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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201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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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霧色中,傳來了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為芊裡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過神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裡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了!這山裡霧太大,會不會迷路走不出去,最後死在山裡啊?」



雖然是這麼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因為,他已經在山裡迷路好多次了,沒有一次死在山裡,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裡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一聽起故事就捨不得讓他走開,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後來有機會去省城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了他。此時,伊山近也長大了幾歲,認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芊裡山下,他也聽慣了山裡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裡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只有幾歲的樣子,在山裡迷了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後來,還是他家裡組織了好些家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了他,帶回去痛打了一頓,勒令他以後絕不許進入芊裡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個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裡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家裡人上山尋他,把他帶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了,突然又失了蹤二家裡的親人也不再著急,只是歎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後抓回來再打。



這麼一次又一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芊裡山當成了自己家後院,有事沒事就跑來找神仙。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家裡人乾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裡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昨天他讀書讀得心裡煩悶,又拿上乾糧,悄悄地上了山,夢想著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著他的鬍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後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裡出了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只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裡。



據大城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家,怎麼可能收這樣頑皮的孩子做徒弟?



當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淩駕於凡間眾生之上,鎮裡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麼希望,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山裡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了,就可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中午霧氣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後下山回家,吃飯睡覺,繼續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了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早是要遭受天譴的……



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歷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動,以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裡大步衝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巨石後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為隱秘,即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裡,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樣飄在白霧裡面,一直向洞裡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清。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裡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住狂跳的心臟,下定決心,點亮了火把,向著洞裡鑽了進去。洞口極為狹窄,裡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裡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覺道路極為漫長,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只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了起來。



※※※



芊裡山中,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只依自己好惡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修士被他殘忍殺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隕。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在謝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後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眾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乾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了。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了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麼放棄也實在可惜,心裡還存了將來有一天搬回來的念頭,他便在山裡下了禁制,布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裡,佔了他的洞府。



他走後不久,那些仇家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思去理會他遺棄的洞府。之後,他們也掀起了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了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些仇家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家之後逃到了更遠處,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雙修採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後樹倒猢猻散,遺產也被重獲自由的女修們瓜分得乾乾淨淨。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因為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裡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了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裡有一絲靈氣。



到了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裡曾有過的大戰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了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們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絲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只能對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擡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條。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為難,陷入到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有此洞府的禁制開啟之夫,更提及洞府裡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秘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於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嚮往,而她一個很厲害的對頭正準備率領眾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鹽,想要一舉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歷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人,保住冰蟾宮的萬年道統不滅。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芊裡山,並破開禁制,進入了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為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了,留下來的只是一些笨重傢俱,雖然在凡間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為寬闊雄奇。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貴的材料,雕樑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牆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只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動的無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秘傳修練法訣與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沒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衝動,立即修練起了玉壁上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環往復,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嶺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體撐破一樣。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力運轉,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泛上了紅霞,艷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喘著轉過蠔首,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徒弟站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裡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為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麼邪氣十足。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來,卻弄得慾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現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慾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得渾身火燙,玉禮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慾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慾火,只要把她幹爽了,危機自然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出行,她為防消息洩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伺,



只帶了玉雪蓉過來。何況冰蟾宮宮裡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裡,也少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慾火。



「只要有一個男人就行了,只要一個……」殷冰清已被情慾所制,纖手顫抖著,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



「男孩?」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



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了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爛的光芒,彷彿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相處了這麼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心意。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可憐的男孩撲了上去!



※※※



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了做夢也想像不到的瑰麗景色。



大殿裡的地板、柱子、牆壁,都是玉亂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裡掛著長長的布幔,都是絲綢質地,顏色鮮艷,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奐,彷如夢境。



和門正對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輝,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麗奢美的洞府,一時間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為綺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彿要跟著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出了熾烈的光芒!



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了,如疾風般衝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隻手腕,握得緊緊的。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簡直不敢踩在上面。但這卻由不得他。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了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貌,嬌軀纖美,玲瓏有致,小蠻腰盈盈一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麼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了下來,露出了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為之震驚!



這一對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了。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直看得口乾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了,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為年輕,修為較淺,被體內的慾望折磨得無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傷碎,痛得死去活來。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乾乾淨淨,露出了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出來?



