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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望与烦恼(全)-3
匿名用户
2023-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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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满是斑纹。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虽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节奏暧昧,声调粉红。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帘显然被拉上了。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里嗅嗅香气吗?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小风,你好……好硬!」陈玲骑跨在萧风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湿,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她媚眼如丝,从缝里射出炯炯的光,看着萧风,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攫住他,拉回眼里去。「舅妈…」萧风神情微醉,伸手在陈玲黑丝般阴毛间的找到勃起的小红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吗,舅妈?」「啊——好舒服。」陈玲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刺激,腰臀像波浪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萧风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就…就是哪里,顶到了!」陈玲的G点被圆而大的龟头不断触碰,轻点,腰扭得越发浪狂,身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我要你……再快一点。」陈玲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萧风耳边,脸和萧风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萧风不停收缩臀肌,他用手罩住钟乳石一样的乳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同时不停向上挺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肉线条跳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舅妈泄了。」陈玲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要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萧风感到陈玲的阴道里传来熟悉的逼夹,勒的他喔喔出声。「唔——」陈玲美美地将身子贴在萧风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了停靠,她快活的吻萧风微凉的,厚厚的唇,认真的直视他的眼。「小风,你弄的舅妈好舒服。」陈玲将头靠在萧风的耳边,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舅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萧风惬意的叹道。「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陈玲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性器暂时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萧风竖直的阴茎上满是白腻的浓浆一丝透明的涎从陈玲那艳红的阴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满足的口水。萧风看着陈玲,此时她已将丰硕的臀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就逮着萧风的热阳具,比捞鱼简单多了。陈玲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撸到底,又慢慢回到顶端,阴茎发出回应的颤动。「好硬啊!」陈玲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湿热的阴唇,一寸一寸将阴茎吞噬,一直吃到根。「呼……」萧风喘了口粗气,陈玲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噢……别」萧风被突如其来的挤压惊动,有种将射欲射的感觉。「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小风。」陈玲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荡。萧风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陈玲光裸白嫩的背上,一会又往下,随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腰,陈玲扁细的腰和圆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他刚这么想着,女骑手陈玲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嗯……嗯……」陈玲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萧风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止了痒。