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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让巴尔拷问记录】【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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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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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字数:9745
首发:PIXIV(id=14038224)


  午夜两点,铁血基地,地下牢房。

  石制的简陋地板坑坑洼洼被沙水填满,铁质的栏杆也多已爬满了锈迹,在微
弱的白色光照的衬托下显得煞是渗人;空气,像是理所当然般的浑浊,铁锈的腥
味和自来水的刺鼻充斥着阴冷牢房的每个角落,荼毒着所有曾沦落于此的倒霉之
人……

  「嗯……嗯啊……」敦刻尔克在昏胀发怵的脑袋中渐渐找回游离的意识。口
干舌燥,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层音障般嗡嗡作响。昏沉,且迷糊。

  卡壳的大脑努力地想回忆着先前的一切,而记忆,却只停留在自已在外围巡
逻守卫时,那堆伏击自已的密集弹幕上……

  一切是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根本让人难以反应。

  敦刻尔克张开眼皮勉强聚焦着迷蒙的视线,所看到的,只有一片牢房般压抑
的倒转空间——显然,她在被脚上头下地倒吊着,绑在脚腕处的绳子从天花处那
厚厚十来圈的铁制滑轮绕上垂拉而下,末端用安全锁固定在少女视野盲区的锁扣
上。

  少女不知道自已被吊了多久,时间感支离破碎;膝盖和脚腕酸痛无比,血液
长时间挤着脑部的感觉让她恶心得想吐。下意识想活动身体,但全身除了脑袋外,
也是不出意外地被牢牢束缚着。

  自已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又会遭受哪些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一想到这里,
敦刻尔克开始有些绝望,过往不曾被俘的她面对着此等场景也是极度的不安,与
海面战场那驰骋的英姿相比,此时的她可说是被困兽夹所捕的猎物般的不堪窘境
……

  不久,肌肤上的感知开始慢慢恢复,然而除了绳子的勒疼,身上各处更传来
了和冰冷空气直接接触的不自然,怪异的感觉驱使敦刻尔克下意识颔首往自已倒
吊的身体看去。

  「等,等下,为什么,我的衣服呢——!」不看还不要紧,突如其来的一幕
直接让少女大失方寸,剧烈的耻感如开水般在内心快速沸腾,使少女的羞耻心直
接炸裂开来,拼了命般用力挣扎着;少女的武器、装甲、衣服和内衣全都被扒了
个精光,连一点隐私也不愿为少女多留,就那样像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被吊在
了牢房中央;白晢光滑的躯体在空中肆意的展露,只剩下两条丝袜套在腿上——
一条是黑色,另一条则是纯白色,和赤裸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倒吊的
头部离地大概有一米多高,下方则是一个载满凉水大水缸,秀丽的灰长发浸泡在
其中,而傲人的白嫩酥胸在重力的作用下耸拉着,位于峰顶处的粉红诱人蓓蕾被
冷冽的空气刺激得发硬,在下堕的美胸上像是在炫耀似坚坚地挺立着,彰显着自
身的独特,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样的境况可让敦刻尔克一点都不好受,耻辱的红霞爬上了俏美的双颊,红
得快要滴出血,而无论如何反抗和挣扎,都是肉眼可见的徒劳——此时的她手臂
则被反绑在后,小臂紧贴彼此无法动弹;脚腕和大腿处被粗绳紧紧束缚,这样的
捆绑方式连放松一下肌肉都是痴心妄想,更别谈那可有可无的挣扎能带来多大的
作用了。

  正当少女挣扎到一半,不知为何,忽觉腿部的扯力一松,下一瞬,整个人噗
通一声失重坠入到水缸里头,敦刻尔克顿时慌了神,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下意识
地吸了口大气,霎时,冷冽的凉水顿时便从鼻腔快速涌入,寒冰般的温度在支气
管和肺部蔓延,而随寒冷一同而来的还有痛觉的猛烈刺激,呼吸道组织像是被几
十只小手猛捏一般产生着撕裂感,那种疼在身体里的感觉是敦刻尔克从来不曾体
会过的。

