴昆仑,以极高的资质投身这个僻处边荒的门派,以求得心中的宁静。可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不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重逢,而且还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楚云帆心中暗道。四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要回想起她那火热柔软的胴体和需索无度的索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体内发泄时的销魂蚀骨,每当此时他便会热血沸腾!他是昆仑派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颇得同门师姊妹们的青睐,私下里还和十八岁的师妹张冉偷吃了禁果,师妹的骚幽他同样熟悉。可是和师妹偷情的感觉,和『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得太多了!楚云帆心里不由得将烟霞仙子和师妹的屄暗作对比,第一感觉是中年美妇的屄很大很鼓很肥,比师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颜色比较深,呈紫红色,不象少女的粉红色。长着少许屄毛的丰厚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更加肥厚颜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开,小阴唇之间还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肉褶,肉褶之间夹藏着的白色分泌液闪着白光,显得格外醒目,里面的粉红色媚肉也隐约可见。所以楚云帆的第三个感觉是有些杂乱,不象少女的屄肉缝是合拢的,显得很光洁……即便如此,楚云帆依然感觉烟霞仙子熟透了的肥屄明显更具诱惑力,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强烈反应,裤裆已一柱擎天!烟霞仙子将手帕夹在胯间,然后提好亵裤用裆部兜住手帕,这才放下裙摆。收拾完后回过头来,媚眼一闪,心中暗自满意少年的反应。她回到楚云帆身边坐下,娇声道:『你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方便一下嘛。』楚云帆依言走到她适才小便处,背对着她伸手掏阳物儿。烟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没避你,你也该让我看到你小便呀!』楚云帆闻言,转过身来侧对着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怎么啦?是不是那根东西翘起来了,卡在里面掏不出来?你把裤儿褪下不就行了。』楚云帆果然脱下裤子和内裤,弹簧棒得以解脱立即弹了出来!烟霞仙子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别家少年的嫩屌也是第一次,也将眼前嫩屌和曾经的丈夫暗作比较。第一感觉是特别硬!第二感觉是很长,但没丈夫的粗。第三感觉是特别翘!屌身成弯曲状向上倾斜,与小腹部之间的夹角最多只有40°。第四感觉是白,刚刚长出淡淡的屌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觉是龟头又小又尖,活像一只带倒刺的箭头,估计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象前丈夫龟头那么大……烟霞仙子暗自品味着,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水水又流出来好多,感觉刚垫在下面的手帕又湿了,她也顾不上再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