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要溅出瓶口了。「泄了泄了,小风哈——啊!」陈玲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但身下的萧风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来,往陈玲的粉肩一推,陈玲「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萧风跪直在陈玲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因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他心里想。「啊——」陈玲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纤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床上。萧风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探查的一清二楚。陈玲对萧风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像小时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啊……干……干死舅妈好了!」陈玲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丰臀,与萧风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干……干……我干死你!」萧风大吼着冲刺,肉茎从陈玲的阴道里刮出的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桩机。「泄了……舅妈要泄了啊!」陈玲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抖了起来。萧风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陈玲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哦……」陈玲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了「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萧风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萧风咬牙坚持,虽然陈玲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阴壁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体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又泄了……」陈玲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不,不要了啊——」陈玲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遏止地颤栗。「小风,求——求求你。」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萧风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陈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萧风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陈玲满月一的屁股上。「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陈玲哭了起来:「小风,你说,舅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不是舅妈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萧风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陈玲扶她的背,安慰着。陈玲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在萧风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舅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萧风也流泪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陈玲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陈玲伸手掩住萧风的嘴,「我信,我信……」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块……(八)萧风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无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情景。舅妈陈玲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萧风从心底觉得舅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她爱的那样坦诚,那样深切。萧风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这个念想让他激动无比。他原先对陈玲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分。这种归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他和陈玲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王行之在一旁看着萧风,“疯子怎么了?”,他想。