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麼,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艷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了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了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家少女,在餿內情慾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裡也忍不住著了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餘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只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只見這青春美麗的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裡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了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彿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了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蠔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裡面含滿了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情慾,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姦一個凡人男孩,讓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慾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覺雞雞一下就變直了,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了什麼妖法?」



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狸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了褲子幹那醜事。等幹完以後,男人就會被吸成人幹。而狐狸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致飛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正派,怎麼會施展什麼妖法?」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擡不起頭來。



可是情慾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裡面,頂上了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只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麼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慾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了數百年,道心堅固,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慾的深淵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慾如熾。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慾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卻也沒有餘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艷情景,想著視若親生的愛徒就這樣破了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餘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慾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裡面含滿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



飢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只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烈的悲愴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了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裡,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嚐著處女仙淚,不由為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家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只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門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觸到項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了。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彿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驚的效果。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餿內雙修功法驅動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產生類似於雙修時的反應。



這一功法,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進行修練,將自己禮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為的,現在卻便宜了玉殿裡的三位。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為深厚,此時雙修功法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並以子宮為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為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練多年的修士,鱷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但伊山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經脈中充滿了磅碼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了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麼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姦,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了。



伊山近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姦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慾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了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了對他的姦淫蹂躪。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嫵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麼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產生的劇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了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了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後,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的馬眼裡,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了,只能慘叫以對。這樣的痛苦,彷彿持續了幾個世紀那麼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劇痛極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







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彿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歷無盡的痛苦之後,渾身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裡,玉雪蓉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姦著他。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艷麗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巔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睪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裡,玉雪蓉已經神智不清,只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裡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後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裡面,玉體中一片空虛,經脈裡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彿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蟾宮無上秘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嗎?」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麼神仙的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後,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修練成果化為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裡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裡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衝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裡面。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裡面也產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她那美麗成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裡面,煉製著子宮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後,已經改變了性質。在摻入元陽之力後,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一般,讓她神采照照,容光煥發。



情慾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腰暴奸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裡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為的精進。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為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於少女最隱秘珍貴的禁地中緊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為不平,可是情慾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為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看著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裡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慾,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復清醒,看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



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油近身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慾火,猶豫著放慢了動作。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汰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麼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裡……」殷冰清心裡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髮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驚得大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麼痛了,你的毛這麼多,會痛死的l」



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係,不過伊山近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慾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只用一點,也足以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



「他強姦了我的愛徒,這本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擊死他,至少自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繫於一線的剎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



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只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的情敵,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只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是為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口爬去。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髮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陣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訌,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隨後,殷冰清突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我的!」



在經歷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後,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他,自己會慾火焚心而死!



接下來,殷冰清放關心結,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轉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來,餘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幹什麼?」



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問美妙花園處的烏黑毛髮,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幹得太多,會被活活幹死的!」



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百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幾、幾百歲?」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只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麼小,你放過我吧!」



男孩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雖然是嬌羞慚愧,可是慾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神仙洞府裡,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姦活動!



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裡面的那層薄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麼活啊!」



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嫵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侮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裡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姦了一個男孩造成的。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雙修論道?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一想到這裡,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為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嚥下灼熱的珠淚,只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礁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子,靈力如河水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衝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嘗到了被強姦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飲生。而美麗威嚴的冰蟾宮主人卻騎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動作更趨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裡冰清玉潔、寶相莊嚴,一向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儀態不知都拋到哪裡去了。



玉雪蓉擡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聲。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子宮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渦,不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宮裡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飢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順血管流經玉艘各處,成為了她身禮的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吸了進去,讓花瓣嫩穴變得乾乾淨淨。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慾狂燃,腦中一片昏沈,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洩心中的慾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姦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準伊山近的嘴唇,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這裡談「天」說「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殘酷的輪姦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裡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爽的事情。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



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姦蹂躪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姦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痙攣抽插,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產生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它吸入子宮裡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裡面,就這樣含混不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麼久,快感也達到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蜜道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為了這爽快的感覺,似乎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蓉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週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體內,於子宮中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個部位。



從此之後,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部分都滲有他的精液。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即使她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清心裡,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小男孩幹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佔據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姦,毫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後,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姦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裡悲恨恐懼,不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麼邪惡妖汰,連舌頭都能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髮都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麼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道確實不錯,作為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癮,只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嘗到了絕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邊,然後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蜜穴裡面拔出來的肉棒飢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宮裡面,昏昏沈沈,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為心地冷酷的輪姦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為他暈倒就停手的意思。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飢渴子宮裡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至極,毫無雜質,比之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慾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只是拚命地強姦著伊山近,絲毫不捨得從他身上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裡,這一對神仙美女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他的嘴裡總是含著兩片花瓣,裡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餵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裡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榖的境界。雖然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後,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巔峰,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教到了。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磚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裡面流到伊山近值內,再流回時,更精純渾厚了許多。她們的修為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次,最終化為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為難得,如果修練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他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問,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嬌喘籲籲地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干,不知饜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快樂彷彿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與他雙修。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後來,他逐漸睡多醒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著,任由兩個美女姦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姦的快感。有時也會作一些綺夢,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後兩個美女追上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姦!



