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都市]欲望与烦恼(全)-7
匿名用户
2023-12-19
次访问
  (十八)苏蘅踌躇一会,索性到厨房煮上稀饭,来到床前,王行之还在沉睡,呼吸均匀。苏蘅还行,他昨晚可是累坏了。苏蘅静静看着儿子,他的拳头蜷着,紧紧抵着下巴,腮边的肉因为被拳头挤压而可爱的向上鼓着,嘴唇微微的嘟着,嘴里忽而吧唧吧唧几声,像是正做着与食物有关的美梦,一如小时候那般单纯可爱。苏蘅看着看着就松下心来,心中充满儿子过去的点点滴滴,母爱顿时像潮水涌动。“谢谢你,勇敢的行行。”苏蘅在儿子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知道,要不是昨晚儿子“救母”,后果很可能是——她没有勇气往下想了。“往事随风,就当是一场梦吧。”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亲昵疼爱的表情,用最甜蜜温柔的声音叫醒王行之。王行之一醒来就知道自己确实做了春梦,因为——没有晨勃,而在他脑子里面,没有晨勃是不可原谅的,就好比公鸡没有打鸣——除非他做了春梦。做了春梦就会梦遗,梦遗了就不晨勃,这三者的关系逻辑严密的如同1+1=2一般。他看着转身去厨房的妈妈,心里很不安,怎么在妈妈床上梦遗了呢?来不及思考自己没穿内裤的原因,他找出裤子穿上,掀开被子,哇!好大一张地图!怎么这次遗得那么多,王行之心惊肉跳,目瞪口呆。他徒劳的用手搓着床单上的硬块,使劲使劲哎呀,没有水不行啊,让妈妈看见就完了!王行之慌慌张张下了床刚想去盛水,就看到苏蘅站在面前,苏蘅进来叫儿子出去洗脸刷牙吃饭,谁知就看到儿子对着床单上的污迹发呆,她的脸迅速变红,像成熟的石榴,这一大块,斑斑点点地不可能全是儿子的,有些一定是她的女性分泌物,昨晚到底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多。“妈妈,对不起——我我,我昨晚——”王行之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蘅,眼里既害羞又害怕。“完了完了,行行知道了!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苏蘅脑子里轰的一响,不啻晴天霹雳,她脸上血色全无,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唇发白,不知所措地张着,眼里毫无神采,是绝望的灰铁色。“妈妈你别生气啊!”,王行之被苏蘅的表情吓坏了。“我,不是故意遗精的——我,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遗这么多,”王行之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惭愧,头勾得像把垦地的锄头,耳根都涨得通红,手移来移去不知放在哪儿好。妈妈一定会骂我打我的,真是丢人!王行之一言不发,头勾到腿绊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了。“没事,妈妈没有生气。行行长大了,作为小男子汉,这是正常的。”苏蘅身子一晃,轻笑着回答,语气温柔,一颗心却早已从地狱飞天堂一般体验一遍。她正愁着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床上的痕迹,却没想到儿子倒自己找了个理由,误打误撞,全不费功夫。“可是妈妈,我遗了这么多,会不会死啊,他们说一滴精十滴血啊。”这次轮到王行之一脸恐慌。“别听他们胡说,精满自溢,这是正常的量。”苏蘅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随口而出,脸烧得像红霞。“好了好了小傻瓜,赶紧穿上衣服,去洗脸刷牙,妈妈不会怪你的。”她拍了拍王行之的后脑勺,王行之抬头感激的看了苏蘅一眼,如释重负般去了,连衣服都没穿。“穿衣服,别着凉了。”王行之一转身,苏蘅就看到儿子档间鼓鼓攘攘的一团,心一跳,侧身避开,王行之赤红着脸三两下穿好衣服,去卫生间了时腿一软,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苏蘅看着儿子左扭右扭的翘翘小屁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日子还得过,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啊。苏蘅瞟了一眼床头柜上倒趴成人字形的厚书,那是她最近重温的经典作品,《红楼梦》。一瞬间,苏蘅似乎记起了什么,表情有些复杂,若有所思。* * *铃响了,王行之坐在课堂上,由衷的感谢苏蘅的宽容和谅解。在他眼里,妈妈一向是传统女人,严厉与温柔并存,今早居然让他逃过一劫,难以置信。“理解万岁” 他看着窗外自由的小鸟,回味着梦中与那神秘的“伴侣”共享鱼水之欢的美事,“伴侣”身上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而美好,娇娆的腰身,丰满的胸乳,嗯,这绝对是出生以来最真实,最美好的春梦了。“哎哟!”王行之脚被萧风狠狠踩了一下,王行之叫了起来,不解的看向萧风。“王行之!你又在开小差!”一声娇喝将他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英语老师宋景卿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宋景卿觉得很失败,她认真备课,仔细讲解,可是却看到成绩最差的王行之老走神,顿时怒其不争。那天回去后,她暗骂自己恬不知耻,像一个饥渴的母兽一般,把老师的尊严都抛在一边了,她决定从今以后先把感情放在一边,要对王行之严格一点,把他的英语成绩提上去,英语讲得如圣宇哥一样好。当时她的英语可都是圣宇哥教的呢,为此她甚至削发明志。“宋老师,对不起。”王行之狼狈的站起来道歉。宋景卿两眼圆睁,高耸的胸脯诱人的起起伏伏。“咦?老师,你什么时候剪了短发?超适合你的,真好看!”王行之看着宋景卿宜嗔宜喜的明媚娇顔,想起上次和老师的旖旎,还有昨晚在梦中出现的鱼水之欢,心中一荡,真心赞美的话脱口而出。同学们一阵窃笑,男同学们更是想王行之你真是寻死,老师面前居然当众调情,莫非活腻了?大家都齐齐盯着宋景卿的表情,期待她对王行之劈头盖脸的痛骂。“真的吗?你觉得很好看?”宋景卿手托着自己薄薄的短发,一脸欣喜的晕红,眼镜后的凤眼脉脉含情的看着王行之,像个被情人夸奖的小女生。“什么!” “不可能!”班上的同学们看的大跌眼镜,个个都露出痴呆的表情,一旁的萧风更是张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唐明月则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宋景卿。