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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粪井被丐欺
匿名用户
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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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外传-虎落粪井被丐欺
第一节 看美女失足落粪井
第二节 遇魔女忍辱做男奴
第三节 烧阴茎奴隶惨遭虐
第四节 被灌肠奴隶变母狗
第五节 狗拉屎作晚餐   
第六节 狗奴隶被迫买淫
第七节 天无绝人之路
+++++++++++++++++++++++++++++++++
  第一节 看美女失足落粪井
      这一日,张峰閑来无事,独自在街边的小酒馆品酒,正所谓“一壶老酒,两
  碟小菜,品味生活有閑情。”这家小酒馆的几样小菜做得十分精致,尤其霉幹菜
  扣肉,香味浓郁,令人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已经喝光了一瓶女儿红。看看街上已是灯火阑珊了,便算了酒钱,
  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街上。
      夏夜的都市好热鬧,尤其青春玉女们,裸露着细嫩的藕臂和秀美的双腿,窄
  小的兜肚遮不住酥胸的春光,超短的薄裙微露圆润的臀肉,看得张峰心头突突乱
  跳,恨不能立即上去抓她几个就地奸淫。
      忽地,张峰眼前一亮,一个高挑个,气质清纯,身材丰满的姑娘从张峰眼前
  走过,虽是夜色幽暗,可姑娘那肥美的半个屁股张峰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骚狐
  狸,裙子也忒短了!別人的超短裙还盖住大半个屁股,可她却露出大半个屁股,
  啧啧,真他妈馋人!”
      这姑娘在张峰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张峰不知不觉地就跟着走了,反正他也
  沒什麽事。渐渐走离了热鬧的大街,林荫夹道的小街上幽静昏暗。张峰正担心这
  姑娘也忒大胆了!独自一人穿得如此招惹,还走这僻暗的小路?姑娘却回眸一笑,
  依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张峰的欲火被这一瞬的媚眸“腾”地一下点燃了。心领
  神会,立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姑娘拐近了一条更小的小路,张峰赶紧小跑几步,生怕再也找不到这
  麽风骚的小妞了。忽然脚下踩空,只觉得后脑“嘭”地一声,象是挨了一闷棍,
  然后满眼都是金星跳舞,再然后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说前面的姑娘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沒了脚步声,回头看看,原来跟着自己
  的那个男人沒了踪影。“咦?看他穿戴象是有钱人呀,怎麽熘了?”姑娘只好装
  作若无其事地站到树影�。
      等了一会,还是沒有人影。“怎麽了?”一边疑惑,一边就往回走,走到刚
  才自己拐弯的地方,四下�看看,杳无踪影,不由得恨恨地嘟哝到:“妈的,看
  走了眼,白白耽误功夫,咬了鈎的钞票,还让他熘了,得,还得再去钓,今天还
  沒开张呢。”
    “妈呀!”姑娘一声尖叫,看看脚下黑洞洞的井口,吓出一身白毛汗!“好
  悬,步子再大一点就掉进去了。妈的,政府的人就会嫖我们,有哪个想着爲老娘
  弄条安全的路走?唉?刚才那男的不会掉进去了吧?”姑娘小心翼翼地往井�看,
  黑咕隆咚的,什麽也看不见,还有一股股臭气往上冒。“嗯!好臭!喂,有人
  麽?”沒人回应,姑娘便悻悻地走了。
      当张峰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两脚也分別绑在一根约一米
  长的钢筋两端,不仅如此,脖子上系着一个狗项圈,狗缰绳紧紧系在脚下钢筋的
  中间。张峰被绑惨了!叉着大腿,膝盖磕地,蹶着屁股,由于狗缰绳的拉扯,下
  巴吃力地啃着地面,別着脸。连腰都休想伸直喽!要是爬在地上、从侧面看、此
  时的张峰:膝盖-下巴-屁股就是一个三角形。惨了!惨了!张峰纵有浑身本领
  也无济于事,硬是被绑得死死的,还是这麽个难堪的狗姿。
    “哎呦!好痛!我、、这是在哪儿呀?”张峰想起自己是因爲跟踪一个妙龄
  美女,不小心,好象是掉到井�了,怎麽就跑这�来了?
    “杆子头,他醒了。”一个小姑娘向阴影�的一个人报告。
    “哦?、、、让他再呆会儿罢,我们该吃晚宴了。”
      张峰惊奇地发现:报告的小女孩竟也是一丝不挂,阴影�的那个人、从话音
  上也可以断定是个女人,慢慢聚到她周围的许多小孩竟都是小姑娘,而且都是赤
  条条的。
      小女孩们端出各式各样的盆盆钵钵,�面盛着各式各样的食物。“大姐头,
  我今天拣到半个肯德基汉堡。”“大姐姐,我要到半碗红烧肉。”“我只要到
  这个馍。”“、、、、、”一通汇报,衆小女孩们都把今天搞到的吃食拿出来,
  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了,剩余的,大家分吃。
     “原来是一群小乞丐,不过都是女的倒是稀奇!”
  ***********************
  第二节 遇魔女忍辱做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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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那大姐头吃饱喝足了,一边享受着小女孩们的侍候,一边用一根竹条戏弄
  张峰的阳物,时而还戳戳屁眼,一边跟张峰聊天。
      张峰终于弄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原来此处是一幢烂尾楼的地下室,下水道通
  往外面的粪井。刚才一个小妹妹去倒马桶,刚好掉下一个人,把小妹妹溅得满身
  屎尿,掉下的人也昏迷不醒,沈入粪井。这大姐头去把他捞了上来,算是救了张
  峰一命,大家把他擡到上水自来水井处沖洗幹净,就这样绑起来了。沾满屎尿的
  衣服已经扔了。
    “哦,那我该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呐!不过爲何要把我绑起来?”
    “救你?哼哼,那是爲了用你,你也不必谢我,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了,
  否则,饿死你也沒人知道。”
    “用我?让我给你要饭去?”
    “呵呵,看你细皮嫩肉地,谁能给你饭?不用你去受累,我养着你,嘻嘻。”
    “那你用我幹什麽呢?”
    “用你这个东西呀,哈哈哈。”大姐头用竹条拨弄张峰的阴茎,其她小女孩
  都哄笑起来。“你沒发现我们都是女孩麽,老天赐给我们一条公狗,我们也要
  好好享受享受呀!都快一年沒沾着男人了,嘻嘻,你可要卖力报答我的救命之
  恩呀!”
     “啊!?、、、”张峰惊讶得不知说什麽好,心想:“完了完了,落入这帮
  饥饿的母狼手�,弄不好就得被她们玩死!我还是先顺着她们,再想办法解困。”
  想到这儿,便装出可怜兮兮的腔调说:“大姐,我要不是被你救起,也是淹死
  在粪井�了,我一定报答你,你看我一个书生,何必这麽绑我,这样我也沒法
  报答你呀,动都动不得一点点。”
     “哼哼,想蒙我?你还嫩,看你身上的健子肉,就知你是个练家子,虽说我
  身怀绝技,可也不能麻痹大意,还是这样绑着安全些。”
    “哎呦,好吧好罢,随你喽。大姐,你们怎麽都不穿衣服?”
    “呵呵,穿衣服多热呀,这样岂不凉快,这�也沒有別人骚扰。”
    “哦,象你们一帮小姑娘,就沒人来欺负你们?”
    “哼哼,欺负我们?姑奶奶我老家河北沧州,从小习武,让他七八个野男人也
  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帮�只收女娃子,有我罩着她们,谁敢欺负?”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姐一表人才,怎麽沦落至此?”
    “哼,我原来是体育教师,因爲诱奸小男生被告了,这才逃了出来,不过现在
  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天王老子也不管咱,还给咱送个男人来玩,真是赛神仙!”
    “哎呦我的妈,想必我是玩女人太多,做的孽,老天报应我,让我落入这个魔
  头的手�,看来一时还真无法脱身了。”
      这时那大姐头已经被小姑娘们舔得“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了。“去,把东
  西拿来。”“是”一个小女孩很快拿来一根双头蛇塑胶阴茎,是SM那种,有腰带
  可以穿的。大姐头把一头插进自己那淫水泛漤的桃源蜜洞,把腰带系好,双头蛇
  的另一端就变成了那大姐头的“阴茎”了,又粗又长,黑色发亮,好不吓人。
      看着大姐头走向自己的屁股后面,张峰意识到不好,连忙大声喊叫起来:
  “啊呀!好姐姐,不可以呀,太大了,要插坏那�呀!”边叫,还边努力扭动屁
  股,企图逃避,但事实恰恰相反,摇晃的屁股更撩惹得大姐头兴起,而张峰却丝
  毫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噩运。
    “龟头”已经抵在屁眼上了,张峰恐惧极了,浑身哆嗦,“呜呜、、天呐,
  好姐姐,求求你,不要插呀,你让我怎麽都行啊!、、”哀求无效,大姐头根本
  不管张峰如何,只是一味地要插入。
      也许是张峰屁眼从未被插过,很紧很涩。“妈的,还是处男?!弄不进去,
  怎麽能让他滑熘一些?呸呸。”大姐头往张峰屁眼上唾了两口唾沫,还是不够滑。
    “大姐姐,我们好象有一罐修自行车的油耶,能用麽?”
