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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望与烦恼(全)-9
匿名用户
2023-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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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烦恼 二十三他美滋滋的想着,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和苏蘅的距离拉得有些开,刚想赶上去,肩就被人拍了一下,转过来一看就乐了,今天这么巧,都碰一块儿了!却是巴夏桑,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王行之正要开口,巴夏桑一扭头就喊:「明月,快来,你昨天不是一直找行之吗?在这呢!」原来啊,昨天王行之忙乱之下,请的是病假,可把唐明月急坏了!这会唐明月噌噌噌跑过来,像只轻快地小鹿,王行之注意到她还拿着跳绳。「行之行之行之——」唐明月清脆的嗓音划破空气,几个锻炼的都看了过来,巴夏桑觉得有些窘迫,唐明月浑然不觉,喘着气来到王行之身边,二话不说,又是捏王行之胳膊又时拍王行之的背,最后忘乎所以地伸高了手贴着他的额头:「行之你的病好了?」唐明月大大的眼里闪着惊喜和关切,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意。「二位慢聊,我先告退。」巴夏桑捂着嘴笑走了,宽厚的臀扭得飞快。「行之你没来我……嗯我们都担心你,尤其是我……呃还有阿桑……还有萧风。」唐明月低了眼帘吞吞吐吐,一丝红晕爬上脸颊,她一心想突出自己特别关心,又怕说的太明显,难免语无伦次。王行之看着一身粉红装的青春运动美少女,稚嫩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唐明月额前的头发变得有些透明,颈子上的细毛绒绒的清晰可见,再加上一张宜嗔宜喜的脸蛋,分外可爱。他又不是呆子,自然知道唐明月喜欢自己。其实他对唐明月一向有好感,他记得唐明月以前是挺白的,后来他只是说了一句喜欢健健康康,热爱运动的女孩,唐明月就参加了高中部的女子八百米校队选拔,刻苦的训练以后,肤色逐渐晒成小麦色。这事在群狼之中传为佳话,几个暗恋唐明月的知难而退,他在得意之余,心里深深感动。想到这里,王行之忍不住伸手,把唐明月脸上几根粘着的细发拿下来,笑着说:「听说你是为了我才把头发剪短的。」「是谁告诉你的?」唐明月闻言一惊,继而一跺脚:「哼,肯定是阿桑这个叛徒!哼,看我下次再给她买雪糕吃。」她心直口快,抬起头才看破王行之玩味而略有吃惊的眼神:「好啊!你诈我的话!」唐明月羞不可抑,握了粉拳要捶王行之,突地耳边响起一声清咳,把她吓得要蹦起来,一瞧,是笑吟吟的苏阿姨!唐明月手足失措,叫了声「阿姨!」双手把脸一捂往地上一蹲,干脆学起了驼鸟!苏蘅咯咯笑着伸手拉她,唐明月死死盖住脸,力气大得惊人,苏蘅看着一动不动的唐明月,乜了一眼面色尴尬,却又有些得意的儿子,脸色不渝,巴夏桑叫出」明月,行之「两个词的时候她就走回来了,唐明月的话语和动作她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儿子优点又多,却想不到唐明月暗恋儿子。这——苏蘅知道女追男隔层纱,唐明月长得漂亮,性格单纯,她都喜欢,何况儿子?她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勉强压下心里又酸又复杂的情绪,看了看被唐明月丢在地上的跳绳,蹲下温言的对唐明月说道:「明月,干脆和阿姨一起锻炼怎么样?你看你也喜欢跳绳,要不我们一起跳?」「嗯。」唐明月声如蚊纳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跳绳,看也不敢看二人,苏蘅爱怜地一笑,摸摸唐明月热红的脸:「跟阿姨来。」三人寻了块地方,苏蘅指着王行之说:「看看我们三分钟内谁跳得多,他当裁判。」其实两个人的绳柄上都有计数器,根本无须裁判。王行之苦着脸说:「两个人我怎么算?」「算不好就罚你到单杆做引体向上!」苏蘅笑着说。「对对对!」唐明月抬头和苏蘅肩并肩同仇敌忾:「罚他!」「开始!」王行之掐着多功能运动表。苏蘅与唐明月不分先后跳起来,一开始唐明月是想让着苏蘅的,谁知苏蘅实力强劲,一对长腿并得紧紧,脚尖轻盈点地,绳子舞得压根看不见,跳得飞快。唐明月好胜心涌上来,绷紧了身体,手上加力咻咻咻迎头赶上。王行之的心思哪在数数上,苏蘅胸前一对挺拔玉兔此刻随着身体上下跳动,引人注目,王行之目瞪口呆,心想妈妈就是妈妈,真是波涛汹涌啊!再瞧瞧唐明月的:嗯——虽然动静小了点,比以前可大多了,值得培养!他一心看着一大一小美人「乳跳」,把计时的事扔到爪哇岛去了。苏蘅估量着三分钟已过,主动停了下来,深深地调整呼吸,有些累了。低头一看数字:345,嗯,还行,其实她想着要让唐明月,并没有尽全力,她的大学时有426,唐明月凑过来,嘴里呵呵喘的厉害:「我跳了350下,阿姨你呢?」「比你的少多了。明月真厉害!」苏蘅迅速地把数字归零,宠溺地刮刮唐明月的鼻子,不知怎么的她对唐明月很有些好感。很久没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苏蘅小腿颇有些酸,对王行之招招手:「过来!」王行之赶忙过来,苏蘅把手当成垫子,枕在儿子的肩头,王行之微微屈腿让妈妈休息得更舒适些,妈妈成熟而迷人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带着香味的热气不断喷吐到他耳轮上,让他浮想联翩。唐明月看得眼热,期期艾艾跟过来,两手扭着,脸红得象一朵新开的太阳花,白齿咬着红唇,跃跃欲试。王行之可怜心一起,胆大包了天,刚想出手把唐明月揽到自己身边,一阵摩托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各色人等皆停止运动扭头注目。王行之心想谁这么过分,把车开到公园里来了?定眼看着那女式摩托慢慢驶近,是辆经过改装的骑车,加了一些东西,车身沉重而雄壮,车上的骑士一身黑皮衣,带着头盔四处看,像是在找人。