这古怪的样子,不同寻常的沉默,脸上成熟的过分的神情,下巴不知何时长出短短的绒毛,疯子变得像大人了。王行之意识到萧风身上发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萧风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让他像雏鹰突然羽翼丰满,变得坚毅;稚虎忽然爪牙锋利,有了勇气;小象突然长成巨象,学会沉着。他觉得萧风渐渐让他不懂,离他越来越远,让他仰视,浑身不自在。王行之使劲瞪大眼辨认着近在咫尺的萧风,但无论怎样努力也看不清,那张脸始终朦胧,就像拍虚了的照片。王行之盯着萧风的侧脸,神情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疯子?你没话对我说么?”“行之——,”萧风揽过好友的宽肩,“我,恋爱了——”他目光坦诚,闪着阳光般的辉。王行之舒了口气:“靠!这事闹的——我说你最近怎么都不说话,原来是思春!害我担心死了,以为是你不能晨勃了!”萧风哈哈一乐,手攒成拳狠狠锤了王行之的肩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嘿嘿嘿,我建议你也像我一样,每天练练这块肉,”王行之指了指自己胯间,“不用作废,练练更强!”“靠!我瞧瞧——”萧风拉过王行之的右手,“行之,你怎么满手是茧,摸得也太勤了吧?小心破皮啊!”“摩擦力够强才有快感!”王行之看见萧风脸上浮现他熟悉的坏笑,再也不担心了,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我看看,你的鸟长几个茧了?”萧风站起,小猴子捞月似地作势一探。王行之的关心让他感动,与好友的嬉笑让他欢乐,连周围的风景似乎也明丽起来。“疯子加变态!”王行之一转身就躲开,上课铃适时的响起,两个年轻人追逐着向教室跑去。===============================================“妈妈,你回来啦。”王行之一回到家,就被苏蘅美丽的倩影吸住眼球,苏蘅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装,庄重正式,可能刚开完会。乌黑的直发随着转身飘洒,亮眼得很,应该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王行之突然想起昨天对苏蘅无理的直视,就有些发虚,昨晚苏蘅进房后就再没出来,他一夜都没睡安稳。“行行,下午妈妈有个约会,饭菜妈妈已经叫好了,就摆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苏蘅对王行之展颜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小嘴红嫩嫩、粉糯糯的。接着她手轻巧的将披肩的秀发向后一拨,转头就进了自己房里的浴室,好像浑然忘了昨天在王行之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饱览的事。王行之见苏蘅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来妈妈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压根就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王行之突然有种挫败感,他倒希望苏蘅对他瞪眼,生气,甚至是害羞,可是,苏蘅脸色毫无异样。王行之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极喜欢的煎包味同嚼蜡,他机械似地咀嚼,吞咽,舌,唾液,牙齿不经大脑,维持惯性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大作,苏蘅披着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马上下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苏蘅出来了,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风摇曳的荷花。王行之抬起头,妈妈多么美!苏蘅随意挽了个髻,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轻如风,飘如云,幻如烟,清凉飘逸。袖子长及腕,袖扣黑亮晶莹,小臂雪白无暇。衬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闪亮夺目的方形扣连接,胸前的黑玛瑙短链十分抢眼,与衫底的厚黑边遥相呼应,融合感迅速提升。王行之目光向下,苏蘅的复古型一步裙让他觉得唯美,裙子是浅灰的,七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华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原来就的曲线美好的丰臀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行行,你觉得怎么样?”苏蘅摆了个POSS。妈妈真好看!王行之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苏蘅答案,苏蘅像只小鸟,快乐的歪歪头,嘴角挂着得意地笑。“妈妈,你穿得这么漂亮是去哪啊?”王行之忽然回过神来,抬头焦急的问道,完了完了,妈妈该不是去约会吧?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很有危机感。“妈妈要去看个老朋友——是个大帅哥呢!”苏蘅微仰着头,近乎透明的食指抵着下巴,明眸斜斜的看着王行之。“什么!”椅子发出“咯吱”的一声,王行之猛地站了起来,把苏蘅吓了一跳。“妈妈你——我——你,千万不能去!”王行之仓促间结结巴巴,吭吭哧哧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的老高。“咯咯咯,妈妈骗你的啦,是你的景卿阿姨从美国回来,我去她家玩。”苏蘅乐不可支,背着手走到王行之的身边,亲密的挽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调皮的笑。“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真是个爱吃醋的家伙。”