声音越来越大,宋景卿一转头,迅速面罩寒霜,“都别吵!”大家顿时噤若寒蝉,她示意王行之坐下,警告似地瞪他一眼,这才走向讲台,继续上课,萧风一脸拜服的拱拱手:“行之,兄弟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 *最后一节是体育活动,大操场上正举行一班同五班的足球比赛。萧风禁区内一个妙传,王行之头球攻门,球进了!“王行之,你真棒!”场边观看的宋景卿和唐明月异口同声的大叫。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什么,两张如花似玉的脸面对面,一时之间有些吃惊,又有些尴尬,“果然如此!表姑喜欢王行之。”唐明月心想。“公平竞争么?哼!我是不会输给某人的!哼,谁让我青春无敌,年轻亮丽呢!”唐明月左手一拉明黄色的裙摆,出言相逼,小脑袋抬得高高,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宋景卿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正常,她清清嗓子,什么也不说,只是将两手叉在细腰上,挺胸抬头,原来就高鼓的酥胸顿时变得更挺拔,周围的男同学纷纷闻“峰”而动。唐明月嫉妒地看着宋景卿胸前的两座高峰,撅撅红唇,跺跺小脚,强装鄙视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大奶牛,干嘛,那么大,下垂等等词语。宋景卿俏脸含笑傲立不语,唐明月趁宋景卿看向球场的空隙扫了一下自己瘪瘪的荷包蛋,泄气的低下头来,对自己的竞争力产生强烈怀疑。“看来要用奇招了!”唐明月握紧粉拳。一大早,王行之是被尿憋醒的,他哗啦啦放完水,就睡不着了。翻转了身体,想着那天晚上在妈妈床上做绮梦的事,两腿间的事物就硬了起来,不行不行,最近经常靠五姑娘解决,是不是太勤了些。王行之拿了手撸了几下,感觉硬如铁杵,心痒难耐,遂想今天再来一次,然后隔两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这承诺随想随发,难以实现,但总算是暂时有了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阴茎,从根部往上拿指轻捏,然后一寸寸缓缓收紧,舒服的只想打嘟噜。停停停!王行之,被欲望支使的男人是不会成功的!王行之苦恼的咬唇,强迫自己停下。他看看窗台撒了些许清辉,玻璃发亮,干脆一骨碌起床开窗,一股沁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到底是将欲望稍稍驱走一些。“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驻其间!”默念到这,胸中平生了豪气,“山”已慢慢萎了。王行之听到远处传来洒水车特有的音乐,凝神停了一会,好像是交响曲呢,真讲究!咦?怎么客厅里也有音乐声?他的房间和客厅仅一墙之隔,“一,二,三,四,呼气——”,王行之看看钟,刚刚六点,心想妈妈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啦?蹑手蹑脚看了房门,他的房间和客厅之间隔了一个大架子,那架子上摆了好些吊兰,条条宽叶正是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的时候,望着让人心怡。王行之透过架间的缝隙一瞧,电视果然开着,没看到苏蘅,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下一秒一个穿着亮黄色紧身衣的精灵跃入眼帘,王行之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妈妈么。只见苏蘅上着运动背心,乳房曲线优美地鼓着,露出的些许盈盈细腰白的晃眼,小肚脐眼时隐时现。裤子也是运动型的短裤,比寻常的热裤要长些,粉莹莹的修长双腿匀腻晕红,就那么露着,膝盖并不明显,腴不显肉,瘦不显骨,随着动作时而伸直,时而弯曲,有时带起粉润的光泽,令他不禁想起粉彩。真真是曲线玲珑,浑然一体,充满了古典美。“猫式——”电视里的声音把王行之的魂勾了回来,开始时,她的身体保持跪姿,然后双臂向前伸展地,像一只妩媚的猫在走,接着她双腿跪地,然后双手伸直撑地,背慢慢地拱起,虹一般,沉甸甸的乳房微微坠着,如同成熟的果实,然后她匀润紧实的细腰缓缓塌陷了下去,背臀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线,连接胸,腰,臀的曲线如同玻璃时间漏斗一样夸张,娇臀撅起来后依旧如桃子一般饱满圆润,细滑有弹性的短裤紧裹翘臀,两团圆肉几乎是赤裸裸的曲线毕露,那中间的臀缝也沟壑若显,只是带了一湾阴影,不甚分明,从玉乳到丰臀连成了平躺的S字,美轮美奂。看着看着,王行之发现妈妈又换了姿势,只见苏蘅俯卧在毯子上,腿并拢着向后打直了,慢慢依次抬起她的头部、胸部和腰部,两手撑在身前,眼平视前方,这时从苏蘅脚尖到长腿,腹部再到胸部形成一个汉字笔画中的卧勾,长长的卧勾,让王行之惊叹苏蘅的柔韧性,领略女体的和谐和优美。过了一会,苏蘅把身子翻了过来,仰面躺平,脸色绯红,细喘吁吁,接着她素白纤手按着毯子,两腿微分,膝盖弯曲,又红又白的脚掌慢慢往臀部靠,王行之看到苏蘅大腿上浮现一条明显的线条,显然她在用力。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浑圆的臀缓缓离了地面,向上升起,升起——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王行之恍然如梦,他一度想起“海上生明月”的诗句来,到了最高点了!王行之屏住呼吸,看着苏蘅逐渐将小腹顶到最高,身体最终连成了一座拱桥,那腿间微隆的美妙的维纳斯之丘此刻水落石出般,在身体的最高处炫耀它的神秘和诱惑力,王行之仿佛又闻到那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它像最害羞的果实,在淡白的晨辉中泛着神圣的清光。啊!多么美妙的弧线!这是女体的奇迹!光晕涟漪般扩散而来,一轮一轮的罩住他,王行之醉了,晕了,迷了,妈妈平时严密隐藏的女人的最动人最私密的美好今天他有幸一览而快,王行之眼睛干涩发疼,却久久不愿闭上......仿佛只过了一秒,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苏蘅结束了晨练,王行之一颗悠悠的心这才回到身上,“妈妈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晃晃脑袋,隔着古董架看着苏蘅从他旁边轻捷而过,细腰丰臀扭得性感极了。