  极度难忍的刺激宛如要粉碎她的身体一般,引得大部分身体还在缸外的少女
迸发出极为猛烈的挣扎,脑袋的剧烈晃动使缸水噗呲作响,水花被泼得到处都是,
脑袋几乎是与发丝在水缸里不分彼此,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让痛苦的少女攫取
缸外的空气;手腕和脚腕处死命地拨弄拉扯,小腹也在用力弓身摆动挣扎,像是
条缺水的死鱼般可笑和滑稽。

  敦刻尔克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癫狂中,承受着剧痛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丝
毫没有思考的余裕,少女仿佛就这样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机械式的挣扎和扭
动;话语被缸水所掩盖,快要裂开的脑袋使她无比渴求着空气,但在无谓的挣扎
中,却陷入了氧气则更快地被耗空的恶性循环……

  水中的数十秒宛如永桓般的漫长,每一秒都是对少女身体和精神的摧残,而
剧烈挣扎过后,少女的赤裸娇躯渐渐归于静态,像是被耗尽动能的玩具般只能发
出轻微的痉挛,留待神经电流在身体的各处做着最后的抵抗。

  「差不多了,拉起来吧~ 」懒散、满不在乎,却带着一丝愉悦的清脆语调从
少女身后传来。

  在敦刻尔克即将彻底缺氧昏死的前一刻,脚腕处的粗绳猛地一拉,哇啦的下
水声,强大的拉力便将绝望的少女拉出了水面。

  「呜呜……咳咳——!!!咳咳!!!!!!咳!!呜呜,咳——咳咳!咳
咳啊,啊啊咳咳!!」剧烈连续的娇咳将灌满呼吸道的凉水悉数吐出,但气还没
喘上两口,便发现了大量因刺激肺叶而分泌的粘液占据在自已救命的通道上,敦
刻尔克只得狼狈地将晶莹的鼻涕咳出来,难受得眼泪狂飙,缸水、眼泪、口水、
鼻涕在扭曲的脸上糊成一团,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极为不堪。

  再然后,才是那甘甜熟悉的空气慢慢涌进还在剧痛的肺部,让几乎漫漶的意
识得以折回到无情的现实。

  「哼哼,洗了把脸之后是不是清爽了很多啊~ 」如小恶魔般的挑逗在耳边模
糊传来,敦刻尔克喘着粗气勉强微开刺痛的双眼,朱红色的眸子带着不甘和愤怒,
无力且疲软地盯着眼前俯身微笑看向自已的——欧根亲王。

  「呼哈呼哈,咳咳,果,果然是你们……咳咳,铁血的混账,咳咳咳!」

  「啊啦啦,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那么毒舌呢,你们维希教廷没有教过你们不要
随便挑衅拷问官的常识吗~ ?」

  「咳咳咳!是吗,呼哈,可在我看来——咳咳,啥也不问就对俘虏施以水刑
的人,可不像是会对我给予同情的样子啊……」

  「嘛嘛,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是啦,毕竟说到底,拷问其实就是以最有效的手
段获得情报而已,而且呢……」欧根说着,以少女般的优雅姿态慢慢蹲到了敦刻
尔克的脸旁,一把扯住对方的湿发把脑袋硬扯了到自已的脸前;让敦刻尔克发出
一声吃痛的娇呼。

  「而且要是让你们都过得好好的,我可不就没有机会听你们这帮俘虏的嘶吼
和惨叫了不是吗~ 你也得为我着想一下的啊?不可以把我为数不多的小乐趣给剥
夺的哦~ 」欧根用足以融化耳朵的迷人甜声在敦刻尔克的耳边细语着,娇好的脸
蛋上露出了如初恋少女般动人的甜笑和期待,但那话语中真挚且不掺杂造作感情
的冷冽和疯狂还是让敦刻尔克不寒而栗,痒麻沿着后背一路爬上了头皮,厌恶感
止不住地往表情涌现。

  「疯……子…」

  「嗯哼~ 也许吧。好了,废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也该进入正题了。我们的要
求呢其实很简单,也不复杂,只是希望你能把下次出航的人员配置、装备情况和
排列分队的具体细节说出来,要是你肯乖乖听话的话,让你在这里过得舒服点,
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你觉得我,可能就这样告诉你吗……?」