苏蘅抬手宠溺的刮一下王行之笔挺的鼻子,深眸里尽是情意,其实她就喜欢看王行之吃醋的傻样,心里有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我——我不是醋坛,我没有——”王行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敢看苏蘅,眼神移到一旁葱郁的吊兰上,语无伦次。“妈妈——你这么美,外头好多大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当受骗!”王行之越说越溜,跟真的似地。“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认是醋坛,”苏蘅使劲憋着笑,“好啦好啦,妈妈下午就回来,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练球吗?”“有的妈妈,我等下去学校。”“那你等我煮晚饭,啊?”“好,妈妈再见!”苏蘅走了,王行之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海亮起!他知道苏蘅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许——王行之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王行之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裤,他抓起来闻闻,嗯——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继续翻找着。 终于找到了!王行之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裤,它缩在那儿,安安静静的。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来回旋转,激荡,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王行之再吸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王行之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丝汗味让王行之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刚换下来的啊,王行之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内裤,拿到鼻子前,蒙在脸上,嗯——要死了要死了,长久的愿望得到实现,他心中有种圆了美梦的幸福感。好柔好滑,应该是丝绸做的吧,又软又香,脸上的皮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两手捧着内裤,仿佛那是宝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裤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王行之觉得这气味似乎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会儿,他用手摊开小内裤,仔细的端详起来,想不到妈妈那么端正,严肃,高傲的大美人,内裤居然是这么的,他顿了顿,风骚!这是条红色的内裤,艳如盛开的牡丹一般,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整体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块半圆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绣,刺得是不知名的花,显得很精致,王行之可以透过布料看见自己指节上的纹路。小巧的薄纱蕾丝花边镶在边上,让王行之觉得内裤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细腻,性感。他用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妈妈的皮肤一样柔滑舒适。好轻,好薄,好小,王行之右手握拳,想象妈妈优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轻轻,缓缓地拉上它,整个过程诱人无比,内裤被他轻轻挤压,攒成一小团。忽然,王行之着了魔似地翻着内裤,是这里了,就是这块布,包裹着妈妈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贴着肉,没有缝隙,零距离!王行之猥亵地想。他看到内裤裆部加厚的布料上还有些黄白的湿迹,右手轻轻感受一下,十分滑腻,是妈妈那里的分泌物!王行之陡然间双眼发亮,瞳孔放大,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原来妈妈也不是绝对完美,绝对干净的,她虽然是个端正大方,温柔好洁的丽人,但她毕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妈妈慢慢走下神坛,王行之胯间的阳具腾地长长,像根金箍棒,将松垮的裤子撑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见圆而大的龟头的形状。他的太阳穴嗵嗵蹦着,脑袋似乎涨了一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王行之屏着呼吸,手托着布料越离越近,哦——,好浓的骚味,这味道直冲脑门,它大大有别于妈妈身体上的淡淡体香,也不同于任何闻过的化妆品的味道,王行之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他迅速爱上这味道,像婴儿爱上母奶的腥味。不能说这种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为什么,却说不出的好闻,简直是一瓶绝妙佳酿,让他心旌摇曳,神魂颠倒。他甚至觉得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胜过世上一切香水。