有時候,夢到自己在雲端上,駕雲而行,仿若神仙。然後兩個美女乘雲從後面追上來,把他按在雲朵上,強姦!



肚子有時候會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裡面吃飯,然後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強姦!



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裡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仙女闖進來,強姦!



就這樣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了啊……」



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沈沈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為謝希煙建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作時鐘來用。



凡人的時鐘,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開聲音的禁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裡,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裡,伊山近悠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嗚雨聲,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在雙修功汰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沈沈地睡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慾望。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她們興奮地尖叫,玉禮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從被強姦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



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嗚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姦了整整三年。



三年裡,他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為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變得更加嫵媚誘人的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高潮。嫩穴中發出強勁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裡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著舌頭捲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流到他的嘴裡,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重力狂捲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姦蹂躪了整整三年之後,終於隔屁了。



於是,這本小說沒有主角了。







第三章:滄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著玉體,一絲不掛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著身下的男孩發怔。



在她純潔灼熱的花徑內,仍然緊緊夾著男孩的肉棒,而隨著他屍體漸僵,在玉體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漸變得冷硬,龜頭頂在子宮上面,像寒冰一樣,一直冷到她的心裡。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美麗容顏變得慘白一片,與面前同樣慘白著臉的愛徒對視,茫然不知所措。



許久之後,她們才呆呆地爬起來,離開這個被她們活活奸死的男孩。



實際上,能被強姦了三年才死,這樣強悍的體制已經是駭人聽聞了。畢竟他從被強姦之後,沒有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這裡是指正常的水)。



當冷硬的肉棒從溫暖緊窄的蜜道中拔出時,聽到那「噗」的一聲,殷冰清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時候的伊山近,雙眼緊閉,滿臉安詳之色,就像在沈沈地安眠一樣。



兩個絕色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他的身邊,悲傷啜泣,為自己做下這樣的淫行而痛侮萬分。更讓她們悲傷的是,紅鉛已墮,日後再也不能修習冰蟾宮歷代秘傳的無上仙法。



不過,經歷了三年的閉關樂修,她們的實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橫著走,從前的所謂強敵現在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兩個冰清玉潔的仙女,在伊山近身邊垂淚著衣,胡亂將三年未曾穿過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後,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幾行羞慚悔恨的晶瑩淚水在空中灑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對他進行最後的道別。



伊山近一動也不動,依舊平靜安詳,那表情簡直令她們心碎。



她們像一陣風般狂奔過大殿,拉開門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攪亂了洞府外的陣法禁制,連門都來不及關,就這樣倉皇逃離了姦殺現場。



風捲進來,帶進點點灰塵,灑在伊山近赤裸的身體上面。



伊山近靜靜地躺在那裡,什麼都不知道。



時間迅速地過去,一年又一年,但在這裡,已經沒有人在意時間的流逝了。



他年輕的身體上,漸漸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將他的臉和身體都蓋住了。



百年風雲,只在彈指一揮間。



在外界,凡人們生生死死,一輩輩地生活、長大、逝去。地界歷經戰亂,王朝覆滅,又有強者率軍橫掃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麼安靜,只有灰塵輕輕灑落的簌簌微響,不可察覺地隱約響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內,這本書一直都沒有主角。所以在這期間發生的一切,都和本書沒有太大關係。



但終於有一天,灰塵覆蓋下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



百年的沈睡之後,他終於重生。



※※※



伊山近昏昏沈沈地站在玉壁前面,身體不住地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摔倒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上積累的塵土那麼厚,顯然已經過了許多年頭。



「她們把我奸死之後,就這麼丟下我,連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兩個仙女的拔穴無情,伊山近各疋憤恨,又是傷心,心中頗感屈辱。



他擡起頭,凝神望著那面玉壁,隱約感覺到自己能夠僵而不死,幸獲重生,都跟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關係。