王行之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的表情,像个小偷似地蹑手蹑脚摸到苏蘅身后,倏地一把搂住她。苏蘅“哎呀!”的叫了一声,浑身吓得一颤,然后就闻到了自己熟悉的儿子的味道,心神顿时一松。“行行,今天起得这么早?”她一边问,一边在王行之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头捏了一下,“哎哟哟——”王行之假装呼痛,其实苏蘅哪舍得用劲,压根就不疼。“嘿嘿,我是被妈妈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王行之搂紧苏蘅弹性十足的动人娇躯,手摩挲着苏蘅平滑而温暖的腹部。“尽瞎说,”苏蘅撇撇嘴,轻笑着吐气如兰:“香味也有声音?何况妈妈又没有喷香水。”“真的真的,妈妈你香死了——像,像刚烤出炉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喷喷我直流口水呀!”王行之把苏蘅抱得更紧了,低了头用鼻子“咻咻”的在苏蘅耳朵边,还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脖子上移来移去,像探地雷似地。“小坏蛋,油嘴滑舌。”儿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热气让苏蘅心间的母爱突然泛滥,红菱般的嘴角轻弯,淡雅的脸越发柔和起来。她转头看着儿子,眸子蕴着春晖般的脉脉温情,温软细滑的手盖住了儿子的手,指引它来到自己的腹部中间,在那画着圈。王行之似乎明白了苏蘅的用意,闭了眼睛凑在苏蘅耳边说道:“妈妈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吗?”“是啊,你小子赖在妈妈这整整十个月哪!”苏蘅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妈妈辛苦了,妈妈我爱你——”王行之把苏蘅搂得更紧了,手爱惜的在那摸着,他心中此时仅有温情,奈何苏蘅结实圆润的臀部忽然动了一下,倒把他胯间的小兄弟弄醒了,王行之心慌不已,罪恶感突生,但同时觉得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快意。心中好似有只猫爪不屈的挠着,全身倏地噌噌噌起了欲火,他把腰往前战战兢兢一挺,顿时触碰到了一团温软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竖的欲望熨欲贴未贴地往苏蘅饱满浑圆的臀瓣上靠,心慌气短的享受妈妈身体诱人的饱满和弹性。“妈妈!我爱你!” 王行之的气息变得有些粗,头埋在苏蘅的肩脖之间,脸变得苦恼而焦躁。“乖行行,妈妈也爱你——”苏蘅一脸爱意的扭过头,樱唇滑过王行之炙热的嘴唇,两人同时一愣,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嘴碰到了世界上最软最有滋味的东西,妈妈望向他眼里的那丝温柔,让王行之不禁怦然心动,他忍不住嘟嘴亲去,苏蘅急忙回头避开。“妈妈——那可是我的初吻呢!”王行之不依不饶的撒娇,“妈妈再亲一下嘛!” “要死了你!敢乱亲妈妈,以后亲你自己的老婆去!”苏蘅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行行初吻给我了,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给我的呢?”“哎呀,这是什么事啊。”苏蘅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曲起手背抚扶脸急忙停止了自己荒诞的胡思乱想。王行之依旧在那耳鬓厮磨个不停,苏蘅心烦意乱的扭动,王行之的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连连,将射欲射的,抱得愈发紧了,苏蘅喘不过气来,狠狠地用屁股向后一顶,逃离儿子的缠抱。“啊!”王行之发出一声痛呼,两手盖在腿间,腰弯的像虾米一般,却是苏蘅正巧撞到了他勃起的阴茎。苏蘅转过头一看,儿子捂着小腹,脸都皱成一团,她心疼极了,“你怎么行行,快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给妈妈哪撞到了?”王行之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感开始难以忍受,直抽冷气,其实一会儿就消退了。苏蘅毕竟是已婚妇人,一下就明白了,拨开儿子的手,“傻小子怕什么?你是妈妈的儿子,身上哪儿妈妈没见过啊,快让妈妈看看。”苏蘅褪下王行之的短裤,蹲下细看,王行之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雀雀登时暴露无遗,害羞的叫了一声,尖尖的好似女孩。苏蘅有些想笑,忍住了细看:只见王行之长满黑毛的粗腿间长了一个小白鸡,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无。“怎么儿子跟我一样,这儿都是光溜溜的?”苏蘅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软哒哒的白棍子耸拉着,下边是红色的两颗卵,干净可爱,十分无辜。她拿手轻轻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细细看着。嗯——没有红肿,再右手指轻轻拈起肉茎的皮,翻起来前后左右瞧瞧,没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轻轻碰触白色的茎身,柔声问道:“怎么样,行行还疼吗?”王行之害羞的以手遮脸,半转过身,像个小姑娘,“不疼了。”他自从十二岁以后,就没再苏蘅面前光身子过,觉得十分难为情。“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乱来。”苏蘅放下心,站起来看着王行之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妈妈面前害羞个什么劲。”善睐明眸定定看着儿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说道:“行行你知道有种猫叫做雪地拖乌枪么?”“嗯?”王行之放下手,傻傻的看着苏蘅,“妈妈你说什么呀?”“就是形容猫有着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苏蘅杏眼一转,解释道。“喔。”“人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苏蘅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煤堆住白鸟?”