  「嗯呢,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呢~ 」欧根淡淡一笑没有站起来,转头向身
后一直拉着绳子待命的两名铁血舰娘说道:「放她下去」

  舰娘们听令后松开了手上的绳子,绳子马上和末端的锁扣拉成一直线,而下
一个瞬间,敦刻尔克便失重地下坠,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冰凉的缸水再次和脸
颊亲密地接触着,鼻孔和耳朵顿时灌进了满满的缸水,不适应的感觉让少女情不
自禁空中摆动挣扎着。

  这次的敦刻尔克倒有了心理准备提早吸气,倒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被杀个措
手不及,不过任谁也明白,不过是苟延残喘之计罢了。

  欧根此时倒闲下来没事干了,忽一回想,又将视线落在了敦刻尔克性感的身
体上,于是继续保持蹲着的姿势,饶有兴致地近距离仔细端详着——肌肤在微弱
的白灯光下是那般雪白无瑕,浑身像是能捏出水般的粉嫩诱人,汗水如薄雾般黏
贴在身体的每个部位,细闻下还有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少女青涩的肉体氛围让
欧根露出观赏艺术品般的贪婪眼神……

  当玩味的视线舔舐完少女光滑姣好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后,欧根又抬头将双
眸盘踞在少女那极为私密的嫩地上——光洁无毛的可爱阴阜微微隆起,在奶白色
的肤色下更显动人可爱,而那少女的粉嫩小穴,则被大腿负隅顽抗地紧紧保护着,
在欧根的视角下能看到的只有那紧闭的那条粉色小缝——这倒让她微微不爽,但
很快,欧根的注意力又被那下坠的酥胸所吸去,两座肉感十足的酥胸在重力下变
为好看的形状,沉甸甸的视觉冲击,白滑的幼嫩肌肤,肆意展现着少女肉体的鲜
嫩香软。

  看的入神的欧根自然也无意继续抵御心理的诱惑,伸去双手,一左一右向那
姣好的酥胸袭去。

  「呜呜?!呜!!」但这下可苦了还在受刑的敦刻尔克,意想不到的摸胸让
本就快耗尽氧气的她呛了一大口凉水,水面冒起了不少噗噗的气泡。

  尽管是带着手套,但雪乳如棉花糖般柔软的触感还是实打实地传来了手心,
哪怕是在这方面经验极为丰富的欧根也很少能接触到如斯尤物;用着温柔细嫩却
略带充足力道的老练手法,一抓一揉间,酥胸随着自已手指和掌心的揉捏而变换
着各种形状,那可爱的大白兔就像是玩具一般任由主人对其百般蹂躏玩弄。

  欲罢不能的美妙触感让欧根来了兴致,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粗鲁,丝毫不在意
身前少女的剧烈挣扎和溅起的水花,只微笑着自顾自地看的入神,甚至开始大幅
度地揉扯和推挤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粗鲁用力拉扯或按压,尽情地感受着
那指尖间绵柔无骨的极致享受。

  「呜——!呜,诡呜呜!!!呜呜呜呜!!!!」随着欧根手心力度的上升,
敦刻尔克的反抗也随之大幅度了起来,除了胸部处的疼痛外,更要命的是氧气也
在挣扎和痛觉中快速地消耗着,不一会,少女又慢慢被推回到了那窒息的地狱中。
倒吊的姿势和缺氧下让眩晕感更为强烈,很快,熟悉而陌生的天旋地转般的感觉
再次袭来,此时的少女像是迷失了空间感般,在虚幻的体感中像做跳楼机一样不
断下坠。

  最后,氧气被彻彻底底地耗尽,身体的本能迫使少女吸入最后一大口的凉水,
然后,便是方才体验过了的极致炼狱——那宛如是要将自已的肺部和大脑彻底捏
至血肉模糊的极强痛感,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发出极致的哀嚎尖叫,足
以让人精神崩溃的痛觉让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极致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向自
已袭来,意识又慢慢和挥之不去的痛觉一起开始迷失在那无垠墨色大海里,痛苦
且无力地慢慢下沉,而身体的挣扎也沦为了触电般的肌肉抽搐……