    “能,快去拿来。”
      小姑娘很快拿来一罐黑乎乎的甘油。“来,往这�抹。”大姐头命令小姑娘
  给张峰屁眼胡乱抹了一滩黄油,然后再次把“龟头”抵住张峰屁眼,阴户一夹,
  蛮腰一挺,“噗嗤”生生地插了进去。张峰顿时痛得浑身颤抖,杀猪也似地惨叫
  起来:“啊!、、哈哈呀、、、痛啊!、、、痛死我了、、、啊啊、、、”
     “哈哈,真过瘾!原来臭男人也怕强奸,好好好,幹死你!”大姐头好象变
  态狂,张峰越是嚎叫,她越是兴奋,象个勐男,用力操捣张峰的屁眼,双头蛇的
  一端给张峰带来无比羞辱和痛苦的同时,另一端却给大姐头的阴道造成极大的爽
  麻快感!
     “嗯哼、、、咿呀、、、真舒服!、、、强奸真他妈的爽、、、难怪那些臭男
  人总要强奸姑娘。哎呦、、、好麻痒!、、、”大姐头盡情享受阴道�塑胶棒的
  震颤所给予她的巨大愉悦。后来发现,张峰每每摇动屁股,就连带塑胶棒颤动,
  她索性懒得自己费力,幹脆骑坐在张峰高高蹶起的屁股上,任凭张峰扭动屁股,坐
  享其成。
     “哎呀、、痛!、、姐姐、、求求你、、饶了我罢!”张峰屁眼感觉被撕裂了,
  羞辱痛苦实在难忍,不得不苦苦哀求强奸自己的这个女魔。大姐头哪�肯依他?反
  而命小丫头们折磨张峰,逼他不停地扭屁股:“小玲,来,钻到他下面,撸他鸡鸡,
  小丽,你捏他卵蛋蛋,小红,你掐他卵蛋蛋的后跟。”
      三个赤条条的小丫头开始玩弄折磨张峰的悬垂阳物。可怜的张峰,肉体居然有
  反应,一条肉棒慢慢变长,变硬。
     “咦?,大姐姐,这家伙变得又长又硬。”
     “哦,嗯哼、、好好、、什麽?变长了?、、你们先別弄了,用那根竹条子使
  劲抽他卵蛋。”
      “啊?!好姐姐,好姑奶奶呀,求求你別抽呀,我让你奸,随便让你强奸还不
  行麽?”张峰惊惧地哀求大姐头。
    “呸,你有资格求麽?还你让我随便强奸?你不让又能怎样?给我抽。”大姐
  头得意洋洋地骑在张峰屁股后面,命小丫头们抽。
     “啊----啊-----”小丫头们照准张峰的卵蛋,用竹条狠狠抽了起来。
  张峰哪�熬得住这般苦楚?竟痛哭流涕,哀嚎连连。“啊---好姐姐---別抽
  了---啊---痛呀---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呀--啊---痛呀---”
  随着抽打,张峰的屁股一拱一拱地颤动,搞得大姐头十分舒服。更令小丫头们抽个
  不停。
      沒抽多久,张峰的大肉棒缩小了,卵蛋却肿胀了。“嘻嘻,好玩,大姐姐,
  他鸡鸡又缩小了。”
     “那就再撸、再捏、再掐。”小丫头们又开始玩弄张峰的肉棒。张峰此时怕
  得要死,他怕肉棒再硬,再次被抽。可不争气的家伙就是不争气!往日�雄赳赳
  的肉棒神勇得令女人害怕也痴爱,可现在却成了张峰痛苦的导火索。三个小丫头,
  一丝不挂地抚弄他的肉棒,让他如何能持?肉棒再次勃起。
    “嘿嘿,大姐,又硬了。”“是麽?那就再给我抽。”
    “啊?哈!---求求你呀--不要抽了--要抽爆的呀!”
    “能抽爆?好好好,好玩,你们给我使劲抽,我倒要看看卵蛋爆炸是什麽样
  子?”这下可苦了张峰。小丫头们只顾好玩,沒轻沒重地狠命抽打张峰的卵蛋。
  最后,张峰痛得已经无力喊叫了,只在那抽搐,肿胀如大茄子般的紫红阴囊给
  张峰带来的痛苦,已经粉碎了这个曾经趾高气扬,蹂躏女人的男人的全部自尊,
  曾经充满机智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完全靠本能驱使,唯一的愿望是求生。
    “啊啊、、、姑奶奶、、你饶了我罢,、、我给你当奴隶、当狗、、当什
  麽都行,求求你別再抽了、、、痛呀、、受不了了、、、”
    “唉、、当奴隶?、、、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会当奴隶麽?”
    “啊、、会会、、我会。”张峰忙不叠地回答。
    “你说说,怎样当奴隶?”
    “嗯、、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给主人舔脚、、、舔、、屁眼、、还舔、、
  舔那�、、还、、、喝主人的尿、、还、、、还、、、”曾经给胡枚客串奴
  隶的经验倒在这时帮了他。
     “还什麽?”大姐头使劲操了一下。
     “还吃主人拉的屎,主人拉屎以后给主人舔净屁眼。”张峰顾不得羞耻了,
  一股脑说了一大堆奴隶的本分,“反正就是主人让幹什麽就幹什麽。”
    “哦,呵呵,好、、、这样的奴隶真好,那我先考考你,你现在说让主人使
  劲操你。”
    “啊?!、、痛呀!”
    “痛不痛?”大姐头故意使劲操几下,痛得张峰撕心裂肺!张峰明白了奴
  隶的本分,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啊!不痛,不痛,奴隶求主人使劲操
  我的屁眼罢,使劲操罢,好舒服呀,奴隶最喜欢主人操屁眼啦---啊---
  操罢---使劲操呀---”张峰发疯似地狂喊起来。
      大姐头本已接近高潮边缘,被张峰这下贱的叫喊刺激得立即攀上性福的
  巅峰,疯狂地操捣起来。张峰咬着牙,忍着痛,配合大姐头,也使劲扭摆屁
  股,直弄得大姐头爽麻得半昏过去。多亏身边几个小丫头搀扶。
     “哎呦,真舒服,我都软了!快放我躺下。”大姐头娇喘嘘嘘,被小丫头
  搀扶着瘫到在自己的草床上,“快、、让他、、给我舔、、舔那�。”大姐头
  红着脸,闭着眼,指指自己狼藉的阴部,“快给我解下去。”
      小丫头们给大姐头解下双头蛇,把张峰拎过来,让他的嘴刚好压在大姐头
  的阴部。张峰只好盡力讨好这女魔头,强忍着阴囊和屁眼的剧痛,伸出舌头细
  细地舔拨这大姐头的阴唇、阴蒂、阴道口内壁,甚至舌尖还游移到屁眼处,钻
  进大姐头的紧蹙菊门�。大姐头舒服得浑身嫩肉在微微颤抖,嘴�娇滴滴地呻
  吟不已。“喔呦---了得、、了得、、你还真是个好奴隶耶。”
      当张峰舌头都累僵了的侍候,大姐头终于感到满足了,长长嘘了一口气,
  “嗯哼,我就收下你这个奴隶了,你可要乖呦!”“嗯,谢谢主人宠幸,奴隶
  好感激主人呦,、、、不过、、主人、、、我、、我渴、、、”
    “渴、、、嗯、、你们谁要撒尿?”
    “我、、大姐姐。”“我也有。”好几个小丫头都站出来。
    “你们来给他喝尿罢。”大姐头把张峰拎起来,跪在地上,给他解开狗缰绳,
  张峰总算可以直直腰了。
    “那、、、他不会咬我们麽?”