王行之看着那车缓缓驶过他,低沉的发动机让他血气沸腾,汽油味弥漫开来,格外好闻。咦?车怎么又倒回来了?王行之心下奇怪,他该不会认识我吧?摩托车一顿,骑手麻利地停好车,一个叉腿潇洒地下了车,径直向王行之走去。王行之看他四肢修长肩窄腰细,比他还要高!心气顿时矮了一截,可惜瘦了点,打是打不过我的,王行之摸摸下巴瞎琢磨。苏蘅直起身子,看着来人,骑手把黑头盔摘下,头顺势一甩,那脱牢而出一袭橘红色卷发倏地怒放,艳腾腾地塞满了众人的眼,是莫奈【星夜】里丛丛炽燃的火,滚卷着向上弹跳,挥舞,翻腾,搅得四下里都是火星子。嗯?!——王行之认真一瞧,竟是个女的!王行之略有些害羞的移开目光,看旁边的树:「我长得是帅,可也不带这样看人的。」那个红发女郎依旧盯着王行之看,像是在认人。她去头盔后显得不那么高了,四肢纤长,青春美好的体态在黑色帅气的皮装里,别有韵味。五官都挺清秀,可不知为什么凑在一起有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大概是过于挺直的鼻和微微下撇的嘴造成的印象。「王行之?」声音清冷如秋。王行之下意识的点点头。看着她迈步走来。「你同学?」苏蘅悄声问一旁的唐明月,唐明月摇摇头:「不认识。」苏蘅点点头,这个女的年龄明显要比儿子和唐明月大上两三岁。「哼!」摩托女郎经过花坛,将不知死活横在身前的三角梅一手扫开,那枝条上原本蹲着只青螳螂,严阵以待捕猎,她这么一搅,螳螂报复似地一跳,好死不死的挂在她皮上衣的胸前,锋利的前肢示威似地举起,虎视眈眈。那女郎略显迟钝,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昆虫,大约有三秒,突然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尖叫,头盔「啪嗒」掉地,她自己一边拿手忙不迭的拽弄自己的上衣,发现怎么也甩不掉,又是跳又是叫的手舞足蹈朝几步之外的王行之等人蹦过来,小脸煞白。王行之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平生仅怕螳螂和蜘蛛,当下不顾男人气概,倏地躲到妈妈身后。唐明月更是不堪,雪白小手举着在胸前胡乱摆,嘴里叫着:「不要不要!」最终还是苏蘅一步上前干净利落手一抄,把那罪魁祸首准准抓在手里,朝花丛一丢,问题解决!「谢谢。」整理衣服的摩托女郎站在苏蘅身边,低了头道谢,声音几不可闻。「我——」她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像是看到什么人,匆忙转身,几步走到摩托车旁,长腿一分跨上摩托,「轰隆隆」把车发动了就走,竟连掉在地上的头盔也忘了拿,满头红发被晨风吹得像招展的旗帜。「她是谁?」苏蘅好奇的笑问。「我不认识。」王行之皱了眉头。苏蘅看看儿子,不像是说谎,也就没太在意。王行之心想红色,好像在哪见过?对了!那天自己在政治课上大展才华,末了听到窗外的笑声,转头看见的红色东西估计就是她的头发。莫非是慕名而来?王行之笑着摇摇头。「王行之你笑什么?」唐明月不得已地加上个「王」,一双明亮的眼里透出探究的光。「没什么。」王行之抬起腕表:「妈妈走吧,六点四十了,吃早饭去。」苏蘅点点头,把摩托盔拾起,三人一齐走向公园的失物招领处。==============================================================岭东县县政府。红磡小学的教学楼塌了,重伤两个送医院不久即死去,轻伤的也因救治不及时也转为重伤,死了三个,五条人命,县里闹得很大。这不,县委常委会还在继续,从中午一点开始到七点半,常委们就吃了一顿饭,几个领导饿的个个抽起烟来,会议室云山雾罩。「林荣华这个人的确能干,在玉成乡书记这个岗位上待了六年,对引资招商和旅游开发还是颇有建树和成绩的——可是」苏蘅的「可是」一出口,县长唐纪中脸色突地一变,拿着茶水的手就那么停在那,他的眼神有些恼怒,像是领地被人侵犯的头狼。苏蘅脸上几乎能感受到唐纪中有如实质的目光,暗暗深呼吸,继续开口:「但是石头村和扶茂村的教学楼问题一直很严重,县里的拨款迟迟用不到刀刃上。」苏蘅停顿了片刻,抿了口水,抬头的一瞬,看见唐志中阴森森的目光。苏蘅似乎犹豫了一下,暗自给自己打气。书记姬云飞,副县长习图远,邱清河等等常委都把目光集中过来,等着她继续放炮,姬云飞坐在大团烟雾背后的脸上挂着一丝鼓励的笑容。苏蘅受到鼓舞,抬抬剑眉继续:「正是他的不讲原则,不顾大局,擅自挪用教育款项,才导致了『611』恶性事件的发生,给玉成乡,给全县的形象与发展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到目前为止,他本人思想上还没有足够的认识,甚至抱有强烈的个人情绪。对这样的干部,我本人坚决反对从轻处理,应该从速,从重。」苏蘅低着头,一口气把自己的意见吐了出来,然后抬眼掠了下四周,唐志中淡淡道:「大家的对苏蘅同志的提法觉得如何,请各位常委畅所欲言。」会议猛然出现了冷场。「611」事件在岭东县是个敏感话题,差点让县委整个班子翻船。市里的调查组下来严查教育专款的挪用情况,不查没问题,一查全是问题。这岭东县是县长当家的县。姬云飞下周退休,而强势的唐志中则使出浑身解数,凭借自己在市里良好的关系,总算暂时将岭东政局船在剧烈的颠波中稳定了下来,姬云飞和他的乌纱帽没被上面摘走,相关人员也算保住了位子。尽管离事态的后遗症彻底消除还很远,岭东不太平静的水面上偶尔打起几个涟漪,但局势勉强控制在手中了。这才过了多久,岭东县上上下下,一提「611」,全都神经过敏,摇头,叹息,再不就装遗忘,诸般妙法,反正没人敢轻易碰这根肉中之刺。想不到苏蘅居然在常委会上又把它翻了出来,有几个在当时被查得紧的常委脸一下绿了,或是掏出纸巾擦汗,或是大口大口的喷吐白烟。烟雾缭绕中,所有的人都垂下头,面部表情僵僵的。唐志中的脸色有些缓和。他狠狠吸了两口烟,掐灭。端起杯子发现水没了,又放下,抬眼环视了一下会场,想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却由于烟雾看得不甚分明。「都把烟都给我掐了!」他冷不丁地说。所有的烟都灭了,可会场的空气还是很闷,雾腾腾的。「既然苏副县长提了出来,那么就请大家畅所欲言,谈谈对林荣华同志的看法。」与会者面面相觑,没谁肯谈什么意见,谁不知道林荣华当时是你唐志中的秘书,一手培养和提拔上来的心腹骨干?