  「拉上来」欧根阳光明媚的笑容和话语再次传来,叭嚓一下敦刻尔克又再次
被拉上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呼哈……可恶……咳咳!!你
们铁血,咳咳,不得好死……!!咳咳咳!!!」奄奄一息的敦刻尔克刚被吊上
来便开始虚弱地咒骂道,但有气无力的声线和剧烈的咳嗽,则显得如强弩之末般
的逞强。

  「嗯哼~ 怎么?该不会这样的程度就受不了了吧?再多多的让我享受一下嘛
~ 」欧根继续蹲坐在少女面前,单手托腮满足地盱着正在受刑的敦刻尔克,脸上
莞尔一笑后,另一只手倒是不老实地又伸向了少女的柔嫩酥胸,边揉边说道:
「话说真是羡慕你啊,这胸,无论是颜色、形状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呐,
总觉得揉上几天都不会腻唉。」

  「咳咳咳!走开!走开!不许摸我!咳咳……咳,咳咳!!你们铁血简直是
一群疯子!变态!恶心的垃圾!」

  难听的斥责没有让欧根脸上出现太多情感波动,一如既往是那逗弄宠物似的
微扬的嘴角,但手指倒是不客气地用尽全力捏向了少女粉色发硬的乳头,再猛地
一拉扯——敏感的蓓蕾顿时如雷轰顶,充满幼嫩神经的乳头哪受得了这般对待?
敦刻尔克私密且敏感的乳头被欧根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情蹂躏着,少女只觉乳头上
是火烧般的炙痛,,痛得少女头皮发麻,大声喊停。

  「啊!——不要啊啊啊啊!痛!好痛啊」

  「供,还是,不供?」悦耳的轻音略带着一丝胁迫的情感。

  「你,你——!」此时,敦刻尔克愤怒地盯向了那个无情的恶魔,而对方则
一脸饶有兴致的愉悦表情回应着自已,那高高在上且满不在乎的嘴脸,就仿似拷
问本身只不过是过可有可无的借口,能折磨和玩弄到自已的身体才是眼前这个疯
子真正在乎的事情……

  敦刻尔克产生来自灵魂的厌恶,虽然咒骂的话到了嘴边,但两次的水刑却已
经让少女实实在在地产生心理和肉体上的恐惧,一想到要再继续体现那非人的折
磨,本想毒骂的嘴又把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银牙一咬,赌气般地闭上眼将头
别了过去。

  「嗯?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吧?」
看着少女对自已的冷淡,欧根倒是有些不满,继续开口说道:「看来你还是学不
乖嘛,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也不介意好好陪你玩玩——放下
去!」

  「等,等!不要……」敦刻尔克连『要』字都还没说完,便是第三次的水刑
袭来,在接下来,便是宛如机械式般的折磨,没有多余的怜悯,更没有任何摆脱
这悲催现况的办法,留给少女的,只有在遭受水刑的同时,感受着最无情的玩弄
和虐待……

  有时候是被欧根玩弄着娇嫩的私处,那本应是敦刻尔克最纯洁无瑕的圣地,
如今却沦为敌人羞辱的最好位置。欧根脱下手套走到敦刻尔克的身侧,将纤细的
手指伸进嘴中裹上晶莹的唾液,伸出双手一前一后硬扒开少女的大腿和屁股,激
得敦刻尔克死命地用力夹紧,水花四溅。尽管如此,欧根还是不费太大力气便找
凖了位置,然后,猛地一用力深入,两根食指便像长枪一般突进到娇嫩的阴道,
引得少女娇躯更为猛烈的激灵和挣扎。