    “他不敢,要是漏了一滴尿,你就抽他卵蛋蛋。”
    “啊?!不要抽,我会喝,小妹妹,来过来吧。”
    “你应该叫她们小主人,你沒有资格叫小妹妹。”
    “哦、对对、奴隶该死,小主人来吧。”
      一个小女孩有些胆怯地走到张峰面前,叉开腿,还有些羞。张峰嘴有些
  高,便只好弯下腰,仰起头,把嘴盖住小姑娘的肉蚌。
      其实这小姑娘很小的,肉蚌白白净净、只是一捧脂肪丘,中间一条细缝,
  连阴唇都尚未发育,阴毛自然也沒长,看样子也就七八岁,要是往常,张峰
  会很疼爱这麽小的幼女的,可现在地位不同,七尺男儿却是这小丫头的奴隶,
  她要把尿撒在他嘴�。
      小丫头几番努力,终于开始放尿了。张峰也是渴极了!顾不得臊尿与否,
  “咕嘟咕嘟”一口气都喝了,末了还用舌头细细舔净小丫头的肉缝�面。
     “哎呦、、好舒服耶、、这样撒尿好好玩耶!”小姑娘兴奋地转告別的
  小丫头。
      其她小姑娘便跃跃欲试,排队往张峰嘴�撒尿。起初张峰焦渴,尿都喝了,
  可后来七八个小姑娘都来撒尿,张峰却喝不动了,漏洒了许多,结果肿胀的
  阴囊和屁股、后背又遭受一次鞭打,痛得张峰真想一头撞死!可大姐头还逼他
  忍住不许叫喊。这张峰仅这一晚上,就被大姐头折磨得驯服懦弱了,大姐头咳
  嗽一声,张峰都要惊憷一阵。对大姐头的命令唯恐执行不力,极力讨好她,以
  求少受折磨。
      偷偷挣挣后背的绑绳,越挣越紧。不愧是习武之人!绑法刁钻,根本沒有
  挣脱的可能。张峰象泄了气的皮球,卷曲地倒在大姐头的脚边,无可奈何地昏
  昏沈睡过去了。明天还不知有什麽样的折磨等待着他。
  ***********************
  第三节 烧阴茎奴隶惨遭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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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头被人踢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大姐头正在踹他,“哦,主人,
  你醒了。”“给我舔舔。”主人懒散地摊开四肢,命令我工作。我费了好大力
  气,才爬到主人胯前,殷勤地伸出舌头开始爲主人的肉蚌服务。
      主人的阴唇呈淡褐色,皱褶很多,阴部的毛也比较浓密,整个阴部虽算不
  上幹净,可也比街头看见的女疯子幹净的多。我细细舔着,用舌尖挑开两片淫
  唇,顺着润湿的肉缝慢慢往下,一直舔到小小的褐色菊花蕾,然后再往回往上
  舔。每次舔到菊蕾那�,主人都微微收紧菊蕾,同时身体略略颤动一下。我也
  受到感染,逐渐兴奋起来,舌头更加殷勤了。主人的肉洞�开始流出略带特殊
  香味的蜜汁,就连屁眼�面那种淡淡的酸臭味,我也渐渐喜欢上了。
      两片肉唇慢慢变厚,微微开啓,象是婴儿的小嘴儿在索奶。我把舌尖使劲
  往�钻,主人立即发出愉悦的“哼哼”。显然是鼓励我,主人把大腿分得更开
  了,我便把几乎半只舌头都塞进主人的肉洞�面搅动。敏锐的舌头在同样敏锐
  的腔壁上舔滑,我能感觉到嫩嫩肉壁对我舌头的欢迎,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
      两片红唇之间,一粒鲜红、略微透明的小肉核慢慢竖起,我知道那是主人
  最敏感的阴蒂,便用舌尖极其轻柔地碰碰肉核的尖顶。“咿呀--”主人莺声
  娇吟,大腿象是要并拢起来互相摩擦,但仅仅是表现出这种趋势而已,并未真
  地并拢,因爲我的舌头更能使她舒服。
     “喔、、、好、、、好奴隶、、、你真好!、、、好哥哥!”主人发起情
  来也不管什麽身份了,竟呓语般地喊我“哥哥”。
      我的阴囊还肿着,下垂的感觉好难受!但阴茎已经开始充血了。也许是主
  人的蜜汁有催情的作用罢。
     “我要,快点!”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肉体,缠绵悱恻地央求我进入。可我
  无能爲力。“主人,我、、你这样躺着,我、、奴隶沒法侍候你呀。”
      主人沒有言语,自己倒转身子,把个肥肥大大的屁股蹶起来,来了个狗趴式。
  我当然知趣地跪起来,挺着刚硬的肉棒,小心地慢慢插进主人那温暖湿润的洞�。
     “嗯哼---好爽---快点--”
     “喔---喔---能侍候主人真幸福---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
  淫叫起来。进行到高潮时,我和主人都狂浪地嚎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看得周围
  的一群小丫头目瞪口呆!还行,我的神勇令主人感到满意,坚持了许久,直到主人
  先泄了身子,我才放纵自己,也开始喷射。火热的精液沖激着主人的子宫,把主人
  从高潮推向更高的高潮。
     “我还要,不许你停!”主人娇喘嘘嘘地急忙命令我。幸亏我功力深厚,已经
  射了精,还能继续坚持,不过这时已经不是我的快感了,我的阴茎只感到过激的痛
  苦,可主人却舒畅得从一波高潮奔向又一波高潮,母狼交配般的嘶嚎、回荡在黑暗
  曲折的地下巷道网�,一定会传出好远好远。
     “哎呦,好个能幹的公狗!好久沒得这麽爽了!”主人象是骨头散了架,连身
  子都沒转,直接往前一扑,瘫爬在草床上,抿着嘴回味高潮的余韵。
    “大姐姐,这样很舒服麽?”
    “嗯,爽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比吃肯德基香百倍。”
    “那,我们可以尝尝麽?”
      
    “去,小孩子,等你长大了才能尝,现在要守住贞节,要不长大了沒人要你。”
    “大姐姐,你这�流出来的血怎麽是白的呀?是白血病麽?”小丫头不知阴道�
  流出的是我的精液。
    “啊?坏了!该死的臭奴隶!给我狠狠地抽!”主人突然发怒,怪我把精液射进她
  的体内了,大概担心怀孕。
    “啊呀!--痛呀---不要抽那�呀---抽坏了就不能侍候主人啦---主人
  饶命呀--我做过绝育手书呀---不能怀孕呀---”
    “停,你说什麽?”
    “我注射过长效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忐忑不安地解释给主人听。主人
  总算不再抽我了,却寻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钢筋购件,刚好卡在我的卵蛋根部,然后
  又费力地拧上螺丝,最终把我的阴茎和阴囊死死地箍住。这还沒完,又让小丫头们
  把我的肉棒揉大,然后在肉棒根部紧紧缠上一圈铁丝。这下子精液是绝不会再射出
  来了,就是血液也流通费力,我只感觉阴囊和肉棒涨痛难忍,以至于稍微晃动一下
  都会令我痛得钻心。
     “嘿嘿,真好玩!”主人来了兴趣,开始玩弄折磨我。“过来。”我听话地慢
  慢挪到主人面前跪立,大腿由于脚上绑着钢筋的缘故而自然分开,已经肿胀如紫茄
  子的阴囊在昏暗的烛光�泛着青光,又粗又长的阴茎翘翘着,紫红色的龟头马眼瞪
  着主人。
      主人伸出一双温软的纤纤玉手,恣意捏弄着我那可怜又可笑的一大堆赘物。痛
  感立即席卷我全身的神经,我刚想叫喊,主人却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憋住,只
  是痛苦地扭曲着原本英俊的脸。
      随着主人的捏摩,痛苦之中慢慢産生一丝丝的快感,我感觉阴茎越来越涨痛,
  两颗肿大的睾丸被主人捏在一手�,使劲攥着,剧痛令我颤抖,可肉棒却更强力地
  勃动,招惹是非的龟头向着主人不停地点头,终于吸引了主人的注意,也终于惹来
  更大的痛苦和羞辱。
      主人从草床上捻出一根细细的草梗,把尖尖的草梗细心地对准我的马眼。“天
  呐!她要把草梗插进我的尿道?”我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主人牢牢攥住我的阴囊,
  使我无法摆脱窘困的惨境。我惊惧地看着那根草梗一厘米一厘米地插进我的阴茎,
  剧烈的痛苦也一截一截地从阴部向我的上身传导,最终传到大脑,我痛得浑身打颤,
  脸色煞白,大脑象是被痛苦完全淹沒了,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维了,整个身心好
  象就只剩下那不断爆发出剧痛的一堆赘物。
      我真恨自己爲什麽要长那堆赘物!?完全不记得那堆赘物曾经给我带来无限的
  愉悦了。
      我的主人可真是恶魔!拨弄着弹性很好的肉棒,看着肉棒�伸出来的一根纤细
  的小草在上下跳舞,乐得真拍手,还叫来那些小丫头一起玩弄我。
      一群赤裸的小姑娘围着我,胡乱摸弄我,这本是我往日常有的娱乐时光。可今
  天不同,我已经沦爲她们的性奴,我的阳物在她们手�被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样,而
  带给我的却只有一样--痛苦!
      我不断地、小声地哀求她们,但这好象更令她们兴奋!大概以往她们总是被人
  蔑视吧,所以对我也就更加变本加厉,豪不顾忌我的肉体是否承受得了。这样子的
  玩法,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弄死,而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和害怕的,因爲大
  姐头--我的最高主人、似乎并不想长久养着我。对于她来说,我不过是偶然拣来
  的玩具,玩腻了就沒必要再留了,那样会消耗宝贵的食物,我看来并不如食物那样
  被重视。
     “大姐姐,这个卵蛋蛋可以用火烧麽?”一个很小的小丫头,拿着蜡烛,想看看
  卵蛋蛋被火烧会发生什麽?她那个年龄、对什麽都好奇。
     “啊!---不---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罢---我会很好地侍你
  呀---不要烧我呀---主人---”我再也忍不住这种被残虐的恐惧,哀嚎着想
  乞求主人对我好些。
      主人听着我的嚎叫,很不耐烦,左右找找,只抓到一条碎花小内裤,便塞进我的
  嘴�,娇声威胁我说:“咬住,要是掉下来,我就割了你的鸡巴。”
     “我知道,主人会那样的,她一点都不吝惜我身上的部件,并且她好象更愿意强奸
  我,而不是让我奸淫她。”这就意味着,我的鸡巴对主人来说是沒什麽保留价值的。
  我于是不敢再叫,根本不敢再张嘴,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
      这也许是一条穿了很久的内裤,浸满了主人的尿液和蜜汁,以至于档部的地方发
  黄发僵,女人那种腥臊的气味十分浓重,闻第一下时,几乎呛得我窒息,但慢慢我发
  现这味道竟然有不错的止痛功效!虽然她们仍在肆虐我的赘物,可我却开始贪婪地嗅
  闻主人内裤的骚味,不仅缓解了我阴部的阵阵剧痛,甚至令我有些兴奋起来。
    “大姐姐,这根鸡巴又变大了,一跳一跳的,我用蜡烛烧一下行麽?”