因為是富家子弟,自然讀書認字。他仔細凝視著玉壁,努力將上面的字都背下來。實際上,在被強姦的三年裡,他每次醒來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識地按照上面所說的進行修練。畢竟整天沒別的事情可幹,有點東西來消磨時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被動地接受女方的採補,在她們體內充沛靈力的驅使下自動運行經脈中的靈力,到後來都養成了習慣,即使在僵死的百年裡,也一直在隱隱地運轉著靈力,因此才能保住靈識不滅,最終甦醒過來。



在玉壁邊,有一面更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無意識地掠過那裡,突然怔住。



平滑如鏡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這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他吃驚地伸手摸臉,發現自己的容貌已經改變了大半。



肌膚白裡透紅,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變得俊美無比,隱約有些像那兩?個姦淫了自己的美麗仙女。幸好稚嫩中還帶著幾分陽剛之氣,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張臉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卻是一個俊美男童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睡著的時候,修練的功夫讓我改變容貌嗎?或者說,被強姦了之後,臉會變得和罪犯一樣?還有這身體,難道過了這麼多年,反而會返老還童?」



伊山近吃驚地想,用力擰著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在驚訝之中,他的腿突然發軟,身體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撐住玉壁,才沒有倒在地上。



當他的手碰到玉壁時,那上面的字跡突然消失,過了一會又浮現出許多行金光閃閃的字跡,只是與原來的記載已經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那上面的字跡,隱約已經猜到了真相:



「看起來,從前那些字是給女人練的,而現在的,就是給男人修練的法訣了吧!」



※※※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在山裡走著,失魂落魄。



他沒有想到,從自己進山至今,竟然經歷了一百多年的時光。



按照年齡來算,他的父母早就該作古了,從前認識的人,也不可能還有活下來的。



就連他居住的小鎮,也在十幾年前遭遇戰亂,被兵火焚燒一空。



當時的鎮民,早就因躲避兵亂而逃散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即使僥倖能逃得生天,也未必還會搬回來住。



現在在鎮子原來的位置上,只有一個小村子,裡面住的都是從外地搬遷來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還有三年是在慘無人道的輪姦下度過的!



家鄉已經蕩然無存,在這裡,他只是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承受著村民們好奇和戒備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喪,漫無目的地在山裡亂走,心裡只想著一個念頭:



「為什麼會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仙女而起!



那兩個比他大上好些歲的成熟女人,強行汙了他,把處男純潔的心靈染上汙垢,殘酷地玩弄他的身體,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們的淫慾無休無止,強姦三年之後,就是鐵人也要被她們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這件駭人聽聞的姦殺案後,她們竟然連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這樣大模大樣地離開,讓他光著身子遺屍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練了玉壁上的功訣,現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燒,等到清醒過來時,赫然發覺自己已經站在芊裡山最高的峰頂,眼前就是深深的懸崖。



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陰曹地府去見他們了。



伊山近站在懸崖邊上,臉色變換不定,心中進行著激烈的交戰。



狂風迎面吹來,將他百年來留長的頭髮吹得飄飄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幾乎要睜不開。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下定了決心,繁握雙拳,在風中悲憤地放聲狂呼:



「我要報仇!你們兩個女人,白白奸了我那麼多年,我發誓一定要奸回來!奸回來!」



這狂烈的呼聲,穿過疾風烏雲,傳向天外。



自此時,暴雨狂風,即將來臨!



※※※



伊山近穿著一身乞丐裝,蹲在城市的街道旁邊,憤憤不平地盯著街上的行人亂看。



他並不是因為好玩才裝成乞丐的,實在是因為沒錢吃飯,已淪落為真的乞丐了。



經歷了一百年,世事也和從前不一樣。現在的皇朝,號稱「大楚」,是在戰亂後成立的國家,但經過這些年休養生息,已漸漸恢復了元氣。



伊山近知道那兩個女人是來自於「冰蟾宮」的,為了尋找她們的下落,以報失身之恨,特地進入大些的城市,到處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來居住的小鎮閉塞的風格不一樣。或者也可能是因為一百多年後,修仙者的風格也些微有些改變,反正在這裡他能聽到一些關於修仙界的傳言,和從前在家鄉時截然不同。



不過,酒肆茶樓裡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裡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況,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胡亂傳言,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伊山近經過長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經破斕不堪。幸好身上還帶著些玉石,是從洞府門口費盡力氣樞下來的,可以拿去當些錢財。



可恨當鋪老闆娘欺心,看他窮困幼小,竟然誣他為盜,強奪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定被當鋪裡的那群護衛殺人滅口了!