王行之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苏蘅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苏蘅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王行之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苏蘅十六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苏蘅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行行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话未说完,王行之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苏蘅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坏行行!”苏蘅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行行味。”苏蘅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王行之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苏蘅抱来。苏蘅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王行之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王行之一呆,妈妈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苏蘅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王行之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苏蘅最幸福的事。** * 王行之又心神不属了,宋景卿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准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王行之,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景卿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王行之。“啊——”王行之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呵呵,byron?”宋景卿意外地看着王行之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眯,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王行之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景卿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王行之心知宋景卿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嗯,举手的萧风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景卿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萧风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扑哧!”宋景卿和唐明月同时笑了出来。宋景卿看着萧风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萧风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萧风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景卿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萧风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对越发宋景卿喜欢起来。**********************************************************傍晚,瑟江边。「行之,我先走了,明天见!」萧风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王行之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碧水间的王行之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萧风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火烧云炫目灿烂。大地仿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宋景卿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江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净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哎呀,是鱼!」宋景卿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宋景卿美滋滋的想着。「哗啦啦——」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景卿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王行之。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宋景卿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宋景卿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鉄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王行之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宋景卿目光渐渐痴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王行之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王行之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下一秒宋景卿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雕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王行之!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宋景卿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王行之看见宋景卿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宋景卿愣愣的点点头,「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王行之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景卿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清风拂过,王行之被宋景卿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哎呀!王行之你干什么?」宋景卿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荡魂摄魄的腹股沟,王行之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景卿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准确捕抓到宋景卿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他的心仿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啊——啊——不要啊——」宋景卿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王行之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王行之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王行之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王行之伸手拉下宋景卿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王行之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哎呀!」宋景卿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王行之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行之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王行之如痴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景卿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景卿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老师,老师——」宋景卿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王行之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宋景卿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王行之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景卿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景卿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景卿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王行之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景卿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景卿的小腹左冲右撞。宋景卿哀怨的叫了几声,王行之把她弄疼了,「慢点,行之——」王行之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景卿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行之,老师要你轻轻地,啊?」王行之看着宋景卿楚楚可怜的花容,以手拂开她脸蛋上的发丝,点了点头。「来吧——」王行之应声一挺,坚硬划开宋景卿的肉体,「啊!」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叫,王行之由于龟头上的包皮第一次全部上翻,痛得厉害。宋景卿爱意绵绵的摸摸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慢慢来,行之」王行之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王行之昂头闭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长了双翅似地隆起两块,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云朵上。宋景卿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王行之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王行之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景卿的舌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王行之如闻仙音,抬头越发大力抽动起来,两手在宋景卿的身体旁边稳稳撑着,龟头飞快的撞击阴道上壁,整个人犹如癫狂的野兽。