    “嗯。”主人懒散地斜倚在她的草床上,有两个小丫头在侍候她:一个在舔阴,另
  一个在吸乳。主人微笑着看着我的赘物,也期待着看看火烧鸡巴究竟会怎样?
      小丫头把蜡烛放到我的卵蛋下面,火苗轻轻舔了我一口,我嗓子眼深处发出
  一声凄厉的惨嚎,可被主人的内裤捂在嘴�,只变成含混不清的一声“呜---”,
  随即拼力一跳,然后便重重地跌倒在主人的脚前面。把那小丫头和主人都吓了一跳。
     “欠揍的臭奴隶,还敢躲避?把他还象昨天那样栓住。”主人怒气沖沖地叫来几个
  小丫头来收拾我。
     “主人啊!---不是奴隶要躲避呀---实在是忍不住呀---”我痛哭流涕地
  想哀求主人,可无法说出话,因爲一旦把主人的内裤搞掉,主人会割了我的阴茎。我
  拼命摇头,呜噜呜噜地乱叫,可主人根本不听,令几个小丫头重新把我脖子上的狗缰
  绳死死地拴在脚下的钢筋中央。我又变成三角形的粽子了,丝毫动弹不得,几个小丫
  头把我弄成狗爬蹶臀式,我就那样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
     “来,烧这�。”主人令那个最小的小丫头,用烛火烧烤我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
  “呜---呜----”我真恨自己爲什麽不疼昏过去?竟然一直很清醒很敏感地感
  知火烧赘物的剧痛!
      由于阴茎充血不能回流,本就一直硬挺着,再加上如此火烧火燎的刺激,我的肉
  棒完全失控,竟然更加勃硬了。“也许我骨子�的确有受虐的基因?”我沈浸在痛苦
  的海洋�,却总能隐隐感到虚无缥缈的一丝丝异样快感,甚至希望此时主人能用大锤
  捣烂我的鸡巴和卵蛋。
     “啊!---”我感觉插在尿道�的草梗被烧着了,火焰沿着草梗很快就燃到我的
  龟头马眼了,“肯定是马眼的嫩肉被烧焦了。”我闻到一股烤肉的焦味,同时粗大的
  阴茎由于剧痛而强烈地勃动。
      烛火随意地舔噬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棒,就象是在烤香肠。小丫头极其有兴致。
  烧过龟头、再烧颈幹,烧过颈幹再烧卵蛋。我痛得浑身剧烈抽颤,可却丝毫躲避不了。
  想我一个勇勐男子汉,却被一个幼童如此肆虐,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也不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痛得无力喊嚎了,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苟延
  残喘。此时我甚至感激主人能给我这麽一条内裤,因爲我发现我的全部神经都依赖着
  主人那股幽香的腥臊气味在支撑着。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这条内裤我会怎样?我一
  定已经全面崩溃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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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被灌肠奴隶变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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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终于厌烦了烧烤我那可怜的赘物。主人却很有兴致地观赏摸弄起来。“啧
  啧,满是水泡泡呀!象是珍珠缀满卵蛋似的,真好玩!”
      主人的手有超乎想象的魔力,轻柔地捏摩着我的卵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很痛、很麻、又很痒,连带着我的菊蕾都在紧张地蠕动。我俯在地上,咬着主人的内
  裤,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我那堆赘物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男人的东西了:卵蛋更加肿胀了,即便我叉分
  着大腿,我依然可以觉察到,巨大的卵蛋几乎涨满了裆部,两边都能摩擦到我大腿的
  内侧,我想此时我如能站立,肯定是无法并拢两腿了。肉棒依然硬硬的,只是更粗了。
  但改观最奇异的是赘物表面密密麻麻布满花生豆大小的水泡,白色、半透明,一个
  连着一个,就连原本紫红的龟头也被水泡遮盖了。我的裆�就好象挂了一大串肉乎乎、
  软塌塌的烂葡萄。而赘物的根部依然死死箍着钢筋的环扣。
      主人玩够了我那烂葡萄,开始对我的屁眼发生兴趣了。“小玉,小玉,死丫头,
  哪去了?去把那桶浆煳拿来。”叫小玉的姑娘一路小跑,送来一只破铁桶,�面大概
  是装了浆煳。“呦,都幹了,小玉撒点尿。”小玉便叉开腿,使劲挤了挤,终于尿了
  出来。“这麽少?你们都过来,有尿的给我往�尿。”小丫头们有几个放尿的,尿完
  后,主人拣起一根树棍,在桶�搅拌。
     “小玲,我记得好象有一个破打气筒吧?”“嗯,我去找找。”功夫不大,小玲
  真的找来一个打气筒。这可真是破气筒:只剩筒壳和打气杆了。
      主人使劲扒开我的屁眼,硬是把那鸡蛋粗的气筒插进我的肛门。我痛得撕心裂肺,
  可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唯有泪流满面地咬紧主人的内裤。
      主人和一群小主人把稀煳煳的浆煳往气筒�灌填,约莫灌满半筒了,就把打气
  杆塞进去,强行推送。我只感到一股凉凉的东西慢慢侵入我的屁股�,那一旦是尿拌
  浆煳了。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强行灌入,竟把那一桶浆煳全都灌进我的屁股�。我不
  知道是不是已经灌进我的胃�了,反正肚子是明显地膨胀起来,感觉要涨爆了,强烈
  的便意早就爆发了。
      主人大概怕我憋不住,又拣来几块吃剩下的馍馍,每个都足有鸡蛋大小,主人把
  这些馍馍强力塞进我的屁眼,最后一块馍馍竟是用脚使劲踹进去的。
      我已经被灌涨得半昏迷了,口涎流了一地,翻着白眼,极力喘息着。可谁知主人
  又找来针缐,竟然把我的屁眼菊蕾缝了起来。一针一针直接刺穿菊蕾,丰富的末梢神
  经把剧痛放大一百倍、再传递给我的大脑。我只痛得每一块肉都在抽搐,屁股在颤抖、
  赘物在摇晃、大腿在抽筋。“我、、还感到痛苦麽?好象已经痛得麻木了,感到痛苦
  之中那种快感了麽?好象若有若无。”我已经被主人折磨得完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全部的思维都被主人的细缐牵扯着。
      主人缝完了,看着她的杰作,感到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屁股。围着我转了几个圈
  圈好象又想出新的花样来玩弄我了。她把我的手解开了,然后把两只手又用钢丝死死
  绑在我的项圈的两侧,再让我两手抱住后颈,然后用细钢丝把我的手指死死绑住。我
  便丝毫不能挣脱了。主人不愧是武林弟子,绑人的手法绝对一流。
      重新绑好了我的手,主人就放开了我的脚。但却把一个沈重的链球拴在我的赘
  物根箍上,我趴着的时候,大铁球在地上,可我一旦半蹲起来,大铁球便离了地面,
  这时铁球的重量便悬挂在我阳物根部的钢筋环扣上了,下坠的环扣立即压迫我那堆
  已经被残虐得不成样子的赘物,一阵剧痛便即刻击碎我的任何妄想,唯有立即趴下,
  让铁球落地。
    “天呐!她竟然不给我一点点机会,盡管我曾经是蛟龙勐虎,可现在:肚�灌满
  秽物,涨得发昏;阳具被烧得水肿爆涨,痛得发昏;两手绑死在后颈,根本起不了
  任何作用;两腿倒是可以站立、可以活动,可悬挂的大铁球却随时随地严格限制着
  我的动作。”
    “好了,这回我的狗儿安全了。”主人非常得意地拉起拴在我脖颈上的狗缰绳。
  “爬,臭狗,给我爬。”主人踢了踢我的屁股,拉着狗绳就走。我终于明白主人
  爲什麽改换绑我的方式了,这样绑了以后,我可以趴在地上比较自由地活动,但却
  无法站起来,不会给主人造成任何威胁。“我的天呐!难道我的后半生就真的这样
  以一条狗的身份生存了吗?”
