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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的记忆
匿名用户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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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
来飞去,沒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要「盡些地主之谊」,但出于个人的习
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別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鬧,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
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
处的歷史,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
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捨到她的单身宿捨,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
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捨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
哄的身体。
或许正是因为沒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性爱,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抓紧每个机会做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
了,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
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
装修带傢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
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
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歷,买傢俱、电器,佈置新房,操办结婚酒席,
婚检、领证,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
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
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性爱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
时有人敲门。
幸福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
少了慾望。
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电脑前与
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
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
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沒过一分钟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
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
做爱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慾望也烟消
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
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做爱边手淫的景象,甚
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
奋。
藉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
妻子圆润、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这时妻
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
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摩,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
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
就可以划过她的逼和屁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姦的感觉而
且略带野性。
当我把手指换成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
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
(我不擅长对性交的描写,反正绝大多数人的性爱都是同样的过程,所以在
此也不浪费笔墨。)
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
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做爱的时候,我的脑子
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操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
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
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沒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
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到失去的激情,我们做爱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
的提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换妻的作品,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换妻类的文章和网站,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
红这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
不愿意和別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沒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
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
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別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
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
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
「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后对我说
道。
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
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
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
「有沒有幹点什么」我问。
「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么。」妻说。
「我是说有沒有身体接触。」我说。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
租车上他摸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坐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
乳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逼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干净。
「那你摸他了吗」我问。
「摸他那儿了。」妻答。
「哪儿呀」我问。
「鸡巴。」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鸡
巴。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而当时,我的心几乎
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们怎么样」过了一会,妻问我。我元元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
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幹得昏天黑地。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
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
面大家都沒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
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翻,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
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
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做贼心虚)。
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別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
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
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採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
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
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轮
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乳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
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
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
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侗体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
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的丈夫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
的了,通红的鸡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
「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沒上锁,推开之后那位妻子并沒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
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沒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
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
弃的边缘。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
其实,换妻说说和想想容易,真正付诸实施则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
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一句什么,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
我,「帮我解开吧。」
脱掉她的乳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
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在换妻的实际操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义
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
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
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
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妻子的浴巾,妻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展现在
大家的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说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来,
对方妻子的乳房确实小了一些。
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
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乳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了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
吟,多么熟悉的呻吟,过去这个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
个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出的求救的唿喊。
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
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
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乳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
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
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关于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別的男人
的凌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別人来
操,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流氓比起我们来要强上千倍。
然而,开弓沒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
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
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
力未必比我小。
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里面传了出
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摩着对方的妻
子,她慢慢从下意识地闪躲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沒在床上,
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
「我们好好玩,別去管他们了。」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
在对自己说。
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髮,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
理压力,当时我的鸡巴还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
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阴部,大阴唇很小,可以轻
易地摸到阴道口,那里是幹幹的,而且看上去很干净。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
个招唿,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条浴巾,我沒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
了对方的妻子。
馀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把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
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再次
响起。
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过来,想给她口交。
这时,她突然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回过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你放心舔,
不会有別的东西,我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沒做爱了。」
她的阴部是光熘熘的,阴毛刚刚刮过,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是为这次交换做
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网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女人的阴毛特別
多。
她回过身继续为我口交,我把脸也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我们成了标准的6
9式。
一会的功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离开的我
的鸡巴,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里也流进了她的液体。
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旁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
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
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个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个人
就像两条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
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鸡巴
的上面,用手扶着我的鸡巴找到了阴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个鸡巴便插进
了她的阴道,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里还恩恩地呻吟着。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我的鸡巴怎
么样,她说挺舒服的,头儿特別大。
那边,前戏还沒有结束,只不过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
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鸡巴。
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抽插几下,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
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鸡巴推进去。
他的鸡巴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还留在
外面。
这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个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