「呀——」宋景卿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荡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王行之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圣宇哥——」宋景卿低低呼道,雪股向上猛地一挺,身体僵直在空中,成了一道虹。王行之一提溜,龟头被一股暖暖的液体冲洗包围,他「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骨直达脑后,脑子里「轰」得炸了一个响雷,两眼仿佛看见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死命往前一顶,霎时间浓精争先恐后飞射而出,注入宋景卿的身体深处。「老师刚刚叫的谁?」欲望 十九苍茫侵蚀了江边的金红,花白的芦苇开始没入暗灰里,变得难以分辨。远处水鸟的轮廓有些模糊了,融成一线白点,时散时聚,声声叫唤传入耳中。王行之和宋景卿并排坐着,不约而同的凝视着小丘上一对挤挨着的,隐约朦胧的桑树。风起,王行之觉得怀中的宋景卿微微一颤,给宋景卿披上自己的上衣,右手把她搂紧了:“老师,要不咱们回去?”宋景卿幽幽叹了口气:“你还叫我老师?”低头不语,亮白的颈勾着,忽而又抬起头来,“我有些事想对你说,行之——我,能叫你行行吗?”王行之心头一颤,妈妈也是这么叫我的,转头看着宋景卿的眼,那里头有让他心疼的东西,聚了光一般,一闪一闪的。“嗯!”他郑重点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宋景卿挤出了“随便”两个字,语气低沉哀婉,眼光黯淡下去。王行之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变得僵硬了,他想起宋景卿在销魂顶点喊出的名字,难道老师真的还有别的男人!宋景卿心思细腻,王行之身上的肌肉紧张得像块石头,她哪里会不清楚原因。两手摸着脖子,把刚刚倒凤颠鸾时甩至身后的项链坠子移到前边,捏在手里摩挲着:“走吧,老师给你讲个故事。”两人同时站起,王行之想起宋景卿脚是扭着的,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宋景卿感激的看着王行之,两人踏着青草边走边聊......“老师,这,这是——太不可思议了。”离江边不远的简陋木屋里,王行之在灯下啧啧称奇。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坠子里的照片,这个男人五官与他的很像,他甚至觉得那是自己长大后的摸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是那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老师,这,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圣宇哥和我——老师,真对不起我——”王行之恳切的看着宋景卿,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惭愧。一切都解开了,是自己错怪了老师,王行之浑身一松,觉得心一下子亮堂起来。“别说了,”宋景卿一下子倚在王行之身上:“行行,上天让我失去了圣宇哥,又让我碰到了你。”她两手环住王行之的腰,眼中露出水样温柔。“总算老天对我不至绝情。”说完,带着幸福的微叹一声,“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别离开我。”宋景卿就是下了决心就一往无前的性格,这时她认定了王行之是真命天子,猛然间意乱情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两手是把王行之抱的更紧了。王行之心中一热,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女人把他当成柱子依靠,雄性的成就感一下子饱胀起来,刚想开口说些感人至深的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几声。宋景卿吃吃捂嘴笑,妩媚动人,镜片后的眼里流露出小女人的神采来,她这时心思吐露,格外轻松。“你就乖乖坐着,等吃吧。”说完嫣然一笑,把王行之按在椅子上,转身在角落的墙上寻着围裙系上,就在简易灶边忙开了。“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住呢?”王行之看着宋景卿来来去去的身影,总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媳妇了,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像是小时候喝多了米酒那次,晕乎乎的。挑着吃了宋景卿拿的什锦饼干。“这个原来是我舅舅打渔时的房子,现在大家都不打渔了,老师喜欢清静,星期五来,周末时都在这里。”王行之看到粗大结实的桌子上摊开着的作文本,右边还有一大叠等着批改,应该是前天的英文作文。靠墙的床上四散着几件衣服,这里连个衣柜都没有,洗澡间只用塑料布隔开了,十分简陋。不过,虽是陋室,以我为主。王行之咧着嘴笑,神情松泛,他这时倒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肩垮下来,腿大喇喇向两旁分开。“老师,你可真够开放的,一个人穿着泳衣在江边散步。”“习惯了,在国外都这样,不过那是海边。以前一个人都没碰上,谁知道今天——哼!倒是便宜了你!”宋景卿忙碌中转头斜了王行之一眼,娇嗔道。“嘿嘿,这是我和疯子,就是萧风的秘密基地,我们一般早上游泳,唉,早遇上就好了。”王行之脸上浮了得意的笑,忽而脸色严肃端正,坐直身子,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老师,我刚刚的表现——还不错吧?”宋景卿啐了一口,红晕上脸,没好气地回道:“肚子饿着还这么多话,赶紧消停消停。”说罢扭了纤腰看他,眼先是媚媚的眯着,继而像猫瞪老鼠般看着王行之。“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打个分呗?”宋景卿脸上似笑非笑:“你说呢?”末了还拿小舌头舔舔红粉薄唇,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妖媚冶艳。“六十分!”