  少女的紧致肉壁给欧根的手带来温热的触感,尤其是那未被开发的阴道更是
湿润得出乎欧根的意料,而回报这无上的体验,欧根接下来更铆足全力地在双穴
来回抽插和搅动,动作极为娴熟自然,手臂的动作看着像是在用力掰开某物一般
的粗鲁凶残,纤细手指摸遍了少女体内最淫荡温热的阴道,抠挖着每一片的皱褶
和潜藏在其中的爱水,粘液在激烈的动作中呲呲作响;紧实的肉壁想推开外来的
侵袭,却只能徒劳地绞住欧根的手指,让其和自已身体的内部继续交合。这场景
搞得旁边的两位铁血舰娘们都有些羞涩,不约而同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下体强烈的侵犯让水中的敦刻尔克极不适应,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已的第一次
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所夺去,水刑所带来的窒息感带动着大脑攫取小穴的快
感,而获得快感的同时也在加大氧气的消耗,两者相辅相成下仿佛形成了一个快
感和痛苦组成的旋涡,在一次又一次的水刑和阴责蹂躏下渐渐击碎着那不向敌人
低头的心性。

  有时候是挠痒调教,虽说是孩童间打闹的嬉戏,但在水刑的配合下所带来的
威力却爆发性地增强。紧致的小腹富有弹性,用十指分别按摩两边则腹效果甚佳;
光滑的脚心摸上去顺滑流畅,掰开脚趾后,指甲沿着被薄丝包裹的粉嫩脚心的纹
路一路飞快地攀爬,由上而下再回到原点,虽腋下被反绑着无从入手,但光论这
两处的死穴已经足以将少女痒的死去活来,在水下的笑出珍贵的氧气,然后,更
快地迎来绝望。

  有时候在少女刚下水后,坏心眼一手从后面顶着背,另一手猛地用力一推,
按向那吸了气的小腹,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将空气从少女的肺部压出来,啵啵声
化作浮上水面的汽泡,让少女在水中啥也看不清的情况下感受极致的不安和恐惧。

  残忍酷刑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一旁的铁血舰娘也在重复拉绳子的过程变得
气喘吁吁,而受刑的敦刻尔克则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溃的边缘,几近虚脱,眼泪鼻
涕齐出,憋红了脸,一身的汗;时间感在一次次的升降窒息中完全丧失,体感仿
佛已经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不断与凉水接触的脑袋也因低温而感受到像是要裂开
了的剧痛,仿佛连大脑也被灌进凉水一般的痛觉折磨;耳道、鼻道、上呼吸到乃
至肺叶无一不被凉水淹没过,敏感的组织也在温度和水分的刺激下发炎,火烧一
般的痛觉在肺部、喉咙和耳朵蔓延着,又在下一次和凉水接触的温度差炸出了剧
烈的疼痛。

  与悲惨的受刑人相比,欧根则显得余裕得多,那温笑的嘴角让她像是旁观者,
而非为少女带来摧残的拷问官。而拷问过程中没有一次来自欧根的逼问,她很好
奇眼前这位倔强的少女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又会到什么时候,才肯彻底放下
尊严,放声痛哭地向自已死命求饶。

  敦刻尔克再一次地被拉起,激烈的咳嗽声在红肿发炎的喉咙里蹦出。此时的
她神志差不多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肚子处因为不断吸入缸水而微微胀起,配合着
倒吊的体位让少女几乎要呕吐出来「咳……咳咳咳……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咳咳咳,拜托了」终于,忍受不了酷刑的敦刻尔克低声下气的哭泣起来,虽然
嘴巴很硬,但这种残忍至极的酷刑并非这位少女可以轻易抵御的。柔弱的低泣、
可怜巴巴皱起的五官很让人同情,但这里是铁血的拷问地牢,不是言情剧里过家
家的打闹,这样的画面无法调动欧根半点的同理心,她想要的除了情报,更多的
是希望大声的崩溃求饶和歇斯底里的吼叫,但两样,她都没能得到。

  此时的欧根开始微微感到腻烦了,看着少女那微肿的小腹,顿时阴笑着计上
心头,旋即紧握右手扎好马步,扭髋转腰,将浑身上下肌肉的借力技巧发挥到极
致,下一刻,拳头便像一发炮弹一样直直地重击到少女的脆弱的腹部!