再说了,他以后没准就是自己的同事,得罪他干什么?大家就一个心思,肚子饿了,快点过吧,过完散会。唐志中又说了一遍,会议室依旧静如死水。他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看清的玩味,把目光转向苏蘅。苏蘅似乎没料到这一点,这样的场面她还是头一次遇到,俏脸满是讶异。以前遇上不同意见时,多多少少会有几个人站出来,象征性地附和几句,虽然未必是真的支持她,但她的意见也算是得到了一些响应。这种冷场,令她很愤慨而失望,五条人命啊!她把求救眼光投向主管宣传的马艳丽,先前她承诺会支持自己的,躲闪,苏蘅看到的只是躲闪的目光。苏蘅胸膛剧烈起伏,雪白素手握成一团,提高声音:「我坚决认为县政府应该严肃处理「611」事件,我建议立刻将林荣华停职,不但要停职,还要细细查一番!」说完她把目光投向唐志中,有点蔑视的味道。唐志中佛像般不为所动:「我再三强调,『611』的责任也不该由哪个同志单独来负,要说责任,在座各位都应该承担,尤其你,苏蘅同志,别忘了你是主管教育的。」苏蘅也不示弱,剑眉一轩回敬道:「该我个人承担的责任我坚决承担,我甚至可以辞职,但不将林荣华去职查办,不符合组织原则。」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唐志中。「啥叫组织原则,是你个人说了算还是组织说了算?」唐志中似笑非笑,平心静气的回到。有胸无脑的傻女人,当了姬云飞的急先锋,想在我这大湖里退前翻浪,门都没有。他信手点了支烟,脸上波澜不惊的神情和苏蘅的满脸愠怒大相径庭。会议室静如墓地,苏蘅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还有没有其他人想谈点什么?没有?那么散会!」唐志中夹起包,率先离开会议室。=================================================================苏蘅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王行之却不在教室里,他在车站等车。他要见到宋景卿了,虽然要搭近两个小时的车。今天可以晚些回去,妈妈早上告诉他开会至少到八点,他这时满脑皆是宋景卿戴着眼镜的知性面孔,硕大的乳房和动情时全身散发的气息。「快快快!」车上有座位,可他偏偏抱着车门前落了漆的扶手,意淫着要把宋景卿如何如何,兴奋地全身发抖:「我又要白日宣淫啦!」白天鹅宾馆602房间。「哈哈哈哈,不要!」——女子嬉闹声,「哗啦哗啦」——浴室的推拉门被移动的声音,「嘭!」门被人一脚蹬开,厅里闯进两个赤裸的躯体,窗帘被拉上了,可透过黯淡的光,依然能分辨出二人一男一女。他们追着闹着叫着笑着,无拘无束,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啊——!」女子一声惊呼,光裸丰腴的身体被抱在怀里,竭力反抗无果,放弃挣扎:「王行之,力气见长啊!」「嘿嘿嘿,承让承让。」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勾缠在一起,房间里春意浓浓,活色生香。王行之拥美于怀,摩挲着宋景卿松软浑圆的乳房。由于宋景卿生性好动,在国外时常常去户外运动,所以肌肤不如苏蘅那般釉瓷一般白洁细腻,反而腹背上结实得很,用劲了腹肌隐隐可现。唯独那又红又白的胸是最柔嫩的地方,也是王行之的最爱。他凑近了细看,嗯——毛孔都细不可分,一股好闻的乳香混着体香悠悠而来,他咻咻有声,揉得更欢,宋景卿微闭了眼,自己丰腻暄软的乳肉在王行之指间溢出,轻柔曼妙的哼声在房里飘荡,真是人间至乐。一会时间王行之就看到宋景卿的乳头发肿发红,直直立起,他以嘴相就,本能地裹住一边小红豆,拿舌挑弄,用唇吮吸。另一边的一手捏住,揉捻不停。「啊!」宋景卿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心想这行之的调情手段可是日渐成熟了,这下她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行了。」宋景卿发现腿间爱液汩汩而出,一把火从心底烧起来,燎到四肢,她两手一推,王行之仰翻在床,嘴张得老大。宋景卿摘下眼睛随手一扔,跪立在床,迎着王行之讶异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我要骑你!」宋景卿的眼镜使她作为文明人的伪装品,脱掉它,她就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狂野抛开世俗,花般绽放!没有更多的前奏,宋景卿跨退骑在王行之身上,然后找到王行之的勃起,深吸一口气,扶着滚烫的阴茎缓缓坐下去。当王行之的龟头接触到宋景卿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惊异于那里的潮湿了,那么多的爱液,甚至于整个阴阜都是湿漉漉的。下一秒,他的阴茎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美妙所在了。刚一进去,那种肉壁上的褶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下来。王行之和宋景卿禁不住同时叫喊,宋景卿动作不停,结实丰厚的臀剧烈套弄,时而臀肉紧缩,时而外翘着。结实的腹肌随着纤腰扭摆时隐时现,胯部扭得的恰到好处。每个动作都美轮美奂。「啊——啊!」王行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低声叫唤,宋景卿阴道像是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来,绞缠不休。宋景卿仰头欢叫,发情的野马一般,秀发是一丛鬃毛,甩着她天生的大胆和不羁。她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王行之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卖力的按着节奏把腰向上顶,宋景卿被晃的有些不稳,双手支撑着王行之的胸肌上。