“哎哟,老师是条美女蛇,可别被她一口给吞了。”王行之往后一靠,凉凉的椅背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大寒颤。宋景卿抿嘴浅笑,转身剥蒜。王行之看到宋景卿因为俯身而凸显的肥臀,和瘦腰细腿连成美妙动人的女性曲线,胆气登时壮了起来,坏笑着起身,做贼似地踮了过去,站在宋景卿左扭右摆的臀后,只觉得眼前处处皆美,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下手,只是长长憋了气,两眼鼓溜。宋景卿觉得后头悄然无声,感到不对,扭腰回头欲看,那条裤子立马把臀裹得更紧了,曲线呼之欲出,腰也更细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在一摇一摆间展露无遗。王行之裤裆间的小兄弟犹如被春雷惊醒的野兽,一下子直立起来,探头探脑择洞欲钻。宋景卿被王行之的表情吓得惊呼一声,早被王行之虎扑而上,又擒又抱,宋景卿“呀”的惊呼,玲珑浮凸的肉体像蛇一样,在王行之怀里仍不停扭动着推拒。王行之有些急,张嘴叼住老师玉润小巧的耳垂,像吸棒棒冰似地重重一嘬,宋景卿嗯啊的一声轻哼,颤抖着瘫成面条,王行之趁机把手溜进上衣,握住一只温热滑腻的乳房,在手心挤着揉着,另一只手勾住老师的腹部,让自己蓬勃的欲望与宋景卿隆起的臀瓣紧紧相抵。王行之的嘴来到宋景卿颀长的脖子上,沿着颈线往下,吸盘似地贴皮肤一路种草莓。“啊——别,好痒。”宋景卿娇呼着不停挣扎,斗争未果,喘息道:“小坏蛋,嗯,还吃,不吃饭了。”王行之上下其手,警察搜身似地摸了个遍,等宋景卿转过脸来,脸便朝着她那鲜果般的红唇凑了过去,宋景卿情火一下给点着了,两个唇贴唇磨了又磨,干了再舔湿,两条舌头如同处在蜜月期两个国家的大使一般,你来我往,一会在宋景卿的嘴里如胶似漆,一会在王行之嘴里勾搭纠缠,啧啧声不绝于耳。“啊哈!”宋景卿娇躯一跳,莺啼出声,原来王行之左手上山摘了她胸前的紫葡萄,右手入谷满地探着那颗珍珠。他平时观摩岛国教育片甚多,潜移默化。又不再是初哥,面对全心全意爱他的宋景卿,竟然发挥超常,把宋景卿逗得张了小口,甜甜腻腻的哼叫起来。“老师,你真香!”宋景卿转过身来,两人辗转到床边。王行之把鼻子凑到宋景卿的已经敞开领口里又钻又嗅,只觉一股淡淡的体香涌入鼻孔,勾人心魄,中间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汗香味,让他的棒子坚硬如铁。“老师,你那里好热好湿啊。”王行之赞叹着宋景卿的敏感。宋景卿被这一声声老师老师叫得心也化了,第一次和王行之发生关系,是在一种被惊艳,被震撼,失魂的情绪下发生的,如梦如电,狂野忘怀,这次她却是清醒的。“我竟又跟自己的学生——”宋景卿面容和前胸姐一片嫣红,但在羞愧中又夹杂着兴奋,“道德,法律,规矩,管他呢!他是我的,我是他的!”胡思乱想间已经把自己和王行之的上衣脱了,王行之双手用力一扯,宋景卿下边的裤子便掉了下来,发现宋景卿的亵毛竟已皆湿,乖乖贴服在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个浓艳淫糜的阴部来,腥臊的气息蒸腾不已,王行之低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掏出阴茎手持大龟头对准那目标,宋景卿已经默契的一手接棒,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慢点行行。”王行之唔了一声,屁股一用力,阴茎就缓缓地推挤了进去。宋景卿情火正燃,阴道里早就湿透,再被王行之这一捅,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感无法形容,“呃——”的一声轻叹,舌头满意地添了上唇,王行之刚要想抽,阴道里一阵收束,涌出许多滑腻腻的水儿来,包了厚厚一层,令他舒爽的打哆嗦,“呼——”他深呼吸几次,越发感到宋景卿的阴道凑紧非常,不敢抽得太快,谁知才勉强耸动几下,宋景卿便低呼一声,弯下身子倚靠在王行之的肩上,雪白肌肤上竟立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师,难受么?”王行之看着宋景卿扭曲的脸,心疼得问道。“唔。”宋景卿咬了唇颤巍巍应了一声,脑袋却轻轻摇摆,王行之傻了,进退不知。“快动啊!”宋景卿皱着眉催促,王行之紧紧地抱住她的蜂腰,深深刺入里边,只觉里面软软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美得他像女孩子一般轻唤起来,动着动着宋景卿突然“啊”叫唤一声,哆哆嗦嗦说道:“就,就是那里。行行顶那里。”“这儿?这儿?”王行之深入浅出,把红艳油湿的阴道口拉扯得嫩肉翻腾,淫靡无比,骨头酥了几分。他已经慢慢试出那个让老师销魂蚀骨的妙处所在,次次命中目标,宋景卿喜得搂住王行之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行行,老师舒服极啦!”她低头一看,两人性器连接处泡沫横生,爱液顺腿而下,到了脚踝了,就有些害羞,歪头不敢和王行之四目相对。王行之看到宋景卿脸上嫣红,神情又羞又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宋景卿在讲台上优雅温文,端庄严肃的样子,一对比,心里更是兴奋极了,两手抓住宋景卿的丰乳肆意捏揉,年轻有力的腰部尽力耸弄,浑身上下酣畅淋漓。“老师,舒不舒服老师?”王行之明知故问。“别,别叫我老师,行行!”宋景卿羞不可抑。“我就叫!好老师好老师!”王行之来了兴致,一边叫一边捅。“啊!啊!你这个,坏学生!”“好老师!”“坏学生!”师生二人你呼我应,你挺我迎,配合的十分默契......两个都站久了,难免乏力,王行之就抱了宋景卿坐在床上,屁股刚坐结实,宋景卿就一下子给捅到最敏感的G点,她觉得仿佛自己被顶穿一般,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好深!”,然后整个人像树袋熊似地挂在王行之身上,乳房紧贴,手足紧缠,小腹一阵抽搐,肥臀雪肌一收一收的。王行之这次深切的感受到阴道的痉挛,像是有什么咬住自己的龟头,热乎乎的液体浇了阴茎一身,再也忍不住快感,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抱住老师的肥满玉股,阴茎弹跳着在宋景卿体内射精,注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哎呀!这都九点半了!”宋景卿拿手摇着旁边躺着的王行之,“再不回去你家人该当心了!”王行之一个骨碌翻起身来,在宋景卿的帮助下胡乱套着衣裤,接过宋景卿递过来的手电,推辞她要相送的想法,朝着家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跑去。“这下糟了!要给妈妈骂死了!”