  砰的一声!肉体和拳头发出沉重的闷响!巨大的冲击在虚弱少女的腹部炸裂
开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绞烂了一般传来无与伦比的痛感,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立马伴着身体的痉挛冲口而出。

  「呜额!!咳咳咳!!!」夹着缸水和胃酸的酸臭液体一下子奔涌出来,在
倒吊的体位下如瀑布般不可收拾,连鼻孔处都在争先冒出。

  着突如其来地猛烈一击彻底将少女最后的防线冲破,在精神极为脆弱的现况
下再承受着此等威力的腹部重击,直接让少女失心疯般大声吼叫着:「啊啊啊啊
啊——!不要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尊严被彻底的抛开,那宛如要撕破喉咙的惨叫在地下牢房里回荡着。精神和
身体早就在先前的酷刑中变得极其脆弱,让这悲惨的少女发泄性地大哭大叫,屈
辱的泪水决堤而下,将内心的不甘和憋屈在叫声中迸发出来。

  悲鸣,对欧根来说是无比的悦耳,有别于一般的乐曲,受刑人在彻底沦陷前
的这一小段时间,才是最让欧根期待的演奏。此时的欧根站立着双手后摆,毫无
怜悯冷笑地说着:「怎么了,终于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走开啊!走开啊啊啊!你个疯子!变态!滚
开啊啊啊啊啊!!!!」语无伦次的敦刻尔克破口大骂着,绝望的骂声在尖锐而
沙啞,就像女鬼一般的疯狂和病态。昔日的优雅和恬静不在,相比下简直是判若
两人。

  深谙逼供技巧的欧根也明白对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眼前的少女就像
单手颤颤巍巍地勉强抓住悬崖的一角,而自已要做的,就只剩把那扒住崖边的手,
干净利落地踢开。

  于是,戏谑的语调和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锐利眼眸,足以将敦
刻尔克的喉咙割破的眼神,没有一丝仁慈可言。宛如是变脸一般切换到别的面具,
用冷冷的语调,开口说道「呐,考你一个小问题,你知道咱们铁血,对怎么对待
那些被判定为不可能招供的俘虏吗」

  「呜呜呜啊啊啊,走开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啊啊啊!!!」敦刻
尔克流着泪自顾自摇着头哭喊着,似乎是没太听到刚刚的发问,于是欧根直接欠
下身来再次一把抓住少女的发根,强迫对方和自已面对面直视,然后,又幽幽地
开口道:「那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一般来说呢,既然俘虏连吐出情报这样最基
本的作用都失去了,那对我们来说,她们就彻底沦为任我们鱼肉的玩具了。毕竟
一开始为了保住你们的姓名都不敢往死里整嘛,那既然你们死都不打算开口了,
那我就让她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呗?把牙齿一颗颗地扒掉,把舌头割出来也行,
再让她们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活生生把四肢给砍下来,当然也可以顺便把眼珠子
挖出来」

  「……啊啊啊呜呜!我……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指……指
挥官救我啊啊啊啊!不要啊啊!!!」没有理会少女的哭叫,欧根继续一副忘情
的样子继续说道:「唉,毕竟拷问俘虏可是非常麻烦的,既得小心翼翼地不让她
们死去,又得想出一个又一个折磨人的新点子,有时候呐,还得忍受那些震耳欲
聋的尖叫。其实要是到最后供出来还好说,但要是不供?呵呵,那可能整整一个
月甚至更多的时间就白白浪费了哦?那这样的话呢,你猜猜,我们会怎么报复你
们啊~ ?」

  「呜呜……不要,拜托你了,我……我不要……」

  「哼,一个个想烈士一样大喊大叫着不怕死对吧,行啊,那我彻底就把你们
玩的生不如死好了。削成人棍割去舌头先让你们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再来嘛,
就把你们丟到妓院里面被臭男人们玩的死去活来,一天天活在肉棒的轮奸下,就
这样,度过你们的余生吧」

  「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敦刻尔克哭的梨花带
雨,被吓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失声大哭,没有咒骂和逞强,只有发自心底的绝望和
害怕,恐惧感完完全全占领了大脑任何思考的空间,一旦想象到自已的未来,所
有过往付出的努力、心血、成就、同伴,此生都不得相见,换上别的身份日夜不
得衣裳,然后……