这时,王行之胯间的阴茎犹如暴跳的野马,年轻气盛,变得越发粗大,热得发烫,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闲的左手按住它,让它贴近自己的小腹,呼——好舒服,王行之叹了口气,继续享受着妈妈阴部的魅惑气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嘴,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眯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好像在决定什么国家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裤,一脚蹬飞,五姑娘熟门熟路的罩住自己蓬勃的欲望。就这样,王行之一边嗅嗅右手中的内裤,一边用左手环住肉棒的根部,一直撸到龟头,哦......他舒畅的打了一个颤,毛孔也竖起来了,王行之闭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妈妈的阴道,五根手指忽而收紧,忽而放松,这次因为妈妈阴部的气味生动翔实,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断加快速度,套着红通通的肉棒,啊——好舒服啊!这次手淫不同往日,异常快美,王行之脑中的妈妈张着红唇,眯着眼睛,一头秀发摇来摆去,“行行——行行”细细的娇唤声犹在耳边,“妈妈,妈妈......”王行之呓语一般痴痴唤着,龟头上的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体,摩擦起来更顺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飞速的挺着,“妈妈,我在和你做爱!”王行之被乱伦的念头刺激着,很快,鲜活而强烈的快感便集中到龟头那里,他就要射精了。脑中的妈妈扭动着,迎合着,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着他,脸颊嫣红,“妈妈!”从未有过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王行之叫喊出声,腰间一麻,一大泡热精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缩着,身体的力气一下全射了出去......王行之静静地站着,脑子里的刺激感还在盘旋,可心里却已经感到了一阵空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难受,内疚像块巨石,压着他的胸口,让他沉重无比。仿佛兽性已泄,人性回归——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妈妈那么爱我,关心我,我却——左手热稠稠的精液令他厌恶,原来空气里的香气被浓烈的腥气盖住了,无比刺鼻。我亵渎了母爱,我侮辱了妈妈,我——王行之低头看着萎缩的阴茎,刚才粗大红亮的阴茎这时缩成小小一团,蔫头蔫脑的耷拉着,好像战败的士兵,可笑极了。王行之木木的将妈妈的内裤放回桶里,盖上盖子,走到洗手盆,旋开水龙头,冲洗左手的精液。他以前虽然也曾在梦里意淫过和妈妈睡觉,但今天是他第一次闻着妈妈的内裤,逼真地想象把阴茎捅进妈妈的性器官里,他觉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纯洁慈爱的妈妈,侵犯了她圣洁美好的地方。我,我该做什么来弥补我的错呢?王行之逃出浴室,站在客厅里,愧疚,惊惶,不安,他急于作一件事,摆脱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里打扫得一干二净,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还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妈妈。王行之心里想着,四处找着扫把,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还在浴室里头呢!赶紧回到浴室,拿起来要穿上,想想又打开莲蓬冲冲洗洗阴部,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心里这才感觉好过一点。“好,开始大扫除!”王行之拿起扫把,风一般转着,像充满电的机器,开始做起卫生来。(九)就在王行之正在为自己「不当」的行为做补偿,奋力打扫的时候,苏蘅已经到达目的地,她看着熟悉的门牌,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潮,按响门铃。「阿蘅,是你吗?」声音颤抖,门开了,一个许久不见的旧人,一张熟悉惊喜的脸,没有改变——「景卿姐!」泪眼相对,下一刻,一对丽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阿蘅,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不知过了多久,宋景卿松开苏蘅,定定的看着她,犹自不信今日的重逢。苏蘅双目中盈盈泪光闪动,脸上却还是幸福笑着的,她动了动嘴唇好似要说什么,可是想说的那一句话堵在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苏蘅再一次紧紧地搂着宋景卿,只觉恍如做梦一般,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真实。「十多年没见了,景卿姐,你好像胖了些。」苏蘅和宋景卿终于分开,互相打量着对方。宋景卿穿着印花的长裙,她身量比苏蘅还高,不胖不瘦,两腿修长,双足秀美。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的细框眼镜,眸子是狭长清亮的,蕴着浓浓的书卷气左眼下方有颗红痣,给她添了些许妩媚,碧幽幽的手镯古意盎然,整个人像是从古画中走下来的夫人。「阿蘅,你倒好像瘦了。」宋景卿看着苏蘅,脸上带着爱怜。她们俩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感情好的不得了,比一般的姐妹还要亲密几分,从小到大,一同吃饭,睡觉,学习,玩乐,洗澡,连上厕所也要一起去。宋景卿高中毕业后父母就离婚了,她随母亲一同去了美国,少有联系,这次姐妹重逢,两个人心里都有说不完的话,谁知却一时无语,呆呆站在院里。「表——姑——,谁来啦?」从屋里传来一声喊叫,一个少女飞奔而出,她个子适中,穿着随意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浑身上下都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青春活力,脸色微黑,两只大眼异常黑亮,如同明月一般闪闪放光,眼神活泼中透着娇憨。