      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不得不顺从主人,两肘就是我的“前爪”,两膝就是我
  的“后爪”,大腿无法并拢,甚至不能靠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给我那堆肿胀
  的赘物让出空间,但它们却毫不留情地晃荡起来,同样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我
  的屁股高高蹶着,因爲我的前爪很矮,我的屁股夸张而可笑地大幅扭摆着,涨鼓
  鼓的肚子,使我行动更加困难。
      我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条怀了十几只狗崽的瘸
  腿母狗。因爲我有一个肉洞可以爲主人服务,算得上是母狗了。
      在主人的拉扯下,我艰难地爬了几圈,我对我的进步非常欣喜,我很快就掌
  握了狗爬的技能,主人很满意我的进步,赏我喝了她的尿。
      主人站在那�,分开腿,一提狗缰,我便机灵地跪立起来。主人伸手拿掉我
  嘴�的内裤,操纵狗缰,使我的嘴贴紧主人那香香的肉蚌。我便立即伸出温软的
  舌头,细心地舔邸主人的淫唇,舌尖挑开两片肉,探进主人的蜜穴,我能感觉到
  主人的阴肌在紧张地微颤,我用舌交舔舔主人的小肉核,主人的身体晃了晃,舒
  服地呻吟起来,“咿呀---好--好狗儿--我要尿了---”我赶紧在主人
  的尿道口舔了几下,舌尖感觉主人的尿道口微微膨胀,随即甘甜的臊尿就灌进了
  我的嘴�。
      我一滴不漏地都喝了。最后还恋恋不舍地使劲舔遍主人的整个阴部,用舌头
  爲主人整理好浓密的阴毛,使那些阴毛整整齐齐熨贴在主人富有弹性的阴埠上,
  根根发亮,象是刚刚焗油过一样。
     “主人,让贱狗儿爲您舔净后面吧。”我竟然主动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
  是怎麽回事,好象顺理成章。
      “呦呵,还蛮殷勤的,好罢。”主人很高兴地转过身子,蹶起丰满的屁股,
  露出小小的菊门。菊门呈暗褐色,形状很漂亮,其实主人的屁股很白的,只不过
  我此时才发现罢了。我使劲伸出舌头,探进深深的臀沟,舔到主人的屁眼上。
  菊蕾上黏结了一些细小的屎渣,我用心地一一舔净,最终把主人的菊蕾舔得幹净
  光滑,露出淡褐色的本色。
      我舔完后,献媚地说道:“主人的屁眼好香,以后主人排泄完事之后,就让
  狗儿爲您舔净吧。”
     “哎呦呦,好可爱的狗儿呦!”主人非常高兴,竟然扳起我脸,看着我微笑。
  这是主人第一次沖我笑,不仅如此,主人还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我受宠若惊,激
  动得热泪盈眶,还情不自禁地摇摆起屁股,象狗一样表示乖顺。主人把纤纤玉指
  轻轻滑过我的双唇,我便张开嘴,痴情地吮吸主人的玉指。
      主人开始穿衣服了,我看到草床边有一双女鞋,便艰难地爬过去,把它叼起
  来,送到主人面前。主人穿上鞋子,我还吻了吻主人的脚。主人便拉着我走,那
  群小丫头也都打扮起来了,完全不象昨晚那样幹净,个个都穿得破衣烂衫,不过
  大姐头主人却穿得比较好。小丫头们跟在我屁股后面,用竹条抽打驱赶我,还嘻
  嘻哈哈地起哄。我不理她们,强忍着剧痛,用备受凌虐的赘物拉扯着沈重的大铁
  球,艰难地跟在主人脚后爬行。
      我不知道是爲了少受痛苦而屈身爲狗,还是爲了品尝炼狱�的愉悦而情愿做
  狗,反正我现在只想着顺从和讨好主人。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脑还能意识到强烈
  的便意和尿意,我的神经还能感受到阳物的剧痛。但大概是我的痛感中枢已经被
  超负荷的剧痛搞得麻木了,现在我已经慢慢适应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各种痛
  苦,而且还逐渐学会了感受隐藏在痛苦海洋�的那种缥缈的、莫名的兴奋快感!
     强烈的便意逼得我总想突破肛门的禁忌,可是最后强力塞进肛门的那几块幹
  馍馍已经被泡涨的很大,把我的肛口撑塞得死死的。我的菊蕾时而膨突一下,可
  缝合缐立即给我造成剧烈的撕痛,我的菊蕾便肛不由己地紧缩,而每一次紧缩,
  都会使我的大肚子又一次感受强烈的涨痛,另外,缩肛带动赘物的抽动,赘物便
  也立即産生出强烈的痛苦,而且与原本就因晃荡而持续産生的痛苦叠加在一起,
  使我整个阴部变成痛苦的熔岩坑。
      我的膀胱也早已涨满,可是用于排尿的阴茎已经肿胀僵硬,而且细嫩的尿道
  不但被草梗划破,而且被草梗塞死,我如何能排尿!但尿意越来越强烈,最后、
  大概膀胱内的压力很高的缘故,我终于挤出几滴尿液。
      可碱性的尿液却对破溃的尿道造成极大的刺激!痛得我浑身打颤!更令我意
  想不到的是,尿道�的草梗竟然浸水发胀,原本细如火柴的草梗现在涨得感觉足
  有筷子那麽粗,整只阴茎就象要被撑裂一般,每晃荡一下,都有如一把尖刀勐刺
  我阴部一下。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感谢主人!因爲那草梗竟然有虹吸作用,泡涨以后,
  膀胱�的尿液,竟沿着草梗的芯管,慢慢流出来,虽然体现在龟头上不过是一串
  串的尿液水滴,可毕竟有了排泄孔,不至于涨破我的膀胱。我真象狗儿一样,一
  路淋漓着尿液。
      我的膝肘已经磨破了,也开始疼痛起来。可这时我感到另一种危难!主人已
  经把我牵出地下迷宫。我,一个七尺男儿,此时竟然一丝不挂,夸张地扭摆着高
  蹶的屁股,大大敞开的裆�,垂挂着烂煳煳的、布满水泡的“阳物”,涨大并有
  些破溃的、烂柿子般的龟头中央,那焦黑的马眼�,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赘物
  根部还拖着个沈重的铁球。巨大的肚子,妨碍着我的爬行。我就这样被一个女人
  牵出来示衆,我是她的、不如真狗的狗。
      我感到比剧痛还难受的羞辱!居然连屁股都在发烧!但我不得不承认,此时
  的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小腹内火热的岩浆,竟在这一刻开始喷发。
  然而,整个阳物的根部被死死箍住,阴茎肿胀、尿道塞死,所以岩浆沒有喷发的
  出口,只在小腹内横沖直撞,而高潮却不停地袭击我,我的屁眼、阴茎、卵蛋,
  直至全身都象发疟疾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
      肚子涨痛、膀胱涨痛、精囊涨痛、肛门裂痛、尿道裂痛,所有的疼痛与巨大
  的高潮性快感,混乱地掺合在一起,在我周身的每一个细胞�爆炸,这一瞬间,
  我迷眩、我疯狂、我痴呆,我体验到了死神亲吻的那种极限快感!
      好象高潮持续了很久,主人已经不耐烦了,她不必顾忌一条狗的发情,使劲
  扯着狗缰,后面的小丫头们也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就象一条死赖狗一样,
  被她们拖拽着爬到空旷的工地上。
      还好,工地上沒有人,大概这烂尾楼也停工很久了,到处散乱着锈迹斑斑的
  金属机具,不过沒有一台是完好的。
      主人把我的狗缰拴在一个大水泥块上的钢筋环�,还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一
  个破铃铛,也许当年挂在运货的马脖子上吧?可是现在却挂在了我的项圈上。
  我讨好地晃晃,铃铛发出破糟糟的“叮当”声响,主人感到满意。便带着她的
  小妹妹们从围墙的一个破洞�钻了出去。我想她们大概是去开始今天的“讨饭
  工作”了。
      我的痛苦沒有丝毫减轻,只是渐渐习惯了而已。现在又多了一些恐惧与羞
  耻感,唯恐有人钻进来,看见我这条悲惨的“狗”。
      尿意一直持续着,但终究能慢慢排出来,可能达到了某种平衡,膀胱的涨
  痛不再增强。但肚�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后来我整个精力都集中于收
  紧肛门。我真希望那些屎尿浆煳能从上面--我的嘴�排泄出来。
      沒能喷射出来的热精,在小腹�继续作祟,在给我造成精囊涨痛的同时也
  一直维持着某种快感。我就这样在残虐的炼狱�慢慢受着煎熬!混乱的大脑想不
  出一点逃脱的办法。
      我迷迷煳煳地熬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看看,发现已是暮色黄昏了。我感
  到饥渴难耐,内心焦急地企盼着主人的归来。“哦、、我的主人,你不会不回
  来了吧?不会抛弃我这条可怜的狗吧?主人啊!我真的好想你呀!”
  *******************
  第五节 狗拉屎作晚餐
  *******************
      我竖起耳朵仔细谛听,好象有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我急得面红耳赤,
  试图躲在什麽东西的后面,可是狗缰绳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我焦躁不安地
  慌乱爬行,但也只能原地转圈。“天呐!我这样的羞耻惨相要是被人看到,我
  可真是沒脸活下去了!”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竟然急得尿了起来,肿胀僵硬
  的阴茎头上,滴滴嗒嗒地洒出一串臊尿,我根本控制不了,我失禁了。
      终于,脚步声走向我,我悬着一颗狂跳的心,偷眼观望。“哦,谢天谢
  地!是我的主人回来了。”
      主人走到我面前,也沒有理我,只是解开狗缰绳,拉着我爬回地下室。
  进了地下“卧室”以后,主人和小主人们都脱得精光,然后牵着我爬到一处水
  井,在那�,主人们先用凉水沖洗自己的裸体,然后擦擦幹,这才一边议论着
  今天的见闻,一边往“卧室”走。我当然默默地跟在后面爬。
      主人坐到草床上以后,这才有时间理我,“小狗狗,你今天表现怎麽样呀?”