從當鋪中逃出來後,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來到了現在這座城市。路上沒有飯吃,只能靠乞討果腹,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地過日子,勉強沒有餓死。



現在,他餓得沒有力氣,只能蹲在路邊,可憐巴巴地等著別人的施捨。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行人從自己面前路過,卻沒有一點賞賜,讓他心中憤怒,對這些為富不仁的傢夥充滿敵意。



在他懷裡,其實還裝著一些珍珠樣的東西,是強姦他的兩個女人眼睛裡面流出來的,掉到地上,就變得像珍珠一般。



兩個人流出來的淚珠不一樣,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處女仙淚」的寶貴,因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賣。而且這些東西畢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讓人看到,說不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飛過一物,撲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塊小小的銀錠,看起來大約有一兩多重。雖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讓他衣食充足地過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迅速擡起頭,望著遠去的一輛豪華馬車。從車窗裡,露出了一個小女孩漂亮的臉蛋,正在笑嘻嘻地朝著他揮手。



伊山近的眼眶濕潤了。在經歷了成熟女性的強姦蹂躪之後,又被當鋪老闆娘欺騙搶劫,現在面對善良女孩的幫助,更加感覺到她的善心如此純潔可貴。



馬車漸漸遠去,伊山近歎了口氣,伸手去拾銀子。



手剛摸到銀錠,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伊山近痛得慘叫一聲,擡頭看去,只見一群乞丐橫眉豎目地把自己圍在中間。



為首的幾個乞丐,身材健壯,膀大腰圓,將他團團圍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來的,敢到這裡來搶地盤?」



伊山近嚇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丐幫的地盤,擋了別的乞丐的財路,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頓毒打了。



一個胖子喝道:「管他是哪來的,先拆了他的骨頭再說!」



他看起來倒像是剛淪落為乞丐不久,比別的乞丐都胖一些,當然也可能是在幫裡地位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東西,又不用幹活,所以才養得這麼胖。



「等等!」一個滿臉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齜著滿口黃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異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來摸伊山近的臉蛋,嚥著口水道:「這小子長得很白淨嘛,細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這麼嫩?」



伊山近慌忙後退一步,躲開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隨即想起這位頭領的愛好,立即改口喝道:「幫主說得不錯,把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沒有藏什麼犯禁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要留下來好好地審問!」



另外幾個壯實的乞丐也圍上來,哄笑著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幾個乞丐嘗過頭領的滋味,還向伊山近拋著媚眼,一副幸災樂禍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自己被女人強姦了三年還不算,現在連男人都對自己動了歪心思!



如果沒有這話,他扭頭逃掉就行;可是現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個麻子幫主淫笑著上來亂摸,突然向前猛衝,揮起拳頭向著那張麻臉狠狠砸去!



砰的一聲,麻子被整個砸飛,臉上一片殷紅熱血,鼻樑都被砸斷了。



伊山近怒吼一聲,飛腳踹翻胖子,扭頭就跑。



在後面,一大群乞丐如夢初醒,都狂呼亂叫著追上來,嚷著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禍,拔腿飛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沈睡百年之後,他嶺現自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耐力也極強,想甩掉這些傢夥並不是什麼難事,不然的話,上次在當鋪裡面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逃掉。



不僅如此,他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像剛才那一拳打飛了麻子幫主,從前他可是打不出這一拳來。



伊山近輕鬆地在前面跑著,後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緊追不放。就連那個麻子幫主也不知從哪裡強拉了一頭驢,騎在驢上拍驢狂奔,捂著鼻子問聲悶氣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齊上,干爛他的屁眼!誰敢不上,就打斷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幾個乞丐轟然歡呼,目光灼熱地盯著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



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隨手從路邊抄起一柄鋤頭,大步向前飛奔。



一個農夫提著褲子從草叢裡奔出來,驚叫道:「那是我的!還給我!」



沒喊兩聲,後面追來的強壯乞丐就將他推翻在地,怒罵道:「別擋道,快滾開!」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伊山近手裡拿著鋤頭,跑起來還是十分輕鬆,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輕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漸漸跑得慢了,呼嚇呼嚇地喘著粗氣。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讓他們有追逐的興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們甩掉了。