她两条细直的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王行之往两个人结合部看去,宋景卿流出来的爱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随着阴茎在里面的进出,蝴蝶翅膀似地大阴唇收进翻出,小阴唇忽隐忽现。王行之看得血脉喷张,射意顿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奈何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害怕宋景卿看不起他,没有即刻要宋景卿停下,热融融的阴道依旧不知情的夹吮裹吸,王行之涨红了脸也无济于事,腰间一麻,巅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将他没顶,精液喷涌而出!半天,王行之才高潮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睁眼,看到宋景卿娇艳的脸。「老师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话未说完,宋景卿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你个小傻瓜,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学生。」「好学生?可我从没当过三好学生呢!」王行之傻呆呆的。「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宋景卿绕口令说完,又故态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贴着王行之,磨豆浆似地磨来磨去,撒娇似地对他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值得我爱的。」「老师——」,王行之忍不住和抱住宋景卿的头,和她吻在一起。过了几分钟,王行之发觉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推开宋景卿刚要开口,宋景卿狐媚一笑,诡计得逞似地坐立起来,一番动作,阴茎就已「重归故里」。新的一番骑乘开始了!宋景卿再次扭腰摆臀,先是缓缓地,像是要给王行之适应的时间,快了快了逐渐快了,宋景卿自己也无法决定节奏的变化,两只手想要捏碎什么似地紧紧揪扯着无辜的床单,皱着娥眉嘴里嗯嗯有声。王行之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景卿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乳头。「啊!」,宋景卿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王行之的睾丸都吃进去。肉拍肉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王行之扭着乳头的也加了力:「舒服吗老师!是这样吗,老师!」「啊……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宋景卿臀儿像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像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顶……顶到了啊!」宋景卿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王行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景卿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来了来了来了……啊!」宋景卿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王行之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王行之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景卿阴道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景卿淫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精液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晚上八点半。苏蘅家中。王行之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妈妈,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王行之看在眼里,心疼。自从妈妈去了县政府工作,王行之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妈妈,你太累了!」王行之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苏蘅的太阳穴,一边忿忿不平:「妈妈,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妈妈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王行之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妈妈生气的官员。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王立在此悉知苏蘅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苏蘅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苏蘅不识规矩,顶撞领导。然后王立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苏蘅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苏蘅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苏蘅听得都烦了。