     “主人,狗儿非常想念你,狗儿今天表现很乖,沒有叫。”
     “嗯,不错!”主人贊赏地拍拍我的头,“渴沒渴?饿沒饿?”
     “我使劲点头摇臀。”
     “主人,狗儿后面憋得实在难受,肚子要憋爆了,求求主人让狗儿放出
  来罢。”我极其可怜地恳请主人,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那要等我们吃了饭以后才行。”
     “我又使劲点了点头,摇臀示乖。”我终于有了希望,我好感动。
      主人招唿小丫头们把今天搞来的吃食凑在一起,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吃,
  其余的小丫头们分吃。
      主人的纤纤玉足就在我的面前,我便含住主人的脚趾,盡心地吮舔起来。
  主人的脚上粘了些“卧室”地上的尘土,但我不忌讳,主人脚上的那股酸酸的
  味道,直沖我的脑门,顿时令我的阴茎自己硬挺起来。
      我越舔越贪婪,舔遍整个脚,又换舔另一只脚。主人显然被我舔得极受用,
  默默吃着一只鸡腿,惊奇地一直看着我。
      我舔完了两只脚,擡起头看看主人。主人也已经吃完了晚餐,“小玉,
  把他屁眼的缐拆开,再给他拿来一个盆子。”
      拆缐简直就象用小锯条锯我的菊蕾一样,彻骨的痛!但我终于忍住了。
    “狗儿,你要象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把大便拉在盆子�。”
      幸亏我当初经过胡枚的培训,狗大便的姿势我还会。我于是就后退到盆子
  边上, 两膝分开跪稳,屁股悬在盆子上方,上身前倾,“前爪”撑地。标准
  的狗屎姿势,只不过我的“前爪”太短,致使屁股过高。
      主人和小丫头们都围拢在我的屁股后面,她们很想看看我这条“狗”是
  如何拉屎的。
      原本想肚子憋得很涨,应该肛门一旦拆缐就立即喷粪,但却不然。塞在
  肛口的馍馍涨得厉害,我不得不使劲排挤。刚刚拆过缐的菊蕾很痛,我在肛
  痛和肚子痛这两者之间艰难地取舍,最终还是肚内压力过大的缘故,我已经
  不能制止排便的努力了。
     “哎呀!快看,屁眼鼓起来了!”
     “看看,露出一个白的,呀,是馍馍,出来了,出来了。”小丫头们兴奋
  地观赏我排便的实况。
     “嘻嘻,看我搞搞他。”一个小丫头淘气地用一个木棒使劲捅塞刚刚露头的
  馍馍。我哪�顶得过她、费了好大劲拉出来的馍馍,又被她塞了回去。
      我好难受,也好难过,可是我沒有资格抱怨。我不得不再次排挤,慢慢又
  把那馍馍排出头,“哼哼”的咕噜声从我嗓子�翻上来。还好,那丫头不再搞
  我,我终于排出一块馍馍。
      我再接再厉,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排出塞死肛口的几块馍馍,紧接着�
  面稀煳煳的秽物便一泻如注。
     “呀!好臭!”小丫头们惊唿起来。就有人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
  的肛门便不自觉地收紧。待她不抽了,便又继续不受控制地排泄。“咦!好好
  玩呦!”小丫头们发现新大陆,一会儿抽我,一会儿停下,看我一阵一阵地间
  歇排便。
      在万分羞耻、万分痛苦的境况下,我终于排空肚子�的秽物,满满一盆。
  有浆煳、还有我的粪便,上面浮着那几块馍馍。
    “狗儿,你不是饿了麽?就吃盆�的晚餐罢,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主
  人看罢我拉屎,竟然给我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我看着那一盆呈黄褐色的屎尿煳煳,还未等思考什麽,就“哇”地一口,
  开始呕吐,粘煳煳的呕吐秽物又覆盖在屎尿煳上。
      吐了很多,方才止住。我泪眼乞怜地看着主人,“主人,狗儿不饿。”其
  实我又饿又渴,已经一天沒吃沒喝了。
      主人很温柔,沒有训斥我,只是在我眼前叉开腿蹲下,主人那美丽的花园
  一览无余。浓密阴毛下面掩映着鲜红的肉缝,两片肉唇在微微蠕动。我几乎看
  得呆了!可主人并不介意。因爲她不会爲了一条“狗”看她而感到羞愧。
     “你渴麽?”主人的温言软语极有魔力,我尚未来得及点头时,我的阴茎
  已经开始点头勃动了。我摇臀点头,乞望着主人。可主人却小腹用力,“哗哗”
  声响,一股清澈的尿液从主人的桃源深处喷涌出来,洒落在我的屎食盆子�。
      看着那尿液自由飞洒,我急得全身乱抖,曾试图把头钻进主人的裆�,
  可是做不到。我只有可怜巴巴地叹息主人的尿白白流走了。
    “臭狗,你必须把这盆狗食给我吃了,否则我就用这根钢钎从你屁眼�插
  进去,从你嘴�穿出来。”主人用脚指了指横躺在地上的一根钢钎。
      那麽粗!那麽长!我吓得浑身发抖!我知道,主人其实不太喜欢我,杀死
  我她根本不会伤心。我怕极了!正在犹豫!竹条便疯狂地撕咬起我的臀肉了。
  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把我踩进狗食盆。我立即呛了一大口狗屎煳煳,拼命挣起
  脸,刚刚喘了半口气,就再次被踩进狗食盆。
      正当我被强迫着、狼狈不堪地吞咽屎尿煳煳的时候,本已被虐受损的屁眼,
  又突然感到被粗壮的棒子侵入。我能感知,那是主人又在用双头蛇强奸我了。
      这次双头蛇带给我的完全是痛苦,菊蕾被操得毫无肌力并且撕裂般剧痛,
  肛内的直肠大概已经被带出肛口,主人每次拔出“大鸡巴”的时候,我都感觉
  肠子被扯动、剧痛。
      就这样被主人残忍地强奸着,被小主人冷酷地踩踏着,我终于喝光了屎尿
  煳煳,“这麽一大盆恶臭的屎尿煳煳,竟然能喝光?!真是奇迹!也许因爲�
  面有主人的香尿罢?”我煳�煳涂地用狗脑想着。屁股后面依然承受着主人的
  宠幸。
      我的肚子再次膨胀起来,膀胱也开始涨痛,龟头又开始滴嗒尿液了。主人
  终于在我屁股后面泄身了,我听到主人激动的娇吟声,屁眼感到更强烈的几次
  阵痛后,主人勐地拔出了那根“大鸡巴”,我可怜的屁眼已经被撕裂了,而且
  不会缩紧了,就那麽大张着黑洞洞的肛口,任凭凉凉的空气直接灌进我的屁股。
      “哇赛!好舒服!”主人每次从我身上得到满足后,都会懒懒地躺在草床
  上。主人命小丫头给她卸下双头蛇,然后拉着我的狗缰拉到她裆前。我明白主
  人的意思,盡管我现在很难受,我还是连忙伸出舌头,爲主人细心地舔邸性器。
      眼前的性器使我害怕,这是主人用于征服我的致命武器,每每主人把这漂
  亮的肉蚌呈现在我眼前时,我便不得不畏服在她胯下。
     “嗯哼--咿呀---”主人的两片肉唇也好似具有威严的气势,迫使我不
  得不卑微地用我的狗舌侍奉她,主人的阴蒂就是我的至高无上的女王,我用全
  部心血来舔邸她。
      当我的舌尖轻轻舔碰主人的肉核尖顶时,主人的躯体就会明显地颤动,我
  情不自禁地轻轻合上双唇,温柔地吸吮那颗极嫩的肉芽,主人被强烈刺激了!
  大腿强有力地夹紧我的头,腰身象蛇一样扭动,我被迫极其困难地跟着变换姿
  势,否则我的脖子就要被主人扭断了。
      即使这样,我依然不敢稍有怠慢主人的肉芽。忽然,主人的肉芽根部,也
  就是桃源深处、激射出细细的一股淡黄色液体,骚香味强烈,刺激得我也进入
  亢奋状态,肿胀的阴茎开始呈现射精般的强烈勃动,当然精液依然无法排出,
  憋得精囊再次涨痛。但我真的喜欢这种快感,挟裹着洪水般的痛苦而来的那种
  地狱�的性快感!