  ——就是后悔自已生为女人的这个事实。

  一想到这里,敦刻尔克便彻底陷入了混沌,但心里最后一丝的挣扎还在提醒
自已,当自已供出来了以后,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自已朝夕相见的同伴。矛盾
的沿线在心的两头拉扯着,一方面是精神和肉体的极限,另一方面是同伴和舰队
的信任。哆哆嗦嗦的小嘴开了又合,颤抖的眼眸不敢看着俯视自已的欧根,极为
彷徨的样子。然而,欧根可不打算给少女任何的思考时间,缓缓蹲下以后将原本
扯着头发的手转为握住少女两侧的脸庞,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少女的眼皮
上,冷冽地说道:「我给你三秒」

  「……唉……唉?」敦刻尔克明显还没反应过来「三秒内不肯招供的话,我
就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再把我刚才说的内容全部让你体会一遍。」

  「等等……等等」

  「三」

  「不要……给我点时间,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呆一下就可以了,真的啊啊,
求你了……」

  「二」

  「求你了,那个真的不能说啊!呜呜啊啊!不要啊啊」

  「一」欧根边数,边作势要往少女的眼睛扣去,尖锐的指甲在眼前慢慢逼进,
这一小小的举动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吓得少女厉声求饶。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
了!!我会!我会说的!!!」在听到了倒数的尾声后,敦刻尔克什么也不管什
么也不顾地疯狂求饶,这一次,少女终于屈服了,愿意把情报全部供出。哭的红
肿的眼圈快要看不清原来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会不自觉施以同情。

  但就在少女无力哭泣的时候,模糊的视线却不经意瞄到欧根的手伸到了身后,
像是在掏出什么一般摆弄着。一联想到眼前恶魔刚刚说的一切,受惊的少女脑袋
又闪过了寒光——不……不要……那,那是什么……!?刀子?毒药?

  小小的口袋充满了让少女哆嗦惧怕的一切可能性,精神被压缩到极点的少女
不顾一切从撕裂的喉咙里发出悲鸣:「哇哇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会供的
啊!!!不要!不要!!!拜托你了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女的视线被什么蒙上了,而自已还在那一片漆黑里头崩溃地大喊
大叫着,绷紧所有的身体和神经做着聊以慰藉的保护。

  疼痛?没有。有的只是软绵绵略带毛细纤维的温柔触感。柔软的触感在自已
的脸上揉来揉去,在自已的眼眶和鼻孔慢慢地擦干着晶莹的液体。

  再然后,是黑暗后的光明。

  刚才覆盖着自已脸上的是——手帕……?拿着手帕的欧根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只是默默地帮少女清洁着红肿的脸庞,而敦刻尔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能
眼怔怔地看着对方,想象中的对待和眼前的落差一时让少女不知怎么反应,还有
点怀疑着是不是自已的幻觉。

  左擦擦,又擦擦。姣好可爱的脸蛋在泪水和鼻涕的淹没下重新回到了原来的
模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敦刻尔克说不出话来。忽尔,泪水又再次决堤着,混合
着一直以来的苦难,在少女的咽哽下慢慢下流着。

  当然,其实刚刚欧根所说一切的自然不真,虽自认很陶醉于受刑人绝望和崩
溃的脸容,但倒还没鬼畜到这种程度。其实若敦刻尔克仔细一想,用作逼供的俘
虏怎么可能卖到妓院呢?不过怎么想都是成为人质,让铁血留作日后和己方阵营
交涉的筹码才最为合理。

  虽说如此,但这套唬人的说辞,用作吓吓这可怜兮兮的小猫咪的话,倒也绰
绰有余。

  「既然说了供出来,那就不要反悔哦。现在,告诉我,你们维希教廷最精锐
的战列舰,让巴尔部署在哪里。」

  「让巴尔大人……不行,让巴尔大人的情报不能说……」

  「看来,你是想在妓院里度过余生了。」

  欧根再次将手伸向敦刻尔克的眼睛,内心防线早已破碎的敦刻尔克彻底屈服
了。她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让巴尔的情报。

  「不要,不要啊!!我说!让巴尔大人在土伦港,求求你,放过我……」

  「你们,记好她说的情报,通知俾斯麦她们去伏击,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欧根淡淡地说完,便径直走出拷问室,将笔录的繁琐工作留给了身后的铁血
舰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