等王行之来到家门前时,已是十点过十分了,他跑的气喘吁吁,裤腿上挂着碎叶和倒刺,一路上的狗都给吵着了,叫的欢。王行之浑身摸索,气急败坏地发现钥匙找不着,急得他满头大汗,在门外团团转。犹豫一会,他咬咬牙只得举手叫门:“妈妈——?妈妈——!”没人应,他一瞧灯明明亮着啊?再锤锤门:“开门妈妈!”还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一会,心里越发着急起来,胡思乱想着妈妈该不会出事了吧?记起那倒霉的ccav里头有个节目说在家也要注意安全,什么煤气泄漏,什么洗浴昏倒诸如此类,越想越怕,一转身往外头跑去,他记得路过的一个小卖部还开着,要不往家里打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报警!他满面通红的对小卖部的刘婶说清原委,拿起听筒就拨,手直颤得自家的号码按错两回,最后还是刘婶给他拨的号,王行之贴着听筒听那嘟嘟嘟直响,一边响着他的心就一边沉下去,完了完了,一抬头看着一旁的刘婶那关切的神色,他有股要哭的冲动,“喀拉”,有人接了电话!“妈妈妈妈!”他一下松了口气,“你在家啊!我担心死了!“电话被挂断了。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妈妈生气了,气他这么晚才回来,撂电话付钱,和刘婶道了谢,王行之马不停蹄的又赶回去,他心想我该怎么说呢,说实话妈妈不得拆了我?!王行之回忆起小时候往女厕扔炮仗那次,苏蘅狠狠训了他一顿,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零食吃,苏蘅眼里闪电般的目光,冰冻的脸,至今他记忆犹新。王行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低着头再次轻轻敲门,这次门一下就开了,他抬头就见到苏蘅转身的身影。“妈妈——”他怯怯地唤了一声,关上门。苏蘅倚在高椅边,又红又白的素手抓着靠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两眼微眯,透出严肃愤怒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王行之,一对剑眉微微蹙着,两片粉唇紧紧的抿着,脸上如同万年冰山,令人望之胆寒。王行之顿时噤若寒蝉,他知道妈妈绝大多数是温柔若水的,但是当她生气的时候,那可就比爸爸厉害多了!虽然不曾打他骂他,可妈妈那种一言不发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令他害怕,王行之头勾着勾着,下巴抵着胸口了。不知过了多久,王行之再也忍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错了——我认错了妈妈。”王行之停了一会,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到苏蘅高耸的胸脯依旧起起伏伏,吓得他赶紧又低下去,周围的空气成了固体,王行之清楚地感觉到一颗汗从脖子上往下,途经背,腰,髋,直直溜到屁股沟里去了,他忍着痒,两手贴腿,一动也不敢动。“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就没想过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多担心你?”苏蘅急声呵斥,“妈妈打了多少电话找你你知道吗?你同学,你老师,你朋友,亲戚,甚至你爸爸那里!”“妈妈跑学校,跑河边,跑操场,可就是找不找你——”苏蘅的语调到了这,变得有些颤,微微带了哭腔,王行之听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样难受,抬头看见妈妈眼圈和小鼻头都红了,自己鼻子也酸的不行,妈妈工作累了一天,还要照顾自己,多辛苦!自己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害她担心,多么不该!想到这他愧疚心疼,忍不住走过去抱住苏蘅:“妈妈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呜——”自己倒先哭了。“坏孩子!坏蛋!坏蛋!”苏蘅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王行之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王行之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王行之和妈妈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他全身的肌肉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我的心曾在妈妈的身体里跳动过啊!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胸膛鼓鼓嚷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行行,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苏蘅在儿子的怀中低声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她最近工作十分不顺利,周围与她同级的男同事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对她能力的怀疑;丈夫又离开了她;父母疼他们那几个儿子更多些;离婚以后很多朋友她都不好意思再联系了。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的女人,她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现在,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王行之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王行之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王行之在觉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青年时爱情的热恋,王行之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要做的还有很多。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