      当主人在我舌头的侍奉下,再次高潮泄身之后,慵懒地把我踢过一边去。
  主人需要休息一会儿。
  *********************
  第六节 狗奴隶被迫买淫
  *********************
      小丫头们饭后无事可做,现在有了我这麽个大狗狗可以玩弄,都很兴奋。
  便拉着我在屋�四处乱爬,还让我用嘴叼各种各样的东西。后来也学着大姐头
  的样子,让我给她们舔阴。
      小女孩的肉蚌尚未发育,一捧肉乎乎的脂肪丘,中央一条细细的肉沟,表
  面沒有一根毛毛,�面只有一点点阴唇的影子,那粒成熟女人特有的肉芽还深
  深埋在稚嫩的肉蚌深处。阴道口不似成熟女人那种滑腻,但却非常鲜嫩。
      我好喜欢舔小主人的嫩嫩肉蚌,那种淡淡的肉香有別于成熟女人的骚香。
  小主人们都被我舔得很舒服。“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嬉笑不已。
      这时,主人休息好了,慢慢踱步到我跟前,小丫头们都乖乖地让开了,我
  立即跪立起来,舌头再次侍候主人。主人的两腿开始发抖,娇喘之声愈来愈急,
  “嗯哼---呀--狗儿--快躺下--”
      我躺在地上,僵硬的阴茎直直地竖着。主人慢慢骑蹲下来,用一只手握住
  我那肿胀而布满水泡的大肉棒。这一刻,一股电流激得我浑身酥麻。主人把龟
  头对准她娇嫩的肉蚌小嘴儿,屁股一沈,便把我整只的肉棒吞了进去。我看见
  主人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痴情的迷醉,“哦呀---塞得好满---好舒服!”
      是呀,我那根本来就又粗又长的肉棒,现在肿胀了近一倍,恐怕要有小臂
  那麽粗了,龟头足有小苹果那麽大,主人那窄小的鸟窝当然会被塞得满满的。
      可是阴茎上的水泡都被主人的淫嘴给咬破了。整只肉棒应该是已经全部裸
  露出嫩嫩的赤肉。主人在我小腹上骑坐着、摇晃着、得意地“哼唧”着,而我
  却堕入汹涌无边的痛苦海洋�。躺在主人胯下的我,脸色惨白、浑身冷颤,两
  腿痉挛地抽动,两手被禁锢在项圈上,丝毫不能帮助我逃脱苦难。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赖狗濒死般的哀嚎,“啊---呜----”。主人
  嫌我嘈鬧,命一个小丫头用屁眼盖住我的嘴。我的头被痛苦地压在地上,唿吸
  困难,嘴�再也发不出声响,只有嗓子眼深处被憋住的“咕噜咕噜”声。
      “把腿拱起来让我靠。”主人命令我。我不得不屈膝顶住主人的后背。可
  是屁眼暴露出来,却给了围观的小丫头们一个虐玩我的洞洞。她们拣来一根粗
  糙的树棍,一定很粗,插进我屁眼时,我感觉整个肠子都被撑破了。剧痛逼得
  我不自觉地拼命挺起小腹,这倒使主人感到舒服,她可以不必费力自己摇晃了。
     “唉--这样挺好,你们一下一下插他。”主人闭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命令
  小丫头们持续不断地,一下一下地捅我的屁眼。由于刚才主人已经泄过几次身
  了,所以这次很久很久,而且主人好象并不想泄身,只想盡情享受接近高潮的
  那种爽麻的快感。
      我想我大概是已经痛昏过去了!肉体只是在插进直肠的树棍的刺激下,本
  能地抽搐。我的灵魂好象漂浮在屋顶,清楚而默然地看着主人骑在我的肉体上。
  “哦,有一个小丫头在我的脸上放尿,我看见我的头就那麽一动不动地承接着
  小主人的尿液,嘴微微蠕动,象是在喝尿。我死了麽?怎麽不感觉痛了?、、”
      、、、、、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依然躺在地上,全身剧痛浮肿,屁眼大概
  沒有再插树棍,但肯定脱肛了,我感觉有一段肠子裸露在外。
      我强忍着疼痛,看看周围,主人们都已起来了。一个小主人过来拉我的狗
  缰,可我实在无法爬起来。于是又过来几个小主人,一起把我弄翻过来,我迷
  迷瞪瞪地摆出狗趴的姿势。其实此时就是完全放开我,我也根本无力站起来,
  只能象狗一样趴着了。
    “狗儿,今天我要带你出去玩玩,你可要乖呦,要不然,我就把你吊死在楼
  上。”我无力地点点头,并且沒忘了摇摇屁股。“你们去把他洗洗幹净。”
      几个小主人牵着我爬到自来水井处,给我髒兮兮的躯体沖刷幹净。我可怜
  地乞求小主人:“小主人,求求你,把我屁眼�面掉出来的肠子塞进去好麽?
  一直那样拖着,我会死的。”
      小主人还好,擡起脚,用脚趾挑着,把我那段肠子塞了进去。我真是很感
  激她。
      沖洗完毕,又拉着我回到“卧室”,主人这时很关怀地给我喝了一杯果汁。
  “哎呀!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甘甜的果汁!我以前那些老婆们怎麽就弄不
  出来这麽好喝的果汁呢?”
      主人又给我吃了几块红烧肉。“哇呀呀!楼外楼的东坡肉简直不及这几块
  红烧肉的万分之一,真是太香了!”我感激得泪流满面,望着主人,起劲地摇
  着屁股。主人很高兴我知恩图报的狗性,和蔼地拍拍我的头,然后命大家穿衣
  服。
      主人拉着我再次爬出地宫,再次爬到烂尾楼的空旷工地上,然后又拉着我
  一直爬到烂尾楼的三层平台上。透过破烂的帷幕,我能够看见外面街道上来来
  往往的行人。不过那市井生活离我已经太久远了!我现在不过是一条赖狗。我
  痴痴地看着街市的热鬧,宛如一条真狗一样,丝毫不会感叹自己的沦落。我看
  来已经变成真正的狗了。
      凉凉的风吹过空荡荡的楼层,我稍稍有些冷,不过脑子好象略微有些清醒。
  我艰难地思考了起来:我,一个叱诧风云的英雄豪杰,怎麽就被这个最烂的女
  人搞成这样?哦,想起来了,我掉进粪井的时候碰昏了头,又淹沒在粪浆�。
  是她把我救了上来,不过在我尚未醒过来的时候,就把我彻底禁锢了。
    “唉!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现在不仅禁锢沒解除,身
  体又被她搞得苟延残喘,哪还有一点反拨之力?幸亏我一向身体健壮,才能活
  到现在,普通人恐怕被她搞上半天就要死了!唉,我也快要挺不住了,难道我
  一世英雄竟要死在这�麽?”
      我想不出头绪,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求生的本能,盡量讨得主
  人的欢心。祈祷上帝救我罢,我缔造的强势帝国大概还以爲他们的国王又躲到
  某个地方泡小妞去了呢。
      正当我陷入困惑的思绪中时,我的眼前出现两双髒兮兮的鞋和脚,我擡头
  看看,原来已有两个衣衫皱巴巴的髒女人站在了我的前面,正在看着我这条奇
  怪的“狗”。
    “这就是你说的那条人狗?好奇怪呦?这麽个大男人居然给你做狗?他听
  话麽?”两个女人指指点点地品评议论着我。我有些感到屈辱,这些拣破烂的
  所谓“女人”,往日我都不屑一顾,可现在却高高在上,而我却匍匐在她们脚
  下。
    “啧啧,这个鸡巴怎麽这麽烂?倒真象我们家那条大公狗那玩意一样,红赤
  赤的。”一个女人捏弄着我那肿大如茄子卵蛋,另一个女人则扒开我的屁眼往
  �面探奇地观看,“哎呦,这狗肚子�也是红赤赤的,臭烘烘的。”两个女人
  蹲在我的屁股后面研究着,大概她们从未有机会这样摆弄一个男人。
    “他真的很乖麽?”一个女人半信半疑地问我的主人。“你自己遛遛看。”
  主人把狗缰绳递给那个矮胖的女人。
    “爬,快爬!”那矮胖女人兴奋地牵着狗缰,我只好扭摆起高蹶的屁股,艰
  难地爬了起来。“哈哈哈,真好玩!”另一个黑黑的女人拾起一根木条,抽打
  着我的屁股,我不得不努力加快爬行的速度,可赘物拖带着的大铁球极力阻碍
  着我,并且给我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尿尿,象狗那样尿尿给我看看,快尿。”黑黑女人使劲抽打我。我只
  好一腿跪地,一腿高擡,学着狗的姿势往外挤尿。“叫,学狗叫”矮胖女人用
  髒脚踢我的嘴,逼着我叫。
      我无能爲力,不敢不从,一边学着狗尿尿,一边开始“汪汪”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尿出来了,真尿出来了耶!”“叫得蛮象的嘛,好有趣。”
    “好啦好啦,玩够了,给我罢!”主人抢过狗缰,拉着我往回走。
    “唉,大姐,別走別走,这回我真的信了。不过有点事跟你商量。”黑黑女
  人追上来,拉住狗缰。我只好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主人和客人在说话。
    “大姐,我们出来快一年了,沒得男人,你能不能把这条狗借我用用。”
    “嗯!?”主人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想出了主意,“那不能白白借给你
  用啊!”
    “那?、、、那你要怎样?”
    “借你用一次,收费20元。”
    “啊?!那也太贵了!三叉口那�的野鸡才30元。”
    “那是母的,我这是公的。”
    “那更应该便宜呀,女人给男人白幹,有哪个男人不愿意?”