王行之呢?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惹苏蘅生气的统统骂一顿,然后再狠狠地夸苏蘅一番,让苏蘅听了觉得无比解气,心里积郁登时豁通,笑容开始在脸上浮现,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也许有时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责骂,而是痛痛快快的发泄,平息愤怒。「妈妈,我看那习图远就不是个正派的人,大腹便便,藏着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纳估计是塞不下,得用运猪的解放车装啦。那个邱清河一对八字眉看着就晦气,唯唯诺诺勾头缩脑,哼,濑尿虾一只!还有马艳丽马大婶,名俗人更俗,几十岁了口红次次画到烂牙上,一张嘴赤黄白黑色彩缤纷,比【狄仁杰】里的命案线索还要吓人!」王行之一脸嫌恶,他平日里没少听萧风和唐明月侃镇上的各位领导,这回可全派上了用场。「扑哧!」苏蘅听得忍俊不禁:「你个尖牙利嘴的小坏蛋,竟敢污蔑领导,看我不——」她说到一半,脑子里被儿子一一点评的人依次浮现,别说,王行之评得还真精髓!忍不住吃吃吃娇笑起来,杏眼眯得只剩窄缝。王行之看自己把妈妈逗乐了,收了脸上的八卦神情低头与苏蘅额头抵额头亲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语:「妈妈你终于笑了,你开心我就开心啦。小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妈妈你也是讲笑话逗我开心的。」说完直起腰静静地浏览苏蘅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妩媚带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脸,眼中情意无限。苏蘅看着儿子纯真甚至虔诚的眼神,听着他贴心的话,胸中像有颗种子吸了水,饱胀起来把心填的满满,一时间情如潮涌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抑住那股要哭的冲动,猛地抱了王行之的头拉下,嘟唇朝他的脸亲去。王行之吓了一跳,随即微微偏着脸,在半空中就轻而易举的把苏蘅那炽热粉唇逮了个正着!「这还是妈妈第一次主动亲我呢!妈妈真软真甜啊」王行之意外之余心里乐悠悠的,细细品尝妈妈柔软温热的唇瓣,感受妈妈灼热的呼吸,两手条件反射地扶在苏蘅的脑后,这都是宋景卿教他的。苏蘅那会不知自己亲错地方,头下意识一摆,没挣开。张开眼看见儿子有些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头,两眼紧闭全神贯注,脸上一片纯洁,心里不忍叱呵,再想到这两天儿子对她种种关心呵护,柔情涌动,抵在王行之胸前的手软乎下来:「就让他亲吧,嘴唇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国人母子,父女间不也常常亲来亲去的吗?」当下松了心神,体会和儿子鼻碰鼻,唇贴唇,气换气,心交心的动人滋味。王行之偷偷睁开眼,看到妈妈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线,任他所为,心里一个念头唬地跑出来:「能不能和妈妈舌吻呢?」王行之心里痒的像有猫爪子在挠,心开始加速蹦跳。他想深呼吸,又怕被苏蘅发现,灵机一动用了腹式呼吸法,腹部不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回想:「我记得老师是这么教我的。」王行之把自己双唇略张并微微翘起,用宋景卿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试探一般擒住苏蘅的上唇,轻轻吮吸着,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轻抹在苏蘅的唇部,然后再把它吸干,他所谓的技巧也仅仅止于此。随着亲吻的持续,苏蘅开始觉得自己渐渐化成一滩水,她的精神变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闭着的,她却看见自己的躯壳轻飘飘的长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脑子一片眩晕,忘却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谁,而自己依稀还是那惹人怜爱,纯真烂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缤纷的庭院中,头顶是湛蓝的天。啊,这久违的亲吻!苏蘅一时间心神迷醉忘乎所以,喉间发出一声媚死人的轻哼,女性贪求爱抚的本能驱走理智,两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启,竟开始回应起儿子的吮吸来!「妈妈!」王行之受到极大的刺激和鼓励,热烈的回吻着,一股战栗的激情从尾椎直窜上来,火焰沿着直线蔓延。他的双手在苏蘅美背游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这样吗,妈妈?这是你想要的吗?」不,这还不够!像是为了证明谁才是主导者,激情陡然喷涌的苏蘅勾抱住儿子的脖颈,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儿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游走在儿子的唇间。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动,必将焚野烧林,无法抑制!王行之一下子从给予者变成接受者。苏蘅香甜腻滑的舌开始撩拨着他微闭的唇齿,扑面而来的灼热的呼吸令他喘不过气,天哪天哪天哪,这是做梦吗?这么一个娇喘吁吁,热情似火妈妈!