「明月,这是你苏蘅阿姨,阿蘅这是我表侄女,唐明月。」宋景卿拉过唐明月,做着介绍,苏蘅招招手,微笑着说:「你好,唐明月。」唐明月正张着大眼一眨不眨打量苏蘅,心想苏蘅阿姨真是个大美女,成熟有气质,身材又好,班上男生要是看见了,一准给迷倒咯。她心里想着,嘴上礼貌地回道:「苏蘅阿姨,你好。阿姨,在外边多热啊,快进来吧。」唐明月笑盈盈的,招呼苏蘅进门。房子很幽静,采光度很好,苏蘅一进客厅就看见陈玲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电视剧,她知道陈玲是宋景卿的表妹,两个人感情不错。陈玲听见响动,就转头招呼着:「你来啦,苏蘅姐。」她今天绑着清爽的马尾,T恤加七分裤,格外夏天。四个女的分别坐下来,唐明月殷勤的端茶送水,俨然像是半个主人,大家喝着茶水,吃着水果,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这四美气质春菊秋兰,个个不同,有的清纯,有的妩媚,有的知性,有的端丽。这时看到电视里滑稽的场面,唐明月手啪啪啪的拍着椅子,手舞足蹈哈哈直乐,陈玲吃吃笑的娇媚,苏蘅咯咯咯露齿而娇笑,宋景卿抿着嘴嫣然一笑。四人聊了一阵,更加融洽,唐明月性格开朗,常常是未语先笑,很快就阿姨长阿姨短的同苏蘅聊起来,聊得高兴了,忽而抬手举臂,忽而左盼右顾,简直如同猴子一般……「大家快过来,我有东西让你们看——」宋景卿打开浴室的门,一脸神秘的站在门边招手。三人过去一瞧——哇,赞叹连连,原来宋景卿的浴室足足有十六七平方米,欧式装修风格,宽敞豪华,金色和米色大理石,边上一个分隔式玻璃墙淋浴间,正中央是个圆形的特大浴缸,钛粉瓷釉,洁白亮泽,保守估计能让五个人同时入浴,两旁的玻璃柜里井井有条的摆着各色浴具浴巾,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台倾洒而入,如梦如幻。「怎么样,我从国外运回来的喔。大家一起泡个澡吧。」宋景卿走到浴缸旁边,一脸得意,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表姑,放水放水,我要泡澡!」唐明月欢欣雀跃,一边叫着一边脱衣,宋景卿见达到效果,高兴极了,到橱子里拿了些香薷、青蒿放进浴缸中,设好了温度,开始放水。陈玲好久没泡澡了,也跃跃欲试的脱了上衣,露出肉色的胸罩,一对乳房大小适中,骄傲挺立。苏蘅顿时有些傻眼,她是和宋景卿一同洗过澡,但是那是小时候,她生性害羞,从不去公共澡堂,海边,对在同性面前裸露身体始终接受不来,这时看到唐明月和陈玲齐齐脱了上衣,本能的一退,就想逃跑,那知身后站着宋景卿,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明月,玲玲,这小妮子想逃跑,抓住她!」唐明月和陈玲闻言都跑了过来,嘻嘻哈哈的抓住苏蘅的两只手,苏蘅又急又羞,用力挣脱,哪里挣得开,宋景卿还不放心,手来到苏蘅的纤腰间,撩开她的衣服,在光滑的嫩肤上抓挠起来。「啊——咯咯……咯……」苏蘅忍不住痒意,咯咯笑了起来,「咯咯……,啊,景卿姐……咯咯,饶命!……饶了小妹这一遭!咯咯咯……」她对这一招实在没有什么抵抗力,双手又被唐明月和陈玲拉着,娇躯左扭右摆,躲闪不开,只能投降服软。宋景卿这才罢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逃之夭夭!」苏蘅白净端丽的脸蛋上此时也是布满红晕,她娇喘吁吁,几绺乌黑的秀发散开,垂至耳旁,陡增几分妩媚的艳色,轻喘着说:「呼……呼……景卿姐……,从小到大,你就会拿这招对付我,……呼,哼——我可要……反击——了!」话未说完苏蘅猛地一挣,唐明月和陈玲居然一时间抓不住她,让她挣开了双臂,苏蘅小手直伸,隔着薄薄的裙子搔起宋景卿的细腰来。「咯咯……阿蘅,好啊你……我也要反击……」宋景卿也是那种禁不得痒的体质,一碰就笑,她极力忍着痒,去痒痒苏蘅。「咯咯……不要……景卿姐好坏……咯咯……」两人咯咯娇笑声不绝于耳,在浴室内阵阵响起,其间难免会摸触到各自敏感之处,直弄得两人皆是衣服蓬松发髻缭乱,脸红耳赤,娇喘吁吁,两张如玉的面庞满是红晕,极尽娇艳妩媚之模样陈玲在一旁正幸灾乐祸的笑着,冷不防唐明月也伸手去搔她的痒「咯咯……明月你……,竟敢……咯咯……」陈玲迅速加入反击的行列,阳光明媚的浴室里娇笑声响成一片……大家笑得累了,这才战罢,苏蘅觉得她这一年的笑声都不及今天来得多,四人皆是面色酡红,衣衫不整,沟壑毕现,诱人犯罪。四人都只穿着内衣,宋景卿看见唐明月一身蜜色的肌肤,她发育得不错,身躯带着青春特有的丰腴,越来越显示出女性那特有的体态美,不禁让她想起那首【WaterDrops on Burning Rocks】里载歌载舞的Ludivine Sagnier就是胸小了点。大家在淋浴喷头下轮流洗过之后,一一来到巨型浴缸中坐下,酥胸浮水,美腿交缠,苏蘅这时也放开了,大家都是女的,又这么熟悉,亲密,想开了也就没什么的。唐明月浮着脑袋,瞧着大家的胸都比她的大,心里就有些泄气,本来她就是这里最娇小的,没想到人是最小的,胸部也是最小的。「哼,我还在发育呢!」她心里安慰自己,大眼睛四处扫荡。「阿蘅,你的乳房很漂亮啊。」宋景卿用手在水里拨了拨,看着苏蘅的胸部说道。陈玲闻言一瞧,是啊,苏蘅的乳房侧面看是雪白无暇的半球型,向上挺立着正面看微微自然向外倾,乳晕大小不超过1元硬币,颜色是红润粉嫩的,小小的乳头害羞的突出来,也是红色的。「阿姨的胸部圆圆的,像两个大橙子。」唐明月赞道,然后快言快语的自嘲着,「我的简直像荷包蛋。」又伸手在苏蘅鼓涨的乳肉上轻轻捏了捏,「哇——好饱满,好有弹性啊!阿姨你都吃的什么啊?」「明月可以试试多喝牛奶。」苏蘅躲之不及,只好任唐明月抚摸,她的一对乳房是她的骄傲,她看到一些年青女孩往胸罩里塞东西,好让胸挺起来,觉得好笑,再看看自己丰挺的双乳,就觉得特别自豪。「是哦,那我回去天天喝!」唐明月收回手,信誓旦旦,「啊呀,表姑小表姑,你们俩的胸部长得好像啊!」唐明月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起来,宋景卿和陈玲不约而同的低头一瞧,又看向对方的乳房,她们两的乳房都是圆锥型的,乳头尖尖,也很漂亮,宋景卿的乳晕比较大,像一对车头灯,陈玲的乳头比较长,呈鲜艳地大红色。「都是小风乱吸乱摸,乳头好像变长了。」陈玲想起萧风,浑身火热,低头赶紧往脸上泼水。「咦?」陈玲无意中透过微晃的水影,竟看到苏蘅和唐明月的两腿间都是光溜溜,白生生的,就狭促的问:「苏蘅姐,你那里怎么和明月一样,都寸草不生啊。」苏蘅唐明月同时往对方大腿间一扫,又同时夹紧了大腿,用手遮住自己的羞处。唐明月羞不可抑的低了头,「讨厌,小表姑你看哪呢!」苏蘅兀自尴尬不已,看见唐明月头勾勾的,难得的害羞了,心里就有些好笑这大咧咧小姑娘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啊。