原野上空無人跡,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漸漸跑到原野深處。



後面的丐幫成員都已經快要累癱了,他們的幫主卻還駕著毛驢怒吼:「快追!誰跑得慢了,回去吊起來打!」



乞丐們勉強打起精神,拖著沈重的雙腿向前奔跑,嘴裡有氣無力地大罵伊山近,可是怎麼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陣後,麻子幫主開始習慣了駕驢,臉上的劇痛也減輕了一收,仙驢疾迫,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把市井粗言劈頭蓋腦向著他砸過去,越罵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聽到身後傳來的惡毒咒罵聲,扭過頭,看著那張醜惡的麻臉,突然停步,憤怒地揮起鋤頭,向著麻臉上狠狠砸去!



這一鋤速度極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驚慌地大叫一聲,來不及躲閃,被鋤頭重重砸在臉上,整張麻臉血肉橫飛,慘叫著跌下來,在地上濺出大片鮮血。



毛驢嘶叫著大步逃走,後面的乞丐本來都快要累得癱倒了,看到這一幕,都驚叫著圍上來,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過身來,揮起鋤頭,狠狠一鋤砸在一個壯實乞丐的後腦上,將他砸翻在地,腦袋上飄出一片血花。



另一個乞丐見勢不妙,慌忙舉起手裡的棍子打過來。伊山近怒喝一聲,高舉鋤頭,以狂暴之勢猛砸下來,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鋤頭砸在他的胸膛上,將胸骨都砸碎了。



看著最壯實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紅著眼睛收買人命的模樣,二十多個乞丐亡魂大冒,膽小的就已經準備開溜,聰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著各個方向逃去。



「不許跑!都給我留下來!」伊山近受了一肚子悶氣,小菊花也慘遭乞丐們的威脅,怒火早就衝上腦門,哪肯放他們逃走。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模樣,膽子更小的乞丐嚇得手腳發顫,只有那些膽大心細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嚇,拚命地飛速逃走。



這其中,那個提議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別看他胖,耐力卻比別人還要強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伊山近冷哼一聲,舉著鋤頭追上去,輕鬆地大跨幾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鋤頭狂揮橫掃,重重砸在胖子的膝蓋上,只聽一聲脆響,胖子慘叫著撲倒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伊山近已經殺紅了眼,哪還管什麼後果,舉鋤狂砸,砰砰幾聲,把他四肢都獅斷了,最後一鋤砸在後頸上,將他的頸骨也都砸碎了。



別的乞丐看到這一幕,都嚇得快要癱倒在地。伊山近轉過頭,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這群傢夥,彷彿惡狼盯著一群老鼠。



還有幾個不信邪的,趁著他追殺胖子的時候四處亂跑,可惜剛才體力消耗過巨,沒跑幾步就氣喘如牛,被伊山近輕鬆地追上去,揮鋤砸碎了脊骨。



別的乞丐都嚇得跪了下來,伊山近還不肯停手,衝過去盯準幾個乞丐揮鋤亂砸。



那幾個人,剛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著他下身和臉蛋猛看的,曾經被強姦的伊山近對這種目光極為敏感,一想到這些骯髒的傢夥也打算強姦自己,簡直都要氣瘋了,下鋤絕不容情,把他們砸得骨斷筋折,其中有兩個還迸出了腦漿。



剩下十幾個乞丐,都嚇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頭,哭泣哀嚎道:「爺爺!是小的們瞎了狗眼,求你寬宏大量,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伊山近紅著眼睛怒視他們半天,心中怒吼道:「原來這就是生殺予奪的感覺!那兩個好色仙女,也是這麼看我們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們凡人當人看嗎?想殺就殺,想奸就奸嗎?姦殺之後直接棄屍當場,連埋葬這種事都懶得做嗎?」伊山近仰頭望著天邊夕陽,心中的悲憤簡直無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經死傷遍地,剩下來的大都是些十幾歲的小乞丐,因為僥倖沒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條活命。



「去,把那些受傷的傢夥都用石頭砸死!」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們還遲疑不敢動彈,怒火湧起,突然舉起鋤頭,淩空揮下,將一個中年乞丐砸得腦漿迸裂,慘死在地上。