他难以自抑的发着抖,伸出舌与妈妈的缠卷翻转,嘴巴黏在一起,带着爱意相互舔吮,吞下对方的唾液。苏蘅鼻端逸出几声腻人的娇哼,王行之听得腿间发硬浑身发软,和妈妈亲吻与和老师的截然不同,妈妈的嘴唇,细牙和舌头,还有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就算对他这个毫无乱伦的概念青少年来说,都带着突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啊!那舌与舌之间的碰触,嬉戏,缠绵,格外的销魂摄魄,他翩翩欲飞。妈妈柔软嫩滑的双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随后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背,缓缓的深情抚摸。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王行之在这水乳交融中超脱了自己。他一向觉得妈妈没有情欲,他看到的只是端庄干练,或是娴静优雅,今天妈妈敞开自己,那样坦然而热切,那样纯净而娇憨,像是贪吃零嘴的孩子,这情火是干干净净,无须掩饰的。王行之闭着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视觉角度,看到自己和妈妈抱在一起的样子。他觉得现在进行的是一个神圣仪式的一部分。关心,保护,接吻,抚摸,做爱,是仪式的过程和方法,仪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作为女人的妈妈快乐幸福。他坚信自己给予的,是妈妈想要的,妈妈快乐的,安心的接受。而这是他应该做的,做为人子,时时刻刻把妈妈当成最重要的人,爱护,照顾,彼此接受,彼此愉悦,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当欲情被爱情,甚或是亲情替代时,王行之心中居然一片宁静——难以置信,他晕乎乎的想,爱的极致就是如此吗? 欲望与烦恼 二十四二人相拥的旖旎暧昧是被一曲歪歪扭扭的【东方红】打破的。那是电饭锅稀饭煮好的提示声,大概是电池不足,调儿走得有些好笑。母子俩齐齐一惊,身体顿时僵硬。苏蘅恍若从梦中醒来,轻轻一挣,一推,二人分开。苏蘅美丽的脸侧着,不敢看王行之的眼睛,红唇嚅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来。王行之看着妈妈那热融融的粉颊,长而黑的眼睫毛是受惊的蝴蝶,翩翩要飞,朱唇似启未启,欲语还休,好似一怀春少女站在自己的情郎旁,神态娇羞手足无措。心里想着要飞了要飞了,想不到平日里端庄大方,聪敏干练的妈妈居然有这一面,伸出手就想把妈妈搂进怀中,好好疼惜怜爱,小心呵护。偏偏肚子骨碌碌的狠狠叫了起来,擂鼓似地响,气氛就这么灭了,王行之一时间呆住,手停在空中,尴尬极了。苏蘅趁机轻盈地往后一退扭身就走,低声细语:「行行肚子饿了吧,妈妈去做饭。」平淡的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妈妈,我——!」王行之没想到妈妈的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大叫出声,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嘘——」苏蘅转头,纤长食指竖在嘴边,告诫儿子的口,随后朝王行之轻轻一笑,女孩的害羞,女人的哀愁,恋人的喜悦,母亲的溺爱,千般妩媚,万种妖娆刹那间一一而现,把王行之看得都痴了——妈妈,你才是真正的女人!王行之晃了一会儿神,又屁颠屁颠地跟到苏蘅身后,看她被素裙裹着的腰臀随着步伐微微扭动,臀线时隐时现,仪态万千。其实他平时已看了千千万万遍,此刻他觉得那动作分外诱人,妈妈是不是故意走得这样好看,引诱我?这个想法勾得他食指大动,盯着那鼓起的肉团,一心想探究藏在两瓣园臀间最深的秘密。小行之吊在腿间,激动地点头同意。王行之刚要有所行动,门铃却响了,苏蘅无动于衷,从冰箱拿出各种食材。王行之心里懊恼极了,手痛苦的一拉裤子,气冲冲拉开门,是外婆!王行之脸上挤出笑容,嘴里甜甜叫着「外婆好」把她往里头让。还好,外婆门没进就走了,说是外公一个人在家。王行之手里提着外婆自家种的各种蔬菜瓜果,和外婆说慢走。放好东西,就看到厨房防油烟散进饭厅的门已被妈妈拉上。王行之嘿嘿一笑,缓缓拉开门,妈妈弯腰在灶台做着什么,腰里围了围裙,直又白的小腿儿因为裙裾拉高露出来。真好看。王行之想,明明是家居常服,偏偏妈妈一穿就那样楚楚动人。「行行,是谁呀。」苏蘅开口询问,似乎已平静下来。「外婆,拿了一些菜过来。」王行之一边答一边凑过去,两手轻轻放在苏蘅细腰两旁,就感觉妈妈的身体一抖。「别胡闹!妈妈煮饭呢!」王行之偷偷一看,妈妈好像并没有真正生气,纤长的手指里灵巧地摘着甜豆。「妈妈我不闹,你继续继续。」王行之看着妈妈,她美背上胸罩的带子透过薄薄的布料显出来,王行之往苏蘅身上一贴,腿间的小行之因为时不时触碰到苏蘅暄软有弹性的臀肉,渐渐地苏醒,将勃未勃,令他觉得舒服极了。「啪啪啪」王行之看到妈妈打了三个蛋,却把蛋壳放进碗里,蛋黄加蛋白都淋到一堆要扔掉的厨余上,心里觉得好笑,开口调侃道:「妈妈,蛋壳炒虾仁的时候,蛋壳别炒得太老了。」苏蘅定神一看,碗里尽是蛋壳,一阵羞赧:「都怪你!站在人家身后。」话出口便觉得不对,怎么跟和情人撒娇似地?又想起自己刚刚的狂热激情,耳根都红了,今天是着了魔了,怎么做出种种怪事来。她本性爱子如命,心里下意识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自责不已。正陷入迷思之时,电话响了。苏蘅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王行之:「行行,刚刚是妈妈不对,妈妈今天很累,你做晚饭好不好?」王行之从苏蘅的眼里看到恳求的神色,心想是了,妈妈平时决不会和我接吻的,现在她一定很烦恼,很尴尬,我既然说爱惜她,这时怎么能再挤兑她哪?懂事地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鸡蛋啪地敲起来。他今天的欲望在宋景卿那得到两次满足,身心俱爽,小弟弟微有疲倦,不像平时说硬就硬,故此时格外的讲理。苏蘅欣慰的看着儿子的宽背,松了口气。快走几步拿起电话,是陈国梁,心想莫非是调动的事情有着落了?