正想着呢,唐明月慢慢的靠过来,缓缓依住苏蘅,低低的说:「阿姨,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秃女,我觉得这是同命运,有缘分呢。」说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苏蘅,拿额头在她肩膀上挨擦着,像小狗撒娇一般。「是是是,同喜同喜,有缘有缘。」苏蘅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伸手摸摸唐明月圆圆的脑袋,「秃女——秃女!」宋景卿和陈玲早已咯咯咯笑开,宋景卿更是笑得泪花都蹦出来了。「明月,你现在上高中吗?」苏蘅急于摆脱尴尬。「是的,阿姨,我在拾秋中学,高一(一)班。」唐明月点点头。「高一(一)班?那你一定认识我儿子,王行之。」苏蘅亲昵的摸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什——什么?阿姨你是王行之的妈妈?」唐明月一听,心中登时乱了套,她喜欢王行之,刚才却对他的妈妈——「我我,泡乏了——想去睡觉,你们继续,继续。」唐明月乎的站起,急急逃离,差点滑倒,小巧结实的屁股左扭右摆,有些滑稽。唐明月一走,浴室里登时静了下来,宋景卿打开浴缸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瓶开好的香槟和三个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各斟少量,递给二人,「缠人的小丫头走了,我们享受享受大人的乐趣。」「敬我们的友谊,干杯!」宋景卿举杯,苏蘅,陈玲也举杯相碰,三人边饮边聊。「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光吗?」陈玲目光恍惚,定定的看着杯里美丽晶莹的气泡。「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汪曾祺——」宋景卿低吟起来:「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声音轻盈曼妙。「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苏蘅的中音适时响起,音韵独特。「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陈玲轻柔低沉的结尾。「汪老的文——」宋景卿顿了顿,「是一潭透明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是月色如水,一片空明,尽显纯诚。」苏蘅看着通透的杯子,脸上微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明净质朴,洗练睿智,文如其人。」陈玲补充。三个人高中生活里,汪曾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的文章勾起了她们的青涩回忆,犹如杯中升起的阵阵香气,若即若离。窗帘翕动有声,浴室里忽明忽暗,雾气不时被穿进来的阳光赋予亮彩,翻卷着,聚起又分散,一边融化一边划着太极拳,悠悠抱圆,缓缓画圈,三人静静无声,往事溶溶,似梦非梦。************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下午四点时,房子里就剩宋景卿一人了。众人都离开了。宋景卿独自站在莲蓬头下,微凉的水迅速流泻到她光裸美丽的背上,像一张毯子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她闭了眼,体味着水温柔的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伤感,伴着某种莫名的温暖在心里滋长,觉得自己有种需要保护的软弱。脸儿怎么发痒呢?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泪。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出那条是她的泪痕。水顺着秀发滴落。「圣宇哥,圣宇哥——」宋景卿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景卿娇躯轻颤,心里焦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宋景卿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圣宇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圣宇哥,圣宇哥啊——」宋景卿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圣宇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圣宇哥……」宋景卿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圣宇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圣宇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圣宇哥……卿卿要来了,要来了……」宋景卿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圣宇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圣宇哥——」宋景卿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景卿的亡夫,郭圣宇。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两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景卿手里夺走。半年来,宋景卿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唐明月或苏蘅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王行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