這傢夥雖然沒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罵了幾句粗話,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剛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現在正好拿他來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嚇得放聲大哭,有幾個甚至屎尿齊流,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摸起石頭,嚎哭著撲到麻子幫主等人身上,揮石狠砸,直把他們砸得血肉模糊,氣息斷絕,才哭著丟下石頭,跪在伊山近面前磕頭,口口聲聲,只求能饒了他們活命。



伊山近拄著沾滿腦漿的鋤頭站在月下,彷彿月下惡魔一般,用通紅的眼睛盯了他們半天,突然問:「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雖然力氣恢復,也沒有人敢和他動手,聽他問起,都顫抖著不敢答話。



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臉上生著黑痣的乞丐膽子稍大一點,慌忙答道:「是大爺你……」



「嗯?」伊山近怒視他一眼,喝道:「你說什麼?」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們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斂,掃視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沈聲道:「你們怎麼說?」



「是我們殺的!」乞丐們嚎哭著承認了罪行,沒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這樣一來,每個人都犯了殺人重罪,再也沒有人敢出頭告發伊山近的殺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聲,喝道:「不對!他們是分贓不均,互相鬥毆而死!你們說是不是?」



小乞丐們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爺爺說得是!他們是因為討來的錢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鬥死的!」



「既然這樣,你們就把他們埋了吧!」



小乞丐們一齊動手,在荒野中挖個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進去,草草埋葬。



從屍體上面,搜出來一些錢物,由黑痣乞丐捧著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爺神功蓋世,請大爺帶領我們,讓我們免受別人的欺負!」



他倒是看得很準,伊山近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顯然無處可去,不然也不會在街上討飯了。



若是請他當了頭領,不僅伊山近有了落腳之地,他們也不用擔心他再殺人滅口,以後別的乞丐來搶地盤時,還能仰仗伊山近擊退他們。



伊山近冷哼一聲,命令道:「這些錢財,你二記錄下來,先由你保管吧!·」



於是,伊山近就成為丐幫的幫主了。



※※※



說是丐幫幫主,伊山近手下管著的也不過二十多個乞丐,地盤也只有城西這一塊。



對於丐幫事業,伊山近不是很熱心,也不想向著這條金光大道繼續發展,因此對於搶更多的地盤毫無興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讓他們打聽修仙門派的消息。可是這些都沒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會裡面打聽,最後還是一點有價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強姦了他的那兩個仙女有關的消息,是一個小乞丐在路邊聽人提到了「冰蟾宮」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古老的修仙門派,勢力絕大,沒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偉大存在,被凡人視為神仙,就連城洲的,I』〔』衽爺們也只有對他們磕頭禮拜的份。而這些乞丐又只能對官老爺們恭敬地磕頭,彼此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這樣算起來,處於修仙界頂層的冰蟾宮,實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會底層的伊山近能夠撼動的。跟冰蟾宮比起來,他連只剛出生的小螞蟻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強大,以及她們背後勢力的可怕,既然決定走上報仇之路,這些都不能動搖伊山近報仇的決心。



閒來無事的時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練習槍棒。他從前在家裡時,也跟護院武師學過一些粗淺的槍棒功夫,比起這些乞丐倒是強得多了。



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城西的破廟裡,盤坐在神像後面修習仙法。



當初玉壁上浮現的法訣,已經被伊山近牢牢記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絲毫忘卻。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時候,意外地從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沾滿了灰塵,似乎是不受人重視的東西,被隨手亂扔在這裡。



但謝希煙不重視的東西,對於凡人卻是不司觸及的珍貴物品。其中胡亂寫了一些仙訣和按術,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沒辦法修練。



因為靈力不足的緣故,即使捏著手訣,念出咒文,還是毫無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運氣了。



不過其中有一段,記載的法訣淺顯易懂,共分九層,正好供新手修練之用。



謝希煙當初入道時好像也練過這一功法,後來修為大成之後,見識增長,把它隨便修改了一下,定名為「海納功」,取海納百川之意,記在這個小冊子裡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門的功法,當然要拿來修練,每天引天地靈氣入體,練化為自己的靈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練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宮,報那三年強姦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們負責供應。這些天裡,伊山近帶領小乞丐們和來搶地盤的同行打了幾架,各有勝負,倒也沒吃什麼大虧,牢牢地守住了城西這塊地盤,因此威信也穩穩地樹立起來。



修練了一個月,還沒有見什麼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麼容易的話,那麼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裡聲坐修練,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逼著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著為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麼回事?」



「小黑」是渾名,因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為孤兒,被人這麼一直小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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