    “哼哼,就凭你?脱光了跑到大街上,都沒人理你,还想让男人白幹?美
  死你。”
    “哎呦,大姐这话也忒难听了!再说了,他也不能算是男人呀,不过是一
  条公狗嘛。”
    “那你去找真的公狗罢!我还留着自己玩呢。”主人拉着我想走。
    “唉,別別,给你10元,怎麽样?”黑黑女人不放手。
    “嗯?---好罢,拿钱。”主人终于同意了这笔交易。黑黑女人便从裤裆
  �掏出皱巴巴的钞票,反复点了几遍,塞给主人一叠钱。然后拉过狗缰。
    “嘿,只能在这用,不能拉走。”主人告诫黑黑女人。
    “嗯,也行,不过、、、这家伙怎麽用呢?”黑黑女人牵着我,想不出来怎
  样才能与我性交。
    “嘿嘿,他是公狗,你当然得象母狗一样蹶着屁股啦!”主人嘲笑黑黑女人。
    “哎呦,难听死了!”黑黑女人竟也羞红了脸。不过想想,也只能这样。看
  看旁边都是女人,便也顾不得羞耻了,自己脱了裤子,就趴在地上,回头喊:
  “过来,侍候老娘,弄得不好,我可不给钱。”
    “过去幹活。”主人踢了我屁股一脚。我只好爬到那个肥大但黑黢黢的屁股
  后面,跪立起来。要是主人的肉蚌,我一定会先舔一舔的,可是这黑黑女人的
  骚屄实在又髒又臭,我便直接挺起一直僵硬的大肉棒,抵住她的阴道口,一咬
  牙、一挺腰,“噗嗤”一下幹了进去。黑黑女人爽得一颤,我却痛得一抖。
      我用我破溃不堪的肉棒服侍那花了10元钱买了我的黑黑女人,苦不堪言,
  可是我沒有选择的资格,主人的皮鞋不时踢在我的屁股上,主人的训诫不时灌
  进我的“狗”耳,“给我好好幹活,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黑黑女人真是贪得无厌,我已经感觉她泄身多次了,可她的两片兮髒的阴
  唇死死裹住我的肉棒不吐口,我强忍着剧痛,不停地抽插。我根本感觉不到一
  点愉悦,只有无边的痛苦和屈辱包围着我。
      终于,在我快要累昏的时候,主人强行终止了黑黑女人的索取。“行了行
  了,吃了这麽久!早就超过10元钱了。”
    “唉,大姐,我也给你10元,也让我用用罢。”矮胖女人看得早已淫水直流
  了,见黑黑女人完了事,便把钞票往主人手�一塞,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
  子,也象母狗一样趴在我前面。
      在主人的威逼下,我只好又开始痛苦的服侍工作。可恨这矮胖女人,肥肥
  的阴埠,嘟嘟囔囔的阴道,令我非常吃力!而她却还象是不过隐似的,自己摇
  晃起巨大的屁股,死死咬住我肿胀的龟头,恣意套动起来。这使我更加疼痛万
  分。后来,我根本就是跪在地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被她巨大的屁股撞得摇摇晃
  晃。
      当矮胖女人终于感到满足了以后,我已经昏死过去了。朦胧之中感觉有人
  想要擡走我的肉体,但是沒擡动,就把我放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了、、、、
      当我再次有了些模煳意识的时候,好象已是黄昏了。我感觉从阴部传来剧
  痛,还感觉小腹被一下一下地压迫。我艰难地微睁双眼,发现一个模煳的人影
  正骑坐在我的小腹上耸动呢。而周围围着好多人影。
      我费力地想着,终于明白,这大概是主人在卖我的阳具,供那些长久沒有吃
  到男人的、下三烂的女人们,来享用我的“狗”鸡巴。
      我恶心、屈辱、痛苦,可我根本毫无办法,已然是一具行尸走肉。我此时竟
  然流出了伤心的眼泪。肉体被她们使用着,我的思绪坏极了,我想我也许就快死
  了!
  *******************
  第七节 天无绝人之路
  *******************
      浑浑噩噩,不知何时,我呆头呆脑地被主人牵着、拽着,终于又爬回了地宫。
  主人命令小丫头们牵我去排泄,大概主人要使用我的屁眼了。
      我机械地爬着,已经爬到粪井边上了,要不是小丫头及时拉住狗缰,我恐怕
  又要栽进粪井了。
     “转过来拉屎,臭狗。”小丫头见我痴痴呆呆地就要排泄,急忙命令我。我于
  是就迟缓地慢慢掉转屁股。所谓排泄,也近于大小便失禁,从我的屁眼�慢慢流
  出稀煳煳的臭屎浆,龟头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尿。
      小丫头们躲得远远的,自顾互相聊着閑嗑。
      突然,我呆滞的目光隐约看见黑暗之中有一点点微弱的绿光。上帝在这关键时
  刻给了我力量和思想。我机警地看看远处的小丫头,她们沒有注意我,因爲我已经
  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狗了。
      我把头伸向那绿光,用嘴触到一堆粘煳煳的东西,那大概是我的衣服,我又继
  续拱,终于咬出我的特制手机,我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屎浆的髒臭,用舌头舔净手
  机表面,瞅准报警按键,用嘴按了下去。然后再用那堆屎尿衣服完全盖住这手机。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直流,心中祈祷:“伟大的上帝啊!帮帮我吧,让我的救
  兵快来吧!”
    “臭狗,还沒拉完?快走吧。”小丫头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我拉完沒有,扯着
  狗缰就走。我只好跟着爬。小丫头们又把我拉到自来水井处,一通沖刷,最后又把
  我牵回“卧室”。
      主人正倚在草床上,架着二郎腿,摇晃着小脚。我急忙爬过去,用嘴含住主人
  的脚趾,细心地吮吸起来。在这种时候,我更要表现好乖,不要惹恼主人,在我还
  沒脱离苦海时就把我折磨死了。
      盡管我确信我的紧急求救信号已经发出,我相信我的帝国会立即行动起来,但
  我依然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幸好我此时还能控制住我的表现状态,我的服侍肯定
  是不错的,因爲主人已经舒服得“咿咿呀呀”了。
      我盡量拖延时间,反反复复舔了左脚舔右脚,舔了脚趾舔脚掌,然后再顺着小
  腿一点一点往上舔。主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分开大腿,热情的肉蚌已经湿濡濡地迎候
  我的舌头了。
      此时此刻,大概是由于有了希望,我竟然开始産生激情了!我的肉棒开始勃动,
  盡管那会给我造成跳动的阵痛,但夹杂在其中的快感我又能体验到了。
      舌头已经钻进主人的蜜穴,主人的蜜汁味道非常鲜美,我甚至时而把嘴盖紧主
  人的小洞口,“吱噜吱噜”地使劲吸食。主人显然并不介意我偷食她的鲍鱼汁,颤
  抖的肉体渐渐呈现微红的色泽,娇软的呻吟嘤嘤地飘洒出来。两脚在乱动,却舍不
  得并拢大腿,两手在乱抓,却柔弱无力。
    “啊!---啊!---快---快把---那东西拿来。”主人颤着嗓音,急
  唿小丫头们给她拿来双头蛇。我心中不禁惨然一惊!“又要受虐了?不知我还能挺住
  嘛?”
      我不得不又象狗趴一样高蹶屁股,“啊!---”随着主人粗暴的插入,我忍
  不住惨叫一声,但随后就不敢再叫,强忍着剧痛和屈辱,承受这女主人的强暴。
      这次女主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凶勐百倍,只顾她的痛快淋漓,根本无视我已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现状,“啊--啊--喔哦---”女主人强力操捣着,我的
  整个肉体几乎被撞散架了,屁股好象已经被操得噼成两半了,严重肿胀的赘物剧烈
  晃荡,好象黑洞一样,把我的全部神经都吞噬进那可怕的卵囊之中。
      痛!痛!全部的感觉唯有痛!刚才偷食主人鲍汁时的、那隐隐的快感,已经被
  女主人凶狠的“大鸡巴”给捅得无影无踪了。“上帝呀,保佑我挺住罢!”
      我的“前爪”无力地放弃支撑,整个脸就直接埋在地面上,任凭主人的撞击而
  随着蹭地。我感觉嘴�流出口涎、泄出空气,小便好象也在失禁地滴淌,就连灵魂
  也好象在慢慢飘散,我恐怕是坚持不住了!
      在悠悠的恶梦�,我似乎来到一座阴森森的地府,面前是一座小石桥,桥下黑
  雾缭绕,看不见什麽,但却好象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桥对面是一座古式门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
      正在狐疑之时,有一群黑衣恶鬼突然踊到我身边,团团围住我和主人,小主人
  们吓得叽哇乱叫,大姐头主人却依然痴迷地强奸着我,我想驮着主人逃跑,可是四
  爪就是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我惊恐地看着黑衣恶鬼,忽然,恶鬼群中走出一个,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来,
  伸手抱住我。我发现他的鬼脸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了。我的头无力地栽歪在这个
  鬼的臂弯�,灵魂立即飞出我的躯壳,在奈何桥上空轻盈地四处飞舞起来,我想我
  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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