「好同学,工作组下周就到,你的愿望就要实现。」陈国梁显得有些兴奋。「太好了,我都等得心焦了。」苏蘅想我还是快点走吧,人不能总陷在乱麻中,这种种不平事儿折腾起人来,真是要命。「我说苏蘅,我们市市委书记换个人你知道吧?刘新春同志。」「我已经看到文件,怎么了?」苏蘅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看,你前夫都已调往他县,市里又来了个女书记,现在是无、知、少、女进前的时期,你真的愿意放弃广大前途?」陈国梁语气透着惋惜。「无知少女?老同学你胡扯些什么呢?」苏蘅以为陈国梁在开她玩笑。「就是无党派人士,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同志还有女同志,现在政策倾向就在这几块,你一人占了两个,走了多可惜!」陈国梁娓娓道来。苏蘅莞尔一笑:「我实在不合时宜,没什么可惜的。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还没吃饭呢。」她和陈国梁熟得很,没什么客气的。「等等,我听说刘书记很关心你,昨天开会时还问起你呢。」话音未落,电话已是嘟嘟嘟忙音,陈国梁悻悻地叹口气,撂下电话。=============================================================苏蘅洗过澡就把自己关在房中,胡思乱想着和儿子舌吻的事,面颊滚烫。她看过日历,自己这几天是在排卵期,每当这个时期,她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神采奕奕,爱表现自己。而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异性的爱抚和接触,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在这时达到最高值的体现。我也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苏蘅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安慰自己独身的好处以及婚姻的伤害,才感觉好些。款款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本厚书,【红楼梦】,扫几眼却看不下去,换了一本较薄的【京华感旧录】,勉强读了起来。第二天一早。到达办公室苏蘅才发现忘了带放会议文件的文件夹,就叫上司机小赵,回去拿。开了门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文件夹,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王行之奔放的吼声:「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心想行行怎么还没上学。走到门边,就听到儿子自言自语,说的还是英语。「howudoingdude?iseverythingallright?」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和谁说话呢,语法还错了。一转门把,没锁,不假思索的推开门。王行之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没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着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自言自语,心里正愁着呢,冷不防门开了,外边站着妈妈!他一下吓着了,抬起头,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苏蘅。苏蘅看见自家儿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着愣愣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眼却顺着块状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儿子的腿间竖着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红红的,气势汹汹的挺着,热气腾腾,精力勃勃。与未勃起时雪白斯文的样子判若两物。苏蘅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勃起的阴茎,上次看见儿子搭起的「帐篷」,总算是隔着一层布,这次是很直观而强烈的冲击,似乎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那根大南傍国逸散的汹涌热度和独特的男性气味。王行之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一套得体大方的浅灰工作装,合身的剪裁把玲珑曼妙的躯体巧妙地衬出来,诱人之余又有所保留。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迷人大腿悭吝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显得分外细直可爱,似烛光里的红酒,惹人遐思。「妈妈今天你穿起丝袜格外漂亮。」王行之的赞美脱口而出,那话儿愈加坚硬,巍巍轻抖。苏蘅触电一样全身猛地一颤,膝盖发软,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抬头看着儿子强作镇静的呵斥:「还不快去上课!」说完忍不住又扫了那话儿一眼,关门转身下楼,觉得面颊烫地厉害。下楼时才知道儿子的两句英语是对他的小兄弟说的,展颜一笑,心想这小子,没把知识用对地方,尽说胡话,想想又觉得语境还凑合,乐出声来。坐在车里时苏蘅眼前又出现儿子两腿间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王立的,灰扑扑的猥琐的像小蚕豆,蔫头蔫脑;儿子的就不同了,血气充盈,像,像烧红的南傍国,冒着热气,带着点时刻准备侵略的意思。苏蘅想着想着丰腴的大腿不由得夹紧,雪白的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又有一股神秘的冲动让她浑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热又痒。「胡思乱想什么呢?」苏蘅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认真地琢磨,很快静下心来。哼,既然要走,我就搅个天翻地覆,最好上达天听,让调查组下来,最终解决问题,不枉我当了一回官员。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杂念顿消,剑眉压低,小嘴抿着,俏脸满是坚毅。================================================================岭东广明高等中学,课间。「什么,我不会游泳?」萧风站在讲台边被蛇咬了一样大叫。「十六年前要不是咱游得够快,今天我还能站在这里,嗯?」萧风的手在空中乱划:「那几亿个同胞不畏道途艰辛挣扎求存,前头的同胞被酸杀害了,后边的赶不上趟,这亿中取一的存活概率,硬是让中间的我游出来了,你居然说我不会游泳?」「怎么听起来一股子大逃杀的味道?」巴夏桑在座位上拿纸巾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脸尴尬。「我不就是怕水么?换成其它液体,我百米只用十一秒!」萧风一脸悲愤。「我看疯子说的对头,尤其悲惨的是,许多超级强壮的革命先烈争先到了出口才发现迎接他的将是地面或左手。」王行之一脸坏笑地补充。「还有百分二十的几率遇上橡胶膜,二十几率遇上马桶盖——或是纸巾。」萧风边说边盯着巴夏桑手里的纸巾。「啪」得一响,萧风脸上轻轻挨了一下纸巾盒,转过来对巴夏桑扮了个鬼脸,巴夏桑右手举着另一包未开封的纸巾看着王行之:「行之你也得教训下,简直是一对流氓!」「阿桑阿桑,他们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唐明月摇着巴夏桑的手,一脸好奇,眼睁得老大。巴夏桑无奈的看着她,那边王行之还在意气风发地发表宏论:「太快死,太慢也是死,只能依靠风骚的走位,良好的意识,精准的计算,完美的把握时机,冷静的出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信念才能成功!」「所以格鲁夫说过——只有踢足球的偏执狂才能生存!」王行之握住萧风的左手,一并举到空中。「喔喔喔——」班上几个踢足球的男生举手呵喝呼应,男男女女皆笑闹成一团。「队长,外头有人找你。」外号是「太极宗师」的王理华捅捅王行之的肩,这家伙擅长盘带,是王行之的大将,此刻他一脸神秘暧昧:「有美女喔!」王行之出教室门口一看,怎么是高高大大的牛人凤。找茬儿来了?他边走边活动手腕,脚踝,示威不已。牛人凤朝他勾勾手指,拐了个弯不见了。王行之知道他就在七班后面的那个偏僻的角落,心想这是学校,也就没有太害怕,等转过拐角一看,一个靠在栏杆上的修长的身影跃入眼帘,「赫!」这不就是那个摩托美女么!「臭小子,知道这是谁么?」牛人凤兴奋的很,脸上的粉刺放着光。「你妈?你姨?你靠山?」王行之鄙夷地撇撇嘴,要女人给他出气,没什么出息。「哼!」牛人凤得意的翘高下巴:「这是我表姐,手底下十几个飞车党!」王行之看那女的上下打量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若有所思。「王行之——头盔?」牛人凤的表姐把手一伸。「表姐,什么头盔?你们认识?」这下牛人凤傻眼了,上次街头受辱,这次读中专的表姐回来,他抓住机会想让她的手下帮着报仇,没想到会是这样。王行之看着那女郎满头的红发,飞车党?肯定不是好人!心里厌恶之情顿生,就想要利用利用牛人凤的误会,不等那女的开口,就朝她微笑道:「说起来我妈妈还帮了你一次,可别恩将仇报哦!」「你——」摩托女郎看来不善言辞,竟给憋得无话。牛人凤一瞧不对,握了拳冲将上来,王行之抬腿作势欲踢,牛人凤吓得一个急停,王行之笑笑道:「母鸡咯吱窝下的小鸡仔,懒得打。」「哇——表姐!」牛人凤求助的一回头,那女郎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熟练地把玩着,娇斥:「上!」牛人凤壮了胆,瞪大牛眼奔向王行之就是一个飞踢,王行之往旁边让,牛人凤落地摆出拳击的姿势,围着王行之转了起来。「呵,学了新招啊!」王行之有些轻敌,牛人凤猛然进身一个直拳打向王行之门面,拳风呼呼作响,王行之一凛,赶紧低头想躲过牛人凤的拳头,没想到牛人凤的拳头突然下压,嘭的一拳打在王行之的肩头。王行之「唔」的一声,退开两步,然后腰用力,同样握左手一拳打向牛人凤,牛人凤一低头,王行之顺着直觉蹬腿扭腰一个右下勾拳,正中面颊,把牛人凤打得翻倒在地。背后的女郎眼睛一亮,又重新把匕首插回去,却原来是个魔术道具,刀尖一按就收,纯吓唬人的。「哎哟哟!他妈的你个杂种!」牛人凤这一下挨得重,索性由表姐出场,自己坐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瞧了一眼带着血,破口大骂:「你妈是骚骚货,肯定偷人!你爸带了绿帽,现在不要你们俩了,你他妈拽什么拽?」「住口!」女郎皱着娥眉呵斥,看见王行之疯了似地朝表弟冲去,心中大急伸手想拉王行之的衣服,哪里拉得到。王行之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发红的眼里只有牛人凤嚣张里带着惊惧的脸。忽的背后重重挨了一脚,失了平衡朝地上摔去,王行之看也不看别人,飞快爬起一个冲顶和牛人凤缠在一起,他抓准机会狠狠地一个一个头槌,撞得牛人凤更加昏沉,失去力气,揪住牛人凤的衣领,奋起全力把他拖起按在栏杆上。「放了他!」一声娇喝,王行之腿上中一个鞭腿,背上挨了几拳,王行之喉咙里发出野兽似地低吼,盯着牛人凤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把他越举越高,越举越高,心里只想着敢骂我妈妈,你去死吧!「表弟——!」在女郎一声尖叫中,王行之一脸狰狞的把牛人凤贴着栏杆推顶着,牛人凤在一声绝望的惨叫中翻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